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上的很快,上菜的小二每每端上菜肴都要審視穀道一番,眼中的崇拜之色不加掩飾,這讓穀道感覺很奇怪,他為什麽用那種眼神看我?

正當穀道疑惑之時,房門被敲響了,緊跟著,一條瑩白的大腿伸了進來,一個身披鬥篷的妖豔女子走了進來。

“大人,讓您久等了!”妖豔女子對穀道拋了一個媚眼,吃吃的笑著。

“我要的雞呢?”穀道臉上一呆,忙問道。

“我就是啦!”

妖豔女子掩嘴一笑,順勢將身上的鬥篷退去,一片白花花的身子露了出來,兩條指寬的紅布從雙肩拉下,交叉於下身,呈現一個大大的V形,堪堪遮著小肉頭,蓓蕾隱現,下身還能看到露出來的調皮毛毛,女子身上的布料加起來都不如一雙襪子多。

女子容貌平平,但貴在一個字,大!胸前的軟.肉足有椰子那麽大,挺拔高聳,一條深深的肉.溝勾人眼熱。肥大的屁股對著穀道扭來扭去,穀道臉色尷尬的將頭轉了過去,道:“我要的不是你……”

“我知道大人的需求強烈,我還有姐妹呢!”妖豔女子對外喊了一句,“姐妹們,進來吧!”

一個個妖豔的女子從門外走進來,一進屋就將身上的鬥篷脫下,露出白花花的身子,二十個女子個個胸大如瓜,衣著少得可以忽略不計,有一個甚至隻在胸前和下麵貼了花瓣,簡直是春光無限。

每個女子都是搔首弄姿的對穀道拋媚眼,舔著舌頭,揉著雙峰,擺出一個個令人血脈噴張的動作。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穀道掩住眼睛不敢看這些女子。“我要的是雞,怎麽來了這麽多女人!”

六手紅著小臉,流著口水的看著麵前的二十個女子,目光留戀在她們的胸前和屁股上,然後,鼻子一熱,兩道血柱猛然從鼻孔中噴了出來,口中說道:“賺到了……”

“姐妹們,我們上吧!”

帶頭的女子一聲命下,二十個女子波濤洶湧而來,穀道掙紮著卻是淹沒在一波又波的大波裏……

這些女人是瘋狂的,可以說是狂野,她們不僅撕扯著穀道的衣服,連在穀道身上**,當她們將手摸向穀道的二弟時,穀道終於是忍不住了,一把將她們推開就往外跑。

“大人,不要跑呀!刺激的還沒開始呢!蠟燭,皮鞭,準備好了!”

女子們不敢走出房門,隻是露著頭大喊道。

“玩了我們的美人就要跑路嗎!嫖雞不給錢,簡直不要臉!”

當穀道要跑出來的時候被幾個彪形大漢攔住了,他們的話引得大堂內的所有食客圍觀,看到穀道隻著褲頭立刻明白了什麽事,隻是笑了笑便不再多看,這樣的事,內有雞酒樓每天都會發生,早已見怪不怪了。

“多少元石我給你們!”

穀道臉上布滿了女子的唇印,衣衫不整,很是狼狽。穀道趕忙往外拿儲物袋,給錢趕緊走人,然而,穀道的身子忽然一僵,儲物袋沒在懷裏,仔細翻找也沒有發現儲物袋。

“壞了,儲物袋丟了!”

穀道心中咯噔一下,但沒有心急,而是仔細回想都與誰接觸過。首先想到的便是雅間中的女子,但是她們個個衣不裹體,要是拿他的儲物袋,穀道馬上能覺察到,她們沒有作案的嫌疑。在進內有雞酒樓前,穀道還摸過懷裏的儲物袋。

“難道……”

穀道想到了那個突然摔倒的老者,心中頓時明白了,他被扒手光顧了,儲物袋中可是裝有二十多萬元石和價值百萬的奇珍,這下損失大了。

“我的儲物袋丟了!”穀道攤攤手,示意沒有元石可付。

“你這招別人早用的不再用了!”

彪形大漢冷笑著看著穀道,耍賴的客人多的是,他們自有處理這些客人的招數。其中一個大漢說,“不用找了,看你模樣清秀,不少女客人會很喜歡,留下做一年的牛郎來抵償!”

“我想走,沒人能攔住我!”

穀道一改臉上的尷尬之色,麵對女人,穀道會羞澀難堪,但對男人,穀道可不會一點手軟。

“敬酒不吃吃罰酒!動手!”

大漢們大怒,欲要舉拳動手,一聲輕喝傳來,“住手,他的元石我來付!”

穀道看過去,走過來的是一個衣冠楚楚,文質彬彬的白衣少年,臉色白皙如玉,長相清秀細致,個子不高,手中握著一把折扇,氣質高貴,一看就是個貴公子。

大漢見有人為穀道付錢,收起了凶狠模樣,道:“你確定為他付錢?”

貴公子看了一眼穀道,微笑著點點頭。

“一千元石!”

“拿去!”

貴公子眼皮也不眨一下的就扔出一個儲物袋,讓大堂中的食客吃驚不已,一千元石可不是小數目,就這麽給一個素未謀麵的人花了,這是大手筆呀!

大漢們拿到了錢也不為難穀道,轉身離開了。

“多謝!”穀道對貴公子言謝道。

“不必客氣!”

貴公子的眼睛很大,很清澈,在穀道言謝時閃過一絲狡黠,穀道根本沒有察覺。

“你的大恩我先記下了,你有事要我幫忙,我絕對義不容辭!我先行一步!”

這個是非之地,穀道一秒鍾也不願意待下去。

“仁兄請留步!”

穀道剛一轉身,貴公子便叫住了穀道。

“有事?”穀道回頭道。

“確實有事。”

“什麽事?”

“咱們把酒言歡邊吃邊聊如何?”

“好!”

就在這大堂中,貴公子點了幾個菜,要了一壺酒,二人對坐,但貴公子卻遲遲不提何事。

穀道餓了便大口的吃起來,六手在穀道耳邊說道:“少爺,我要喝雞血!”

“喝尿吧你!就是你想喝雞血才給我弄這麽多事!”穀道低聲埋怨著六手。

“叮!”

六手一嘴咬在穀道脖子上,大口大口的喝著穀道的血,瞬間就吸走了穀道很多血液。

“啪!”

穀道一巴掌拍在脖子上,卻是撲了一個空,六手早已跳開鑽進了穀道的耳朵裏。

“仁兄,你怎麽了?”

貴公子小口小口的吃著飯菜,問穀道。

“沒事,你還是說你的事吧!”穀道回道。

“嗯……”

貴公子露出猶豫之色,道:“我有難言之隱,現在不好開口,這樣好吧,晚上亥時在城中心的大樹下等我!”

說完這話,貴公子起身便走,道:“飯錢我已經付過了,你好好的吃吧,到時候一定要來!不見不散!”

“你怎麽稱呼?”穀道問。

“到時候再說!先行一步!”貴公子沒有回頭,大步走出了酒樓。

“這人好怪,有事不說,非要等到晚上……”

穀道覺得貴公子很怪,不留姓名,也不問姓名,穀道也不管那麽多,既然貴公子有事相求,又對他有幫助,穀道自然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