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霍總,這是桑總從國外寄過來給顧小姐的書籍,我看了是一些做泥塑和雕像的很難買的專業書。”

霍離臉色的笑意瞬間消失。

桑卓自從桑家年會被攪和了以後,就一直在國外,忙著家族的生意又幫忙招呼著他母親。

安靜的霍離幾乎想不起這個人。

也默認這是桑卓放棄了對顧時曉的賊心。

可現在看來,或許不盡他意。

翻看著明顯就是精心挑選弄來的書籍,霍離心裏的不快愈發明顯。

他突然想到,顧時曉之所以被嚴洛洛弄到精神病院,和桑卓也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將書抬手準備扔進垃圾桶,卻又在抬手時,放棄這個想法,霍離舉起書,在扉頁留下自己的名字。

重新放在桌子上。

“趙東,你記得安排一下,等接顧時曉回來以後,我帶她再去一趟B國。”

霍離想到上一次原本想好帶顧時曉散心安撫的旅行,最後鬧得兵荒馬亂。

還毀了顧時曉的眼睛。

心裏總有些悶悶的。

一想到如果帶顧時曉出去,霍離幾乎下意識就想到顧時曉剛和他在一起時,笑的眼裏仿佛有星星的模樣。

一時間竟然有些迫不及待。

打了個響指,霍離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曉曉在老宅就是我們的煙霧彈,趙東,我們可以準備把礙眼的人和物都處理幹淨了。處理好了。

等接回顧時曉,就再也不怕有礙眼的人存在了。”

……

嚴洛洛看到新聞上,關於霍離的種種新聞。

眼底淬著惡毒的光。

從枕頭下摸索出鏡子碎片,在手腕處猶豫了幾分鍾後。

聽到外麵的腳步聲。

一狠心猛地割下。

進門的傭人看到倒在血泊裏的嚴洛洛,手裏的托盤摔碎在地上,大聲尖叫起來:“啊!!!快來人啊。小姐自殺了。”

救護車的聲音響徹在嚴家的整個上空。

看著從手術室搶救完後在病**無聲無息躺著的嚴洛洛,嚴父愁的幾乎瞬間蒼老了二十歲。

“為了一個男人,怎麽就,怎麽就!”

看著無聲抹著眼淚的妻子,隻能深深歎了一口氣:“霍家是死了嗎,連自己家孩子都管不住!洛洛心高氣傲看到霍離這樣的新聞,肯定受不了,可我沒想到她會想不開自殺!”

病房門突然保鏢隊長推門進來,著急的匯報樓下的情況:

“嚴董,樓下出現好多記者正在往樓上走,我們擔心現在轉移小姐來不及……”

話音剛落走廊盡頭,突然從電梯裏湧出一大批記者圍著一個男人采訪著什麽。

閃光燈和嘈雜聲,讓嚴父皺緊了眉頭,手背在後麵厲聲道;“守好!不許任何人探視!”

“伯父,您連我都不見了嗎?我可是聽說洛洛出事第一時間就趕過來的。”

霍離沒穿正裝,一身米色針織薄毛衫搭配駝色的休閑收腿褲顯得身材格外高大。

帶著墨鏡從走廊被人簇擁著,不像是來看病人的。

倒像是哪個明星走紅毯。

“霍離,出了這麽多事,我不找你,你還敢到我麵前來?

你的好心我心領了,自己的事還處理不完,就別亂跑了。

更何況,你來就來,帶著這麽多記者,你想幹什麽?”

嚴父眯緊了眼睛,一把拉住差點就衝上去找霍離理論的嚴母。

看著霍離走近,揮手讓還在阻攔的保鏢出去。

人已經闖進來了,再趕人,就沒必要了。

霍離摘下墨鏡,上前先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嚴洛洛,轉過身淺笑:

“不說我們差一點就成了一家人,就說現在兩家的合作也是分不開的,看到這種關係上,我給您送些資料,您一看就明白了,對我的誤會也能少一些。”

霍離從懷裏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遞給嚴父。

見嚴父表情越來越鐵青,對著墨鏡整理起頭發語重心長的歎著氣:“嚴家對我有氣,我是知道的,可洛洛和我確實不合適。

婚禮前我警告了她那麽多次,可……

您可看到了,真到了那一步,這些東西拿出去,哪個夠影響咱家兩家股市動**的。

所以,考慮風控問題,我做的也是即使止損。我相信您能理解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