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慕容遠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說出來這個字,隻是當他發現自己說出來的時候臉卻是一紅,似乎都不敢相信著是他發自於他的口中的,那隻是因為他潛意識還想看一看老板娘的傷勢究竟怎麽樣,所以意識支持了他的行動,讓他下意識的說出來了小字,也因為他八次大都輸了,這一次他卻不想在輸了,因為一旦輸了的話,那麽恐怕在也沒有人會幫助他了,想到此處他不禁感激的看了阮一鳴一眼。

阮一鳴報來一笑,他知道這個看似粗狂的那人,心底裏麵還是善良的,他想著慕容遠方奴了努嘴,那意思是你看賭局要開始了,我不應該是你關注的人,你關注的應該是那賭場上的骰子。

慕容遠方也立刻明白過來,這時候耳邊立刻發來了那骰子撞擊骰盅的聲音,那清脆的響聲立刻將他的整個神經都拉入到了賭局之上,而旁邊的人卻有人喊道:“奶奶的,我就不信這個邪氣,慕容老大壓了八次的大都輸了,他這一次是小,我就不信他就能夠贏,我來大,我就不信九次都是大,那當真是邪門了!”隨著這人的一張羅,立刻有不少人都壓了大,顯然他們都將慕容遠方當成了今日的凱子一樣對待了,隻是慕容遠方這一次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賭局之上,根本沒有聽到這些人說些什麽,要不然要是在平時,他早就炸開了鍋了。

那莊家卻是會心的一笑道:“慕容兄,這一次你可是壓小了,那麽你可要看準了,來,來,來,買定離手了!”他見眾人已經不再下金子了,這才又搖了搖那盅,然後猛然的放在那台麵之上,緩緩的打了開來。

要說這賭博真的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明明結果早已經注定了,比如你拿到了一副什麽樣子的牌,那必然就是什麽牌了,無論你是如何的吹,還是如何的搓,那都是不能夠改變的,但是人們卻偏偏有一種迷信的心裏,總是將那牌反複的看來看去,卻不敢去看那最後的結果,這或許就是賭徒的心理吧,此刻那盅緩緩的開啟的,當真是刺激人的心髒,尤其是慕容遠方這樣的一個人竟然也知道緊張了起來。

“二,一,一,小!”莊家終於揭開了那盅子,然後看著裏麵的數字脆生的說道。

“哎,怎麽會是這樣,這太他媽的邪門了!”那些輸了的人,一陣的喊著點子背,不走運。

慕容遠方卻仿佛有著愣住了,那莊家將金子抽出了自己的成之後,推到了慕容遠方的身前道:“慕容兄,看來這錠金子真的旺你啊,你看你竟然一把就翻本了,要不要再來呢?”

慕容遠方這才反應了過來,他將那金子赫然的放在懷中,口中卻說道:“不賭了,不賭了,我有錢你卻不能夠在趕我走了吧,我要休息幾把。”

“我們賭場自然不會去趕財神爺的,慕容兄隨意的休息,旁邊有著茶水瓜子,你可以隨意的享用。”莊家客氣的說道,他自然心中也是知道慕容遠方在想些什麽,他也不是一個不通情理的人,至少慕容遠方對於他東家的感情的真摯的,看著慕容遠方離開了台麵,他又再次的張羅起來,那些剛才輸瘋眼的人立刻又圍了上去,那自然是要翻本的。

慕容遠方來到了阮一鳴的麵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兄弟這一次多虧了你,我才能夠在賭場繼續的待下去。”

“慕容兄不要客氣,你我也算是不打不成交,幾次見麵雖然都不太愉快,但是我卻也知道兄台你絕對不是一個小人,而是灑脫的漢子。”阮一鳴拱了拱手說道,如今在這沙漠之城能夠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仇敵要好的多,阮一鳴跟了莫白這麽久,這些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啊,兄弟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麽呢?”慕容遠方與阮一鳴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坐了下來,這才想起來此事於是問道。

阮一鳴本打算是用賭博的方式來探聽一下老板娘的情況,但是現在遇到了慕容遠方自然不必用這種曲線的方法了,他微微笑道:“不怕老兄生氣,我恐怕與老兄你來到這裏的目的是一樣的。”

慕容遠方聽到此刻不禁麵色有些深沉,又想起了早上的事情,不覺得有些不開心,但是畢竟剛才人家幫了自己,他也隻好耐著性子的說道:“原來兄弟你也是來看老板娘的,隻是恐怕這一次你要失望而歸了,她早上與莫老板一戰,用出了風雲雷電手,這一招可謂是頗耗靈氣,想來現在正在休息呢,與你喝酒的事情恐怕三兩天之內是不能夠的了。”他還記得莫白與老板娘的賭局。

風雲雷電手,阮一鳴現在才知道那高超的一招的名字,當時的確也將他嚇的夠嗆,不過莫白還是做事穩妥,沒有發生什麽其他的意外,“兄弟對於喝不喝酒到時也沒有那麽深的想法,隻是我們來到這沙漠之城發生的事情也太過於的奇怪了,那老板娘忽然的與我們交手,這件事情我們到現在也沒有一個頭緒,故而我才來到這裏想要問個明白。”

慕容遠方是一個實在的人,他聽阮一鳴竟然不是為了找老板娘來喝酒的,這才臉色緩和了下來道:“原來如此,哎,隻是兄弟也是剛從肖猴子回到沙漠之城,卻是也不知道為什麽老板娘會與莫老板發生了衝突,我也想要問個明白啊。”

阮一鳴聽到這裏不禁有些失望,他本來以為遇到了慕容遠方就會立刻明白這件事情的原委,如同慕容遠方這樣對老板娘如此關心的人,他自然應該知道內情的,但是卻不想這老兄卻是今日才回來,他對於此事也是不甚的了解,看來自己還是要去賭上兩把才能夠找機會去見老板娘,想到此處他站起身來,那慕容遠方一愣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麽,隻是忽然聽到有人從內堂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中原的那位大師,我家老板娘裏麵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