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考完試,也就到放假時間了。我的大學生涯,也經曆了整整三年。
在天普盡完職責,沒有別的想法,就要盡快趕到南辰去。據傳來的消息,那邊與[蔚然]的談判已經取得了實質姓進展。
小雯也很有收獲,能見識到許多以前所不了解的事物。
跟著我在兩地飄來蕩去的,也快一個月的時間,女孩子自然容易想家了。
有她在身邊,跟晨晨交流的好多機會也被剝奪了。因為好多事情她都會越俎代庖,如實匯報。
這事我倒還沒有聽說,但正好有蔣婷婷可以一起回家,倒省得我再擔心。
送走一幹人等,我直奔南辰。
走之前,小雯順嘴告訴了我一件事情,晨晨已經定了專業,就在呼吸內科,今年下半年要出來進修,已經聯係了幾個地方,還沒有最後定下來。
這次雨萍要跟曹宇一起進山,想起那裏的美好風光,我心裏不由有些嫉妒,什麽時候能再到那兒走一遭呢?
看起來我好象沒做多少事情,可居然就忙得連個好好散心的機會都沒有了。
等我趕到南辰的時候,羅輝耀先生派來的談判小組已經在前一天離開了。
事情已經談定,兩人在[希誠]總店等著我,難得悠閑地喝著咖啡。
迎接我的吳叔叔開心的笑臉:“小子,事情已經談妥了,[蔚然]已經同意出售廠子給你,現在剩下的就是錢的問題了。”
在電話裏,已經好幾個人說過這個喜訊,我還是非常樂意再次聽到。
雲希故意露出一副不爽的表情:“是啊,搞定了,終於可以鬆口氣了。[希誠]那邊耽誤了好多事情,你要好好補償噢。”
“那當然。”我當然不會計較她的態度,雲希為此確實做了很多。
吳叔叔對商業行為並不在行,否則也不會這麽早從研究所長的位置上下來。
在整個談判過程中,他基本隻是從技術上給予支持,而雲希差不多算是我的替身了,全程參與。
但她是徹頭徹尾的自己人,說感謝的話就顯得生分了,好話應該多對吳叔叔講。
簡單地交待完他所參與的事情,吳叔叔說所裏不有點事情,要先走一步,雲希可以仔細給我講述一下整個過程。
藥廠的事定下來,以後吳叔叔還有很多可以倚重之處。但管理上,怕他還是不行。那麽,又能指望著誰呢?
送吳叔叔走了,我們卻沒有再到廳裏,而是去了她樓上的辦公室。
剩了兩人獨處,雲希沒了一點淑女相,雖然穿了套裝,卻隨便地斜倚在沙發上,形象說不出的慵懶。
沒的說,當然要安撫一下。
走過去坐在她身邊,然後搬過腦袋放到我的腿上。雲希舒服地伸展了一下,雙眼閉上,似在養神。
無比痛愛地摸了一下她的頭發,笑嘻嘻地正想說點什麽動聽的話語。
她卻猛地睜開眼睛,搶著開口了:“不要這樣的眼神,人家看著害怕。”
知道她在借故撒嬌,有時這也是一種排解心情的好方式,有些巴結地說道:“希希辛苦了,以後很多事情還要靠著你的大力支持噢。”
她翻了個身趴在沙發上:“好誠子,幫我捶捶腰好不好?酸的緊呢。”
我索姓把她摟在懷裏,輕輕地在背上揉著。
“好舒服。”她又閉上眼睛,顯得很享受。
美人不懷,手難免不知不覺就變得不規矩起來。
雲希似乎若無所覺,嘴裏輕輕呻吟:“嗯,真累,幸好不辱使命。終於可以輕鬆一下啦。”
聽著雲希若有若無的誘人聲音,不由有些心癢難耐,手輕輕放入了她衣內,直接在皮膚上按摩起來。
若不是地點不太合適,一定會做出什麽後果更嚴重的事情來。
但這樣的接觸,也是一種享受。
忽然,她“騰”地一下爬起來,跟我坐了個麵對麵,倒把我給嚇了一跳。
“怎麽?”
“小誠子,我以後也不會再幫你弄了。”雲希認真地說道,“藥廠的事太乏味,何況我向來就對醫藥一點興趣沒有,看著就反感。”
“別呀,好雲希,你不幫我誰幫我。”
“人家不管,你愛找誰找誰,藥廠的事就到此為止了,我還是專心去做[希誠]的好。”
雲希倒不是說瞎話,確實很反感這類東西。以往生了病,吃個藥感覺比殺了她都痛苦,也不好強求。
“行,希希是我的當家人,說不幹就不幹吧。”我隻有無奈的同意,可是現在除了她,我想不出還有更合適的人,“不過”
“停,也別想打我錢的主意。”雲希似乎覺得我有不良企圖,“人家還準備向國外市場發展呢。那天我都跟頌兒提過,有機會向新加坡發展。這丫頭就是典型,隻要抓住她這樣的消費者,指定能打開市場。”
死雲希,賬算這麽清楚。
“哎,你這個提議不錯,我還正愁錢不夠呢。”故意逗她。
“少來,一分錢也不給你,我還現在還需要錢呢。”雲希裝出一臉小氣樣。
“好,鬧著玩呢,我怎麽耽誤我家雲希的發展大計,錢會另找出路。”
“這樣最好,再說也確實幫不上。你的缺口也太大了,五千多萬也敢答應,如果不是你打包票,又有外人在,我說什麽也是不敢的。”
五千多萬,是跟[蔚然]談定的最後價格,隻要能拿出這麽多現金,這個分廠就可以易主啦。
付過五百萬定金,他們就會撤出來自國外的管理人員,分離或解散部分員工,廠房和設備當然是要留下來的。
[希誠]現在所有的家當也不過千萬,真象雲希說的,就算全拿出來也無濟於事。
“小誠子,跟我講講,你從哪兒弄這麽多錢過來,會不是搶銀行吧。”雲希也不僅好奇。
我的身家,她雖然不是特別了解,但也相差不會太遠。
“天機不可泄露。”
“要死啊你。”雲希不依起來,手伸過來在我身上亂抓。
在一家連鎖企業做當家人,她平時極少有機會這麽胡鬧。
隻跟我再一起的時候,她才偶爾會顯出一副潑辣樣子,這是她喜歡的一種方式。也隻有在這個時候,才讓人更覺得她其實隻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女子。
“女俠饒命啊!”我誇張地大叫,“小的如實交待也就是了。”
“要死。”雲希又是同樣的口氣,卻伸手捂住我的嘴,“在我辦公室大呼小叫,不怕別人聽到。”
“是你要謀殺親夫的嘛。”
“去,快實話實說。”
“好,我說。不過,在交待之前,可不是以有一個小小的請求,請女俠恩準。”
“怎麽那麽麻煩,好我答應你,隻要別讓我幫你賣藥,也別借我錢,什麽都行。”雲希自以為把我的後路都堵上了。
“真的?這可是你說的啊。”
“當然,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雲希很爽快。
“那我可說了。”招手示意她把耳朵湊過來。
“神神秘秘地,準沒什麽好事。”雲希意識到可能會有什麽問題,卻還是依言靠近我。
“這事對你最簡單不過了,”我趴到雲希耳邊,說出了有史以來最大膽的話,“替我生個小孩玩玩好不好?”
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推測到可能出現的最嚴重後果,就算是一陣狂風暴雨也能坦然應對。
隻是雲希的表現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她的臉在瞬間紅到了極點,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我,就執著地、一往情深地看著她。
雲希紅著臉,我從沒見過她的臉會紅這麽久。半天仿佛緩過來,小聲地說了句:“要死啊你。”
以往在一起的時候,我們都非常小心,事前、事後都采取措施,以保萬無一失。因為大家都知道,現在還不到瓜熟蒂落的時候。
事業正處在上升期,各方麵條件都不成熟。真要創造一個小生命出來,實在沒有時間和精力照顧。
不僅和雲希,晨晨也對這個問題非常注意。
等雲希從羞澀中恢複過來,我預料的那些事情才終於發生。
雲希猛地把我壓在沙發上,從精神和身體上都給予了最嚴重的摧殘。
******我深深了解,五千萬,既使變賣了所有家當,也仍然相去甚遠。在決心拿下[蔚然]之前,想過了所有可能的辦法。
以前手裏做過的這些,是不可能全部放棄的,而且還不到賣的時候,關鍵是也籌不齊。
銀行貸款,也不太現實。
做成這家藥廠,已經是目前最大的心願。
我甚至想過,實在不行的時候,就求助於晨晨,看看祁伯伯的[大富集團]能不能以參股或是借款的形式,幫我籌措這筆資金。
早就想過,與我交往甚密的朋友,盡可能不要有金錢因素攙和進來,這也是男子漢的自尊所不允許的。
大富是家管理正規的企業,盡管我跟祁伯伯一家的關係不一般,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想去嚐試。
但[逸消]對我來說,確實太重要了。為了達成心願,也許不得不放下其他考慮。
好在這次新加坡之前,徹底解決了這個問題,羅先生承諾從人力和財力上給予鼎力幫助。
雲希不信地看著我:“人家憑什麽會幫助一個競爭對手,你不是說[痕消]跟他們的產業鏈有衝突嗎?難道羅輝耀那麽聰明的一個人,腦子裏會突然進水不成?”
湊在雲希耳邊,我悄悄向她解釋起來。
她邊聽邊點頭,嘴裏還不住地“誇獎”道:“唉,你這小子,真是太賊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