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皇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放走這個青年的,所以覺得很是奇怪。不明白這兩人到底是個什麽想法。

葉皇也算是半路上跟著蘇山他們的了。事情也算是了解了的。對於這個青年的心機什麽的,都覺得萬分的害怕。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麽情況,葉皇還不清楚。留著一個算是知道自己一些底細的陰險的毒蛇逃走,這是非常的危險的事情。

因此,今天葉皇沒有出來就算了。反正這件事情與自己也沒有多麽大的關係。但是今天自己出來了,對方也看到了,那就不能夠放著對方活著不管了。

之所以要問對方有沒有銀錢,那完全就是因為葉皇沒有衣服穿啊。看蘇山的樣子,家裏也沒有什麽錢了。葉皇總不能夠光著屁股到處的亂跑的吧。雖然自己現在的身體是小孩子的模樣的,就算是別人看到了也隻會會心的一笑:好玲瓏的一條小丁丁。但是葉皇的思想是大人的啊,可受不了別人的目光。

問對方要錢了,就能夠去買一身合身的衣服來穿了。就算是買不到多好的,那也是能夠遮住整個的身體的吧。

“你……前輩,你不能夠這樣。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不能夠殺了我。”青年臉色一變,感覺自己被戲弄了,當下就要發作,但是自己現在不過是對方案板上的一塊肉,青年又硬生生的忍了下去了,語氣還算是客氣。

“怎麽的,允許你殺人,就不允許我殺人了。這是什麽邏輯,真的是笑話。我這一生殺的人不多,但是與鬼物打交道的時間還是不少的。”葉皇簡直就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樣,很是佩服青年的邏輯。本來想要說殺人無數來嚇唬對方的,但是想了下還是沒有說謊。與死物打交道的次數不少,也弄死了不少。

這句話聽到了青年的耳朵中就變味了。人被殺死了,不就是變成了死物了的麽。青年認為,這個這一個看著可愛,其實無比的恐怖的小孩子。死了,還要被對方給鞭屍。不然怎麽與死物打交道。

“前……前輩……”蘇山聽到葉皇說不會放過這個仇人,心中算是落下來了一個大石頭。要是葉皇不答應的話,自己拿這個青年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不過,蘇山還有一個願望。

“哎,你們煩不煩,有什麽直接一次性說完好不好。”葉皇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覺得非常的煩躁。

“能不能夠,能不能夠讓我親手殺死他。”蘇山壯著膽子上前了幾步,認真的與葉皇對視著。

蘇山的眼中,葉皇看到的隻有仇恨。想到前不久,在那什麽無限山中,這個孩子還是這麽的純真,這麽的天真爛漫。葉皇心中不忍,怕這個孩子就這麽的被仇恨給毀掉了。現在,讓對方發泄一下,也是非常不錯的。本來就是手刃仇人,也算的上是盡了孝道了。

“行了,你給我讓開。現在看到比我高的人站在我麵前俯視著我,我就覺得非常的不爽。”葉皇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蘇山情緒波動非常的劇烈,就快要哭出來了,但是還是強忍著走到了一邊。在爺爺奶奶死了之後,就在剛才,蘇山被踩在地上,已經是哭過了的。哭沒有任何的作用,對方不會憐憫自己。好像是死裏逃生之後,蘇山突然間成長了。

“好了,好了,受不了你。一會兒我把他弄的要死不活的,然後丟給你吧。”葉皇淡淡的開口。這一句話讓蘇山的心瞬間的就開心了起來,就像是喝了蜜糖一樣。

“小子,隻能夠怪你的命不好。我都奇了怪了,你怎麽會遇上我。別瞪我,瞪我也沒用,現在就讓我們來送你上路吧。”葉皇淡淡的說著。

手用力的一扭,一陣讓人牙酸的骨頭哢嚓聲音響起,對方的手腕被葉皇生生的給扭斷了。用力的一拉扯,青年就不受控製的被葉皇拉扯得撲在了地上。

完好的一隻手掙紮著,想要爬起來。葉皇用力的一腳踢在了對方的手肘部位,整條手臂怪異的彎曲了。身體也再次的撲到在了地上。

青年還在不斷的掙紮,葉皇幹脆的站在了對方的身體上,緩緩的向著腳部走去。左右分別一腳,踩斷了兩條大腿。

之前還不可一世的青年,轉瞬間就給葉皇給廢掉了,完全就沒有絲毫的反抗的餘地。這完全就是秒殺。

“啊……”青年痛的臉都扭曲了,嗓子中發出來了壓抑到了極致的嘶吼聲音,“你會下地獄的,你一定是會下地獄的。”

“你這句話真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地獄我早就闖過了,現在不也還站在你麵前。說起來,這個被你寄予了期望,期望能夠收走我的地獄,把我送到了你的麵前,然後送你下去了。怎麽樣,還信仰它麽?”葉皇跳了下來,蹲在了青年的腦袋前麵。

說起來,葉皇是完全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之所以出現在了這個地方,那完全就是因為那所謂的地獄中的一戰。然後莫名其妙的變成了球,莫名其妙的到了這裏。莫名其妙的被蘇山一家人帶出來了,莫名其妙的在這個時候又破殼出來了。

要是真的算起來,要不是青年在外麵的一番算計。讓蘇三不得不帶著蘇山進山采摘安神花,怎麽會把葉皇給帶出來。沒有帶出來葉皇,這青年怎麽可能會被葉皇給弄殘在這裏。

這因果,真的是太亂了。葉皇也完全弄暈了。不知道是為了讓自己來救蘇山才讓自己出現在那無限山的。還是青年的一番算計,然後讓上天把葉皇給送過來的。

“好了,交給你了。”葉皇轉身對著蘇山說道,“不過,你最好是快一點。很快的就要天亮了,我們在這裏待的時間也不短了,發出了一些的聲音,想必很快會有人要過來了。”

葉皇順手的從青年的手中拿走了安神花,走到了一邊盤膝而坐。兩個手指頭撚動著安神花,但是思想不知道跑到了什麽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