夏柳見她說著,突然聽到這麽一句,不禁一愣,“嘿嘿,我又不識多少字!怎麽讓我想這個名字?”
四娘眼睛閃著笑意,“這銀行是你想出來的,還是你取個名字合適!”
銀行的名字?夏柳撓了撓頭,眼珠轉了轉,“呃……四娘,我說幾個你認為行不行啊!”
“說吧!”四娘就知道他鬼主意多,正想聽聽。
前世的銀行很多,因此要夏柳想名字,他也不用費多少腦細胞,連珠一般把前世的銀行名稱能記得的都報了上來,什麽中國銀行,工商銀行,交通銀行,還有建設銀行等等啦。
四娘聽著他報的這麽多名字,大出意外,有的根本就是陌生詞匯,不禁皺眉道:“你這些名字雖然通俗易懂,但沒有一點內涵和好兆頭。”
夏柳無奈道:“我也隻能想出這麽多了……”斜眼望著她微微隆起的肚子,靈光一動,笑嘻嘻道:“要不就叫我兒子銀行?”
四娘頓時撲哧一笑,白了他一眼道:“說什麽胡話!”
“嘿嘿,那你取吧!”讓老子想這些東西,要合他們的意,那不是為難老子嘛!
“我看呀,還是從你剛才說的那些名字裏選一個吧!中國銀行不錯!大氣一點。”
中國銀行?夏柳點點頭,“那就叫中國銀行吧!”老子也做一回中國銀行的行長!說完,想到蓉娘她們準在屋裏等著自己,心裏癢癢的,瞄了四娘一眼,故意伸著懶腰道:“啊喲,騎了一天的馬,累死我了,我們睡吧!”
四娘輕輕捧著那暖手的小銅爐,“你呀,也別跟我裝蒜了!快去吧!”
夏柳訕訕一笑,溜到她身前蹲下,仰頭望著她,柔聲道:“四娘,咱們的孩子是不是還有好幾個月才能生出來啊?”
“這才幾個月!你就這麽想見孩子啊!”四娘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龐,眼眸中透著柔情。
夏柳心裏一熱,起身吻著她的嘴唇,過了一會才放開,“四娘,我今晚留在這裏陪你吧!”
四娘一笑,心裏倒是有些兒感動,但還是道:“你快去吧!別讓她們等急了!以後你要是想來我這裏,也不急在今天。”說著,清麗的臉上升起一團紅暈。
夏柳欣喜的笑道:“那我明天就睡在你這裏,咱們說好了啊!”說著,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小腹,“兒子,老爸明天再來陪你!”說著,便在四娘臉頰上吻了下,這才出門。
蓉娘和白露瑤以及程詩珊都有各自的房間,但由於今天是團聚的日子,因此三人便都都他房內等他,享受他的春朝雨露。
夏柳也是心癢難耐,一出四娘的房間便快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走過拐角,突然聽到牆邊的陰影裏有悉悉索索的說話聲。
夏柳心裏不由一動,輕手輕腳走過去,聽到小丫頭跟那小湘的聲音。
“小湘,你去嘛!我一個人不想去。”小丫頭嗲聲嗲氣的似在慫恿小湘幹什麽事情。
小湘低聲道:“我……我不敢去。要是被發現了,我……”
“沒事的,又不是第一次了,要是被看到了,就說是我帶的你!”小丫頭倒是很講義氣。
小湘還是有些心怯,不敢答應,隻是搖頭。
夏柳朝那望去,隻見兩人躲在自己院子的外麵,背著陰影在說話,小湘手裏提著盞小燈籠,小丫頭抓著她的手不停的跟她說好話。
“咳……”夏柳故意輕輕咳嗽了一下。
兩人都是一驚,小丫頭驚叫了聲連忙拉著小湘向外跑,小湘手裏的燈籠也嚇得掉在地上,慌忙從夏柳身邊跑過去,夏柳一把伸手把小湘抱住,“跑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
小丫頭見小湘被他抓住,跑出去幾步,又跑了回來,氣鼓鼓的道:“是我帶的她,你不住欺負小湘。”
小湘被夏柳摟著,既慌又怕,矮身要跪下道:“老爺,不怪菱妹妹,都是小湘的錯……”
夏柳扶著她,故意嗯了聲,“你叫我什麽?”
小湘心裏一跳,連忙低頭紅著臉道:“老……公!”
這小丫頭,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懷裏微微顫抖,心情大概很是害怕,想起在蘇州對她做過的事情,倒有些兒可憐,不由柔聲道:“小湘,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小丫頭跑到他身邊,拉著他的衣袖道:“柳哥哥,你放了小湘嘛!”
“我又沒說不放她。”夏柳笑道。
“那你還抱著她幹什麽?”小丫頭撅著嘴道。
“嘿嘿,我是想問她你們在幹什麽?隻要她告訴我我就放開!”
小湘麵紅耳赤,低頭不敢說話,貼在夏柳胸膛上的愈發豐滿的胸脯不停的起伏,低聲哀求道:“小……小湘再也不敢了,請……請老公放了我們吧!”
夏柳低頭看著她,鴨蛋臉兒,秀眉如柳葉般細長,由於緊張,精致的鼻翼一張一合,紅潤小巧的雙唇尤為誘人,貝齒輕露,真想大口咬上去。此時低垂粉頸,臉如火燒一般。
夏柳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眼睛盯著她清麗的容顏,用盡量溫和的語氣道:“那你們剛才到底是要做什麽呢?”
小湘根本不敢看他,被他挑起下巴,隻得緊緊閉著雙眼,咬緊雙唇,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夏柳看著她這副模樣,情不自禁的低頭吻去。
“啊……”小丫頭聲音尖尖的,頓時劃破夜空。
夏柳被她嚇了一跳,連忙放開小湘的櫻唇,瞪著小丫頭道:“死丫頭,叫什麽啊!”
小丫頭夏菱大聲道:“不準你跟她這樣!”
夏柳一陣奇怪,“我跟她這樣關你什麽事情?你們剛才的事情我還沒問你呢!到底怎麽回事?”
小丫頭一臉生氣,從他懷裏把小湘硬搶過來,“我不告訴你!”拉著小湘走了回去。
這時,蓉娘幾人從院子裏出來,遠遠看到夏柳站在那裏,不由問道:“相公,剛才是不是菱妹妹的聲音?”
“哦!沒事!這丫頭發神經!”媽的,這個丫頭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等有機會老子教訓教訓她,說著,摟著三個老婆進院子。
屋內早已經用那青銅大鼎燒了熱騰騰的蒸汽,暖融融的,與外麵寒冷的天氣判若兩境。三位老婆出來的慌,都隻是披裹著棉襖,此時進了屋卻不好意思把衣服脫掉,左顧右盼的,相互觀望。
“你們幹什麽?”夏柳脫掉外套,覺得十分奇怪,轉頭望著那青銅大鼎,“這是誰想出的法子?真夠浪費的!”
蓉娘臉帶桃紅,走到他身邊道:“是菱妹妹鬧著玩的,後來覺得禦寒挺不錯的,就一直用上了。”
夏柳看了看完全封閉的房間,皺眉說道:“這個煤可是有毒的,你們這麽燒,半夜翹過去就完蛋了!”
三人聽他這麽說,都是一陣緊張,白露瑤不禁道:“那怎麽辦?”
夏柳撓了撓頭,見三人怔怔的望著自己,靈光一閃,“這樣,咱們自製個暖氣吧!”伸手揮出一道寒冰之氣,把那火紅的煤炭給凍結住。
見三人都是一臉的茫然,夏柳笑著說道:“是這樣的,專門弄出一間房子,整天整夜的燒熱水,燒出來的熱氣用管道分別送到各個房間,對冬天的禦寒很管用,而且安全可靠!就是花費要大點,不過咱們家現在又不缺錢……”忽然想起,伸手從懷裏掏出那欠條,當時要挾了白銀舒簽了這個欠條,何家堡的要回來了,還有白家的五十萬兩明天就去要!
“蓉娘,明天派人去白家要五十兩萬銀子回來,這筆銀子全部給你添補家用!”
把那五十萬兩的欠條交給蓉娘後,夏柳懶洋洋躺在那久違的春染繡榻上。斜眼瞥見靠近身旁的程詩珊,此時她披了件翠綠的暖襖,緊緊裹在身上,顯得身段嬌小玲瓏,想起她哥哥已經被卓凱替代,而她的父親至今下落不明,自己是她唯一的親人,不禁心中憐惜,起身攔著她的纖細小腰兒,抱放到床榻上。
程詩珊正為他突然掏出五十萬兩的欠條吃驚,不堤防被夏柳橫腰抱住,檀口微微驚呼,轉眼瞧見夏柳含著憐意的目光,不禁心頭一軟,任由他抱著平放在床上。緊抓著翠綠暖襖的小手不由自主的鬆開,暖襖也隨之滑落香肩,露出裏麵的錦絲褻衣。而春藕般的雙手則摟著他的脖子,星眸迷離,吐氣如蘭的低聲喚道:“相公……”
如此嬌滴滴的模樣,任君采擷,就算是聖人君子都會動心,更何況是夏柳,當即咽了口垂液,脫得一幹二淨,俯身低聲笑道:“詩詩,想相公了吧?”說著,伸手把她那褻衣緩緩解開,宛若珍寶一般的玉體展現在眼前。
程詩珊雖然已經成為他的人,但此時被他這麽深深望著,耳根紅透,星眸緊閉,胸脯上那剛剛初發的小乳一起一伏,盈盈可握。
夏柳再也不多耽擱,埋頭俯了上去。室內燭影搖紅,金絲楠木雕花的春染繡榻之上,**聲柔婉低回,如一縷清波蕩漾的弦琴,低低落落的在室內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