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推同組兄弟修真類力作:丹修,現在正在小封,兄弟們都去看看,不收藏是你們的損失啊
何奇剛才那嚴肅的樣子立馬消失,嘿嘿笑道:“夏先生,馬是小事!我說誰有這麽高的修為,原來是名震天下的夏先生,當時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這個家夥陰險,變臉褥翻書,老子可不能被他擺一道,夏柳當即也假仁假義的笑道:“看你說的,當時明明是我不對嘛!大少要是這麽說,我這臉皮子也太厚了!”
“哈哈,夏先生真是個幽默的人,好,這事咱們就不談了,夏先生裏麵請!”何奇哈哈一笑,伸出右手作了個請的姿勢,熱情的邀請夏柳進去。
夏柳心裏一陣迷糊,這家夥搞什麽名堂,但這個家夥既然已經擺出了這個架勢,也不容他多想,臉上還是笑嘻嘻的道:“好的好的!”說著,便也不客氣的走進這個何家堡。
何家堡外麵是圍牆,裏麵卻是極為空曠遼闊的草原,最起碼有一兩裏方圓,有的是圈馬,有的在馴馬,有的則在一隊隊的騎兵,在捉對廝殺,宛然一個內部的軍隊。這何家堡果然不簡單,看那騎兵訓練有素,騎術精湛,不論是相對於大明還是韃子,都不遜色。
那何奇見夏柳盯著訓練中的騎兵皺眉,笑道:“夏先生,那是我們保護馬場的騎兵隊,我們這常常遭到流寇偷襲,這是為了自保訓練的。”
“哦!”夏柳點點頭,心裏有數,嘴上道:“這個……何大少!我這次來呢……”
“夏先生的目的我知道,不就是一個史可法嘛!沒問題,我在堡主麵前說說話,一定盡快把他放出來。”何奇察言觀色,連忙道。
沒看出來這家夥真是個睜眼說瞎話的料,剛才在石頭房裏還說要把那嚴樹也抓進來,現在口風一轉,臉不紅心不跳的,跟老子耍心機,夏柳心裏冷笑,“啊!那就多謝何大少了!”
兩人虛情假意的走了一段路,這個圍牆中央,建著個高大的建築,有些類似於古城堡,不過結構上與古代城池有些相似,有正門,還有甕城。
夏柳跟著他路過甕城,留意了下,這個堡戒備倒還不嚴,畢竟是外麵有圍牆,這個應該屬於寨中堡,根本不用什麽警戒的。那甕城之後,便是中間便是三四層的巍巍建築,仿若宮殿,全部都用石頭砌成,宏偉龐大,和前世的五星級賓館差不多!又高又大。
夏柳心裏想大概那甕城裏住的是騎兵,而這個大建築,住的則是何家的內部重要人物。
進去之後,一個寬敞的大殿首先映入眼簾,果然是金碧輝煌。抬頭就能看到對麵有幾層台階,上麵擺著個與皇帝坐的龍椅相似的大椅,而這個大殿從門口到那台階之上,鋪延著三四米寬的紅地毯,整個的小型的皇帝上朝的宮殿。
夏柳看了心裏直點頭,這個何家果然是個土皇帝。看這架勢,應該是那個堡主每天在這裏處理事情的大殿。仿佛中也能看到這個紅地毯的兩旁分別站著何家堡的文武百官。
何奇帶著夏柳經過大殿,這個堡內部結構挺複雜的,繞了很多內置的通道之後,夏柳這才被他帶進一間布置華麗的房內。
“夏先生,這是鄙人的客廳,請稍候!我這就跟堡主求情!”何奇請夏柳坐到一個有褥墊的檀木椅上後,很是客氣的說道。
夏柳連忙也是很感激的多謝了幾句。那何奇便讓夏柳在這房中等待,自己則關門出去,精細的目中閃爍著得意的光芒。
夏柳雖然不知道這個何奇是不是去見那個女堡主,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絕對不會為自己求情。剛才在石頭房裏,這個何奇還咬牙切齒的認為女堡主是因為不是何家人,才隻抓了史可法一個人。所以讓他放了史可法,那根本不可能!
根據現在的觀察,夏柳大概能知道這個何家堡的女堡主就是白清候的小姨,那個堡主不在,可能是死了也可能是出遠門了。這才把何家堡托付給白家的女人。而何奇則是那個堡主的侄兒,也許是認為叔父不該把堡主之位給一個外人,所以心裏很不爽。
想通這一關節,夏柳倒覺得可以利用下他們內部的這個矛盾!不過要讓自己立馬拿出什麽計策來,那就是天方夜譚了,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到時候再臨時發揮。
轉頭打量了下這個房間,何家果然是有錢,比皇宮裏的裝飾還要華麗。這房中的地毯色澤光鮮,花紋奇怪,應該是外國的貨,在這個古代大概就是波斯毯的可能性比較大。那牆壁上還掛著琉璃燈,有些現代感,也是洋貨。至於茶幾等等,倒是正宗的中國古色古香的紫黑的檀木茶幾,江南茶壺。
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中西合璧的地方,每樣都這麽名貴,如果能把何家的錢弄出來,那應該很可觀,他們跟四大家族有聯係,指不定比四大家族有錢,夏柳心裏悄悄打著主意。
這時,何奇推門走了進來,坐到夏柳對麵的褥椅上,搖頭歎道:“夏先生,堡主不聽勸告,我一說,她立馬把我給訓斥了一頓。”
“哦?這麽說史可法是不可能放出來了?”夏柳見他皺眉苦臉,不動聲色試探道。
何奇既沒否認也沒承認,隻是凝眉想了想,緩緩說道:“此事幹係重大,堡主不放人也在情理之中,夏先生就在這裏多待幾天,我再勸勸。”
多待幾天,這個何奇搞什麽鬼?夏柳瞄了下故作為難的何奇,眼珠轉了轉,“既然這樣,不如我跟堡主見個麵吧,也許我跟她談談會有效果。”
“不用!”何奇聽到夏柳要見堡主,立馬斷然否決,也許是發覺自己太過激動了,連忙挽救式的接口解釋道:“呃!這個堡主對此事十分震怒,早就吩咐下麵的人如果是為了史可法來的一律不見,所以夏先生如果透露來意,恐怕立刻被趕出這裏。”
夏柳此時對他已經很有些懷疑,鼻子故意冷哼了聲,傲慢的說道:“我夏柳是這麽容易打發的?太不把我放在眼內了吧!”說著,翹起二郎腿,抱著胸,一副很自負的樣子。
何奇果然被他這樣子給糊弄住了,連忙陪笑著站起來,親自從那茶幾上拿起茶壺,斟了杯熱茶給他,0道:“夏先生,您名聲享譽天下,修為高深這誰都清楚,因此我才擔心,你跟堡主衝突起來,場麵無法收拾,所以不如由我慢慢勸服堡主。”
這家夥真的是怕事情鬧大?夏柳轉了下念頭,伸手接過茶杯,故意露出懷疑的神色,“何少爺,我說句不該說的話,你為什麽要幫我?”說著,故意把茶杯放在茶幾上,眼神犀利的望著他。
何奇笑了笑,重新坐回褥椅上,神情很是誠懇的道:“夏先生,不怕你笑話,我從小就想做官,希望為大明做些事情,但礙於祖宗遺訓,隻好學做生意。這麽多年在西域走了很多地方,還是覺得咱們大明好!這次回來,也是想為大明出一份力,我對做官呢,也十分的感興趣,所以這個……嘿嘿,夏先生,如果我把這事處理好了,能不能……”
啊?夏柳瞪著這家夥,看他似笑非笑的樣子,伸手指著他,“你……”突然明白什麽,恍然大悟似的拍胸脯道:“這個你放心,隻要這事一成,我去向皇上要,給你個大官當當。”
何奇頓時心花怒放,眉開眼笑的道:“多謝夏先生!若真如此,何奇感激不盡!”
鬧了這麽久,原來是為了做官!夏柳雖然心裏有些疑惑,但這個家夥的表現不像是演戲,整個的神氣,還有眼裏的透出的高興,除非他的演技真的出神入化!
何奇神采飛揚,爽朗的笑道:“夏先生,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不過,夏先生這幾天留在這裏,為了防止出什麽意外,還請以我朋友的名義在這裏。”
“哦!沒問題。”夏柳爽快的點頭答應。
如此敲定,夏柳看他高興的搓手磨肩的樣子,心裏納悶,這個家夥就為了當官?實在有點兒古怪,憑他何家堡的實力,當官也並非易事!為什麽單獨求老子?心裏雖然疑惑,但又找不出什麽破綻,暫時也隻好先相信他,等幾天看看,如果實在不行,老子就直接找那女的堡主,反正都在這個堡裏。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何奇興奮的吩咐下人安排夏柳的房間,暖爐床褥都是他親自過問,顯示出對夏柳的誠意!這麽一搞倒讓夏柳有點不好意思了!
當天晚上,何家堡舉行盛宴,歡迎何奇歸來,也為款待跟他同來的西域客人阿魯木。
盛宴就是城堡外的草原上舉行,也許是這裏的風俗不同,這天黃昏的時候,城堡外麵擺設了幾十張桌子,而且每張桌子旁都架起了琉璃燈,透明的水晶燈罩,極為奢侈。而在這個露天盛宴的旁邊,則有十幾條宰好的牛羊,烹飪上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