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人真八卦

迷霧散去,陽光也透過雲層,照射到地麵,師傅仍舊站在原地,微風拂過他的長發,竟生了一份難得的安然靜謐。

我愣愣的看著,直到靖人拉我,我才回過神來,他壓低聲音在說:“快走,要是被師傅抓住,那就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了!”

我悶悶的應了一聲,然後跟在靖人身後,離開。

回到住處,靖人一臉遺憾,他沒想到我們一到,對話就接近尾聲。

人就是這樣,越禁忌的事情,就越想去做,越是不能知道的事情,就越想知道,所以,八卦的靖人懊惱一番後,轉過頭看著我。

“阿青”他開口喊我。

“師姐!你要叫我師姐!”我趴在桌子上,隻想打盹兒,剛剛的好覺被打斷,我還想繼續睡。

“阿青···”靖人拖長聲音又叫,轉悠著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可我向來感覺遲鈍,隻是口齒不清的閉眼道:“阿青是師傅叫的,師父說過你要叫我師姐!”

其實我並不是很在乎師姐這個稱號,隻是因為師傅說過,我比靖人早入門,所以他要叫我師姐。

“要叫師姐!”我在神遊中還不忘糾正,等等,剛剛靖人喊我什麽?

我倏地睜開眼,“靖人,你剛剛叫我師姐?”我呆呆的看著他。

靖人點點頭,一雙眼中有著少見的真誠,可事後我才知道這些都是他裝出來的···

“你又有什麽事?”我伸了個懶腰,一隻手撐著臉,氤氳著眸子看著他。

“師傅一向疼你···”靖人手腳並用的爬上桌子,坐在上麵,看著我。

我“嗯”的一聲,承認這個事實後,伸手就去戳他圓乎乎的臉蛋。

“你可不可以問問師傅,”靖人難得溫順的沒有揮開我的手,也沒有氣鼓鼓的樣子,而是頓了一頓,眼睛動了一動,急速說道,“問一下師傅,是怎麽讓那個生人下山去的?”

我迷糊的看著他,“嗯”的一聲,又戳戳他肉包子似的臉。

“你同意了?”靖人沒想到我這麽好糊弄,高興的差點穿幫。

“我要睡了!”處於混沌狀態的我,終於放開靖人的包子臉,在他說完話後,就撲在桌子上睡著了。

靖人計謀得逞,一雙眼散發著幽綠的光,隨即他一個跟頭,從窗戶飛了出去。

第二天,浮雲漫天,我醒來時,人已經在榻上,可我一點也不驚奇,因為我知道一定是師傅昨夜來過,將我抱上床,蓋好被子的。

我下榻,梳洗完畢,就去看師傅。

我原本以為我起的已經夠晚了,可師傅居然比我更晚。

這實屬難得一見,我輕手輕腳的推開師傅的們,進了屋。

師傅熟睡的模樣我並不是第一次見,可這般不警覺,連我進來都沒有發現卻是第一次。

“青鸞···”睡熟中,師傅喊了一個人的名字,我不禁覺得熟悉,可當時一下子,沒有想起來。

“師傅!”我靠近師傅的耳朵,喊了一句。

師傅動了動,鼻息吐在我的麵上,醒了,“阿青···”

潑墨的長睫向上翻開,一雙深黑色的眼眸,倒映著我的臉,他訝異道:“阿青,你怎麽來了?”

“師傅,阿青有事要問你!”我記得我答應靖人的事兒。

師傅微微別了別臉,“阿青,你先起來吧!”

我“哦”的一聲,和師傅拉開距離。

“什麽事?”師傅從榻上坐起,發絲淩亂。

我目光落到師傅發上,隨手拿起身旁桌上的梳子,坐在師傅的身邊,師傅的發絲滑膩的如同綢緞,可以一梳到底。

“師傅,你是怎麽讓那黑人下山去的!”我說話向來不會拐彎抹角,靖人怎麽說的,我就怎麽問的。

“阿青,他叫暗羅!”師傅坐在榻上,任由我擺弄著他的頭發。

“哦,那師傅是怎麽讓暗羅下山去的!”我改了稱呼,又問了一遍。

可是我們的對話,並不順利,我才沒幾句話,就將靖人給出賣了。

“你為什麽想知道?”

“是靖人想知道!”

所以,我得到的是,師傅長時間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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