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誠實的話讓法恒大師那可有些失落的心稍稍的安穩了不少,不過通過此番的對話,他的確對於莫白又高看了不少,這時候隻聽得房門一響,那主持法本大師與後寺建寺法生大師都已經回來,隻不過法生大師的懷中已經沒有了佛光劍,想來是給三大神僧看過之後做了妥善的保管,而法本的臉上依舊是古井無波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莫白向前走了幾步,輕聲問道:“主持大師,不知道三位神僧前輩他們。”

法本淡然的說道:“莫施主你的佛緣果然是十分的深厚,三位師叔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見過除了本寺之外的人了,今日竟然破例相見,我在這裏要恭喜莫施主了,隻是阮施主卻是有些不太方便。”

阮一鳴到也是釋然了,他本來也沒有太過於期望見到三大神僧的福緣,聽到了此處,他微微一笑道:“能來佛隱寺見到幾位大師已經算是我的佛緣了,小子我怎麽還會得寸進尺。”然後他拍了拍莫白的肩膀道:“莫兄弟,我先出去告訴蕭姑娘這個好消息,你在裏麵要好好的表現啊。”說著給了莫白一個鼓勵的眼神。

莫白對著他明了的一笑,這才轉身對主持法本大師道:“多謝大師,那小子這就前去拜會三大神僧前輩!”

終於經曆了那麽多的事情之後,莫白終於可以見到那傳說中的佛隱寺三大神僧,也隻有他們才有機會開口讓自己這個非佛隱寺的弟子學習到那神秘人指點可以去除怪病的天下第一靈功心法大易經!莫白的心怎麽能不激動,他本是一個波瀾不驚的人,但是經曆了這麽多卻也讓他開始有了人間煙火,想想那個在佛隱寺前寺的那個姑娘,如果當她知道自己能夠學到了大易經會是一個什麽開心的摸樣。

莫白隨著主持法本大師的身形向前走去,不多時就來到了那聖佛塔的前麵,這座七層的高塔外表是一個佛祖的摸樣,隻是為什麽在前寺卻根本看不到這個高大的建築,反倒是在後寺才能夠看到它,此時莫白路過這聖佛塔的下麵也不禁感到了深深的敬仰,一個如此大尊的佛祖的身形,無論是任何的人恐怕都會被它所震撼。

隻不過主持法本的腳步並沒有在這聖佛塔麵前有著一絲的停留,反而轉過了聖佛塔,向著後麵的一座小寺院走去,這稍稍讓莫白有些吃驚,沒想到那傳說中的三大神僧竟然不是居住在這聖佛塔中,竟然是在這麽一個平常的寺院之中,這可是萬萬被人猜不到的,人家佛隱寺將如此隱秘的事情都告訴了自己,這恐怕是莫大的信任。

走到那寺院的小門口時,主持法本大師站住了腳步,他向裏麵尊敬的說道:“三位師叔,法本已經將莫白莫施主帶來了,還請三位師叔接見。”

隻聽裏麵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道:“小友,今日是否是你在前寺之中獨自一人對抗了大釋迦陣呢?”

莫白頓時一愣,他還沒有見到任何人,卻不想先被三大神僧發問,而且問的竟然是這件事情,莫白淡然的笑道:“前輩說的沒錯,的確是小子我托大了,與大釋迦陣這等玄妙的大陣小小的對抗了一下。”

“哈哈,難得年輕人做了這樣了不起的事情還如此的謙虛,好了,法本你去吧,我們會與莫小友好好的聊聊的。”那裏麵傳出聲音道。

“是,法本告退。”這堂堂的佛隱寺第一號人物在這個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寺院麵前卻顯得是那麽的小心與卑微,那是因為這裏麵住的人雖然不是佛隱寺的什麽主持,什麽監寺但是卻有著比這些虛名要高上百倍的輩分與威望。

三大神僧,那是睥睨與雲天派枯枝大師,伊花門銀花婆婆,紫龍宮紫龍真人般的人物,以這樣的身份早已經歸隱與本門的最深處,被稱為太上皇也不為過,而且這樣輩分的人每個門派都十分的稀少,如佛隱寺這樣竟然有著三位,這簡直已經說的是天大的福緣了。

法本大師鄭重的看了看莫白,這才對著他打了個佛號,然後轉身離開。

莫白整了整心情,然後瀟灑的進入了這個寺院,這個寺院並不大,他一抬頭就看到了那傳說中的三大神僧,這三大神僧分為三個方向做著,而剩下的那個方向自然就是門口了,莫白沒有唐突的去觀看三大神僧的麵貌,他向前走了兩步,剛要施禮,去忽然飛過來了一陣柔和的靈力,莫白那伸出去的手竟然直接被這股靈力給震蕩了回去。

隻聽其中一位說道:“莫小友你不必拘泥與那些平常的理解,我們三個老頭子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見過除了本寺之外其他的修靈者,小友你可謂是最近的一個了,所以不要被那些繁文縟節來浪費了這美好的時光。”

莫白自然聽出來這位竟然長著一頭長白發的和尚就是剛才在門口問自己對抗大釋迦陣的那位,他一聽這位高僧這麽一說,微微一笑道:“那如此小子就放肆了。”他就那麽瀟灑的站在門口的方向與三大神僧隱隱的分四方而立,顯得場麵極其的詭異。

隻是那長白發的老僧說完這句話之後,竟然開始了默不作聲,剩下的兩位也是一語不發,隻是其中有一位獨眼的老僧死死的看向了莫白,反倒是另外一位年紀最為大的神僧倒是坐在原地,沒有話語開口,也沒有眼神的交流。

雖然這寺院中並沒有浮現出任何的靈氣,但是莫白的額頭卻不免有些微微的汗水浮現,原來三大神僧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用他們的佛家靈力對著自己探視了過來,莫白是何等的修為,他立刻開始警覺,隻不過他卻沒有任何要走,或者要攻擊的意思,反倒是寧心靜氣,渾身上下開始散發出一陣若有若無的靈氣,與三大神僧緩緩的對抗著,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時辰,那名長發的老僧終於開口了:“孺子可教啊,果然也隻有他這般的修為可以解下那大釋迦陣,更是因為這種胸懷才讓他在剛才與我們的對抗中占著一絲的幾率。”說著他對著其他兩位高僧點了點頭,又轉身對莫白道:“小友,你的修為高深,隻不過我卻感覺其中似乎隱隱的遊著一絲奇怪的內傷,這又不知道是為何呢?”

莫白一見三大神僧的靈力收了回去,當下也是放鬆不少,他淡然一笑道:“這就是小子我為什麽要千辛萬苦的來到佛隱寺拜見三大神僧的原因了。”

那獨眼的老僧終於緩緩的開口說道:“怎麽,小友你並不是為了李翠竹的信件特地而來嗎?”

莫白笑道:“為翠竹公公送信自然也是來到佛隱寺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但是小子卻隻管送信,至於翠竹公公讓我將信送到之後,那收到信的前輩做出些什麽舉動,想要如何去應對卻根本不是小子可以管的事情,所以我來到佛隱寺自然有著自己自私的事情。”莫白十分的坦白,自從在紫龍宮他送出第一封信之後,紫龍真人雖然沒有當著他的麵拒絕不去參見李翠竹組織的會議,但卻也頗有些玩味,在那個時候莫白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使命究竟是為何,他一個小小的修靈者又憑什麽靠自己的麵子,去博人家的賞臉呢?

“你很坦白,現在這樣的年輕人不少了,莫白,你是不是為了我佛隱寺的大易經而來。”那獨眼老僧一點也不囉嗦,他平淡的說道。

莫白不自覺的向前一動道:“神僧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小子我受過很重的內傷,後來、經高人指點讓我去長白雪山服用那療傷聖藥雪靈芝,本來這雪靈芝被世人已經傳為神物,我也以為服用了它之後就會內傷痊愈,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小子我雖然有幸服用到了雪靈芝,內傷也好了大半,但是卻忽然得到了更加讓我痛苦的怪病,那就是每逢月圓的時候,總會莫名的心痛,這種痛苦的感覺已經不能自已,我雖然強行的壓下這樣的痛苦,但是卻根本不能夠像正常人那樣在活動了,每當月夜到來的時候,小子我的噩夢也就隨著而來,就在一個月夜的時候,我正發病昏迷的時候,我的一位朋友以外的遇到了一個身份極其神秘的人,他指點我們說隻有來到佛隱寺,習得大易經才能夠完全的將我所有的病都治好,所以小子這才千辛萬苦來到佛隱寺,今日也才有機會拜見三位神僧前輩。”莫白毫無避諱的將他為何來到這裏的最為真實的目的說了出來。

那獨眼老僧的眉頭緊鎖,他聽完莫白的敘述之後,也頗有些奇怪的說道:“莫白你說的沒錯,雪靈芝乃是這世間療傷的第一聖藥,無論多麽重的內傷隻要服下這雪靈芝都會痊愈,雖然我不知道是何人將你打傷,而必須要雪靈芝才能醫治,但是你服用了雪靈芝之後卻沒有全部康複,反而烙下其他的毛病,這就不得不說讓人有些意外呢,難道你這其中又有什麽特殊的變動,亦或者說是服用其他的藥物,他又與雪靈芝的藥性有著什麽衝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