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吹白雲,萬裏渡河汾。
心緒逢搖落,秋聲不可聞。
看著我惡狠狠的目光,大可也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撇了撇嘴,衝我來了個不好意思的微笑,隻是顯得很尷尬。這家夥竟然知道臉紅,也算是很難得了。
“好了,你們倆個別在這兒給老師鬧妖了。你們那點事別以為我這個當班主任的什麽都不知道,隻要不太過分,別影響學習就好。”黃班少有的和顏悅色,“這兩所學校發來的信函都在這裏,我給你拿過來了,你有空就看看。逸誠呀,這麽好的機遇來了,可一定要好好把握,上這兩所大學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你的成績,現在老師是放心地很,隻是千萬別因為受傷影響了學習,否則到時可就得不償失啦。”
聽著老師的吩咐,我不住地點頭,表示同意。
“好了,逸誠,我就跟你說這些,你好好休息吧。大可,跟老師回去吧,晚上還要上自習。對了,你有時間把逸誠的課本給他拿來,讓他有時間多溫習一下功課,把這幾天做的模擬題也拿過來讓逸誠看看。”老師就是老師,什麽時候都不忘了督促學生學習。
黃班和大可走了,我一個躺在病床上,想著事情,北*、水木。好呀,半年前,這兩所學校我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如今已經向我拋出了橄欖枝,可是,想著想著,就有了睡意。
又走在了那條有些偏僻的路上,一輛車從我的身邊駛過,又把我嚇了一跳趕忙躲向一邊。劉阿玉猛得從一邊跳了出來,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向我紮了過來。 嚇得我扭頭就跑,剛跑到一個路口,隻見那個聯防隊的副隊長和他被我教訓我的表弟又從旁殺了過來。我的異能也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想動手卻用不出力氣。隻好再向一邊藏去,卻怎麽也跑不快,這時三人已經漸漸逼近了。
劉阿玉的刀子已經到了眼前,我剛想大叫,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聲來,急得身上大汗冒了出來。
“小誠,你是不是又做惡夢了,該吃飯了。”是媽媽的聲音。
“噓”,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原來又是一個夢,是媽媽把我從惡夢中驚醒了。隻覺得自己身上已經汗濕了,仍是心有餘悸。
“這孩子也真是的,不知道是誰對我兒子下這麽狠的手。”媽媽低聲說著,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這幾天她肯定也睡不好、吃不好的。兒子無緣無故地被人傷成這個樣子,還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原因,當媽的自然是最著急的。
怕我心裏不好受,這幾天也一直不敢說出來,隻是在心裏祈盼這隻是一個意外,否則要真有什麽人這麽惦記著,總有一天會出更大的麻煩的。
看媽媽這副樣子,我心裏特別別扭,做子女上著學,就夠讓父母艸心的了,如果在這方麵也不能讓她省心,我這個做兒子的可就太不合格了。
靜下心來,邊吃著媽媽送來的飯,又想著適才夢中的一幕一幕。對,沒錯,害我的人一定是這兩夥人其中之一,其它的人我想還不至於會對我這麽恨之入骨,想要我的命。這次如果不是自己反應敏捷,又有清心吟功法在身,隻怕小命都不能保全。
不管是誰,惹了我,有機會會有你們的好看,當然前提得先找出罪魁禍首。這幫小子也夠黑的,偷偷下黑手,有本事跟我當麵來呀。不過也怪自己,一點武功也不會,僅憑著一種先天功法,終究還是差了許多。
有機會得好好練上幾手,能提高自己的反應能力和抗打擊能力,再遇到這種情況才能好好保護自己。不管是誰幹的,有了這一次,難保不會有一下次。
第二天,醫生來給我換藥了。是一個挺帥的小夥子,看起來幹淨利索。但是手下卻著實不怎麽樣,簡直沒有把我當做一個大活人,就象是在給一塊木頭刷漆一樣。粘到上麵的敷料也沒待全濕,就一下子揭了下來。
不對呀,上次換藥時,有一位老醫生帶著他,他不是這麽毛手毛腳的呀。莫非他也是我祁晨姐的偷戀者麽?見晨姐對他不假言辭,就這麽個樣對我?想到這裏我哭笑了一下,無奈的搖了下頭。
說歸說,傷口雖然有點疼痛,卻已經不是那麽明顯了,而且我的左腿也能夠稍稍活動一下了。
“小夥子,看來體質還真不錯,傷口恢複得很好,再有五天的時間就可以拆線了。”他換藥後,裝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嘴裏說著不鹹不淡的話,對我的恢複情況還是非常滿意的,看來認為治療效果好極了。
想起他剛才的樣子我就有氣,恢複快,也不隻是你們的功勞,主要還不是得益於我過人的體質和超強的能力,這兩天在床上閑下來,我可是經常練功的,氣機運行到腿上還稍有點阻滯的感覺,小腹上就自覺好得多了。這小子對我這麽不友好,還想居功不成?
現在仍然是查房時間,不會有人來的,既然我的《清心吟》效果這麽好,何妨再趁機修習一下。
枕頭下“嗡嗡嗡”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我的努力,誰這麽不合時宜。
也不看號碼,接通了手機。“喂,是小域麽?聽不聽得出來我是誰呀?”
嗯,我愣了一下,聲音熟悉又有點陌生,不會還是許洋姐的那個室友又來打趣我吧,仔細一想,又不對。
“您是,詠清姐吧?”我問了一聲。
“咯咯”地一聲笑,“嗯,不錯,還記得我呢?怎麽樣,高中生,最近過得還不錯吧!在上課?”真的是她。
“沒有呀,我正在休息呢。詠清姐找我有事?”可不能告訴她我在住院吧。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麽?你過得還挺舒服,快考大學了不好好用功,竟說在休息。”一聲嗔怪傳來。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又沒招你,不過是在住院,不好說出來而已。我可不想讓祖國各地的人都知道,域逸誠是個打架成姓的人。
“不是,隻是有點奇怪而已。”無可奈何的辯解著。
“是這樣子的,”詠清姐恢複了一本正經的口吻,“我找你還真有點事情。是有件事情要告訴你的,你要是忙就算了,我改天再找你。”
“沒有,沒有,你有事說就行了,小弟是洗耳恭聽的。”
“這還不錯,態度蠻端正的。逸誠呀,姐姐告訴你,你的醫院管理係統經過公司的全力運作,現在已經正式上市了。”
我“噢”一聲,速度還蠻快的。
“現在來看,形式還是非常不錯的,已經有幾家大醫院與我們談定了購買意向,想來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有十幾萬塊進帳了。我還真是羨慕你呀,年紀輕輕上著個學,就這麽有錢了。對了,記得下次有機會,得請我吃飯呀。”
“那是自然,想吃什麽隨便說,小弟能有今天,還不多虧了清姐你的功勞呀。”
“嗯,不錯,嘴巴還挺甜。記得久了我一頓,別忘了啊。”詠清姐一邊誇獎著我,一邊仍說道:“還有啊,我已經著人把正式的銷售版本寄了一份給你,大概過兩天就能收到了。你再好好看一看,有沒有什麽需要再作動作的,好在升級版本中改進,有什麽意見和想法,就跟我們聯係。別忘了,你現在還拿著公司的工資呢。”
“沒問題,我會盡力的。”這個軟件也是我和晨姐的心血所在,即使沒錢,我也會盡力讓她完美起來的。
“有一點別忘了,”她還忘不了囑咐我一句,“現在這個係統的版權可是歸我們公司所有的,得保證商業機密,可千萬不能隨便泄漏出去的。”
當我是個小孩子呀,什麽都不懂,這點事情我還是有分寸的。
聽說我吭聲,明白我大概在想反駁了,“好了,我還忙著呢,話說完了,不打擾你了,回見,小弟。”詠清姐說完,痛痛快快地掛了電話。能聽得出來,她是個工作狂,公司有這樣的員工,真是福氣,也難怪她這麽年輕就能提拔起來。
把手機塞回枕下,我輕輕伸展,仰躺在病床上。好,要不是有傷在身,我鐵定要跳起來。要有大錢了,盡管這對有錢人來說,算不得什麽,也就一頓飯錢而已,對我可就不一樣了。一個字,美。
躺在床上享受著,幻想著大把的鈔票在眼前飄舞。此時房門被輕輕地敲了兩下,沒等我說話,大可已經走了進來。
有點奇怪,這小子一次比一次有進步,居然學會了敲門。斜著眼看過去,還有更吃驚的事情在後頭,這家夥的手裏居然還提了一個果籃。
奶奶的,這小子還真的轉姓了,來了這麽多次,還從來沒拿過什麽東西看我,走的時候到是從來沒有空過手的,每次都能滿載而歸。
當下我盯著大可,柔聲問道:“請問這位先生你找誰呀,是不是走錯了房間?”
真是知我者莫過於大可也,他可是一點也不買帳,也不認為一天沒見,我就突然中了風,衝我大吼一聲:“少他奶奶地給我裝樣子,這可不是我買的。”
然後回頭,斯文地說道:“你們都進來吧,這兒沒外人。”
這時,房門打開,進來了兩位女士。
很久了,自從入了起點的VIP,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大家對我仍有這麽多的鼓勵和支持,很是讓我感動。
所謂“君子絕交,不發惡聲”,當然我們並不曾絕交,大家的高素質讓我欽佩,在此一並致敬。最近很忙,少有餘暇管理書評,又請不起個版主,上次有位兄弟想給我做經紀,本想請來著,可惜他不肯免費,摸摸口袋,毛毛太少,大家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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