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謂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莫白本來打算與這個頗有自己當年影子的桂小七玩笑幾下就離開這九寨鎮前往紫龍宮,卻不想這桂小七如此的熱情,莫白本來欲拒絕桂小七的邀請,可是沒等他表態,人家的兄長卻是來了,如今桂金堂是咄咄逼人,莫白隻能無奈的一笑。

“哼,你算是個什麽東西,我莫哥哥是你想請教就請教的,有本事先與本姑娘比試鄙視哦。”小魔女納蘭馨兒早就在一旁看著不爽了,剛才桂小七與莫哥哥比鬥的時候,小魔女看出來了莫哥哥是與那桂小七切磋玩耍,可是這桂金堂一來可是不懷好意,這老小子眼睛裏麵都冒著火星。

“哪裏來的黃毛丫頭竟然敢如此的放肆,我桂金堂是何人,怎麽能夠與一個女流之輩在這裏比鬥,豈不是丟了我九寨人的臉麵。”桂金堂顯然沒有瞧得起小魔女,要說這小魔女的紫色倒是讓他一驚,不過要是說比鬥靈的事情,桂金堂可是一百個不服。

“唉,馨兒,稍安勿躁,既然桂三爺要與我動手,那麽我就陪他走上幾招也是無妨的。”莫白自然不能讓小魔女隨意的動手。

“莫哥哥。”小魔女還在做最後的掙紮,那桂金堂可是受不了了,一抖大氅,然後一個箭步就飛奔了莫白,看這個身形就遠遠不是那個桂小七能夠比擬的。

刷拉的一聲,桂金堂的腿帶著無比凜冽的寒風對著莫白掃來,莫白卻是淡然一笑,依舊是那阻擋桂小七單拳的那招,沒有任何的變化,可是這桂金堂要比桂小七厲害十倍的一腿的結果卻和桂小七那一拳有著同樣的後果。

啪的一聲脆響,桂金堂隻覺得自己的腿肚子都有些發麻,他意外的看著對麵這個年輕人,沒想到這人的手臂是這麽的堅硬,這那裏是什麽法靈的修煉者,分明是一個標準的體靈修煉者才會擁有的身體。

旁邊是桂四爺桂銀堂卻是淡淡的一笑道:“三哥,你這下恐怕要遇上對手了。”別看這桂四爺不修煉什麽靈法,可是他畢竟是耳融目染,而且是旁觀者清,將莫白剛才那一下看在眼裏是清清楚楚,故而提醒他三哥一聲。

桂金堂冷哼一聲,也不說話,雙腳踩地,猛然向前一衝,人就要到那莫白身前的時候忽然轉身擺腿,正是一招神龍擺尾的招式,這一腳的力量掛定風聲如同虎嘯一般,桂金堂在這一腳上可謂是下足過苦功夫,他對一招有著足夠的信心。

莫白也為著龐大的力量為之一震沒想到在這個小地方還有這如此厲害的高人,不過莫白很快就釋然了,因為無論是在什麽地方,如果有一個人單獨的練一種功夫,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那麽終有一天他的這招會變得犀利無比,桂金堂的這一腳就足已經說明了問題,不過莫白卻是固執的依舊用他的那最為普通的一招格擋。

啪的再次一聲脆響,莫白沒有動一步,桂金堂的臉上開始浮現出汗水,他一咬牙,手指在地上猛的的一撮,另一隻腳拔地而起,竟然出現了兩連踢的功夫,這一招桂金堂自己都沒用過幾次,這次真算是下了老本。

莫白接住了第一腳之後,卻猛然發現了桂金堂第二腳接踵而來,莫白一皺眉,他赫然飛出一腳,這一腳正踢在桂金堂那對著他踢來的腳上,噗的一聲,那桂金堂被莫白一腳直接給硬生生的踢出了數丈之遠,然後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半天都沒有站起來。

這一下子可是把桂小七給嚇壞了,他雖然十分的欽佩莫白的功夫,但是卻也不能不顧忌一奶同胞兄長的傷勢啊,他無奈的看了一眼莫白,然後飛奔向桂金堂的身邊,要攙扶起他的三哥,可是桂金堂的嘴一裂,根本就是站不起來,表情十分的痛苦。

桂銀堂卻是出奇的冷靜,他看著莫白,慘笑道:“這位朋友好厲害的腿法,隻是這腿法過於的凶狠,以後還是少用為妙。”

莫白無奈的一笑,忽然他一閃身,來到了那桂銀堂的身邊,冷冷的說道:“我想用自然就可以用,別人根本管不著。”然後身子緊接著一閃,就來到了桂小七的麵前,他在桂小七驚訝的目光之下,對著桂金堂大腿上下一陣似有似無的點指。

剛開始桂金堂是再也忍不住的大叫起來,可是在莫白的幾手指法過後,他的表情明顯平靜了下來,臉上的汗水也開始少了下來,等莫白施展完指法之後,桂金堂竟然覺得自己可以站起來了,雖然腳下還有一點釀戧,但是卻是比剛才好了太多,他暗道,這個年輕人的功夫實在是太過於厲害,難道剛才給自己治療的是傳說中的製穴靈功,這太不可思議了。

莫白對著他微微一笑道:“桂三爺,感覺怎麽樣?”

桂金堂臉色一紅,他聽出來莫白這句問話是語帶三關,立刻尷尬的一笑道:“莫兄弟果然是技高一籌,真可謂是高人也,我桂金堂佩服的很,如莫兄弟這般的年輕就有如此的手段,真是我們這些修煉者應該學習的對象,如果莫兄弟不嫌棄就請與我兄弟幾人回到九寨之上,我們交個朋友。”桂金堂雖然麵色有些落寞,不過這番話卻是說的真情實意。

莫白看了看天色,回頭又看了看無落花,蕭雪與小魔女等人,知道現在在趕路不知道下個宿頭在那裏,不如與他們一起上九寨去看看,休息一晚順便打聽打聽紫龍宮的具體走法,也是一個好處,見眾人沒有什麽異議,莫白這才轉過身對桂金堂說道:“多謝桂三爺的邀請,那麽莫白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桂金堂與桂小七的臉上同時浮現出高興的神色,立刻招呼著眾家丁牽馬的牽馬,報喜的報喜,莫白幾人在眾人的圍攏之下,轟轟烈烈的離開了九寨鎮,往那大寨走去,隻是那管六卻是一臉的痛苦之色,不過反觀那桂銀堂則依舊顯得十分的瀟灑,絲毫沒有任何在意莫白剛才在他耳邊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