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說完這句話,身上頓時散發出一種冰冷的氣勢,這種氣勢竟然連莫白都為之一振,更不要說他懷中沒有絲毫靈力的鳳凰公主了,她隻覺得全身一冷更加的往莫白懷中的深處鑽去。
阮一鳴也是嚇了一跳,立刻搖手道:“不敢不敢,我阮一鳴雖然說不是什麽正道人士,但也不屑於做哪些偷襲之事。”其實他真的是被蕭雪的氣勢給嚇到了,要說他花中獨行也算是女中勝者,什麽樣子的女子沒見過,可是卻偏偏被這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女子給嚇得這樣,要是傳出去恐怕再也沒有臉麵在江湖上行走了。
莫白淡淡一笑道:“看到阮兄你這個表情,我想我不告訴你我的名字,恐怕你今夜注定要失眠了。”說著他摸了摸他左眉梢拿道疤痕道:“我叫莫白。”
莫白!在莫白懷中的鳳凰公主仿佛聽說過這個名字一般,但是卻是那麽的模糊,隻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自己終於知道了他的名字,他是第一個將自己擁入懷中的人,無論是不是自己主動的,他都是。
“莫!莫白!你是莫白!”那邊的阮一鳴顯然更為的吃驚,他呆呆的看著莫白,終於緩緩的說道:“原來是你,那麽我栽倒這裏也不算是很冤。”天下間用武器的修靈兵者,無論他們是正是邪,無論他們有沒有加入神兵門,卻都知道軒轅劍胡風這個名字,知道了胡風自然也就知道了莫白。
莫白淡淡的一笑道:“沒想到我的名字,阮兄你也知道。”
阮一鳴拜倒的笑道:“天下間恐怕不知道莫白兄你的名字的人已經太少了,雖然我這是第一次見到你,但是關於你的種種過聞卻是耳熟能詳啊,據說你一出道就破掉了雲天派隱藏已久的大人物,然後在歸海城是大顯身手,剿滅了歸海一族,也正是因為這一戰才有今日的軒轅劍胡風成為天下第一大城主的機會,然後你又在李家莊神兵會上大顯神威,胡風也趁此奪得了神兵門主的機會,要我說他該真的應該謝謝你,他也更該慶幸有你這樣一個好朋友,沒有變成他的對手,隻是你神兵會之後卻有些消聲覓跡了,也不知道你最近都去做了什麽,反而讓胡城主的名字響徹了起來,而我也來到了這九襄城,為了我心愛的小公主,所以這一段事情卻已經失去了你的消息。”阮一鳴侃侃而談,仿佛當時哪些事情就發生在他的身邊一樣。
莫白明了的一笑,他自然知道紙永遠包不住火的,雲天派的事情恐怕也早已經被玲瓏大陸上的人知曉了,畢竟副掌教忽然變成了雲靈,刑罰堂堂主也由九熙擔任,如此大的變動怎能不引起其他門派的注意呢。
而鳳凰公主卻用一種別樣的眼神看著莫白,她著實沒有想到這個靠在懷中的男人竟然有著這麽精彩的人生,胡風她自然知道,那是天下第一大城的城主,就連自己的父王不也屈居在這九襄城中嗎?隻要有歸海在,那麽九襄永遠是第二,那個年輕的城主究竟有著什麽樣的本事,造就了今天這樣的成績呢,鳳凰公主不知道,但是當她看到莫白的時候卻忽然覺得這一切事情都是可能發生的,都是必須發生的。
莫白笑道:“多謝阮兄的抬舉,隻不過恐怕我卻不能在這裏與阮兄多聊天了,前麵有我要去的地方,如果阮兄你不介意的話,我能不能把你的心上人一起帶走呢,據說她要去的地方正好與我順路。”
花中獨行阮一鳴愣道:“原來莫兄你也要去修靈無家,不知道無家最近為什麽會這麽的火爆呢,真是搞不懂,雖然修靈無家是第一大世家,但是一向低調不是那麽惹火的啊。”他忽然間仿佛悟到了什麽一般,指著鳳凰公主道:“莫非,莫非是與鄭家有關的事情!”
莫白道:“有些事情阮兄最好不要知道才為妥當,要不然恐怕如果你卷入到一場紛爭中,到時候拔不出身子,不知道又要讓多少少婦少女們痛徹心扉了。”
花中獨行頓時一愣,他仿佛察覺到了什麽重大的事情一般,他有些不舍的看著鳳凰公主,然後無奈的說道:“莫兄你說的沒錯,有些事情的確不是我這種小人物可以參與的,那麽阮某就此別過,不過,不過還請莫兄你能夠照顧好我可愛的小公主,不要讓她收到什麽傷害。”
莫白瀟灑的一笑道:“你看她現在是否很安全呢?”
這一話竟然讓在莫白懷中的鳳凰公主臉色通紅,她立刻如同碰到尖刺一樣從莫白的懷中脫-了出來,;臉上更是早已經嬌-羞想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她有些怯懦的看著莫白,不知道該做些什麽,她又回身看著那蕭雪,卻發現這個還不知道名字的姑娘依舊冰冷無比,仿佛這個世間上沒有任何的事情是值的她關心的一般,在那一刻她心中竟然有一絲絲小小的慶幸,慶幸這個姑娘的冰冷,她偷偷的看了一眼莫白,心中確認到這個叫做莫白的男子必然是人世間的男子,他必然喜歡人間的溫暖,而不喜歡那高高在上天間冰冷的仙子,那麽這是否就代表著,想到這裏,她竟然臉如火燒,再也不敢想下去,因為她就連剛才的事情都不該想,她怕在想下去就徹底的沉淪了。
鳳凰公主在暗地裏用指甲狠狠的戳了自己掌心一下,她要讓自己清醒,她要讓指甲明白她究竟是為了什麽才離開九襄城的王城之內,冒著天大的危險,差點被那淫賊給侮辱的風險,跑到這裏,她是為了她的弟弟,為了鄭家的將來,這個時候怎麽能夠想這些兒女私情呢,更何況這個男子隻不過算上這次才見過兩麵,她們認識還沒有超過一天。
阮一鳴聽到莫白如此一說,再看看鳳凰公主的神情,這才有些戀戀不舍的說道:“有了莫兄這樣的護花使者,我又有什麽不相信的呢?那阮某就先告辭了。”他走的時候雖然沒有來得時候瀟灑,但依然如同一陣旋風,一陣花中的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