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年也真夠倒黴的。”聽了葉皇的描述,吳秦守有些無語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先是被葉皇搶了其脊背中蘊養的長槍,算是把仇給結下了。青年一族講究的是人器合一,如手中的武器融為一體戰力大增。大成的時候有著重重神鬼莫測的威能,堪稱是一種逆天的神術。

葉皇之前觀察青年的神識也把修煉的方法找到了,雖然和葉皇追求的不一樣,當時用那特殊的功法來駕馭武器還是很不錯的。

不過想要真正的人器合一,與武器完美的交融,必須要從修煉初始就將武器蘊養在脊背中,讓武器與自己一起成長。還需要一把真正的順手的,以神料築成的武器才行。如果武器是普通的神兵,將來的成就會受到限製。

青年的天賦是該族上千年來最強的,該族已經低迷了一千年之久了,都快要沒落了。這才把一直珍藏的神秘金屬塊和那用罕見神料築成的長槍一起給了青年,想要讓青年成長起來振新家族。

不過卻被葉皇搶了過來了,加上了騰蛇角築成了自己的大戟。現在又被葉皇搶走了這塊神秘的金屬塊,真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也難怪吳秦守會覺得無語了。

“不過,這小子的心機,還有忍耐力還是算是可怕的了。這種人不能留,要是一直有個這樣有天賦有心機最主要的是運氣還好的離譜的對手在虎視眈眈的,那樣做夢都會被驚醒的。”蠻戰眉頭緊皺,幾人相當於兩次搶奪了青年的氣運。

這樣的好運氣,普通人終身都不見得能聽到一次,更何況是親自得到了。說實話這次要不是因為這青年的原因,幾人還真不見得能得到這麽大的好處,雖然這一路上也無比的凶險。沒有青年,幾人說不定現在還在外麵的神山腳下,老老實實的等待這蕭家大長老幾人的回歸。

“葉子,要不咱們殺了他吧。”鍾吟蕩聽到蠻戰這麽一說,細想一下都驚出了一聲的冷汗。從來沒有殺過人的鍾吟蕩,也首次起了殺心。

“這,我實在是下不了手。要是他修為比我高,我還不會有什麽心理負擔。但是這修為明顯的不怎麽樣,還被我敲昏過去了,心裏有道坎,我邁不過去。”葉皇盯著青年的眼神不斷的閃爍,明知道蠻戰說的是實話,但是就是下不了手。

“要不,我們就把他丟出去,任由他自身自滅。”蠻戰無賴,知道當著葉皇的麵殺掉青年多半說受到葉皇的阻止。看了看神像外那破碎的虛空,那密布的淩亂的天地大道道痕,想了個折中的辦法。

蠻戰說完,不給葉皇任何考慮的時間,抓住癱軟在至尊鎧甲上的青年直接扔了出去。

葉皇想要阻止已經來不急了,青年在眾人的眼中筆直得飛了出去,穿過了外圍的道痕,向著更遠處的虛空飛了過去。最終被那淩亂的道痕擋住了,消失不見了。

葉皇雖然有些不滿,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是最好的辦法了。沒有直接殺死青年,任由其自身自滅,但是實力弱小的他飛進了那樣複雜的空中,眼看是不可能有活命的。但是沒有直接被殺死在葉皇的麵前,葉皇還是勉強能夠接受的。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他那樣處心積慮的想要害我們。如果我們雙方的位置對換一下,你認為他在實力穩壓我們一籌的情況下會放過我們麽。走吧,不是還有著寶藏等著我們去開啟麽。”蠻戰淡淡的解釋了一句,然後帶頭往著至尊的頭頂爬了上去。

之前葉皇已經講明白了,根據情況來看,金光散散的金屬塊所指引的方向應該就是至尊的額頭處。

葉皇知道蠻戰之前的做法是最正確的選擇,隻是心中介意殺死的是比自己弱小的還失去了反抗能力的青年,所以心中才有些疙瘩。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蠻戰怕自己不滿還給了自己解釋,其實蠻戰完全就沒有做錯什麽,以蠻戰的個性本來也沒有解釋的必要。

葉皇心中暖暖的,拋開了心中的一切亂七八糟的負麵情緒。手腳並用的向上攀爬,後來居上的趕上了蠻戰,順手拍了拍蠻戰的肩膀。友情就是這麽的簡單,兩個字‘理解’就完全足夠了。

天尊的身體上沒有任何的危險,在趕路的過程中,葉皇還不死心的不斷的探查著剛剛到手的金屬塊。神識能夠順利的侵入其中,細細得探查著每一寸角落,除了金屬塊邊緣那不跪著的邊角處有著難以言喻的氣運在流轉,整個金屬塊沒有絲毫的奇特之處。

至於那邊角處的莫名氣運就和這金屬塊能發出璀璨金光一樣,好像是與生俱來的又好像不是,葉皇搞不明白,就打算收入儲物袋中。

葉皇突然想到了什麽,掏出了剛放入儲物袋中的金屬塊。人皇體獨有的金色元力在手上凝聚,慢慢的沒入了金屬塊中。

金屬塊一顫,終於有了異動。

一道衝霄的劍氣從金屬塊中衝出,葉皇嚇得亡魂皆冒一屁股做到在了地上,金屬塊回複了原狀掉落在了地上,骨碌碌得滾動著,然後停在了戰甲上刻痕的拐角處。

鍾吟蕩幾人也都被震住了,幾人臉色蒼白,衣服在一瞬間濕透了。剛剛那道衝霄的劍氣,幾乎把幾人都要撕碎了。

“小葉子,不要鬧了好不好。”鍾吟蕩快哭了,小心肝還撲通撲通得跳個不停。

葉皇一直就在幾人的身邊研究那神秘的金屬塊,之前金屬塊也在幾人的手中流轉過,幾人都沒有發現什麽特別之處,就丟給了葉皇。

先葉皇研究了大半天,結果和幾人一樣,也和青年家族中研究的結果一樣,什麽都沒有發現,隻是隱隱的感覺到金屬塊的不凡。

沒有想到的是,葉皇的元力一注入其中,激發出了如此可怕的劍氣。幾人僅僅是站在周圍,都感覺到了那鋒銳之氣,身體都仿佛要被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