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菲和陳秉林兩個人在圓明園裏走了很久,談了許多,一直吃過晚飯才分開。蒲+公+英/中+文/網沈靜菲先是讓車開到陳秉林住處,然後才回自個的住處。

車子一直開到下,早有侍從守在門邊,見車停穩就快步上來給她拉開車門,沈靜菲向來對下邊的人溫和,今日抬腳下車站穩後也沒心思細看,隻是依舊微笑著說,“謝謝!”可當看清那侍從的麵容後竟是一愣,輕聲叫了聲,“孫副官。”頓了頓又說,“怎麽是你。”

那孫振漢很是端正的行了禮,“夫人好!”

沈靜菲微微一笑,“怎麽你過來了?江州一切可好?”沈靜菲知道孫振漢是歐陽浩身邊最為得意的人,一般輕易是不同歐陽浩分開的,想到這裏心裏不由一緊,本已抬起的腳又極快的收了回來,不覺脫口而出,“牧之怎麽了?”

可那孫振漢也不回答,隻是笑著指指上。蒲+公+英/中+文/網沈靜菲的心竟狂跳起來,快步走上,在那緊閉的房門前停住腳步,停了片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去推開房門。蒲+公+英/中+文/網那房門推開的一刻竟覺得胸口一緊,恍惚之中竟以為自己看錯了,可那明麗的燈光下站立的人卻又是那般真實,再真實不過的身形,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麵容,目光依舊是一如往昔,隻是見她呆立在門邊,輕輕的笑笑向她張開雙臂,“還不過來。”

一秒鍾後,她就被他緊緊的摟入懷裏,淡淡的硝味和著那薄荷煙草的香氣,那是她最最熟悉的味道。在他那急迫和迷戀的狂吻中,她漸漸的迷失了自己,軟弱到了極點。她的身體抵在他的懷裏,四處都是他不容質疑的掠奪,突然一用力,她被他橫腰抱起,隻快步走來幾步,她就被丟進了軟如雲彩的床鋪之上,他有些語無倫次的發著狠,急切的擺脫著自己和她身上的衣物。

她今日出門穿的是一件西式的洋裝,西式的外套裏麵是一件白色絲綢立領的長袖繡花襯衣,那珍珠扣子從領口處一直到腰間,歐陽浩急切的解著那顆顆珍珠扣子,半天才費力的解開兩粒,竟是滿頭的微汗,“該死,你非要穿這件嗎?”就在沈靜菲分神的片刻,他毫不猶豫,抓住輕薄的緞料,一用力,那上好的絲綢襯衣就如飛舞的蝴蝶般的飄落床下。

“明日我給你新買十件,但不要這麽多扣子的。”他已然情熱,見她臉上有一絲的不悅,在她耳邊喃喃的哄道,一邊吻她一邊解自己身下的衣物。

一晚上反反複複地折騰,她幾乎虛脫,本是累到極點卻是怎麽都睡不著,她枕在他的懷裏,聽著他那有力的心跳,片刻才開口,“你怎麽突然就來了?”

歐陽浩則極想睡去,迷迷糊糊的嘟囔,“想你了,就來了!”

“騙人。”沈靜菲撇了他一眼,手指在他胸口劃拉著,嘴上雖是這般說,可心裏確實既高興的,此刻仿佛這天地之間就隻剩他們兩人。蒲+公+英/中+文/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