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穀道一行人終於抵達阿陀彌城一區,近距離仰視南海天宮皇城,才知道是多麽宏偉壯觀,其他建築與之相比還不如砂礫大。

“南海皇族當真是奢侈,建造這麽巨大的建築恐怕得數百年的時間!”

“嘿!在我天王聖星上,這種建築比比皆是,沒有什麽好驚訝的!”

“在劍客眼裏,隻要一劍就能將它斬成兩半!”

“這能裝下多少好吃的呢……”

“大,好大,真大,相當大!”

“六手大哥,建築而已,別這麽吃驚!”

穀道幾人不由自主的發出驚歎,而小奶的一句話讓眾人就冒起了黑線,“哇哦哦……好大的咪咪咩!”

“小奶,別亂說話。”

穀道將小奶扯過來,無語的道。

“嗯嗯嗯!”小奶乖巧的點頭,然後道:“其實更像大屁股!”

眾人:“……”

“我已經等候多時了!”

中年人將穀道等人帶到了安樂王所安排的地點,下車後,安樂王笑嗬嗬的走了上來。

“皇族監獄在哪裏?”

穀道問道。怎麽看,這麽奢華的地方都不會存在監獄這種罪惡聚集之地。

“噓……在這種地方,不可提此事。”

安樂王作出噓聲狀,隨即小聲道:“跟我來!”

眾人跟著安樂王走入了皇城,這裏守衛森嚴,每一個士兵都是陰陽秘境之上的修為,可見守衛皇城的士兵的整體水平,若不是由安樂王帶領,想要闖進皇城根本不可能。

進入皇城後才知道內部是何等繁華,哪怕是扣下一片瓦礫都簡直連城。南海皇城與其他國度的宮殿不同,這裏將所有集成為一體,按照樓層來劃分,總計兩百零一層,每一層都重兵把守,聖王住在最頂層,皇族監獄在負一層,想要進入底下,隻有少數人知道通道在哪裏。

“聖王手諭,令我等人進入皇族監獄會麵通古今。”

在隱秘的入口處,安樂王拿出一封書信,對著空無一人的入口說道。

嗖……

像是有一股風吹過,安樂王手中的書信就不見了。

“好快!”

穀道大吃一驚,他知道,剛才有人從眼皮底下飛過,卻根本沒看清楚是何人。“南海皇城內居然還隱藏著高手。”

片刻後,一個聲音在虛空中響起,“安樂王,請!”

麵前的通道口,突兀的浮現一座光門,安樂王對身後的穀道等人道:“跟我走。”

進入光門再出來時,眼前的畫麵已經變化,光線昏暗,一間間牢房整齊的縱向排列,之中關押著少許囚犯,並沒有士兵守衛。

“怎麽沒有獄兵守衛?”

“外麵的那一個就足夠了!”

對於穀道的問話,安樂王笑了笑道。

穀道暗歎,將皇族監獄這種重地交給一個人負責,看來那人的修為高得可怕啊。隨後,穀道說道:“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說,你親手將通古今送入監獄,那他犯了什麽罪?”

“通古今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招惹了碧海宗,聖道門,海神聖地,這隻是南海,可能在其他區域也是仇家一片,整個大陸沒有他的容身之地,為了躲避仇家,通古今甘願進入皇族監獄,以求安寧。不過,無緣無故進入皇族監獄根本不可能,於是……他偷走了聖王的內褲,最後以盜竊罪被送入了監獄。”

“……”

穀道翻起了白眼,通古今可真是個奇葩,為了進入監獄,居然偷聖王的內褲。從某方麵來說,通古今也是一個相當可怕的人,皇城兩百零一層,重兵把守,暗藏高手,卻如無人之地般潛入最高層,還成功偷走了聖王內褲,通古今的實力不可小覷。

“撒謊!”

聞言,白尺大喝一聲,雙眼泛怒,“師父怎是偷盜之人,一定是你們栽贓陷害!作為正義的劍客,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劍客,一個目標高遠拯救世界和平的劍客,一個……”

在白尺喋喋不休時,安樂王目瞪口呆的看著白尺,悄悄對穀道說:“他是通古今的徒弟?說話的方式……簡直和通古今一模一樣!”

“我能夠想象到是什麽人了……”

穀道擦了擦額頭,竟然冒出了冷汗,與白尺一樣的人是什麽?白癡啊!

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安樂王對穀道說:“通古今的脾氣還很古怪,瘋瘋癲癲,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評判……對了,你最好讓你妻子躲遠點,通古今很色……”

“明白了!”

穀道點點頭。

皇族監獄並不大,關押的犯人也不多,但穀道能夠從他們的眼神和氣息斷定,每一個人都是不世強者!

“前麵那個牢房就是通古今的位置!”

安樂王指著十米外的一個牢房說道。

聽言,白尺率先衝了上去,他來南海的目的就是找通古今,多年不見師父,白尺心中倍感思念,熱淚回旋在眼眶中,一邊跑過去,一邊喊道:“師父!”

“呼嚕……呼嚕……呼嚕……”

靠近牢房後,首先聽到的是打呼嚕聲,白尺站在牢房外向裏麵望去,那張臉雖然髒兮兮的,頭發也亂蓬蓬,但是他的確是貨真價實的通古今,下巴上的三條胡須辮錯不了,正是白尺尋找已久的師父。

第一聲師父沒有喚醒通古今,白尺剛想張口再度呼喚,目光卻突然呆滯了起來。

通古今躺在一張破席子上,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幹癟暗黃的皮膚和私處盡顯無遺。白尺不知道,通古今還有**的習慣,他急忙轉過身,對穀道等人道:“都別過來!蓧佳和小奶更不能靠近!”

通古今在白尺心中是高大威猛,正氣淩然,仙風道骨,和藹可親……簡直就是正義的化身,他不能讓師父的這一麵顯露在穀道他們眼中,更不能讓他們認為師父是一個暴露狂。

白尺的話,反而引起了眾人的好奇心,不受白尺的阻止已經大步邁了過來。

穀道見到牢房中不著寸縷的通古今後,趕忙擋住了蓧佳的視線,並抓住靠近過來的小奶,小聲道:“的確不能讓你們看。”

“為什麽?”

蓧佳剛問為什麽,稻草人已經驚聲喊了起來,“嘿嘿嘿嘿……快看,這裏有一個光腚的老頭,光腚,光腚,光腚……”

“啊?”

聞言,蓧佳趕忙轉過身去,並向旁邊走去,生怕看到牢房中不該看到的東西。

“通古今竟然**……”

“**而已,有什麽大驚小怪。”

六手和磐石見狀,先是瞪大了一下眼睛,然後才開口說話,出現這一幕,的確有些意想不到。

安樂王搖搖頭,笑而不語。

“師父的清譽,看來保不住了。”

白尺為自己沒有攔住穀道等人而歎息。

被那麽多雙眼睛盯著,通古今依舊睡得很沉,完全沒有蘇醒過來的跡象。

“師父!”

“師父!”

“師父!”

白尺連喊三聲都沒叫醒通古今。

穀道一直打量著牢房,眉頭蹙了起來,牢房牆壁上刻畫著一個**女子,入壁三分,深入牆壁,但線條卻極度柔和順滑,完全沒有棱角,不需解釋,這一定是通古今所畫。但從這一點,穀道可以猜測出,通古今的劍術造詣世間難尋,正當穀道為通古今的劍術吃驚時,他的臉色又變了,隻見,牆壁上**女子的下體有一個拳頭大的坑洞。這個洞有著許多小凹坑,不是拳頭擊打出來的,在洞的下方有許多流類似水痕的暗色痕跡,像是長年累月有水流過。

可是,牢房哪裏有水呢?

忽然,穀道想到了一個可能,目光不自主的瞄向通古今下體,咋了咂嘴,“這個坑洞,不會是他射……出來的吧!”

常言道,滴水穿石,通古今在牢房裏待了三十年之久,日積月累……

安樂王說通古今好色,牆壁上的**女子和坑洞,足以證明這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