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零劍所化的大青蛇果然通靈無比,一飛到外麵,就徑自朝飛燕姐妹藏身的那棵大樹鑽去。張敬透過它的眼睛,和透過天孫劍所化大蜈蚣的眼睛看到的景物完全不同,天地一片靜悄悄的黑色,隻有看到活物的時候,才會依據各人能量的不同,顯現出不同程度的紅光。
就像那些王家的侍衛們,武功最高的人,從身體裏發出的熱量也僅在身體表麵一掌的距離形成紅光。與之相比,張敬驚奇的發現自己手無縛雞之力的母親白氏,發出的紅光則有一丈遠近,正不解其意的時候,突然想起在巨毋霸的老巢‘五行之地’吃得那些朱果,凡人吃一顆,都能增長三十年的壽命。白氏吃了四五顆,有這效果也就不足為奇。
接著大青蛇就盯上了樹枝頭的兩隻燕子,張敬正覺得奇怪,就發覺從她們倆身上發出的熱量不僅形成了三五十米的巨大紅暈,而且還略偏向粉紅色,透著一股脂粉氣。
不知怎麽,張敬第一眼看到這兩隻燕子的時候,就把它們和昨天見過的那兩隻美女妖精聯係在了一起,頓時大怒,好家夥居然不跑,還有膽子跑來窺探自己,就要動手除了她們。轉念一想,按敖狄龍所說,龍宮大太子敖乾坤已經在皇宮裏麵投胎做了皇子,自己不知道還好,既然知道了,怎麽能讓他順順利利的長大?
隻是深宮重地,肯定高手成群,自己要想進去,恐怕難難難!張敬琢磨著其中或許有用到這姐妹倆的地方,最少也能當個地頭蛇,把長安城內有那些厲害人物給自己介紹一遍,做到心中有數。
所以才指使清零劍所化的大青蛇把合德吞下去後,又吐了出來的舉動,這是警告,又留下一個選擇給她們。如果倆人一心隻想著逃跑的話,張敬不介意發出閃電劍,追上去一一誅殺!
生或者死,就看她們如何選擇了。
張敬在馬車裏窩了一個早上,七個被折騰的慵懶無力的婢女也醒了過來,發絲散亂,麵色酡紅,扶著痛苦的似快斷掉的小蠻腰,一步一步的慢慢下了馬車,去洗漱吃早午飯。
這種情況下,自然不能勉強她們趕路,又因為侍衛們擔心王曼的安危,不敢就走,見張敬沒催促,樂得在等一等。
此時隻有張敬知道王曼王公子永遠不可能回來了,很快黑暗再次降臨,所有侍衛都到雲霧之氣所化成的房子中休息,畢竟明天就要回到長安,見到父母妻兒,怎麽不欣喜?不養足精神?
張敬這次好心的沒有弄出些難耐的‘聲音’打擾他們,四周靜悄悄的連蟲鳴的聲音都沒有,正是好安睡的時候。
呼嚕呼嚕……
就在這時,陡然出現兩個黑影,悄無聲息的靠近房前,其中一個突然拉住了另一個的手臂,低呼道:“姐姐,我們還是走吧,我好害怕啊。”
“妹妹,我不是已經跟你說好了嗎,既然做出決定,就不能三心二意,瞻前顧後,不然死的更快。”
“可我怕萬一……”
“沒有萬一,這次我們隻能拚了,不成功則成仁!好了,快點幫忙準備吧。”
……
張敬側耳聽到外麵的動靜,嘴角不禁露出微笑,兩個女妖精終於還是識相的來了。裝作不知,直到房門上發出極其輕微的兩聲扣扣聲,普通人的耳朵根本不能聽見,唯有張敬,從馬車裏下來,輕輕推開房門,就看見一位絕世妖嬈的美人兒正背對著自己,盤坐在約十步遠的小石台上。
現在雖然乍暖還寒,到了晚上卻還是有些冷,她的身上卻隻披著一件白紗袍,那件紗袍別說是禦寒,簡直是聊備一格而已,因為它薄得透明,透明得毫發畢露。
更神奇的是,她就那麽凝神貫注的坐著,動也不動,乍看之下就彷佛是一尊玉雕似的,從裏麵透出一層氤氳之氣。微風搖動著紗袍,令她身周的氤氳之氣隨風飄動,恍若間,幾乎讓張敬以為她是天上謫落的瑤池仙女,正欲隨風而去。
一句“不要”,幾乎脫口而出。
張敬強自忍住,看她緩緩起來,轉身,動作雖然緩慢,但又充滿著美感的順暢,不是女妖精飛燕還是誰?嬌俏的麵容上早就是淚盈盈,蓮步彷佛未動,已飄似的‘走’到張敬麵前,腿一彎跪倒在地,泣聲道:“仙長饒命!”
張敬掃了一眼,已把突然多出來的石台收進眼中,最後才把眼光落在哭得一塌糊塗的美人嬌顏上,冷笑道:“我饒了你,誰又饒王曼王公子和那些被你美色所迷,葬送性命的男人呢?”
飛燕臉色一白,匍匐幾步,張開柔荑把張敬的大腿抱在懷中,急急道:“仙長聽我解釋,我雖然是有心勾引,卻因為修煉的功法不當,導致陰陽失調,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而那些男人也是好色,見我獨自一人在山間就先存了非禮之心,也不想想我一個弱智女流既然敢獨居在山中,肯定有過人之處,不然早就被豺狼虎豹所咬,那裏輪得到他們遇見?末了,上了我的身又不知道節製,因此而死。我縱然有罪,也不能全怪我啊。”
“哼。”張敬摔了幾下腿腳,都沒有掙脫飛燕的懷抱,反倒因此更多的感受到她身體的熱度,酥胸的挺俏,肌膚的彈性,隔著薄薄的紗衣一起襲來,不禁暗讚這妖精的本錢果然雄厚,難怪能讓見慣美色的王曼王公子也一見鍾情,因此身死。敖狄龍還說她們姐妹倆有做皇後和昭儀的福分,給她們機會,恐怕真的會變成妲己那樣的紅顏禍水。
可惜,自己雖然好色,卻不想落個跟王曼一樣的下場,張敬毫不留情的伸手握住了飛燕的皓腕,便覺得她的手不但柔若無骨,還纖細柔順,仿佛稍微用大一點力氣就能掐斷般——張敬略微用力,就把她當小雞子似的從地上提了起來。
飛燕察覺不妙,臉上滿是彷徨,一咬貝齒,作勢把身貼靠張敬懷中,緩緩蠕動,紅唇翁張,泣聲道:“仙師饒命,仙師饒命,無論你想讓飛燕幹什麽都可以……”一雙修長的美腿已在不知不覺中纏在了男人腰上。
張敬冷笑一聲,雙手托著她的大白屁股,走到那石台邊,把她扔了上去。飛燕立馬爬起,溫馴地坐在石台上,任憑張敬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顆心有如小鹿亂撞,狂跳不已。
當張敬把頭低下來,抵在她的額頭上,飛燕不禁又是一驚,臉頰泛出桃紅般的殷紅,朱唇現著濕潤晶亮,眼神顯露出一點疑惑、一點惶恐,還有一點嫵媚。
張敬露齒一笑,伸出手在飛燕的臉上磨挲著,低沉道:“你的妹妹呢,為什麽不出來?看來還是不信任我啊,也罷,我就跟你明說,隻要好好的回答我幾個問題,絕對不傷害你們姐妹,但如果有一句假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另一隻手襲向她的胸口,抓住緊緊的一捏!
“啊……”飛燕一聲痛吟,眉頭緊蹙,兩雙柔荑忙不迭的握住了張敬襲在胸前的手臂,旋即又驚又喜的道:“仙師,這是真的嗎?大恩大德別說幾個問題,就是以身相許都沒問題哩。”說罷,媚眼如秋波般飛來,嘻嘻笑道。
張敬直接無視,問出第一個問題:“你是燕子精,雙翅一展,就能疾飛千裏,為什麽不趁著我和敖狄龍大戰的時候逃走,還跑回來窺視?”
飛燕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把她的弱點說出,張敬也不逼她,手掌隻顧握住飛燕胸前的玉1乳,不停地搓揉著,令她從喉底發出‘嗚嗚’的壓抑低吟聲。
“慢點,輕點,揉死人了呢仙師,那夜的雨太大了,我們鳥類成的精怪雖然飛行速度較快,除了寥寥幾種,都禁不住雨水的長時間打濕,就在附近山洞躲了一晚。等到第二天又不舍得離開家,嗚,奢想著敖狄龍那傻貨或許能取勝,就沒走,卻沒想到您這麽神通廣大,居然把龍宮二太子都給擊退,在見到您召喚我們,因而不敢逃走……”
飛燕在張敬掌下嬌軀如蛇一般扭動,婉轉呻吟,那薄薄的紗衣都滑下雙肩,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誘人之極。好不容易把這段話說完,身上已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層香汗,像是去了半條命一樣呼呼喘氣。
張敬站起身來,讚賞的看著橫臥在石台上的美人,問出第二個問題:“長安城中有什麽厲害人物,你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
“小仙師算是問對人了,我們姐妹雖然法力不行,卻常常化身在長安城中遊走,買些胭脂水粉,經典書籍,偶然間也聽到一些世家子弟的談論。當世長安,全大漢,乃至天下萬國最厲害的人無疑就要屬欽天監裏麵的老不死們,除了新天子登基的時候,幾乎不可能在看到他們,神秘莫測!”
飛燕輕張朱唇,緩緩說著,雙腿隨之不時的張開、和起,無盡春色盡在眼前。可惜,張敬卻全不在意,催促著她趕緊說下去:“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