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懷蓮躺在他懷裏,眼眸一轉都不轉的盯著他那從容的臉龐,尤其是那聳肩的瀟灑動作,更是迷人之極,不禁在他下巴上香了一個。

夏柳沒想到王懷蓮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調情,低頭瞪了她一眼,伸手在她滑膩的豐臀上捏了一把,低罵道:“老子在談正事呢,老實點。”

王懷蓮媚然一笑,歪在他的肩頭,不在說話,馴服的像隻小綿羊。

“夏先生,此事是清候不對,我會給先生一個說法。”白銀舒迫於兩方壓力,既不能交出史可法,又不能得罪夏柳,隻能無奈的選擇拖延。

“我剛才已經說了,隻有把史可法放了,我們才可以繼續談下去。”

白銀舒瞄了眼虎視眈眈的何奇已經他身後的兩個尊者,又看了下跪在自己腳下的白清候,沉默了片刻,“夏先生,你應該明白,人……是不可能放的!”

夏柳揚聲道:“那你們白家就等著抄家滅族吧!”

白銀舒連忙道:“夏先生,此事再行商議如何?除了放史可法,其他條件都好談!”

夏柳的目光與何奇遠遠對了下,望著白銀舒道:“行啊!其他條件是吧?把白清候交給我處置,是生是死都由我決定!怎麽樣?這樣公平吧!”

白清候可是知道夏柳整人的手段,自己剛才還要讓他生不如死,現在這麽一來自己恐怕是生不如死了,連忙抱著白銀舒的腿大叫道:“小姨,不要!”

夏柳嘴邊冷笑道:“一個世家公子突然間變成了個貪生怕死的懦夫,嘿嘿,有趣!”

白清候卻是不管他怎麽譏諷,抱著白銀舒不放,死命求饒。

“夏先生……”被白清候纏不過了,白銀舒隻得懇聲道。

夏柳翻了翻眼皮,“這樣吧!人你也不願交給我,那就給錢吧!你白家的全部家產……哦,還要留點給白家的人做安家費,三分之二吧!給我怎麽樣?這個要求是最低最低的了!”人不殺,弄個家產也不錯,反正現在正缺錢花。

“這……白家的事情,我做不了主!”白銀舒為難道。

“做不了主你跟我談什麽?”夏柳大聲道:“你現在在何家堡也做不了主,在白家也做不了主!那你到底在那做得了主?”娘的,說這麽多廢話!

見她被自己罵得啞口無言,夏柳緩了緩口氣,“這樣吧,你還是把他交給我處置,你放心,我絕不殺他。”

白銀舒想了片刻,此事實在是沒得選擇了,進退兩難,合眼冥想了會,驀然睜開,決絕的大聲道:“來人!”

身邊的侍衛立馬響應。何奇等人卻是紋絲不動,對這個堡主是有些兒提防。

“備五匹馬,我送夏先生一程。”白銀舒眼眶濕潤了,但神色卻是堅毅,不論白清候如何哀求都不鬆口,看來是答應夏柳的條件了。

見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白清候神色猙獰,突然發力,一把抱住沒有戒心的白銀舒,手裏不知何時多了把刀,抵住白銀舒的胸口,淒厲的吼道:“我不要落在他手裏,我不要!”

情況陡然急轉,眾人都是一驚,這個白清候竟然連小姨都能劫持,心裏都是不值又是不恥。

“白清候,你沒瘋吧?她可是你小姨!”夏柳瞪眼道。

“我沒瘋!這都是你逼的!”白清候說著,心情看似也很緊張,口吃的對白銀舒道:“小姨,我……我真的不想落到他手裏,如果這樣,我還不如去死!”

白銀舒心裏既是氣惱又是可憐,一時說不出話來。

“何家堡的人聽著,你們堡主在我手裏,快把夏柳殺了,否則你們堡主性命不保!”白清候抬頭對何奇等人嚷道。

白銀舒現在畢竟還是何家堡的堡主,何家堡的人馬頓時一陣**,何奇連忙走出來大聲道:“大家先別動!”說著,盯著白銀舒緩緩道:“堡主,你們這出雙簧戲瞞不了我!我們要是殺了夏先生,那就是跟朝廷作對,豈不是把我何家三百年的基業毀於一旦!堡主於心何忍!”

白銀舒一愣,“什麽雙簧戲!”

夏柳心裏偷笑,這個何奇果然老奸巨猾,白清候明顯是害怕的發瘋才做出這樣的事情,沒想到被他這麽一下給弄得反而是在演戲。

白清候也不傻,牙齒盡裂,怒吼道:“誰他媽有工夫跟你演戲,快點把他們殺掉!”

雖然何奇這麽說,那兩個尊者自然也不是瞎子,看出白清候神智有些紊亂,不像是作假。那白銀舒畢竟是現任的堡主,萬一出了什麽意外可不好,而且堡主被挾,他們都有責任救主。想上前動手,但還是立刻被何奇給攔住了。

“二位尊者,白清候絕不會傷害堡主,請你們放心。他無非是想借我何家的力量鏟除夏柳,如果我們按照他的話去做,那我們何家堡就會有滅頂之災。還請兩位尊者為何家堡的將來考慮。”

兩個尊者都是一心修道的人,哪能有何奇鬼心思多,頓時被他勸住。這麽一比的話,何家堡明顯比白銀舒要重要。而且那白銀舒還是白清候的小姨,姨侄相殘?幾乎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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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候氣瘋了,臉色煞白,緊張的握著刀的手都沁出汗來,嘴裏仍然喊著,“快點把他們殺了……”

“清候!聽小姨一句話,把刀放下,我不會把你交給他的。”白銀舒心裏著急,但還是用盡量委婉的口氣勸他。

“我不會放,我隻要看到他死!”白清候眼眸裏布滿血絲,死死的盯著夏柳。

何奇哈哈大笑,“各位,何家堡的兄弟姐妹們聽聽,這就是我們堡主的侄子,真是人麵獸心,不僅以這麽寵溺他的小姨作威脅,還要把我們何家堡推到火坑裏。這種畜生活該千刀萬剮,下阿鼻地獄……”何奇充分發揮他的口才,聲音在空曠的天地間傳得很遠,每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白銀舒心裏焦急萬分,這個何奇一直想篡奪堡主之位,今天被他逮到這麽好的機會,哪能放過,偏偏自己這個侄兒不爭氣,讓自己處於這麽被動的局麵。不禁低沉著聲音嗬斥道:“清候,快放開我!再遲你就落入萬劫不複的境地了!”

白清候哪裏還分得清楚情況,仿佛她就是救命草,狠命的搖頭道:“不……我不放!”

何奇的聲音更為響亮,“來人,把這個白清候給我拿下!依照家法處置!”

夏柳懶洋洋的看著這風雲變幻的情況,心裏冷笑,有好戲看了。這個何奇果然是個人物。

何家堡的人隨著何奇的話音落下,隨即出動,白銀舒臉色大變,連忙喝止道:“住手!”

“堡主,得罪了!”何奇卻不給她機會,連忙嗬斥,指揮何家堡的人把他們圍在中間。

白清候神色慌張,一時情急之下,鑄成大錯,沒想到何奇根本不吃這一套,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連忙抱著白銀舒飛出人群,朝外麵逃去。

何奇連忙喝道:“抓住此人,若是反抗,殺無赦!”

何家堡眾人現在都以何奇馬首是瞻,頓時轟然響應,數隊騎兵立馬朝白清候逃竄的方向追去。這兩難的情況瞬間逆轉,何奇完全掌握了形勢。

見那白清候不用片刻就能抓回來,何奇這時才有空轉過頭來,向夏柳拱手笑道:“沒想到夏先生去的快,回來的也快。”

夏柳會意的一笑,“是啊!這事情辦得更快。”原本是設定自己來刺殺白銀舒的,沒想到演變成這個結果。

“夏先生,這兩位是誰?為何不介紹一下?”

“哦!”夏柳轉過頭來,正想開口。

黃碧雙淡淡截口道:“不必了,蓮兒既然已經回來,我們也沒必要再留在這裏了!”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輕柔。

王懷蓮躺在夏柳懷裏,抬起媚眼望著他,膩聲道:“恩公,蓮兒要走了。”

夏柳無奈的道:“去哪?回香雲樓?”

王懷蓮媚然一笑,在夏柳耳朵邊吐氣如蘭的道:“恩公想讓蓮兒去哪?”

那一絲絲帶著暖香的味道,加之輕柔嫵媚的聲音,夏柳骨頭頓時酥了,狠狠在她結實而滑膩的臀上抓了一把,低罵道:“騷娘們,又來勾我,我讓你回我家你願意嗎?”

“當然願意!”王懷蓮媚眼含春的道。

“真的假的?”

“蓮兒什麽時候騙過恩公!”

夏柳倒是有些遲疑,把她帶回家也並非不可能,眼珠轉了轉,在她紅潤的的臉蛋上親了下,“想進我家得公婆滿意,我家的公婆就是我的老婆們了,你得讓她們對你滿意才行!”

王懷蓮眼含激動,喜道:“那還不容易嘛!”

夏柳聳聳肩,“千萬別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那……你跟你母親先回去,我與何大少談些事情。”

說著要分手,王懷蓮有些不舍,伸出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兩唇相接,深深吻了起來。她的吻技比夏柳更為精妙,吮**繞,逗弄的夏柳飄飄然,舌津香醇,勾魂入肺。

好久才戀戀不舍的分開,王懷蓮柔軟的小手在他臉頰上輕輕撫摸了下,媚聲道:“那蓮兒就在家中等你了!”說著,款款走向黃碧雙。

................有點累兒。所以今天起的遲了。。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