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內,一則消息席卷了整個大陸,震驚了每一個人,一個名字又成為了人人議論的人物,對於這個人,許多人已經不再陌生,大陸第一**——離騷!

在繼西域四大世家之一的金家遭到彪悍女子的襲擊後,一直處於風口浪尖上的離騷也攻擊了金家,不僅毀去了金家皇城,還擊殺了金家三家主金源,這個消息無疑更為震撼人心。金源是什麽人?命之淨土境界的強者!在西域跺一跺腳能夠讓許多勢力都畏懼,就是這樣一個人人見之躲避的人物被離騷殺了,許多勢力嚴陣以待,暗中加強了防備力量,據說這個離騷看誰不順眼就攻擊,這些勢力生怕惹上離騷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狠人。

金家家主已經放出狠話,隻要離騷出現,必然殺之!

與此同時,一個沉寂多年的名字也隨之熱議浮出水麵,雷王!

名字中帶王,這無疑是在大陸的頂尖強者,在霸王沒有橫空出世前,雷王一直是大陸上最強者的候選人,為何這麽說,因為他從來不和人較量,總是處於謎團一般不出現在眾人眼前,當霸王成為大陸公認至強者時,雷王隻說了一句話,本座打不過霸王。

雷王沉寂多年卻突然出現,據目擊證人說,離騷隻毀去了金家半個皇城,剩餘半個皇城被雷王一道閃電毀滅了,造成的損失不可估量,當金家對離騷的所作所為叫囂複仇時,卻對雷王毀去半個皇城的事連個屁都不敢放。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騷榮,野火燒不盡,春**又生!”

一個披著大紅花披風的高大男子,吊兒郎當的走在鄉間小路上,口中吟著一首詩。念完詩後,離騷咂了咂嘴道:“到底是哪個混蛋在敗壞大爺大陸第一**的名號!讓大爺逮住了非要棒捅**菊花唇!話說回來,現在過得有點寂寞,該找點樂頭了!”

之後兩天,又一則消息震驚了西域乃至大陸,不道聖地聖主外出的當天,聖地遭遇了偷襲,死傷無數,此凶手手段下流,凡是女弟子都被他摸了一個遍,並用女弟子的數據製成了花名冊,其中明確的標明名字,身份,年齡,三圍,可謂無恥下流到了極點,而且,此人還在不道聖主的座椅上撒了一泡尿,在牆壁上寫下“三秒哥,穀道,到此一遊!”之後,似如出入無人之地,大搖大擺的離開。

此事讓不道聖主大怒,本想找上穀道報仇,卻聽那些女弟子說,此人並不是穀道,而是一個身著大紅花披風的猥瑣大叔。很快,不道聖地弟子說,當初侮辱和斬殺弟子的正是一位身披大紅花披風的大叔,自稱大陸第一**,穀道,自此,穀道侮辱不道聖地的罪名得以平反,但不道聖主沒有消除對穀道的殺心,因為盜走仙王寶藏的正是穀道。

“噗……”

剛剛喝下一口茶水的穀道,在聽聞了此消息後立即將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三秒哥?這人一定是離騷!又在作踐我!”

六手說道:“穀道少爺,這應該是離騷對你冒充他做事的報複吧!”

“無所謂,反正不道聖地已經聲稱凶手另有他人,隻要扯不到我頭上,離騷愛怎麽冒充都沒關係!”

穀道從容而道,如果不道聖地將矛頭指向他的話,穀道定然大怒,但不道聖地還了他清白,穀道覺得無所謂。

“哇啦啦……好好吃的糖……小奶最喜歡大叔啦!”

穀道給小奶買了許多糖,小奶的衣兜裏都裝滿了,她現在嘴裏含著好幾塊糖,一蹦一跳的在穀道他們身旁跑來跑去,小豬蛋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隻有被小奶勒住脖子了才會掙紮。

“距離去仙人府報道還有兩天,該做準備了!”

這時蕭二匕走了過來,坐在穀道旁邊,拿起杯子倒了一杯茶水,一邊喝著,一邊說道。

穀道點點頭,“等頭目醒來後,咱們再走!”

穀道等人現在住在一個比較繁華的城中的客棧裏,頭目自從醉酒後到現在還沒醒來,穀道要等她醒來才能離開,他不禁琢磨,這得喝多少酒才能醉成這樣!

“六手大哥,跟你出來這麽久,你說的野雞血呢?”

磐石飛了過來,落在桌子上,對六手翻了一個白眼,很是不滿的說道。

“少爺……”六手幽怨的看著穀道,道:“這就是你不夠意思了,給小姑娘買糖,就不知道犒勞我們嗎?我和磐石,一人一百隻雞!”

“好!”

穀道有很多元石,自然不在乎這點小錢,對小二道:“兩百隻活雞,送我房間裏!”

六手和磐石喝雞血這事不能明目張膽的進行,讓人看見還不嚇個半死,聽到穀道的要求後,小二滿口答應。穀道他們剛剛回到房間,小二就提著一個扁擔進來了,足足二百隻雞。

一見活雞,六手和磐石的眼睛都亮了,他們不由分說直接過去就開始吸血,磐石對穀道伸出大拇指,道:“夠義氣,我磐石就暫時跟你混了!”

“哇,好像很好喝的樣子!最乖最可愛的小奶也要喝!”

見六手和磐石吸血,小奶的大眼星光亂射,口水流了下來,將口中的糖嚼碎咽下之後,抱起一隻雞就咬過去,穀道剛想製止,慘劇就發生了,小奶隻有五歲,手無縛雞之力,那隻大公雞對她一陣亂啄,小奶在楞了幾秒後,小嘴扁了起來,水汪汪的大眼睛快速湧上霧氣,穀道趕忙過來,小奶已經哇哇大哭起來。

“小奶,最乖最可愛了,不要哭……”

穀道哄了好一會才將小奶哄高興,做為代價,穀道要給她再買一百塊糖。

“他娘的!怎麽這麽吵!老娘睡覺都睡不好,小的們,給老娘剁了聒噪之人!”

睡夢中的頭目突然驚醒,她坐了起來,張口就是一陣叫嚷。

“頭目,你終於醒了!”

頭目一醒,穀道心頭莫名的欣喜,他大步走過來,道:“你這一睡就是五天,讓我好生擔心!”

“別跟老娘撒嬌,先告訴老娘你是誰!”

頭目向四周看了一眼,並不是她所熟悉的紅鬼山,目光最後才定在穀道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後並不認識穀道。

聞言,穀道頓然一怔,就連正在愜意吸雞血的六手也怔住了,頭目居然不認識穀道,難道她……失憶了!

“你別跟我鬧,你真不認識我了?”

穀道有些懵了,千辛萬苦將頭目救了出來,卻發現頭目失憶了,這是要搞哪出?

“他娘的,老娘什麽時候認識你了!不過……”頭目的目光在打量穀道一番後,眼神變得有些興致,一把扯住穀道,說道:“小子長得還挺迷人!老娘正缺一個壓寨姑爺!”

“頭目,你到底是怎麽了!”

頭目這麽直接的表現,穀道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了,隻是他還沒弄清楚頭目到底是怎麽了,如果是失憶的話,她在金家到底經曆了什麽,還是在與金源的對決中傷到了頭部,還是說,在頭目離開穀道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事。

“男人就是矯情!哪裏來那麽多話!老娘看中你了,先陪老娘玩一會!”

頭目二話不說,直接封住了穀道的神海和經脈,還是那慣用的一招,穀道在這招之下屢戰屢敗。

“頭目……不可以啊!”

穀道嘶聲喊了起來。

頭目將穀道扔到床上,完全不顧忌蕭二匕,六手,磐石,還是呆滯的小奶的在場,開始拔穀道的衣服,那行為極為彪悍和粗魯,“喊吧!叫吧!老娘就喜歡聽男人呻吟!”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磐石,咱們出去享用吧,穀道少爺又來刺激了!”

六手趕忙回過頭不再看向穀道的方向。

磐石也震驚了,頭目太野蠻了。“有豪氣的女人不少,有膽量的女人也不少,這麽凶猛的女人,我就見到這一個!趕緊閃人!”

“這……太直接了吧!”

蕭二匕被頭目的彪悍深深震撼了,回過神後,他轉過身子提起那些雞便往外走,二人幹得這麽火熱,他在旁邊當燈泡有些不合適。

“喂!都別走,快點救我!頭目,不可以……蕭二匕,將小奶拉走,不能讓她看啊……”

穀道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看著蕭二匕他們離開喊叫道。

“哇呀呀!大叔身上有根棒棒糖!小奶要吃棒棒糖!”

小奶看到穀道身下的肉棍後,大眼睛馬上就直了,口水流淌,忍不住的要走過去,這時,蕭二匕趕忙抱起小奶就往外走,小奶在蕭二匕懷中掙紮起來,“不要……小奶不要走!小奶要吃棒棒糖,大叔,我是你的奶呀……棒棒……”

“哐當!”

房間的門被關住了。

之後的事情,全部馬賽克,頭目的狂野再度征服了穀道,許久許久許久之後,頭目爽透了,趴在穀道身上一動不動,她望著穀道的那張臉,笑了起來,“你是老娘的第一個男人,老娘會好好待你的!這枚黑王勾玉,老娘送給你了!不許摘下來,不然老娘就生氣了!”

說著,頭目將她右耳上的黑色勾玉摘了下來,扣在了穀道的左耳上麵。黑王勾玉在與穀道耳朵鑲接的刹那,穀道神海中的道石顫動了一下,一道詭異的紋路自黑王勾玉上一閃而逝,對此,穀道都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