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暗離一臉的迷茫,他著實不知道這位莫白與本門有著什麽樣的關係他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林老,卻見那林老也是微微的搖了搖頭,顯然他對這件事情也不甚了解。
肖暗離一急立刻問道:“菩薩那你說此事該如何的處理啊?”
九菩薩無奈的說道:“暗離啊,隻可惜你找的是血殺山莊,你知道血殺令一出從來就沒有收回去的道理,即便是買主出麵,也沒有任何的機會,這就是血殺山莊,這就是追血他定下的規矩,莫白隻能是聽天由命了。”說道聽天由命四個字的時候九菩薩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肖暗離。
肖暗離隻覺得心頭一冷,他是那麽的恨莫白,可是此刻卻期待他不要被那血殺山莊殺死才好。
天氣逐漸的轉暖,那是因為莫白他們都已經走過了紫龍宮,莫白還是克製了自己先要入紫川峽看望小花的心,他知道此時如果見到小花,他們二人固然會很開心,但是卻會給小花帶來無盡的煩惱,第一他沒有見到甘雨隻是從慕紫嫣的口中得知了一些消息而已,第二他也怕那血殺山莊找上紫龍宮那就大大的不妙了,更為重要的是他怕小花見到他後又不會專心練功了,隻是不知道小花他現在是什麽摸樣,想起了小花就想起了那個小丫頭,不知道她再次回到雲天派會不會還如同以往那般的魔女,莫白忽然間一笑,仿佛輕鬆了不少,這期間他自然被那病痛又折磨了一次,不過這次有蕭雪,冷和尚,與筆穴道姑都提前做好了準備,他到時又一次憑借他堅強的毅力給撐了過去。
這一天他與蕭雪漫步在一條河流旁邊,蕭雪也終於等到了他們二人單獨接觸的機會,她拉著他的說,輕聲說道:“白哥,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對你說,那是因為隻有我們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才可以與你說,你不要緊張,我們就這麽繼續的走下去。”
莫白先是一愣,不過他立刻明白了蕭雪的意思這樣走下去,隻是給外人看他們隻不過是散步而已,可是這裏根本就沒有外人啊,冷和尚與筆穴道姑都是他至親至愛的人,蕭雪為何這般說呢。
蕭雪見莫白聽從了她的話,她才用極小的聲音說道:“白哥,你知道你那日在洞穴之內昏倒之後發生的事情嗎?那日竟然有一個神秘的人來到了洞穴之內,他用調虎離山的計策將冷前輩引了出去,然後一進來就點住了我的穴道,我原本意外他是血殺山莊派來殺你的,可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探測你的脈門,然後他竟然對我說出了如何才能夠救治你的方法!”
莫白這才明白為何那日冷和尚說這一路上恐怕不會如他們想象那麽的安全,就是因為冷和尚也聽到了此人的說話,隻不過從那之後他們再也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才將此事逐漸的淡忘了,卻不想今日蕭雪再次提出。
莫白輕聲說道:“原來真的有人,他怎麽說?”
蕭雪道:“隻是由於這段時間我一直追隨冷前輩和道姑她老人家修煉,才沒有機會與你說,那人說要想治愈你的奇病就必須去佛隱寺求得大易經才能化解你體內的奇病!”
莫白頓時一愣,他下意識的摸了一下佛光劍,苦笑道:“佛隱寺的大易經乃是佛隱寺的鎮寺之寶,甚至比起這佛光劍都要珍貴數倍,畢竟佛光劍隻是一個外物,而大易經才是真正的真經,試問,佛隱寺又怎麽會輕易的傳授給我呢?”
蕭雪卻焦急的說道:“隻是那人說的極為的肯定,他也沒有傷害我們任何的意思,我想他定然是一位世外高人,所以才指點迷津。”
莫白卻道:“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我想哪位高人也定然告訴了你,這件事情隻允許你對我說,甚至連老冷與道姑都不能講,那麽此人的話到底蘊含著什麽含義呢?他是否有別的心思呢?”
蕭雪卻道:“無論此人到底有著什麽樣的心思,但是他的話確實是醍醐灌頂一般,我也早就聽師父說過佛隱寺的大易經乃至玲瓏大陸第一高深的靈氣法門,想來比起四相靈氣還有高深不少,所以我們不如去一試。”
莫白點了點頭道:“去試一試也好,我也可以順便將佛光劍物歸原主,隻不過我卻要先了解了血殺山莊的事情才好,要不然如果血殺山莊為了我而血灑佛門就大大的不妙了,好在我們距離找到馬王莊也不遠了。”
蕭雪這才放下了一個心思道:“既然如此,一切就都聽你的,我們就先找到神馬王爺在做下一步的計劃。”
“青山綠水,好一片肥沃的草地啊。”莫白坐在馬車邊上與蕭雪說道,蕭雪的心也是跟著十分的開懷,這的確是一大片草地,綠草盎然,讓人覺得那麽有勃勃的生機。
“不想兄弟也是懂草的人。”忽然間有一個人說道,這人一身農民的打扮,看得是如此的不起眼。
隻不過在馬車內憨憨大睡的冷和尚卻忽然睜開了他的眼鏡,不過他還是克製自己沒有將頭探出去,他怕隻要一被那人看到就立刻會被人家敲爛了腦袋。
“我在懂得草,也沒有大叔您懂得這草的妙用啊。”莫白恭維的說道。
那農民大叔哈哈一笑道:“沒錯,這等好草就應該喂好馬,要不然真是可惜了。”
莫白笑道:“那大叔你看我這兩匹馬如何呢?”說著他一指拉車的這這匹馬問道。
農民大叔隻看了一眼就微微一笑道:“這兩匹隻是一般的家馬,不過卻因為經曆過了許多的滄桑與地域變得成熟了起來,如果能夠悉心的教導一番,再給他們吃上這肥嫩的香草之後,或許會神怡起來。”說著他一揮手,那兩匹馬竟然高興的鳴叫了一聲,然後就低著頭開始啃起他們腳下的草來。
蕭雪看著這不起眼的農民立刻大驚,她看了看莫白輕聲說道:“此人該不會就是神馬王爺吧。”
莫白神秘的一笑道:“人人都以為神馬王爺必然是一個絕世的高人,長相也應該偉岸的很,可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就是一個普通農民的摸樣。”
那農民大叔無奈的一笑:“隻是我這個忠厚的農民大叔卻是不想再見到你這個小滑頭,可是卻偏偏怎麽也躲不過你,怎麽這次又要給我帶來什麽麻煩呢?”這人果然是神馬王爺,雖然蕭雪實在是沒有看出來莫白是如何找到這個神秘的人物的,但是他卻是就在這麽不經意間找到了他。
“馬王莊的馬奶酒可是讓我想的好苦啊,王大叔你就看著我們在這裏嘴裏幹巴巴的說嗎?”莫白忽然說道。
“得得得,你個小滑頭不要想那好事了,你要是不說明白,我斷然不敢再把你領到馬王莊了,上次你差點都把馬王莊變成灰燼了。”神馬王爺有些後怕的說道。
“唉,王大叔你怎麽如此的小氣,難道你不帶我去,我自己就找不到嗎?”莫白笑道。
“你,好你個莫白,你就有製我的份,你怎麽不去惹惹別人。”神馬王爺氣憤的說道,不過臉上卻露出了笑容。
“哎,隻因為我也不知道為何總和王大叔你這般的有緣,我一想找你即使隨意走走也能見到你老人家,可是有些神秘的地方我卻是挖空了心思也找不到啊。”莫白搖頭無奈的說道。
“咦,還有讓你這個小滑頭找不到的地反,這可真是大大的奇怪了。”這次就連神馬王爺都有一些差異。
“當然,我又不是神仙,哪裏有您老人家的神跡啊。”莫白誇讚道。
“你小子別給我扣帽子,不過要想讓我幫你也不是沒有辦法,你隻需要將你車上那個胖子給我趕走一切都好商量。”神馬王爺忽然說道。
“咦,王大叔你怎麽會知道我車上有一個胖子?”莫白笑問道。
神馬王爺一白眼道:“如果沒有一個胖子,能把這兩匹馬累的這般的瘦弱嗎?你在看那車胎都快被壓扁了。”
蕭雪撲哧一笑,他本來以為神馬王爺定然會說出什麽高明的道理卻沒有想到是這麽簡單,隻是在這簡單中卻隱含了神馬王爺的細心,可是在馬車裏麵的冷和尚卻再也忍不住了他從馬車中竄了出來,喝道:“你個老農民,為什麽每次都和我大和尚作對,難道你不損我一次你就喂不了馬了嗎?”
那神馬王爺仿佛找到了發泄的地方一樣,立刻反罵道:“你個死胖子還敢這麽和我說話,要不是你當年來到的馬王莊喝幹了我釀製了三十多年的馬奶酒,我還用的著今日還如此疲憊的養馬,喂馬,擠馬奶嗎?”
蕭雪頓時一愣,她雖然在這一路上就有所耳聞這冷和尚與神馬王爺有著不可解開的過節,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會是因為什麽馬奶酒,這等奇人竟然連結怨的原因都這般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