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州牧雲都侯在宴請賓客的時,被神秘強者斬殺,取其首級,高掛在雲州城樓。消息一出,整個雲州立即震動起來,人人都在談論這件事。堂堂一州州牧,帝國冊封的侯爵尊者,封疆大吏,手握百萬兵馬,就這麽被人堂而皇之的斬殺。這個消失頓時如晴天霹靂,不脛而走,相關人員立即上報到了帝國之中。

第二日,西羅州州牧西羅侯在府邸之中,被神秘強者斬殺,整個過程,侯府高手毫無察覺,待到發現的時候,西羅侯隻剩下一具無頭屍體。

如果說雲都侯的死是仇家上門,還當著眾多賓客之麵,那麽西羅侯的死就更加神秘詭異了。堂堂侯爵尊者,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被斬殺,出手之人,該何等厲害?

第三日,毗鄰西羅州的賀州州牧府,神秘高手降臨,此高手一掌將整個侯爺夷為平地。賀嚴侯震怒之下,率領眾多侯府強者圍攻此人。據後來的目擊者說,侯府上空雷霆炸響,火光閃耀,整個戰鬥隻是持續了不到半柱香時間,連同賀嚴侯在內一十八具無頭屍體從空中落下,雷電閃去,火光消散,神秘強者早已消失無蹤。

三日時間,大陸最新成立的大燕帝國南部三大州州牧被斬殺,這簡直就是對大燕帝國的挑釁和藐視,舉國震驚。帝國震怒,派出帝宮高手,勢要圍殺此人,以儆效尤。

三大州牧被神秘強者斬殺,這個消息驚天動地,一時間此人成為整個帝國人民茶餘飯後討論的話題。神秘強者的身份,更是變得詭異起來。因為他每殺一名州牧,都是取其首級,見過他真麵目的人無一都被斬殺。所以至今,神秘人的身份,還猶如一團迷霧。

三大州牧的死,令周圍幾大州的州牧都恐懼起來,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目標人物,紛紛想帝國求助,一定要絞殺魔頭。

帝國派大量強者準備接管三大州。同時帝國之中負責天機推演星宿閣開始演算天機,徹查此人,帝國若不能及時查出此人斬首示眾,帝國的威嚴何在?

昔日的燕京城,已經整整擴大了百倍,一座座宏偉的黃金宮殿聳立,大氣磅礴,恢弘霸道,盡顯帝國的輝煌。此時,在燕京城帝宮中心一座八方樓閣之中,八名頭發花白,身穿月白色長袍的老者一起在進行著天機推算。八人占據八方之位,中間一個巨大的羅盤上麵刻畫著諸天星辰,一條條天機之線在羅盤中間穿梭。

天機推算極為耗費心力和人力,除非是一輩子深研此道之人,否則根本推算不出來,天機飄渺,存在於冥冥之中,要推算出來,無疑極為困難。

大陸最為出名的就是瑤池殿的紫微鬥數,大燕帝國的天機推算發叫做北鬥星辰鬥數,也是一門極強的推演之法。

在白色的羅盤中,灰蒙蒙的圖像不斷閃爍,在這圖像中,一名身穿青色衣衫的男子漸漸凝聚,不過就在此時,一道金光突然從斜刹的虛空中飛出,金光一閃,如太陽驟然釋放光芒,一下便破掉八人的天機推算,一股強橫的力量將八人的推算之力震散。

“怎麽回事?”一旁負責調查此次州牧被殺事件的一名男子皺眉問道。

“有人暗中出手打亂了天機推算。”為首的白發老則道。

“大人勿怪,我們再推算一次。”說罷,八人再次閉目開始推算,不過片刻後,白發老者卻是無奈的睜開眼睛道:“有人替他屏蔽了天機,此人對於天機方麵極為厲害,我們八人推算不出來。”

“嗯。勞煩極為祭祀了。我這就是稟告陛下。”麵目威嚴的男子拱了拱手,轉身走出星辰閣。

燕京城郊外天慕學院天極院最中心的一座宮殿之中,一身白衣的秋凝月頭頂上天皇鏡不斷旋轉,一旁黃衣少年無忌手裏拿著一張土黃色圖畫,一股無形的力量不斷滲透到了地下。

片刻後,秋凝月睜開眼睛,天皇鏡金光收斂,落回手中,無忌也手了地皇圖,二人相視。

“我已經為羽寒屏蔽了天機,帝國是無法推算出他的身份的。”秋凝月微笑道。

“俺也利用地皇圖將那些靠近羽寒的帝國高手挪移到了別的地方,盡量讓他們撞不到一起。”無忌咧嘴一笑,憨厚的撓了撓腦袋。

燕京城南部通州,一身青衣,氣質儒雅,溫潤的卓羽寒和母親韓羽柔行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繁華的街道,顯示出了通州的繁榮。

“羽寒,我們如此大張旗鼓的斬殺帝國的州牧,帝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韓羽柔關切道。

“娘你不用擔心,我有人皇書掩蓋氣息,沒有人能認出我。況且,我已經通知秋凝月和無忌幫忙屏蔽天機,帝國查不到。走吧,今天,該輪到通天侯了。”

卓羽寒拍了拍韓羽柔的手,施展神通,人已經消失在原地。

這幾日通天侯可是夜不能寐,提心吊膽。一連死了三名州牧,都是帝國南部臨近的三州的州牧,

而且,他平時和這三人私交極為不錯,他生怕這神秘人下一個目標便是自己。帝國派遣的高手也尚未降臨,通天侯無奈之下隻好來個金蟬脫殼,找了一名替身,自己卻躲到了通州城外的一座山脈之中暫避風頭。

通天侯悄悄離開,無人知曉,他甚至連一個心腹都沒有帶,一個人躲在通天山脈中等待著帝國強者降臨。

堂堂一名州牧,侯爵尊者,被嚇到如此程度,說出去,恐怕會讓人笑掉大牙。不過通天侯卻是不管這些,他修煉到如今的爵位,擁有如今的身份地位,來之不易,他根本不想死。神秘人太厲害了,三名州牧幾乎眨眼間就被斬殺,這種實力,令通天侯感到頭皮發麻,心頭發秫。

“希望那個殺神不要找上門來。”山脈中間的一個山洞之中,通天侯暗自祈禱著。此時的他,哪裏還有半點侯爵尊者的威嚴,活像一隻縮頭烏龜。

“通天侯,你以為躲到這裏,我就找不到麽?”

就在此時,山洞中響起一道冷厲的聲音,這聲音聽在通天侯耳中,就如索命的厲鬼的聲音,通天侯瞬間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冷汗不斷從漲大的毛孔中流出。

“你到底是什麽人?本侯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殺本侯。”通天侯顫抖著聲音問道。

“無冤無仇?嗬嗬,難道你不記得當年在衛州燕寧郡凶妖山脈中的事了麽?”卓羽寒沒有現身,隻是冷笑道。

“凶妖山脈,你……你是衛溫侯?!”通天侯震驚道。

“嗬,衛溫侯還沒有這個本事吧!你不記得當日搶奪一個在你眼中如同螻蟻般的少年手中的地煞凶焰了麽?”卓羽寒說完此話,一縷銀灰色火苗落到通天侯麵前,火焰升騰,嚇得通天侯差點跳了起來。

“是你……原來是你。沒想到……”通天侯驚恐而難以置信的說道。

“沒想到我會有今天,你們當時該鏟草除根,對吧。”卓羽寒冷冷的打斷了通天侯的話。

“不……不是。我錯了,當初我是受了雲都侯的挑唆,鬼迷心竅才來搶奪地煞凶焰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這條老命吧!”通天侯跪倒在地上,誠惶誠恐的哀求道。

哢。

腳步一響,卓羽寒走到通天侯麵前,低頭看著跪倒在麵前的通天侯,心裏有種報複的快感。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曾經自己在他們眼中隻是螻蟻,一根手指頭都能捏死,如今,跪倒在自己麵前的,卻是他們。生殺予奪,都在自己一念之間。

“堂堂侯爵尊者,居然如此沒有骨氣。你真是將你們陛下的臉麵都丟盡了。”卓羽寒冷笑。通天侯以為自己蹦逃掉,卓羽寒在侯府撲空,心裏便想到了通天侯可能躲了起來,於是施展搜羅天地,片刻便找到了通天侯藏身之地。

“不……我不想死。隻要你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通天侯苦苦哀求,沒有一絲侯爵尊者的尊嚴。

“當日,你可曾想著要放過我?”卓羽寒語氣冷漠,沒有絲毫波動。

“該你還賬的時候了。”

卓羽寒說罷,還沒有出手,原本跪在地上的通天侯卻是突然動了,一股足以震碎虛空的力量突然爆發開來,強橫的力量將卓羽寒震到了虛空之中,通天侯當機立斷,遁入虛空逃走。

“逃得掉麽?蒼龍之爪。”

卓羽寒冷哼,手掌一揮,雷電環繞的手掌探如虛空,一把將通天侯抓了回來,鋒利的龍爪輕而易舉割去通天侯的頭顱,至於他的爵魂,則是施展玄冥攝魂法煉化成玄冥魂丹。

通天侯的無頭屍體被懸掛在通州城門,宣布著又一名帝國州牧被殺,沒有人看見是誰將他的屍體掛上去的,神秘人無形中變得令人聞風喪膽。

就在眾人猜測著接下來神秘人會獵殺誰的時候,一連兩天,都沒有傳出誰被斬殺,似乎,神秘人已經消失,亦或是報完了仇走了。

通天侯身死的第三天,南部的華州州牧山河侯被人斬殺在府邸,出了山河侯,帝國派來的兩名高手亦被斬殺。

又過了三日,帝國煉器閣長老周重陽在煉器的時候炸鼎,隻剩下無頭的屍身,毫無疑問,這也是神秘人的手筆。

十餘天時間,一連死了六名帝國侯爵尊者,舉國震驚,人們惶恐不安,似乎在預兆著即將變天了。

當年在凶妖山脈參與搶奪卓羽寒的六名侯爵,全部被斬殺,身死道消。卓羽寒對他們沒有絲毫憐憫,這些人害得他和父親分開,害得韓熏衣如今生死不知,死有餘辜。做完了一切,卓羽寒正準備回一趟紫氣宗。

轉眼之間多年過去,雖然不是滄海桑田,但是卻是物是人非。曾經自己牽掛的人兒,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少年時坐下的承諾,也是時候該麵對了。

思索之間,刁蠻驕橫,傲氣無雙的卓慕煙那熟悉的話似乎猶在耳邊,韓熏衣溫柔蝕骨,寵溺的聲音似乎也不算在耳邊回蕩。

“是時候回紫氣宗了。”卓羽寒站在一座山峰,眺望這紫氣宗所在的方向,心裏思緒萬千。不過就在他即將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道聲音卻是遙遙傳來。

“卓羽寒,我就知道一切都是你做的。”

PS:抱歉,天元神獸榜寫錯了。前麵寫的是麒麟拍第三,弄錯了。鯤鵬第三,麒麟排行第四。已經修改過來。唔,現在每天12點更新一章,31號準時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