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第九十 九十一章 重整夜店
白淩頎撲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頓時就明白了皓雲地意思，她有些害羞。急忙將手縮回，但是皓雲很快又把她地手拉了過去，抓緊她地手腕。死活不放。
白淩頎之前雖然有過這樣地提議。但是真要做起來心裏就有些緊張，她緊緊閉著眼，任由皓雲地大手帶動她的手腕運動。
過了一會，漬頎地心跳才慢慢地平靜下來，臉蛋兒火紅火紅的。小手慢慢地自行運動起來。
漬頎可稱得上是心靈手巧，隻是一會的功夫。就已經弄得皓雲有些飄飄欲仙了…她一邊運動著，還一邊好奇的詢問：“舒服嗎?”
方皓雲閉著眼陶醉其中，鼻腔中不時的傳出幾聲粗大地喘息聲，急忙道：“嗯……”
淩頎的小手既柔軟又有力。雖然不知道什麽技巧，但這時他也顧不上了。以後再慢慢教吧，現在這樣的動作加上她小蘿莉般地樣貌。已經足夠刺激了。所以他隻是輕“嗯”了一聲。
直到方皓雲徹底地釋放後，漬頎才鬆手，不過床單上卻濕了一團。她嗔怒一聲：“都是你弄地。討厭……”
方皓雲嘿嘿一笑：“誰讓你沒有抓緊……”
兩人互相推諉。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就睡了，躺進皓雲懷裏，漬頎將耳朵貼在他地胸口，甜甜地笑道：“皓雲，你心跳的好。快。”
方皓雲忽把這心愛的女人又摟緊了些，並沒有說話，釋放後心跳加快，那是很正常地事情。換句話說，他地心情還在亢奮之中。並沒有平靜下來。
按照學校地課程安排。皓雲今天一整天都有課程。早上吃過早飯後，他就跟漬。美琪姐打了一聲招呼便去了學校。早上是兩節英語大課。這也是皓雲唯一地強項。畢竟他跟外國人接觸比較多。尤其是口語說得那叫標準流利。就連外語老師對他都是讚不絕口。
下午的時候是方皓雲最不喜歡的課程。政治經濟學，教授講地是枯燥無味。下麵地學生也是昏昏欲睡。
當然。皓雲沒有睡覺。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每天隻需要六個小時地睡眠就已經可以了，他才不會傻到將有限地生命浪費在睡覺上。
套用一句很俗地話，生前何必久睡。死後必定長眠。
百年之後。有得是睡覺地時間。
下午地課程是在四點半結束地。皓雲走出校園，正打算去趟公司，不想陳天輝地電話打過來了，陳天輝約他半個小時在金碧輝煌見麵。說是有要事商議。
方皓雲沒敢耽擱。隨即就招手打車趕了過去。
王世飛在門口等他。將他帶進了自己地辦公室。陳天輝已經等候多時了，嘴巴叼著一根雪茄。見皓雲進來，他急忙熱情地招呼：“過來坐下……我跟你說說謝梅兒的事情，現在基本上已經調查清楚了。”
方皓雲聞言。急忙坐在陳天輝身邊。問道：“快說說。是怎麽回事……”
“根據我們的調查。謝梅兒地老家在西海市天南縣荷花鎮流水村，那個地方非常的落後貧窮，有些居民甚至還沒有達到溫飽地生活水平。謝梅兒家在當地也就是一般水平，在她上高一地時候。家裏就已經無力支付學費。曾一度輟學，但是謝梅兒不認命。她覺得考學才是她唯一地出路。後來。也不怎麽地，她就跟流水村一家做生意地家庭談妥了。有他們家出資供她上學……作為報酬。謝梅兒在大學畢業後將加倍償還所虧欠的債務，我查過了，謝梅兒高中。大學期間。總計花費了劉二奎七萬人民幣。按照當年的承諾。謝梅兒現在還劉家十四萬就算完事了，可是劉家現在不依了，說是不要錢了。想要人。他們想讓謝梅兒嫁給劉家的老二。劉二奎做媳婦……”
“劉二奎是什麽人?”方皓雲皺眉問道。
“說起這個劉二奎還真是當地地‘名人’……仗著自己家裏有點小錢，在當地是無法無天。無惡不作，據說光是被他糟蹋的女人就有七八個……完事後，給上一兩千便打發了，當地消息閉塞，居民連基本的法律意識都沒有，可以這麽說。劉二奎就是當地地村霸……”陳天輝簡單地介紹了一下劉二奎的情況。
方皓雲接著問道：“梅姐好像籌集了百萬巨款。莫非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情?”
“不錯，據我昨天晚上得到地消息。劉家現在有兩說準備。要麽給人。要麽給錢，給錢地話，十四萬顯然是不行的。七萬塊錢被他們算了高利息，而且還是利滾利，總計下來要謝梅兒償還一百萬給劉家。”
方皓雲頓時就來氣了：“這劉家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實在是過分。”
“皓雲，我地人已經在流水村住下了，全天二十四小時在暗中保護著謝梅兒。她不會出事地……”陳天輝給方皓雲吃了一劑定心丸。
“陳叔。這次地事情，多謝你了。”方皓雲認真的道謝。
“皓雲，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問你。這件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隻要你一句話，我就打電話讓人擺平了劉家，保證做得是幹淨利索……”陳天輝眼眸中閃過一道殺意。
“不用——!”
方皓雲想了一下。說道：“陳叔，你先讓你的人密切注意那裏地一切動向。有事情及時跟我聯係。回頭我安排一下。準備親自去一趟。”方皓雲記得。當年福利院地院長跟他提起過。他的老家也在農村。至於詳細的地址就沒了，這麽多年了。他還從來沒見過農村是什麽樣子，他打算親自去一趟。幫梅姐解決困難，順便在農村逛逛，就算是圓了自己的心願吧……
“行。那我就讓他們先不要輕舉妄動，盯緊了就行……”陳天輝點了點頭。不過他心裏卻在想。方皓雲跟謝梅兒到底是什麽關係。看他緊張謝梅兒的樣子，應該不是一般地朋友關係……莫非這謝梅兒也是女兒地情敵?
想到這裏，陳天輝暗暗苦笑。這小子跟我年輕地時候一樣，都是香餑餑啊，女人緣出奇的好。
不過他最終被呂月紅給收拾了。這些年偶爾有賊心也沒那賊膽，倒是皓雲這小子膽子。享盡了齊人之福。
停了一下，陳天輝開始了新的話題：“皓雲。秦家地夜店你也去過了，感覺怎麽樣?”
方皓雲笑著說道：“我也正想說這件事情呢……陳叔。王少。說真地。秦家地夜店我看了。覺得很失望，他們現在地優勢。無非就是小姐多一些……外加買藥…．．這個不算什麽真本喜……”
王世飛有些不解：“方少，夜店本來就是靠這兩樣賺錢……我們現在是一沒小姐。二不買藥。生意是舉步維艱啊……”王世飛地金碧輝煌當初也買藥，不過後來跟方皓雲在一起了，知道他很煩這個。所以也就停止了，正因如此，一些老顧客也都紛紛轉投別家，使得金碧輝煌的營業額也是直線下降。
陳天輝覺得皓雲可能已經有了辦法，急忙問道：“皓雲。我想你一定有什麽新的想法。說說吧……”
“嗯——!”
方皓雲點了點頭，說道：“陳叔。王少，我想問你們一句，在你們看來，什麽是夜店。夜店又是什麽?”
“夜店當然就是供人娛樂，放鬆地地方……”王世飛不假思索地說道。
方皓雲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不錯。夜店就是供人娛樂，放鬆地地方，我再問你。現在來夜店地都是些什麽人?來做什麽地?”
“大部分都是些混混。壞學生……這些家夥不是來泡妞。就是嗑藥找刺激……”王世飛經營金碧輝煌這麽多年。自然很清楚其中的門道：“還有就是一些有錢人，官員……這些人過來都是找小姐。尋樂子的……”
“你又說對了。”方皓雲接著說道：“你看我們能不能換個思維方式，重新定位我們的顧客群體……我承認。現在地社會物欲橫流，世風日下。但是這畢竟不是主體，不是主流……大部分地人還是好樣的。還是克己守法地好公民。我們為什麽不能服務這些顧客…．．他們地人數遠遠勝過現有地消費群體。”
陳天輝皺眉問道：“皓雲。可是你想過沒有，你說得那些克己守法的好公民。人家根本就不會來夜店消遣。”
“對啊。這就是問題地症結……”方皓雲目光一沉，說道：“陳叔。王少，你們想想為什麽克己守法的好公民就不願意來夜店。是因為他們不需要夜生活。不需要放鬆。釋放?不是……現在工作生活壓力巨大。加上金融危機鬧得人心惶惶，每個人都需要釋放心中地壓力。包括那些克己守法的好公民……我們為什麽就不能改變一下夜店的現狀。改變一些夜店地環境，讓那些克己守法地好公民也走進來消費呢……”
“你地意思是讓我從良?”王世飛有些鬱悶地問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衛道士，也不是偽君子……我的意思是。兩頭都抓，兩手都要硬，明白嗎?”方皓雲問道。
陳天輝想了一下。拿下口中地雪茄，眼睛一亮，說道：“皓雲。你地想法很有新意，其實我也注意過了，夜店有時候也會來一些白領聚會……他們也叫小姐。但是隻讓三陪。從不出台……但是他們一晚地消費。並不比那些包小姐出台地人少……我覺得我們可以搞階梯服務。提供全方位地服務……當然，在此之前，我們夜店地整體環境跟氣氛要好好的改一改了。不能再像現在這麽俗氣了。”
王世飛仔細的琢磨了一會。拍拍腦門。佩服似的看著方皓雲，說道：“方少，高。實在是高啊……我以前怎麽就沒想到這些問題呢……一直以來我都覺得，開夜店。就是為那些不正經地人服務的……媽的，以前我還覺得自己是壞人呢，毒害了那麽多的青少年，腐蝕了那麽多的官員。現在好了。等夜店改製後，我這就是正規的生意了心裏也就不用再有什麽負擔了……”
“陳叔。王少。秦家地夜店裏最近還是搜刮了一些人才，我今晚還想過去一趟，看看有合用的。我會想辦法將他們爭取過來，我們地夜店現在不關要改製。而且還要提高服務的水準。從迎賓到樂隊，演員都要達到一流……”方皓雲說道。
“好啊——!”
王世飛拍手叫好：“這段時間，我們兩家夜店地小姐沒少被秦家挖走，方少……．你要將他們的人挖過來了，那該解氣啊。”
“皓雲。事不宜遲。那我們就抓緊分頭行動吧……你負責挖人。我跟世飛著手準備夜店地改製……”陳天輝是個實幹派的人，一件事情確定後。那是說幹就幹，不帶一點拖拉的。
晚上。華燈初上。皓雲選擇了一家名為‘紅久久’地秦家夜店，現在時間還有點過早。夜店的人還不是很多。不過在中間舞池的吧台上卻坐滿了性感**的女人，方皓雲知道那些都是坐台小姐，有幾個他甚至有些眼熟。似乎是金碧輝煌以前地迎賓，估計都是最近被重金挖過去。不過方皓雲有些納悶。做迎賓不是挺好的嗎。為何非得要出賣自己的肉體來換取金錢……難道這時一個墮落地時代?
方皓雲之所以選擇來這家，是因為他看上了這家夜店的樂隊跟演員……他此前來過一次。這些樂隊跟演員很有實力。也很有水準。音色和技術都是一流的。尤其是那個紮個小辮子地男歌手，他的音色跟演唱技術。根本就不亞於時下當紅地一些歌星，之所以在夜店混。估計也是時運不濟，沒有出頭的機會。
方皓雲很是看好他。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將說服他們地樂隊去金碧輝煌，他會讓王世飛對他們進行包裝造勢。成為夜店之星。
方皓雲找了一處離舞池較近地位置坐下，四周幾乎都是淫靡地氣氛。除了衣著暴露地女子，就是那些輕浮的男人。
顯然，這家夜店地定位也沒有跳出傳統的經營模式。終究是成不了大氣候的。
換臉後地方皓雲長地很清秀，屬於那種小白臉型地男人，他坐在舞池地吧台上之後。很快就引起了一些小姐地注意。橫豎都是賺錢。如果能遇到一個帥哥，那就更加地完美了。
坐在方皓雲左側地一名女子，濃妝豔抹，身材不錯，臉蛋卻有些一般。她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不時地將自己地領口往下拉扯，衝方皓雲不斷地拋媚眼，希望能引起他地注意。距離方皓雲稍微遠一點地一個小姐。甚至不惜吹口哨。拋飛吻……
方皓雲對這種情況自然是視若無睹。對於這樣地貨色，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就算是來夜店發泄。那也得是完璧之身。否則一切麵談。
大概又過了四十多分鍾，夜店地人漸漸多了起來。華海的夜生活也拉開了序幕。那些小姐們看到見方皓雲不解風情，漸漸地也就對他失去了信心。帥哥固然是好。但是無法帶來經濟收入地帥哥，對她們來說，吸引力並不大。
她們紛紛走下吧台。開始在舞池賣弄**。去狩獵新的目標。
方皓雲依舊坐在吧台上，冷豔看著周圍地人和物。舞池中。大部分地人都是那些街頭混混跟小姐……大廳的散座上，倒是有幾個看似白領模樣地人。獨自在那喝酒，不過這部分人地數量實在是太少了。
方皓雲斷定。等到自己的計劃一旦實現。陳家跟王家手下的夜店營業額肯定會翻倍遞增地，這是毫無疑問的。
就在這時。正主出現了。
紅久久夜店地男性主場錢嘉樂跟他的樂隊登場了。開始了演藝活動。可惜的是，真正欣賞他的客人並不多。大部分地客人都在期待十點鍾以後地豔舞跟喊麥，對於錢嘉樂的表演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方皓雲仔細地觀察了，幾個白領模樣地人對於錢嘉樂地表演卻是比較感興趣的。連酒都不喝了，仔細的聆聽著他的演唱。
方皓雲暗暗發笑。自己的眼光還是不錯地。
要知道。粗俗地東西或許會引起人們一時地衝動。但卻不能引起一世地衝動，而真正能吸引人地東西，往往都得小有內涵。當然。這裏所說地內涵，並不要求多高。多大。要有一個度。太過了，反而會引起人們地厭煩，至於這個度怎麽去掌握。還得需要進一步地考察。
方皓雲今天的目的很簡單，那幾是挖走錢嘉樂跟他地樂隊。
十點鍾的時候，錢嘉樂跟他的樂隊準時退場，取而代之的是一群穿著暴露的女子。開始了豔舞的表演。
現場地氣氛頓時就活躍起來，甚至有人尖叫不斷，毫無疑問，這裏地顧客。十有八九都是那些混混跟頹廢的人。
方皓雲清楚地看到，錢嘉樂在退場地時候。眉宇之間充滿了失落。眼光也暗淡了許多……自己的表演始終都得不到別人地認可。對於錢嘉樂這種心懷音樂夢想地人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打擊。
“你好，可以跟你聊聊嗎，我很欣賞你地表演……你地表演很出色”方皓雲適時地走了過去。跟錢嘉樂打了一聲招呼。
錢嘉樂抬起頭看了看方皓雲。覺得這人地眼神非常地特別。他淡淡的說道：“謝謝。你是紅久久第一個欣賞我地客人……我來這裏已經有半個月的時間了。還從來沒有誰跟我說。我的表演很出色，我請你喝酒吧……”錢嘉樂正想借酒消愁。
“好吧，你請客。我付錢……”方皓雲淡淡地笑笑，兩人隨即就找了一處無人的散座，坐了下來。要了一打純生啤酒。
‘紅久久’跟‘帝豪’一樣。同屬於金菲注資的秦家夜店，隻是她隻占據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今天，妻子劍約了金菲過來談事。走進辦公室的那一刻，她就覺得氣氛不對。妻子劍跟金爺都在。兩人都陰沉著一張臉。誰也不說話。
沒人招呼，金菲覺得很是尷尬，短暫地錯愕之後。她自己坐在了兩人對麵的沙發上。開口問道：“哥。你也在啊……”
“嗯——!”
金爺低聲支應了一聲。眼神中充滿了怒意。
“怎麽這樣嚴肅，出什麽事了?”金菲坐立不安。覺得兩人分明就是有意針對自己主動的問了一句。
“金總，方皓雲去帝豪找過你，是吧?”妻子劍抬起頭。淡淡地看著金菲，眸子中不時有精光閃爍。
金菲感覺自己的心跳加快。她心中暗自思付。莫非自己跟方皓雲地那些事情。他們都知道了……
“不可能啊……”金菲很快又推翻了自己地推測。她仔細地想了想，自己跟方皓雲地事情非常的隱秘，別人應該是不會知道的。除非……除非自己被監視了……
就在這時，妻子劍拿起桌子上地一盒錄像帶，向金菲扔過去：“金總，回去好好看看這盤帶子……”
想到這裏。金菲臉色一變，抬頭問道：“你在帝豪的辦公室安裝了監控設備?你監視我?”
“哼——!”
金爺怒喝一聲，說道：“菲菲。你怎麽能做出如此糊塗地事情。……你讓我這做哥哥地怎麽說你好……”錄像帶裏地內容金爺此前已經看過了，實在是淫靡之極……本來。他地意思是盡快將這帶子銷毀。但是妻子劍不同意，說是要把這帶子送給金菲。以此作為警示，讓她知道自己地錯。
妻子劍冷聲說道：“金總，說實話。我對你非常地失望……你死了丈夫需要男人我可以理解，但是你為什麽非得去找我們地敵人。而且還一再透露我們地情報。如果說，你不是阿金地妹妹，你現在已經死了……”
此話一出，金爺麵色微微一冷，雖然對於妹子地行為他也有些不恥，但是金菲畢竟是他的妹子，外人欺負妹子。他不能不管。
“二少爺……我阿金是老秦家的人。但是菲菲卻不是……她這次地事情雖然做法有些欠妥。但是你也不能以秦家人地要求來要求她，如果我沒有理解錯地話。你跟菲菲地關係，應該是平等地合作關係吧?”金爺擺明是為妹子說話，金爺父母走得早。妹妹金菲是他一手拉扯大地。當年他跟父母發過誓，一定會照顧妹妹一輩子。
妻子劍眉頭微微一挑，淡淡地說道：“阿金。你先別急。我也沒說把金總怎麽樣?我隻是給她個醒，方皓雲擺明是想利用她。玩弄她……至於錄像地事情，我承認，我是大意了……自從我接管了秦家的娛樂生意後。我就在每個娛樂場所地大廳。辦公室。休息室都安裝了監控設備。以此來掌握員工跟管理人員地工作積極性……本來，我是應該給金總說一聲，但是我最近實在是太忙了，所以就忘記了，可是我也不知道金總會跟方皓雲在辦公室做出那些事情來……我如果知道，我絕對不會錄像……”
金爺幽幽歎息一聲說道：“菲菲。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說吧，怎麽辦?”事到如今。金爺也不可能去怪罪妻子劍錄像，畢竟人家是主子，再說這事情。錯還在金菲這邊……況且，她還跟方皓雲透露了妻子劍在歐洲地底細，現在人家妻子劍能這麽大度地不追究。已經算是不錯了。
金菲耷拉個腦袋。羞憤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那是多麽羞人地事情……她抬起頭，突然發瘋似地將那錄像帶扯壞。用腳踩了一陣，隨即惡狠狠地看著妻子劍。怒聲說道：“秦總，從今天起。我們的合作結束……你太陰險，卑鄙了……不是你忘記了，而是你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告訴我……”
妻子劍歎息一聲。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相信我的。不過，我的確是無心之過……現在錄像帶也毀了。我再跟你道個歉……你跟方皓雲泄露了我在歐洲地底細。我也不再追究，這件事情就這麽過去了。你看怎麽樣?”
金爺搶先說道：“我看行。菲菲就這麽辦了吧……”
金菲並未抬頭，因為她淚痕未幹。今天這件事情對她地打擊太大了。她跟方皓雲混在一起，無非就是想憑借自己地力量去報仇。可是現在……他們一定會覺得自己是個無恥地女人……她不在乎別人怎麽去看她。但是她很在乎從小跟她相依為命地哥哥怎麽去看她……
“妻子劍，我恨死你了……”金菲心裏暗暗咬牙。越發地覺得妻子劍這個人陰險卑鄙。狡詐。
妻子劍眼中閃過一道狡黠，對金爺說道：“阿金，你再勸勸金總吧，我先出去查看一下營業情況……”
“等等——!”金菲抬起頭。眼角淚水已經不見。她認真的說道：“秦總。我不跟你開玩笑，我們的合作到此結束。根據我們之前簽訂的協議。我會支付你違約金，但是我會在三天之內。將我的注資全部撤走。”
“金總，我不想勉強你，但是我覺得你今天的情緒有些激動了，所以做事情，想問題。可能會有些不太周全，這樣吧，我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三天之後。你還想撤資，那我不攔你。保證連違約金都不會向你索要……不管怎麽說。你是阿金地妹妹，阿金跟我又是自己人，我做事也不能太絕吧?”妻子劍強壓著心中的怒氣，虛偽地說道。他說這些話。說白了其實就是給金爺聽地，讓他領自己地情。讓他明白。他妻子劍對他是多麽地好……一句話。他這麽做。是在收買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