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對著莫白,就知道莫白是絕對放不下這裏的,而他送回去那馨兒姑娘,恐怕也是為了安撫那馨兒姑娘,更是不方便讓別人在這種時刻接近與她,但是莫白這人最大的問題就在於他此行來到這裏的目的,他是為了寶藏而來,如今這寶藏開啟就在眼前,他怎麽可能不將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這裏呢,但是又要為了表現出來對那馨兒姑娘的重視,故而才玩了剛才那一出。

巴菲自然心中是了然,但是表麵上卻說道:“剛才我們按照莫老板的吩咐,我已經派人分別的挨個去搜索馨兒姑娘找到的線索,我們已經確定了那四個高塔的方向,現在就請莫老板接下來吩咐我們該如何的進行下去。”

莫白故作深沉的說道:“恩,很好,大公子費心了,剛才我又與馨兒姑娘交談了一番,她的意思是也隻能夠確定這四個高塔,說所有的機關都在這四個高塔裏麵的鑰匙孔中。”

“這變化起來雖然比起十三座高塔要少了許多,但是我們卻還要一一的試驗,隻是問題在於我們不知道試驗的結果是否正確,在何地能夠發現我們是試驗對了呢?況且如果試驗錯了的話,會不會觸動什麽機關呢?”巴菲擔心的問道。

“這一點大公子不必擔憂,這北塔塔群的居住的區域,自然不會如同前三座高塔那般的消息埋伏,想來這裏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唯一需要破解的就是那鑰匙孔的順序,而馨兒姑娘已經告訴我了,隻要我們去中間的高塔去等待結果就可以了。”莫白解釋道。

巴菲也是聰明之人,他立刻恍然道:“莫非這裏的鑰匙孔就是控製中間那高塔的機關?”

莫白點頭道:“就是這樣,中間的高塔按照馨兒所說乃是有著四個巨大的石門,隻有將四把鑰匙都插對了,那四個石門就會同時打開,我們就能夠進入到了中間的高塔之中,去探尋那最後的秘密了。”

巴菲心中一動,這莫老板所說的話中可是有含義啊,或許是這莫老板自己看到要發現了這寶藏有些興奮,竟然是在無意中露出了那馨兒姑娘的秘密,她是如何知道中塔有什麽巨大的石門呢,這可是雙方嚴謹的規定,大家不能夠隨意的去探尋那藏寶圖上的指示,以免觸動了不必要的開關,引起不可估計的麻煩,既然如此的話,那麽馨兒姑娘自然也是不會去看到那中間的高塔有什麽石門的,這麽一來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這馨兒姑娘早就知道這中塔的巨大的石門,這倒地是什麽原因呢?隻是巴菲已經來不及思考。

就聽莫白說道:“所以大公子,我們現在要整合人手了,估計這將是一個十分繁瑣的工作,或許這一點就是羅蘭國王考驗我們的耐心吧。”

巴菲拱了拱手道:“全憑莫老板的吩咐,我們照做就是。”

莫白說道:“好,那我們現在要分成三組,一組去不斷的試驗這四個高塔的鑰匙孔,我們先從第一個開始,將四隻鑰匙全部的放進去,而這個時候第二組就要在那中間的高塔守候,等待著那高塔的巨門是否有所動向,如果沒有的話,就讓第三組來通知我們,我們第一組的人在去試驗,將其中的三隻插入,另一隻則去紮入到第二個高塔之中的一空,然後在去看看那中塔的結果,如此反複的試驗,雖然時間頗長,變化組合也是不少,但是總有一次我們能夠試驗出來的,況且我們的運氣一向也不錯,不可能要輪到那排列組合的最後一個機會,才是那開啟巨門的機關吧。”

巴菲聽到此處點了點頭,但是他也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雖然看似變幻很多,但是他們人手眾多,經過反複的試驗一定可以達到最終的目的。“好,那就如莫老板所說,我們現在就分組,然後派人去看看那中間的高塔的變化。”

這的確是一個複雜而又讓人需要耐心的謎題,需要人來破解,或許真的如同莫白所說在前麵羅蘭國王已經考驗過人們的智慧,理智,勇敢,現在就是要考驗耐心的時候了,隻有擁有這麽多特質的人,才能夠真的配得上那羅蘭國王留下的巨富,也可以達成他當年的遺願。

時間過的很快,巴菲已經得到了那中間高塔果然有巨門的消息,他一邊的吩咐人按照莫白的意思不斷的試驗,一邊將這裏的消息一字不落的傳回羅蘭城外的陣營之中,他需要讓他的父親了解這裏所發生的一切。

羅蘭城外,中軍大帳之內,九爺巴爾少有的得意神情,在他父親的麵前,自己一直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但是今日他總算是要揚眉吐氣了。“父親,果然您老猜的一點不錯,那馨兒姑娘的確是有這特殊身份的人。”巴爾一來到中軍大帳就忍不住的說道。

老巴以臉上一沉,沉悶的說道:“你何時才能夠成熟一些,不要說什麽事情都如此的毛躁。”老巴以的話語裏麵帶來了無盡的殺機,讓在他身邊的幾個伺候的人可是嚇了個半死,不住的在暗中罵那巴爾是一個草包。

九爺巴爾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他立刻閉上了嘴巴,那些下人懂事的退了出去,這中軍大帳之後了他們父子之後,老巴以才冷冷的說道:“說吧,你打探到了什麽消息。”

老九巴爾本來是一心要邀功,想要改變自己在父親心中的地位,自然那也是要改變自己他對巴以的看法,隻是此刻老巴以已經將老九巴爾最後的一絲底線都擊潰了,他心中埋下了一顆惡狠狠的種子,他潺潺的說道:“是這樣的夫妻,孩兒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接近了那馨兒姑娘,我才得知原來她竟然是羅蘭國王的後人!”

老巴以聽到這裏不僅是神情一震,問道:“哦?你是如何才能夠確定這件事情的?”

巴爾說道:“她最開始對孩兒也是有所介懷,隻是後來孩兒說我是為了喜歡她而去的,她才逐步的放下了心,但是還是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