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直接幹脆一點,在這兒解決了你,什麽問題都迎刃而解了。馴服什麽的,不針對你,對你身邊的女人也可以……”
丹吉爾舔了舔嘴唇,猩紅的舌頭仿佛隔空褻瀆著顧時曉,眼底的紅氣更加貪婪難耐:“我身邊已經很多年沒有嚐過女人的滋味了。別人不行,你身邊這個女人行。姐弟兩個都留在我這被我**,多年前也有這麽一對兒,那滋味……”
“你該死。”
霍離幾乎咬著牙吼出來的。
這樣明晃晃的威脅羞辱,空氣裏看不見的火光肆起,甚至就差一點明火就能徹底挑起屋子裏虛偽的平靜。
下一秒這群對峙保鏢大漢會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槍。
這裏不是國內,甚至算丹吉爾的半個天下,魚龍混雜勢力難策。
現實也確實是這樣發生了。
早就蠢蠢欲動的各方勢力從口袋裏拿出匕首和槍械,就那樣相互指著,隻是顧時曉沒看到。
第一時間霍離將她的眼睛遮住護在懷裏。
有一瞬間,顧時曉幾乎聽到了子彈上膛的聲音,可霍離將她護在懷裏太牢。
視線都被遮擋住了。
可越看不見,隻能聽到聲音想象空間越大,通過霍離緊繃的身體,顧時曉也能想象到對峙的畫麵不會好看到哪去。
“丹吉爾先生,外麵還有其他人,這裏畢竟是祭拜亡者的地方。記者也都看著他們進來,咱們來的時候也是被不少人看到了,萬一有什麽……”
小新看了一眼霍離,走到丹吉爾的身邊低聲提醒。
“我怕誰?”
丹吉爾唇角一抽,說話間就要讓人開槍。
“先生!”
小新平靜的提高了聲音,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向顧時曉,隻是盡心的替丹吉爾著想的模樣:“咱們本地的記者是不用怕,但今天來的大部分都是國內的,現在報道已經傳回去了……我們何必急在一時……等霍董的審訊結束,一切都重新洗牌……更何況,我們手裏有孩子,不管從哪方麵,都不會吃虧。”
是的。
作為霍元和霍離,唯一流傳下來的骨肉。雖然另一個孩子在顧時曉的手裏,但是他們手裏的是男孩子,繼承權就占了霍家老宅和霍離唯愛的一半。
不管是霍離還是霍元出事,孩子就是搶奪資產的最好工具。
更深一層的,丹吉爾自從送走這個小孩子後,找了不少同樣大小的男嬰回來讓人養育。
自從一開始蘇小小把孩子送到他那,提了一個從小馴服成玩物的想法。
丹吉爾滿腦子都在想象實現的那一天。
可再也找不到像眼前這個孩子,這樣的相貌,不哭鬧的性格,不僅帶著乖巧,還有霍離身上的倔。
現在孩子就在眼前。
深深看了他一眼,丹吉爾的臉上突然露出笑來毫無顧忌的捏了一把小新的臉。
猛地掐住他的脖子,手肆意的從領口探入:“乖兒子,就是不知道你到底是真心全部為我著想,還是這時候還在偷偷保護你的姐夫姐姐……別耍心眼,你知道的,你現在得到的信任,並不穩固。”
幾乎是下意識,霍離將顧時曉的頭往懷裏又壓了壓,對上小新毫無血色驚恐看向顧時曉的視線,微微揚了揚下巴。
“這麽久了,還這麽害羞。”
老派的L語腔調隨意的調笑,就連霍元都隱晦厭惡的側目。
“行了,趕緊把該幹的事都幹的,你父親的,那個什麽婆婆的。選好地方讓他們動手下葬,我們就回去。這麽一會,我可想你……回去以後一定……我可是還記得你答應我的,隻要我讓你如意,你就讓我滿意……”
肆意的用著在場其他人聽不懂的語言,說著下流的話挑/逗著小新,就算聽不懂,可冷眼看著丹吉爾手上肆意的動作,也不難知道他的意思。
保鏢習以為常的帶上墨鏡,微微側身。
小新手裏抱著孩子,全身僵硬的向後退,卻被緊緊的抓住,痛的滿色慘白。
丹吉爾當然也沒錯過小新在家人麵前露出這一麵的慌張,反而更升起了幾分性/趣。
如果不是因為場合不合適。
他直接就地享受也不是沒做過。
慢慢的推開霍離的懷抱,顧時曉眼眶還是濕潤的,就連霍離胸口都是一片眼淚的痕跡。
就算眼睛被遮住看不到,但話她每一個字都聽在耳朵裏。
顧時曉猛地轉身,逃避似的不想看到眼前不堪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