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皇猶豫著要不要追下去的時候,天空中的一聲大吼吸引了葉皇的注意力。瞬間把人王的事情拋開了,滿臉的不可思議的神色。

“啊,葉戰……”蕭祖的一聲大喝從那仙界的大門中傳出來,聲音充滿了驚奇。但是可能是前行的速度太快,葉皇後半部分沒有聽清楚那聲音就快速遠去就消失了。

葉皇也是無比的吃驚,不是說自己的父親去了什麽特別的地方了麽。怎麽會跑去了天界,葉皇完全就是滿頭的霧水,滿腦子的問號,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事情。

葉皇拚命的向著那越來越大的門戶衝去,想要一探究竟,看看自己的父親到底在不在那個什麽仙界中,到底過得怎麽樣。

不過葉皇速度快,有人速度更快,一道巨大的身影擋在了葉皇的身前,讓葉皇不得不停了下來。

冥河中的神龍騎士不知道合適衝天而起,擋在了葉皇的身前。這一刻的神龍騎士不在懶散的樣子,散發著滔天的戰意。恐怖的氣勢壓塌了天宇,讓整個世界都為之動搖。

“退回去,這不是你能夠探索的!”神龍騎士開口,身影平淡但是卻充滿了威嚴,讓葉皇不得不按照他的意誌來辦事。

那什麽的天界大門一直擴大到了數千丈的時候,這才停止了下來。一道道的粗壯的閃電從那神秘的門戶中衝出,讓虛空都裂了開來。

葉皇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要是剛才沒有這神龍騎士的阻止,恐怕自己已經被劈中了吧。這麽可怕的電弧,隻需要一道就能讓葉皇徹底的從世間除名的了。

“該死,還是不能徹底的打開。這樣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下去,衝動的劫雷可不是我們能承受得住的。”一道憤怒的咆哮聲,從那大打開的神門中傳了出來。聲音無比的威嚴,讓天地大道都跟著嗡鳴。但是此時很是不滿。

“還算不錯了。這隻是一個開始,相信可以慢慢撕開的。先派遣一下人馬下去探路,給我們探明情況,也方便接引我們。”另外的一個聲音傳了出來,聲音相對的要平和不少。但是一樣無比的威嚴,是具有大神通的絕世強者。

“也好,目前也隻有這個辦法,應當如此。”之前的那個聲音又傳了出來,聽起來平靜了不少,沒有那麽氣急敗壞了。

神秘的門戶中有著強大的波動開始在蔓延,透發出了些許,就已經讓隔得老遠的葉皇受不了了。幸好神龍騎士及時的散發出了一縷縷的神輝,把所有的波動都給隔絕開了。葉皇心下駭然,這到底是怎麽樣的存在,隔著一個世界的屏障,通過一個虛空的門戶露出了一縷的波動,都已經讓自己受不了了的。

“為我天界開疆擴土,向人間界進軍!”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

“為我天界開疆擴土,向人間界進軍!”

“為我天界開疆擴土,向人間界進軍!”

……

無數的聲音齊聲高喊,匯聚在了一起,彰顯出了一種無與倫比的信念。

通道中有著異響傳出,有大群的生命體進入了其中,在快速的飛行。

當然時不時的也有慘叫發出,應該是有生靈在其中遭遇了不測。

不過沒有人能阻擋他們降臨人間界的決心。一個個就像是被洗腦了的瘋狂的信徒一樣,簡直就是悍不畏死。

終於有人從神秘的門戶中走了出來。白衣白袍,與人類一樣,不過身後有著一對大大的乳白色的翅膀。當然也有一襲黑衣黑袍的,身後同樣是有著一對黑色的翅膀的人。

葉皇覺得熟悉,白翅膀的與艾倫變化過的很是像是,氣息柔和。黑翅膀的就與魔獸山脈中三浪哥獻祭生命召喚來的相識,充滿了負麵的氣息,還被葉皇烤了翅膀來吃。

找這麽看來,這兩種鳥人都與人間界一直有著聯係。隻是很是不容易,沒有像今天這麽直接的降臨罷了。

兩種生靈的氣息完全的相反,一個充滿了光明的氣息,一個則代表了黑暗。此時有著同一個目的,那就是作為先行者打探人間界,占據人間界。

“放肆,人間界也是爾等能輕易涉足的麽!”神龍騎士大怒,開口喝道。

這一聲的大喝,震落了不少的鳥人。像是下餃子一般,撲簌簌的往下掉。雖然震落了不少,但是卻沒有傷亡的。顯然是神龍騎士對這個等階的鳥人提不起興趣,殺起來都是沒有成就感。

“哦,你是人間界的執法者麽?”神秘的門戶中那威嚴的聲音傳了出來,語氣有些疑惑,還有些許的凝重了。

“一個已經死了的人罷了。不過人間界不是你們能沾染的,速速的退去。”神龍騎士非常的強勢,一個人直接嗬斥對方的兩個人,一點都沒有留麵子。

“哈哈哈,笑話。還沒有人敢這樣的嗬斥我等。既然你已經是死了的人了,直接歸於黃土中就是了,此時又何必跑出來呢。”另一頭的神秘強者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同樣的無比的強勢,做足了一副猛龍過江的姿態來。

聲音滾滾而來,猶如雷鳴,震得神秘的門戶都是不斷的顫抖。滾滾而來的笑聲中帶著可怕的殺機,能震碎一切。

神龍騎士沒有動彈,腳下的巨大的骨龍發出了一聲震天的咆哮,化解了滾滾而來的殺機,兩者撞碎在了虛空中,讓天地都刹那間失聲。

“就這樣都想要傷害我。是你們把自己看得太高了,還是把我看的太低了。有來有往才是王道,你吼了我一下,我打碎你的通道!”神龍騎士聲音平靜,聽不出有任何的波動。

一把抽搐了一把鮮紅色的長槍,像是痛飲過無盡的強者的鮮血,殺氣滔天。毫無花哨的提槍前刺,整的是說道做到,就想要把那神秘的門戶給打碎。

這一擊的攻擊看起來平凡普通得近乎是平庸,就像是小孩子在用槍前刺一樣,沒有絲毫的波動,不過手臂平穩的駭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