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殺!”伊花門雖然都是女人但是在如此保家為派的時候,人人奮勇當先,並沒有因為剛才那龐大的一擊而後退。

歸海一刀臉色猙獰,他大喝道:“來的好。”身形一晃,再次騰身而起,整個人瞬間被那靈氣所籠罩,一隻巨-槍再次形成。

與此同時莫白人影一閃,對著那已經破碎的靈崛擂就衝了過去,他單手一揮,九道犀利異常的靈氣劍頓時釋放了出去,噗通通就射到了九個輔助的修靈者,那邊的雲罰大師,九熙也反應過來,也加入了戰團,他們誌在破壞那些輔助者,因為他們已經完全明白了那歸海家真正的厲害所在。

古雨真人帶著蕭雪,玉拂卻不會避重就輕,她們不會退縮一步,三人與其他幾位功力高深的伊花門人同時出手,祭出一朵絢麗的伊花,迎著那歸海一刀形成的巨-槍就對了上去,耳邊隻聽到轟隆一聲大震,伊花門人被歸海一刀的真萬槍陣震得四散而飛,他一槍又屠殺了幾個伊花門的弟子,甚至包括一名與古雨同來的古字輩的高手。

伊花門陷入絕境,因為那歸海一刀再次騰空而起,仿佛這種能量是無窮無盡的,這就是百年來為什麽歸海城屹立不倒,能夠成為玲瓏三大城池之一的原因,他們也有保命的手段。

第三槍撲麵而來,蕭雪一挺身,第一個衝了出去,那千年寒冰刺化作點點星光,後麵的伊花門人眼神互相一交錯,紛紛將自己的伊花擲向了那蕭雪的寒冰刺前,寒冰刺如獲得了絕大的靈力一般變得巨大無比,迎著那歸海一刀幻化為的巨-槍對對了過去。

蕭雪隻覺得體內的氣血一翻滾,不過卻忽然間變得舒服了起來,她回頭一看,不知道何時莫白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單手按在她的背後,猛然間一股強大的靈氣衝進她的身體,蕭雪借著這種氣流大喝一聲,寒冰刺再次變得犀利無比,這一下輪到了那歸海一刀受挫,撲哧一口鮮血吐出,而那灑落的鮮血赫然變成了冰塊,可見剛才蕭雪那一擊有多麽的厲害。

歸海一刀眼中閃著血色,他栽到一旁,卻一眼就看到了古雨真人,此時古雨真人的伊花還沒有收回,歸海一刀暗下決心,隻要將這個伊花門的帶頭人殺了那麽一切就會結束,擒賊要先擒王,隻一瞬間他就打定主意,快速做出反擊,在剩下的修靈者的灌注下,他整個人爆棚到了極點,宛如一隻充滿了火藥的紅槍對著古雨真人就紮了過去。

古雨真人麵色大驚,她雙手一動,布出了五道靈盾,隻可惜耳中隻聽到卡拉卡啦的巨響,那些靈盾全部被歸海一刀擊碎,眼看那幻化為槍尖的雙掌就要插入到古雨真人的胸口,隻見一個年輕的道姑飄身而至,她一抖拂塵將古雨真人拉開,可是自己卻來到了剛才的古雨所在的位置。

那歸海一刀隻覺得麵前一晃,就看清那道姑的摸樣,他的心頭莫名的一痛,依稀記得那在歸海閣前第一次幫她擋下了莫白的一擊,又在靈崛擂上偷襲逼走四指琴魔,玉拂,伊花門的女人,為什麽,為什麽!你要出現在這裏。

歸海一刀不知道何時竟然將自己的巨-槍停下,那反彈的靈氣直接將他震出一大口的鮮血,他茫然的看著玉拂,再也沒有剛才的殺氣。

玉拂本來已經閉著眼睛等死,可是卻忽然覺得那在胸前的殺氣頓時消失,她猛然一張開自己的那雙孤傲卻美麗的雙眼,就看到了歸海一刀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她的麵前,嘴角流著鮮血,她的心也跟著一動,忽然見那歸海一刀抬起了他的手,玉拂一抖拂塵,那拂塵就如同鐵刺一般,直接穿入了歸海一刀的胸膛。

驚!誰也不會想到竟然會發生這一幕,歸海一刀如負重勢的笑了笑,道:“我隻不過想摸摸你的臉,卻不知道根本沒有這樣的福分。”他在臨死之前保留著自己的笑容,因為他已經滿足了,他生命中最後見到的一個人,就是他喜歡的那個女人,雖然他從來也沒有對她表白過,但是他知道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停止自己的殺招,任由那玉拂刺穿他的胸膛。

歸海心噗通一聲栽倒在他的大椅之上,麵色慘淡,他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這個結果,真萬槍陣本來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招數,沒想到刀兒先是被那蕭雪與莫白的聯手給擋了下來,後來竟然自己強行停止了真萬槍陣的釋放而失去的生命。

“兒啊!”歸海心仰天長嘯:“為什麽你那麽傻,為什麽,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已經走上了這條路,就不可能與伊花門在發生任何的感情了嗎?你為什麽,為什麽要為了那麽一個女人,而放棄了為父,放棄了歸海城,也放棄了你自己!”

歸海心如同一個瘋狂的獅子一樣,喊完這句話,嗷的一身就從看台上衝了出來,他的身形對著玉拂就飛了過來,在空中惡狠狠的喊道:“還我刀兒命來!”

玉拂卻如癡呆了一般,竟然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她看著在他腳下的歸海一刀,這個本應帶是她的敵人,可是此時她那可孤傲的心竟然變的糾結起來,人已死,花卻還開著,玉拂卻無論如何也不知道該如何將她的拂塵從歸海一刀的死屍中拔出來。

玉拂雖然沒有反應,可是剛才被她救了的古雨真人可是看在了眼中,她一躍而起,在空中與歸海心連對三掌,古雨真人落地後連退三步,口中滲出一絲的鮮血,在看那歸海心卻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倒在一旁。

眾多伊花門的弟子一見到歸海家的兩大主人已經一死一傷,立刻信心大振,在另一名古字輩師叔的帶領之下,開始了瘋狂的擊殺,將歸海一族的修靈者斬盡殺絕,雖然伊花門這邊也是少有損傷,但是卻是將整個局麵都牢牢的把控在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