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若卻擺了擺手道:“獻禮先生先不要著急,韓某還有一件事情要說,就是此次我紫龍宮極力主張要繼續的召開玲瓏會,自然也不會隻有我們這些小嘍囉來,我隻是作為先頭部隊,我恩師他老人家明天一早就應該來到屏風台,是不是還請獻禮先生通告貴宗宗主妙手仁心玄月先生一下。”

君不讓頓時一驚,雖然早在對楓山就知道紫龍宮的態度,卻沒有想到這一次紫龍真人當真的前來落葉宗了,要知道那紫龍真人的輩分的何其的尊貴,不光是號稱南紫,乃是體靈界的至尊人物,更是因為他的身份年歲都已經超出了落葉宗所有人的輩分,即便是被稱為供奉的大師兄與二師兄要是論輩分也隻能在紫龍真人號稱晚輩。

要知道六十年前正邪大戰的時候,這紫龍真人就已經作為玲瓏大陸正道的精英與魔門鬥爭了,而那時候大師兄才不過十六七歲而已,二師兄更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孩童啊,這怎能不讓獻禮先生吃驚,如今恐怕又要是繼佛隱寺獨眼神僧之外,在一次能夠看到這種在玲瓏大陸上快要絕跡的前輩高人了。

“是,是,請韓堂主放心,我這就讓我十一弟去通知我七師兄,讓他去見我家宗主,明日定當大擺筵席,來供應紫龍真人大駕光臨我落葉宗。”君不讓立刻回道。

韓文若滿意的點了點頭,要說這紫龍宮卻是也有驕傲的資本,無論是紫龍真人這個領袖,還是他們數百年來的威望與地位,斷然不是落葉宗這種百年間新興的門派可以睥睨的。

紫龍宮眾人的到來無疑給那些主戰派打了一針強心劑,況且紫龍真人也親自前來的消息也是不脛而走,立刻引起了一片喧嘩,眾多修靈者對於紫龍宮的正義與硬起都是頗為的欣賞,那魔門自古以來都是談之色變的,如紫龍宮這樣敢要正麵的與之對壘卻是極為的少有,一時之間紫龍宮與紫龍真人的名號已經達到了巔峰。

藍衫君子嶽然本在臥室之中看著典籍,卻也忽然得到了這個消息,這才快速的離開房間,找到落葉宗的宗主妙手仁心玄月先生,此時的玄月也沒有休息,如此的盛會對於這個落葉宗的宗主來說自然也是極為的興奮的。

“宗主師兄,師弟冒昧的打擾了。”嶽然十分禮貌的說道。

玄月一見是自己的左右手嶽然來了,立刻微微一笑道:“原來是七師弟啊,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休息,要知道明天必然會比今天來的人要多,你還要有得忙的。”君不讓與白天容自然接待的是一般的人物,而這嶽然卻接待的都是玲瓏大陸上知名的人士,故而也是十分的辛苦。

嶽然回道:“師弟不累,隻是天榮來報那紫龍宮的人已經來到了我屏風台,已經有九師弟不讓在接待。”

“哦?他們來的倒是個時候。”玄月別有深意的說道。

“師兄,此次帶隊的是紫龍宮的刑罰堂堂主韓文若,這人我在對楓山也見過,雖然有些本事,但是卻是一個剛愎自用之人。”嶽然稟告道。

“他背靠紫龍宮這樣的大山,有些猖狂也是可以理解的,他這一次帶來了多少人啊。”玄月問道。

“大概有三百多人。”嶽然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玄月一抖身形,道:“果然是大門大派啊,竟然可以派出這麽多的人手,他就不怕紫龍宮內部空虛,被魔門偷襲嗎?”

嶽然卻道:“其實韓文若隻說他是頭前的部隊,而真正的人馬卻可能更多,而是由他的恩師紫龍真人親自的前來。”

玄月微眯雙眼,這位今年有四十七歲的落葉宗宗主開始了思索,半響才說道:“看來此次紫龍宮是勢在必得啊。”

嶽然試探性的問道:“師兄,請恕小弟多嘴,其實小弟一直以來就有一個問題想要問,隻是最近我宗內的事情較多,卻一直沒有機會來問,今日那紫龍真人來到了這裏,我卻又想。”

玄月擺了擺手打斷了嶽然道:“七師弟你是想要知道為什麽我會在我們已經探討過的方針計劃之後,忽然又改變了主意答應了召開玲瓏會吧,而那時候的紫龍宮是極力的主戰,你或許就會聯想到我們與紫龍宮是否是會有著某種約定,而且從今日紫龍真人親自前來,你又想到了這點,故而要有此一問吧。”

“師兄明鑒,小弟正是不明白這個中的道理。”嶽然虛心請教道,其實正如他所說,到現在為止他也不明白為什麽師兄在最後會讓二師兄不戒先生拿著掌門玉牌與對楓山做出那最後的決定。

玄月示意嶽然坐下之後,這才語重心長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情是我疏忽了,原本我與二師兄還有你都商量過如何的應對這場浩劫,卻也分析出了種種的利弊,而那對楓山的決定你也並沒有錯,隻是在你離開之後忽然有一天晚上,師兄我接到了一個神秘的信件,那信件直接標明了我們最大的問題所在,故而我才連夜請二師兄再去對楓山,以免釀成大錯。”

嶽然關心的問道:“究竟是什麽大錯?”

玄月苦澀的說道:“就是我們落葉宗的地理位置啊!我們竟然隻顧著如何的與各大門派溝通,配合,卻忘了我們的根本,我們隸屬於玲瓏大陸的最東方,這裏距離誰最近呢?”

嶽然立刻大驚失色的說道:“哎呀,我們怎麽這麽粗心,自然是離那東方墨玉嶺最近了。”

玄月這才說道:“沒錯,所以無論我們舉不舉辦玲瓏會,落葉宗都必當首當其衝,成為玲瓏大陸的第一個戰場,雖然我們想要避免這場災難不發生在屏風台,但是卻終究無法避免,如此一來,何不讓所有的門派都來我落葉宗呢,與我們一同麵對呢?”

嶽然這才明白,其實這是個簡單的道理,但是往往人們在緊要的關頭卻忘記了最簡單的事情,他試探性的問道:“是大師兄他出關來告之師兄你的嗎?”

玄月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