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怪物的加入,場麵更加的混亂了。人皇更是氣急敗壞的吼叫不斷。葉皇終於是放心了。看來,之前的樣子也是裝出來的啊。
“卑鄙,居然聯手!”人皇一聲大吼,顯然是吃虧不小。真的是吼得又急又怒了的。
“哈哈哈,怪物,就是這麽做,聯手做掉他。”與人皇不同,人王是顯得非常的開心的,爆發出了震天的大笑聲。
‘轟’再一次的碰撞聲音響起,同樣與上次一樣的恐怖。想來又是兩個聯手打一個的場麵出現了。
葉皇有些擔心,害怕人王真的與那怪物聯手做掉了人皇。畢竟之前還與馬景然熱吻過,說不定喜歡人王也說不定。
“哈哈哈,沒錯,就是要先幹掉這個手下敗將。”出乎葉皇的預料,這一次發出了張狂的大笑的是人皇。
‘轟’碰撞聲音再一次響起,這一次隻能算是正常,好像又沒有出現合擊的情況了。
“人皇,你找死。我都沒有攻擊你了,你居然攻擊我。先幹掉這個。”人王大怒,怒吼連連。剛剛是他攻擊怪物,怪物攻擊的是人皇,而人皇攻擊的卻是人王,剛好是饒了一圈。
葉皇他們在外麵隻能聽到聲音,隻能看到異象中那漫天的‘煙火’然後是什麽都沒有了的。
從聲音上來聽,異象中肯定是無比的有趣的。但是卻什麽都看不到,被遮擋住了。這讓大家的心中都像是有貓撓一樣,麻酥酥的,想要去抓,卻又抓不著。
“好,我們先聯手幹掉它。”人皇的聲音再次傳遞了出來。顯然是非常的讚同人王的提議。
‘轟……’碰撞再一次的響起。不過,卻並沒有聽到怪物憤怒的嘶吼。好像情況有些不對勁啊,與聽到的不一樣。
“人皇,你居然還敢打我。你之前說的什麽,不要讓我翻臉的。”人王大怒。
人皇答應得好好的,居然臨陣反水了。轉身就給了他一下。這讓沒有準備的人王差點吃了一個大虧。
“誰知道你會不會是故意的晃點我的。我不過是試一下的,下不為例下不為例。”人皇的聲音傳了出來,聽起來是在道歉,但是怎麽聽怎麽像是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好,信你最後一次。要是你還敢攻擊我,我一定翻臉不認人的了。”人王怒吼著,再次口頭上與人皇達成了協議。
‘轟……’
“人皇,我一鞋底拍死你。還敢打我。老子怒了。”碰撞過後,有了短暫的平靜。然後人王再次怒吼了。
這一次,在異象之外,都能夠清晰的感應到那無邊的怒火在燃燒。人王被接連的戲耍了幾次,實在是忍不住了。
“原來不要臉是人皇的傳統啊。”葉皇小聲的嘀咕著。
身邊的水神與蕭祖他們都是聽到了的,一臉的黑線,不過都憋著沒有笑出來。天知道會不會把葉皇給惹怒了。現在大家都是靠著葉皇的保護的,要是葉皇翻臉了,雖然說死不了,但是肯定是要吃一些苦頭了的。
葉皇自然是聽到了的,嘴角微微的上揚,讓一邊正好看到了這一幕的龍皇有些心驚肉跳的。
不過葉皇並沒有說什麽,甚至都沒有看龍皇一樣。葉皇心中高興著呢,這就是戰術,這就是頭腦靈活的好處。要是都與人王一樣的一根筋,榆木腦袋,那被賣了都還要幫著數錢的啊。
葉皇覺得,自己沒有丟人皇一脈的臉。不要臉的光榮傳統被葉皇很好的發揮了出來,甚至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葉皇覺得自己太驕傲了。
人王真的是不管了。離誰進就打誰,不過最主要的還是針對人皇的。誰讓人王剛剛被人皇給戲弄了幾下的呢。
有了怪物的幫助的時候,人王的進攻是非常的凶狠的,簡直就不用防禦的進行攻擊了的。
但是打著打著的,怪物突然反水。又幫著人皇去攻擊人王,這時候的人皇也是同樣的不防禦了的,完全就是不要命了的在人王的身上招呼。
所以本來是最招人厭的怪物,反而是在裏麵成為了香餑餑,混的是如魚得水的。開心極了。能夠不時的聽到那怪物發出來的難聽的笑聲。
‘嗡’虛空劇烈的震動了一下。是因為那異象震動而產生的。
金色的異象快速的縮小。拋飛出來了兩個人影。一個是紫色的人王,在遠空一個淩空翻滾,立在了虛空。另外一個是紫色帶著金色條紋的怪物,砸落在了地上,雙腳在地麵踩出了兩個深坑出來。
異象縮小,掛在了人皇的身後。不再用來把人王他們包裹住禦敵了。
人皇與人王都是長發散亂,亂七八糟的披散了下來。衣服有破損,皺巴巴的掛在身體上。隻有第三者的怪物,是一點事情都沒有的,咧開嘴傻笑個不停。
“老子受夠了,立馬就把你們都給鎮壓住。”人皇氣急敗壞的吼到。在葉皇他們的麵前,都是不裝裝什麽樣子的了。
“就你,剛你也看到了,你能奈我何?”人王不具,不屑的瞥了瞥嘴巴,顯然是不怎麽相信人皇的話的。
人皇也不說話,掐了幾個印決。身體開始發光,那身下的一直立於神鬼葬地的邊緣的金色的身體也是開始發光,射出了一股股金色的元力。在空中匯聚成了一個大大的附錄,向著那怪物蓋了過去。
“吼!”怪物非常的憤怒,有一種本能的恐懼。體內更是衝出了一些金色的紋路,在怪物的身體表麵結成了同樣的附錄。
不管如何的掙紮,怪物都是沒有辦法移動分毫的,隻能在原地不停的揮舞著爪子,抓碎了虛空。爪子更是在身體上撕扯,想要把那烙印在體表的附錄給撕扯下來的。
但是這都是徒勞。爪子在那附錄上抓擊,發出了一陣陣刺耳的金屬的摩擦的聲音。但是卻沒有破碎分毫的。
空中的金色的附錄蓋了下來,正好與怪物身體上的附錄契合,印了上去,分不出彼此來了。
怪物掙紮越來越微弱,緩緩的軟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