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歌在認真的教授,葉皇就在認真的聽,並沒有因為古歌故意的擺譜就有任何的不滿。這些都是一些常識,但是都是一些經驗所談,恰好是葉皇平日間沒有怎麽關注的。

不怎麽高深,但是對於葉皇來說卻無比的實用。像是一塊海綿一樣在快速的汲取著水分,補充著自己空洞的知識麵。

片刻之後古歌就講訴得差不多了,不僅是把五破六的一些情況告訴了葉皇。把之後的修煉上大家都會遇到的事情都告訴了葉皇,也算是教會了葉皇不少的東西。

“講完了?”葉皇等了古歌老半天,也不見古歌有下文,這才開口問道,手上的動作也是有了停頓。不過葉皇還算是厚道,畢竟在古歌一直講訴的時候,葉皇除了一邊認真的聽認真的記之外,也一直在給古歌揉捏著肩膀。

“講完了,逆天級之後,我也不太了解,沒有什麽可以給你講訴的。不過破天階開始,每個人都在領悟適合自己的法與則,每個人都有著不一樣,也沒有什麽經驗能讓你借鑒的,聽多了對你也沒有什麽好處。哎,手上動作別聽,繼續捏。”值得葉皇注意的,能告訴葉皇的,古歌都已經如實的告訴了,確實是沒有什麽可以繼續說的了。

“呃,好的,這個力度怎麽樣?”

“哎,舒服,就這樣。”

“那……這個呢?”

“啊……小子,你想要謀殺啊,還是想要把我的胳膊給卸下來的啊?痛死我了。”

葉皇突然家中了受傷的力道,兩隻手像是鐵鉗一樣,狠狠的在古歌的胳膊上用力的捏了下去。葉皇的力量何其的大,古歌沒有防備之下還真的是差點被葉皇把整隻胳膊給卸下來了。

“你還真當自己是大爺,是來享受的了啊。我捏不死你。”葉皇哈哈大笑著,故作猙獰的對著古歌的胳膊比劃了兩下。

“小子,你這是卸磨殺驢。哦,不對,你這是過河拆橋。哪裏有你這樣的。”古歌吃痛的揉著胳膊,倒抽著涼氣。嘴快之下發現把自己給饒進去了,趕緊換了個說法。

“我這就是卸磨殺驢了,怎麽的。你上次讓我給你當炮灰整合了次戰神城,事後不也是過河就拆橋,把我給趕上了什麽狗屁的擂台麽。”葉皇抓住了古歌口中的語病,占勢不饒人。大聲的數落著古歌的為人不厚道。

“噓,小聲點,小聲點。”古歌一臉的尷尬,被葉皇抓住了把柄。這件事情能夠知曉的人並不多,可不能讓葉皇這麽嚷嚷弄得大家都知道了。

那樣古歌好不容易給弄出來的民心民意都付諸東流了,說不定還會引起戰神城中百姓的反感,那樣就不好了。

“也行,快點拿來。”讓古歌鬆了一口氣的事,葉皇並沒有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對著古歌一攤手,索要著東西。

上次那件事情對於葉皇來說也是麵子上過不去。聽了龍皇的計劃,自己也精心的布置了,結果被古歌給反利用了一次。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丟臉都丟到姥姥家裏去了。那對於葉皇來說也是永遠的傷與痛,葉皇也並不想要過多的提起來。

“拿什麽給你?小子你別太過分啊,還沒有人能敲詐我古歌的。大不了我不要臉了,咱們魚死網破。別以為你抓到我一個馬腳,你就能隨便的要挾我了。”古歌強硬的說道,態度無比的堅決。不過如果葉皇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古歌的眼神有著些許的躲閃。

“快點,把秘法交出來。就是那疊浪七回旋,不是本次的獎勵麽。現在都這個樣子了,你以為還有人敢來找我挑戰?”所幸的是葉皇並沒有發現古歌那躲閃的眼神。不過也或許是葉皇已經發現了,但是並不想要在這件事情上糾纏。開口直截了當的說道,一臉的不耐煩。

古歌愣了一下,然後鬆了一口氣。環顧了下四周,不得不承認,這次的擂台賽又是不完美的結束了。如葉皇所說,被葉皇這麽鑽空子的亂來了那麽一通。尤其是這最後沒有控製住的暴走了之後,接連破壞了這麽幾個擂台,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是有些躲閃,照這個樣子來看,還真的是沒有人敢上擂台找葉皇了。

雖然葉皇並沒有戰敗全部人,但是大家的表情,還有那隔得無比元的位置,都是證明了葉皇這個無冕之王的事實。

“哎,我算是服了你了。又是給我弄得慘淡的收場。等著,過程走完。”古歌無賴得說道,對著葉皇使了個眼神。

葉皇也不在意,隻要這老頭認賬就好說。也回敬了古歌一個隨你的眼神。

古歌對著小屁孩戰神使了個眼神。戰神會意,伸手一抹,撤掉了那七彩的護盾。然後伸手微微托舉。古歌的身體迅速的拔高了起來,被地麵上升起來的一塊大大的凸起給高高的頂了起來。

葉皇感覺腳背被人故意的踩了幾下,這才低下頭一看。不知道什麽時候小屁孩就來到了自己的身邊。看到葉皇的目光看了過來,小屁孩原本已經抬起了準備再踩一腳的腿收了回去。雙手背在身後,故作老氣橫秋的樣子。

“小子,很不錯嘛。每次都能夠鬧出這麽大的動靜來。”小屁孩咳嗽了兩下,清了清嗓子。一向的走老氣橫秋的路線的口氣對葉皇說道。

“去去去,一邊玩去。”葉皇現在沒空陪著他胡扯,也伸出了一隻腳撥弄了小屁孩幾下,把他給趕到了一邊就不在理他。留給了小屁孩一個後腦勺。

“本次的擂台賽大家也都看到了。鑒於葉皇的表現,第一名就是他的了,大家沒有意見吧。這秘法獎勵也就給他了。”古歌上台說了一大堆沒有營養的廢話,然後宣布了葉皇第一的資格。也當然沒有人敢這個時候反對。

然後葉皇就被一道不可抗拒的力量拉扯向了古歌,立在了高台的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