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中獨行阮一鳴貼在那哲族人休息的客棧外麵,這一手壁虎貼上靠被他運用的果然是頗有味道,他聽到那屋子中的響動之後,不覺得玩弄的一笑,要知道這群哲族人中隻有那霍敏一個女孩子,而此時已經夜盡十分了,那個叫做斯納的男子卻偏偏跑到她的房間中,這是要做些什麽嗎?
阮一鳴雖然早就在那老店中就看出來了這個叫做斯納的男人對這位哲族的小公主有意思,但顯然這小公主並沒有對他有多大的興趣,想來這次出行,斯納也是難得獨自與美人相處的機會,如今趁著一群人在霍翰的房間中大肆的辱罵莫白的高傲,一群男人正在喝哲族人最烈的酒,這斯納才找準機會來到了霍敏的房間,一吐相思的情愫。
“斯納,這麽晚了,你獨自一個人來到我的房間不覺得有些不方便嗎?”雖然霍敏口中這麽說,但是還是讓斯納進了房間中,哲族的女子畢竟有些外向,她雖然心中有些抵觸,但是還是將斯納放了進來。
“敏兒,這沒有什麽不方便的,我們哲族人們本就豪放,而且我與你哥哥霍翰族長也是從小長到大的兄弟,你在我心中不就如同我妹妹一樣嗎?哥哥進入妹妹的房間中哪有什麽不方便的道理,而且我又不是想在你房中多呆,隻是想與你一同出去走走,呼吸一下著雨後的清新空氣。”斯納大義淩然的說道。
爬在外麵的阮一鳴露出一絲笑容,暗道,這小子也不簡單啊,他一來說出自己不想在這房間中多呆就可以讓霍敏對他的警惕性放鬆,然後在達到自己的真實目的帶這霍敏離開客棧,要知道隻有離開了客棧,離開了霍翰與哲族人,這小子才有單獨與霍敏相處的機會,這招一石二鳥,果然厲害。
“這,屋子外麵的空氣果然很清新,可是時間已經很晚了,而且我也不知道哥哥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他明明是愛著那個聖女姐姐,可是因為聖女姐姐與那莫白的眼神,卻已經傷害了哥哥的心。”霍敏一臉的惆悵,這位哲族的小公主的確深深的為他哥哥的幸福著想。
斯納眼神一動,計上心來,他提議道:“霍敏,你早就說你在草原上沒有了對手,修靈程度已經高深,那麽不如今夜我們就試探一番,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這樣的本事,還是在吹牛。”
霍敏一聽到此話立刻來了興趣,她嚷嚷道:“我的修為當然厲害了,我告訴你斯納,雖然你比我年長幾歲,也先一步修煉靈功,但是你的修為可不見得有我厲害。”說著得意的揚了揚脖子,那猶如黑珍珠一般的脖項格外的性感。
斯納喉嚨不自覺的一動,然後打了個噤聲的動作道:“你小點聲,不要讓你哥哥聽到,要不然今夜的行動恐怕就要吹了。”
霍敏立刻來了興趣道:“斯納,你要做什麽?你是不是已經有了什麽主意,有所行動了。”顯然這個小公主已經提起了興趣。
阮一鳴心頭一動,暗讚一聲這個斯納果然厲害,對付如同霍敏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子最厲害的武器就是引起她們的好奇心,她們這個年紀對外麵有著無相的向往,斯納果然是一擊必中。
斯納深深的一笑道:“敏兒,今日我們在老店的時候,一見到那蕭姑娘我就知道了這位姑娘以後一定就是我霍翰大哥的妻子,是我們哲族族長的女人,所以我對於霍翰大哥這次的做法十分的支持,隻可惜天不遂人願啊,我霍翰大哥有些生不逢時了,他竟然如此晚的才遇到蕭雪姑娘,讓那個莫白搶了先,這可真是天大的悲哀,如果他們同一時間遇到的蕭雪姑娘,那說不定誰會勝利呢?”
斯納的話深深的打到了霍敏的心中,這馬屁拍的絕對到位,就聽霍敏也氣不公的說道:“可不是,斯納哥哥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那莫白就如同一介文弱的書生一般,怎麽有我大哥偉岸,看他的樣子臉色蒼白活像一個要死的人,憑什麽給我聖女姐姐保護的臂膀,要說能夠給聖女姐姐最為安全的保護,那非我哥哥莫屬!”霍敏顯然對他的哥哥及其的崇拜,卻不知道莫白是深受內傷,要不然怎麽也輪不到文弱書生這個名號掛在他的腦袋上啊。
斯納見霍敏漸漸上鉤,這才又提議道:“是啊,隻是霍翰大哥的性格卻是極為的直爽,如此的情況之下,卻根本沒有表現的機會啊,這不等同於拱手將蕭雪讓給了莫白嗎?敏兒你說這該如何是好!”
霍敏也惆悵的說道:“哎是啊,那聖女姐姐固然是好,隻可惜她看今天的摸樣已經與那莫白有愛慕的意味了,恐怕我哥哥做什麽也是徒勞。”
斯納卻反駁道:“敏兒你這就錯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的感情並不牢固,你仔細想想那莫白在老店的一舉一動,他為什麽到最後才說出蕭雪是他的女人。”
霍敏雙眼一眯仿佛想到了些什麽,她大膽的猜測道:“難道說,他們以往隻是一對普通的朋友,而隻是彼此有些感覺,但是並沒有互相表白,而進入那莫白是因為哥哥的出現才說出那番話,如此一來就可以證明他們的感情基礎並沒有十分的深厚,那麽這麽說來我哥哥還是有機會的。”說道最後霍敏都有些高興的要跳起來了。
阮一鳴冷冷的一笑,暗道:這兩人還真能夠分析,雖然自己也看出來了莫白與蕭雪並沒有直麵的表白,也不曾承認兩人是一對情侶,但是他卻能夠深深的感受到這兩個人身上互相之間所存在的感情,那種感情絕對是不可動搖的,這斯納與霍敏兩人在屋子的計較完全是在癡人說夢罷了。
隻聽斯納繼續說道:“沒錯,這隻是其一,他們的感情不深刻,二來也通過這件事情證明那莫白分明是一個膽小怕事之人,他麵對自己喜愛的女人都不敢表達,非要逼他才能夠做出如此的事情,那麽也已經證明了他的性格中有著很大的缺陷,如此一來,我霍翰大哥想要抱得美人歸也不是沒有機會,隻是眼前卻少一個契機罷了。”
霍敏頓時雙眼放光道:“斯納哥哥,你快說,你剛才所說的行動是什麽?”
斯納微微一笑,這一聲哥哥叫的他無比的舒坦,他輕聲的說道:“你看那莫白臉色蒼白,想來並不是因為他是一個文弱的書生,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此刻必然是受了重傷的,這樣一來,如果我們今夜重回老店,給他一點顏色看看,讓蕭姑娘看出他並不是可以能夠保護她的男人,這樣一來。”
霍敏頓時搶話說道:“這樣一來,聖女姐姐自然知道誰才是能夠給她帶來幸福的人,我哥哥豈不是就有機會了嗎?”
斯納笑道:“敏兒當真是聰慧異常啊。”
阮一鳴在外麵長出一口氣啊,雖然這兩位要去老店對付莫白,但是卻已經從這段談話中得知他們與那鄭王爺卻著實沒有一絲的聯係了,他向外移了移,又去聽了聽那霍翰與哲族人的談話,卻還是沒有一點的疑惑,阮一鳴才放下心來,忽然他耳朵一動,然後就看到兩個身影從那坊間中的另一個窗戶飛了出來,正是那斯納與霍敏。
阮一鳴微微一笑,暗道:哼,你們兩個人真是作死啊,不過這熱鬧我卻也想看看,看看這斯納有何本事要做出這個決定,他無非是要在美人麵前現實自己的實力,博得美人的芳心,二來則是討好這美人最親近的人,以博得最後抱得美人歸的機會罷了,這小子別看年紀不大,可是心計卻是不淺,隻可惜他們這次算的人卻是打錯特錯了,即便莫白有傷在身,卻也不是你們可以對付的。
阮一鳴一路跟蹤,隻聽得那霍敏在空中小聲的說道:“斯納哥哥,我們這次雖然去是要讓那莫白出醜,可是別忘了那莫白身邊還有一個討厭的大和尚,他可是佛隱寺的高僧啊,我觀此人的修為不淺,要是不能夠將他先引出來恐怕事情還是要有些麻煩的。”
阮一鳴自嘲的一笑,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人家當成了最大的敵人,這還真是有點扮豬吃老虎的意思,他在後麵輕輕的跟著,就聽斯納笑道:“這人我看也不像是什麽和尚,更不會是什麽佛隱寺的高僧,你看他的頭頂,分明是剛剛剃度而成,要是真的是奉了佛隱寺高僧出來辦事的和尚,怎麽會頭頂連個戒疤都沒有呢?”
霍敏仰起臉看著斯納道:“斯納哥哥果然是心思縝密,我差點被那家夥給虎了,哼,既然他不是佛隱寺的高僧,恐怕聖女姐姐也不會是伊花門的弟子,這到是更好辦些,要不然如果聖女姐姐真的是伊花門古夢真人的弟子,那麽說不定還會出現什麽事情呢?隻是那麽他們究竟是什麽身份呢?來到這東川小鎮又是為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