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4寶劍易主

興奮之下,甲賀純美彎腰摟住公爹的腦袋,散發著芳香的紅潤嘴唇湊上前去,與他激吻不停。過了好一陣兒,兩個人嘴巴才分開,雷驚魂被風|騷的兒媳婦弄得神魂顛倒,心裏激動的尋思,原來老子這麽多年以來幹的是rb娘們,怪不得阿美會那麽多花活,在床|上放|蕩無比,比那些職業女|優毫不遜色。

一想到往日那些激qing四射的畫麵,雷驚魂覺得體內熱血沸騰,他色|迷迷的目光看向兒媳婦,說道:“阿美,等以後咱們再嘿咻的時候,你用日語給我叫,就像黃|碟裏麵那個樣子,行嗎?”

甲賀純美勾魂奪魄的媚眼瞥過來,嗔道:“你個老不正經的……好啦,答應你啦,真是的,是不是這個樣子啊?”她扭動著窈窕的身軀,雙手在自身凸撅部位輕撫著,目光迷離的浪聲叫著,“以太……亞美爹……”

這叫聲分明與rb片子裏的一摸一樣,而且甲賀純美的容貌遠勝那些女主角,風|騷入骨的媚態有過之而無不及,看的雷驚魂目不轉睛,身軀都發生變化,顫著聲音說:“對……就是這個樣子,太美了……”

甲賀純美目光看到公爹襠部的變化,自信的一笑,還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抗我的媚功呢!她嬌聲說:“爹,您老人家喜歡嗎?”

“喜歡,喜歡的不得了,等我身上的傷好些了,咱們做的時候你就給我這樣子叫,那得老過癮了。”

“放心吧,隻要爹高興,讓我怎麽樣都行的。”

雷驚魂覺得兒媳婦不光善解人意,而且武藝卓絕,手底下又有一幫神出鬼沒的忍者,簡直是不可多得的將才。他沉吟一下,說道:“阿美,我決定了,翰林那個逆子的撼天右使的位置由你來做,以後你就是西華門的第三把手。”

甲賀純美滿臉喜悅,“是嗎……那可太好了,謝謝爹……”

雷驚魂臉上露出猥|瑣的神情,“那你準備怎麽謝我啊?”

甲賀純美嬌滴滴的說:“我聽爹的,您要怎樣就怎樣,隨您折騰了。”

雷驚魂恬不知恥的說:“那……等我好點的時候,我要試一下走後門……玩菊|花……”

甲賀純美雪白的臉龐上湧起紅暈,水汪汪的眼眸中煙波浩渺,嬌嗔道:“爹……您怎麽這樣啊,偏要提一些無理要求,好討厭哦!”

雷驚魂焦急的說:“阿美,我的好阿美,那些歐美片子裏都有這個花樣的,爹一直想嚐嚐是什麽滋味,你就圓了爹這個夢吧。”

甲賀純美撲哧一笑,嗔道:“爹,您可真色!怕了您了,我答應你就是了。”臉上雖然羞澀,她心裏卻不以為然的想,有什麽大不了的,老娘的那塊兒早就被好多人給開采過了。

聽見兒媳婦親口答應,想到自己可以體會另類的感覺,雷驚魂頗有些心花怒放的意味,忍著劇痛咧開大嘴巴笑了兩聲,卻因為牽動傷口又變得呲牙咧嘴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暗恨,若不是西門浪那個小混蛋將我傷成這樣,豈不是現在就可以跟兒媳婦翻雲覆雨,大唱**了!

就在他們公媳倆大肆調情的時候,有人敲門,雷驚魂喊道:“進來。”

房門推開,蟲十三走進來,這是個仿佛竹竿子似的瘦削男子,皮膚呈現不正常的綠色,仿佛得了什麽怪病,他手裏拎著一把怪異的紅色寶劍,腥氣撲鼻,卻是西門浪遺失的那柄血凝劍。

“門主,這是西門浪所使的寶劍,我給您取來了。”當蟲十三目光瞥到房間內的女忍者居然是門主的兒媳婦,登時一臉驚愕,詫異的說:“原來您是夫人?”

雷驚魂說道:“以後她就是咱們西華門的撼天右使了。”

蟲十三心裏清楚,這是門主的小情人,老大跟前最得寵的人,不敢怠慢,急忙說道:“屬下見過撼天右使。”

甲賀純美淡然一笑,說道:“不必多禮。”她明眸中露出貪婪的目光,直勾勾的盯向血凝劍,又說道:“把寶劍交給我就行了,你先出去吧。”

“是。”蟲十三極為恭敬的將手中沉甸甸的寶劍遞給她,轉身離去。

甲賀純美將血凝劍橫過來,看著無比鋒利的劍刃,仿佛鮮血凝聚的劍身上麵映出她俏麗的容顏,簡直喜愛至極。隨後揮出,紅芒閃現,旁邊的折疊椅立刻分成兩半倒在地麵上。寶劍之鋒利,讓人歎為觀止,讓她感慨道:“怪不得人說血凝一出無人敵,這真是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劍,爹,這把劍我要了,您就送給我吧?”

雷驚魂很爽快的說:“沒問題,以後這把寶劍就歸你使了。”

甲賀純美興奮的說:“謝謝爹。”

雷驚魂這個老不正經的家夥調笑說:“不過是一把寶劍而已,謝什麽。爹的東西就是你的,我的神槍都歸你支配,隨便使呢,何況是這把劍。”

甲賀純美撒嬌說:“爹,您都缺德死了……”

這年齡相差懸殊的一對狗男|女很無恥的說著肉麻話,過了一會兒,重傷之後的雷驚魂顯露疲憊之態,昏沉沉的睡去。

甲賀純美臉上的溫柔全都不見,轉而取代的是冷漠的神色,一轉身,拎著血凝劍的她飄然離去。

這是一個寒冷的夜晚,刺骨的北風呼呼的刮著,吹在臉上如同刀割一般的痛,讓人不由自主的詛咒。

一身黑衣背著長條形包裹的甲賀純美縱身奔馳著,如同遊蕩在夜色中的幽靈。半個小時之後,她登上絕陽山,順著崎嶇的山路向上而行。

半山腰處,出現一座衰敗不堪的寺廟,山門的匾額上是三個勉強可以辨認的大字,“鎮東寺,”院牆已經多處坍塌,裏麵的大殿也是搖搖欲墜的樣子。

當甲賀純美抵達寺院附近,一顆大樹上傳來兩聲鳥叫,清脆婉轉,她立刻回了數聲鳥叫,以暗語通知樹上的警衛,我是自己人。

隨即,樹上的那隻鳥安靜了,甲賀純美縱身一躍,飛到寺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