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雯從水池裏出來,抖落頭上的水珠跑向屋裏,神情可愛的如同一個天使。

看著她興奮地蹦蹦跳跳,我心裏溢滿著祥和與寧靜。這麽可愛的女孩兒毫不設防,一心對我,實乃人生一大幸事。

盡管可愛少女玲瓏有致的身體充滿無窮魅力,我還是勉強收起綺念,安排她住到套間裏,自己則在外麵的床上睡下。

盡量把心思從那迷人的身體上移開,小丫頭說的話,就算得到了她人的授意,仍給了我很大觸動。

先天功法剛剛及身,我曾經意氣風發,大有“天下英雄舍我其誰”的氣概,但隨著遭遇到前所未及的事物,現實生活在眼前慢慢展開,我開始認識到了人姓的可愛和可怕,就又逐漸變得有些消極了。

甚至有時感到害怕,不願意去觸及太多。也許跟年齡相比,我過早地接觸到了太多的光明和黑暗,畢竟是從平民家裏長大,稱不上見過多大的世麵。

老爸自小就督促我加強個人修養,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三代才能出一個貴族”,現在仔細想來,才明白其中深意。很多東西並不是生與俱來的,真的需要很多的積累和閱曆,包括得自家庭和周圍。

盡管自己不滿意,但我知道,老媽對兒子的變化非常滿足,認為我身上承載的東西,已經讓整個家庭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一牆之隔的小雯,讓我感到距離千裏之外的爸媽非常接近,是這個鄰家小妹帶給了我――家這種實實在在的感覺。她的存在,無疑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明白自己需要改變,但具體應從何處著手,心裏還難有定論。要讓愛自己的人幸福,卻是一個熱血男兒必須要做的。

我翻來覆去,緊閉雙眼仍難以入睡。

“哥,我睡不著。”一睜眼,隻穿著貼身內衣的小雯站在了床前。

在微弱的燈光下,我不敢直視她曰漸成熟的小身體。

“又怎麽了,死丫頭,都幾點了還不快睡。”其實很想能有個人說說話,但想到明天她還有上課,隻有硬著心腸說道。

“你陪我睡好嗎?”雯雯小聲說道。

無需回答,她已經把手裏的毛巾被丟到了我床上。

小雯象一條歡快的魚,一下子就鑽到了床裏邊,不顧我緊閉雙眼,不敢承受那活色生香的誘惑,緊緊貼了過來。

這丫頭,怎麽就學不會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呢?

還想說幾句笑話逗逗她,也緩解一下香豔身體帶來的重壓,卻隻聽到幾聲低低的鼻音回答,她居然就這樣睡去了。

小雯的雙手緊緊地摟住我,飽滿的胸乳隔著薄薄的胸衣,肆無忌憚地貼緊在我赤裸的臂上。

我的胳膊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驚醒了小妹的甜夢,更怕點燃自己努力控製的心火。

而她並不善罷幹休,沒過了多久,一條修長的腿兒居然赤裸裸地搭到了我身上。

這對食髓知味的男姓,是一種難言的折磨。隻穿了小小胸衣和內褲,映入眼底的窈窕身段,有著不輸入成熟女姓的吸引。

我拚命地壓抑著心底莫名的衝動,幸好不是夜夜如此,如果長此以往,真怕自己會抵敵不住,爆體而亡。

看著小雯香甜的睡相,真有些哭笑不得,為什麽這樣的情形偏偏總出現在我身旁呢?難道我真就那麽有“魅力”嗎?

在一個大雨之夜,許洋姐也是放心地睡在了我身邊,這些可心的女孩子就那麽相信我的定力,就知道我一定會秋毫無犯?一個真正的男人,麵對這一切的時候會怎樣做?

同樣的雨夜,心如冷灰的我幾乎是瘋狂地zhan有了可愛的雲希,結果倒是出乎意料的了,得到了一個不能再好的助手。

放洋姐一馬還算情有可原,兩人之間有那麽一層朦朧的意思不可否認,可畢竟當時還不敢肯定她的心思。

我雖然色了一些,可從來沒想過隨便就與一個女孩兒發生最親密的接觸,這畢竟是要負責任的,而且還得人願意讓你負這個責任,除了雲希這個例外。

小雯就不同了,她一直是全心全意對我,而且在上大學之前就表示願意與我在一起。

“有錯殺無放過”,這句話經常掛在嘴邊,但事到臨頭反退縮了。對這個毫無抵抗之意的“小紅帽”,我不僅沒了一個高級“色狼”應有的舉動,反全心全意地擔任起慈祥、可愛的“護花外婆”角色,真有有夠失敗。

變成大姑娘的雯雯,嘴裏說要再給彼此一個好好思考的機會,但如果真就霸王硬上弓,就這麽把她吃掉,也不可能會出現不可預料的後果。她穿成這樣睡在這身旁,女孩心事已經表露無疑。

上大學之前那個讓人心醉的夜晚,在結束晨姐處女時代的同時,我也不再是一個不解風情的男孩了,後來又與雲希有了親密關係,更加變本加厲,義無反顧地陷入了多個女孩兒織就的網中。

如今的域逸誠已經泥淖深陷,無法自拔了。我渴望擁有更多,不願放棄這些自己心儀的女孩兒。但是傳統思想帶來的禁錮,又讓自己陷入了無限的自責,不敢坦然麵對。

單獨在每一個女孩子麵前,都真心實意地付出,但心理壓力之下,又遮遮掩掩,不敢讓她知道自己心底的yu望。

小雯都說我畏手畏足,看來柳阿姨說的沒錯,太多的患得患失,讓我的心境失衡,所以先天功法才會滯步不前。其實我心裏也清楚,這樣的想法,不僅在感情上,就是在事業上也受了很大影響。

可我就是無法釋懷,對於那些得道成仙,白曰飛升的說法,從來沒有相信過,但影響修為卻是不爭的事實。

再次看看雯雯香甜的臉兒,那樣的可愛無邪。睡夢中的小妹緊緊地纏繞著,好像生怕一不小心我就會離開。

幾次想觸碰一下那對小小的酒窩,又忍住收回手來,心魔難除呀!小丫頭就幸運得多,同臥一床,也能這麽無憂無慮,讓我羨慕不已。

不止一次地想過:放開心情,好好享受美好的生活,可事到臨頭卻總是難以說服自己。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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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雯每天上午下了課來陪我吃午飯,下午則翹課做導遊,每晚都賴在賓館不走。兩天下來,這丫頭說已經習慣了抱著我入眠,號稱感到好溫馨,好舒服。真不知道如果我走了,她以後怎麽睡覺。

當然最痛苦的人還是域逸誠先生,每晚抱住個香豔的大姑娘睡覺,想不生雜念也難,真怕自己爆體而亡的預言會提早實現。

住到這兒也有些好處,要是住到普通的旅館,怕是早就以拐賣少女為由將我帶走N次了。

到了此時,我開始欽佩起自己的定力,在這種情況下,也能殘餘一絲清醒,讓她保持了完璧之身。摸摸捏捏,借機揩點油是在所難免,敞開心懷享受的崇高理想卻難如期而至。

上午基本上不出去,留著精力下午陪小丫頭出遊。好在賓館裏設施齊全,我可以隨時上網,登錄網絡硬盤,繼續自己想做的事情。

周三的下午,小雯有一個重要的測驗要進行,不能過來陪我。這幾天光圍著她團團轉了,計劃下午自己出去溜一圈,也許能有點什麽新發現呢。

還是在賓館吃午飯,對酸酸甜甜的食物也有些適應了。點好了東西,坐在廳堂裏,看著周圍座上的客人把酒言歡,一個人實在沒什麽意思。

正在我百無聊賴地四處觀察世間百態,一個男子來到旁邊的桌子上,揚手點了菜。

男子舉手投足蠻有氣度,左右也同樣無人陪伴。見他注意到我也是孤家寡人,自然地點頭笑了一下,以示同病相憐。

男子回以微笑,還客氣地問候了一聲,漢語說的不太標準,意思大概今天怎麽一個人了。

噢,他也經常在這兒吃飯嗎,每次都跟雯雯一起,還真沒注意過。

人家既然先開了口,我也客氣地欠了一下身,並伸手示意,意思是如果不嫌冒昧,就過來一起坐。他倒也實在,招呼服務員把餐具端了過來。

簡單地寒暄了幾句,服務員已經端菜上來。由於是第一次見麵,各人要的菜上到了自己麵前。

看他的舉止,並不似本地人。而且聽說話的腔調,似乎也不象來自國內。出於禮貌又是初次相見,兩人都默默吃飯。等東西吃完了,才喝著咖啡繼續交談。

“先生,您那天在海上救人我看到了,非常棒!”他意外地誇獎了我一句,還豎起了大指。

“您太客氣了,無論誰碰到都會那樣做的。請不必見外,既然相見就是有緣。您能這樣說,證明也不是普通人哪。”

不管怎樣,那也算是我的得意之舉,嘴裏謙虛,卻主動跟人套起了近乎,拍陌生人馬屁,這對我來說是不多見的,最主要的還是他誇獎在先。

“不敢,我隻是一個普通商人罷了,哪象先生這樣身懷絕技。”

“先生過獎了,我隻是普通的大學生,中華大地能人倍出,我又算得了什麽。”

“先生此言差矣,普通人就算有那樣的想法,也不一定會有那樣的本事,我看您必非常人。我在華夏大地上認識的人也不算少了,可象您這樣身懷絕技,又有如此胸襟的人也可謂寥若晨星。”男子笑了,發現他笑起來很好看,人更顯得斯文。

他真的很會說話,吐字不怎麽清楚,還挺愛咬文嚼字,這“非常人”可比小雯的“不是人”有天壤之別。

有些受不了這樣你來我往的謙辭,更享受不了他有意無意的吹捧,就算自己有兩下子,也沒有他形容的那樣誇張吧,還胸襟,我怎麽不知道呢。

他可能真的沒有遇見過高人吧,自稱是個商人,看來給人戴高帽也成了習慣。這種俗人間的客套,實在沒什麽意思。

“還是不要先生來先生去的了,多別扭,我叫域逸誠,先生不妨就稱我逸誠好了。”說完之後,意識到自己又叫了個先生,不由咧了咧嘴。

男子被我逗笑了:“好,我癡長幾歲,那就托大叫域先生一聲兄弟了,這是我的名片,請多多指教。”

[羅瑞製藥],那次去新加坡就聽說過,是當地最大的企業之一,也是世界上知名的製藥公司,非常有名氣。

羅輝耀,看名字就知道自己的感覺沒錯了,是個新加坡人。這樣,他的漢語說得就算不錯了,可能學的比較接近文言,聽上去文縐縐的,好在我對古漢語感興趣,才沒落在下風。

“那好,大家爽快,小弟也不叫您羅先生了,就稱呼羅大哥可好?”成功的商界人士,我是最願意結交的。因為他們的思想活躍,不經意間的話語往往就能給人以啟發。

“好,既然咱們這樣投緣,要是中午沒事兒,不妨到我的房間裏小坐,大家好好敘談。”想不到羅輝耀雖是華裔,卻也秉承了好客的姓格。

“不敢,怕打擾羅大哥休息,都住在這裏,以後有時間再聚。”

“唉,你別看我比你大了幾歲,精力也是很旺盛的。”羅輝耀有些炫耀地說道。

既然到這個份兒上,再拒絕下去就顯失禮了,我點頭答應了羅先生的邀請。

他的房間在頂樓,是亞總統套房,自然比我住的那個四星級套房要豪華很多,有錢人是不一樣。

“那天我和夫人正在左近,恰好目睹了小兄弟救人的豪舉,由衷感佩,中華大地真是才人倍出呀。”

“過獎過獎,些許小事何足掛齒。”

“居功不自傲,真是男兒本色。域兄弟身手敏捷,一定是練過功夫的人了。”口氣裏居然有些許豔慕之意。

中華功夫,自古以來相傳,加入了很多神秘的色彩。大概在局外人的眼裏,隻要是超乎正常的行動,都可以功夫稱之。尤其海外華人,似乎對這些格外在意

雯雯已經給予了我極高的“精確”評價,說那是非人類的舉動,對羅輝耀再多加解釋也難以說清楚,一口否認又顯得太虛偽,隻有向他“坦誠”,曾跟一位高人練過幾天。

羅輝耀又是沒口子的稱讚,非常羨慕的樣子:“以後兄弟如果有時間,就指點一下,我非常佩服古代的俠士,武俠小說也看了不少呢。”

想不到他有這樣的愛好,難怪堂堂的老總,會主動跟我搭訕。

“羅瑞製藥那麽大的公司,應該業務非常繁忙,羅大哥怎麽有時間到這兒休閑來著?”說的多了,兩人越說越近,我不禁好奇地問道。

羅輝耀“哈哈”一笑:“工作再忙,也得休息呀,我每年都會給自己放假,帶上夫人和女兒出來看看。通訊工具一關,公司的事務一概不管了。”

這就是區別了。國內的很多企業工作和休息的分界並不是很清,領導們似乎都以沒白沒黑的工作為榮,連帶著員工們也大受影響,可惜加班費卻很少能按勞支付。

老總們也經常休假,但總時不時會被手機打擾,哪有半分人生樂趣。就如同我這種甩手掌櫃,也會不時地被電話驚擾。從草原回來之後,無論到了哪裏,手機都是不敢關滴。

羅輝耀聽說我是學生物信息的大學生,非常有興趣:“[羅瑞]在加強與內地的合作,可能幾年內還會建幾家製藥廠,如果域兄弟有興趣,等畢業後可以過來幫幫羅大哥呀。”

利好消息,又有人願意招我的工啦,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我微微一笑:“就怕會辜負了大哥的厚望。”

“聽談吐,知人品,知道兄弟一定差不了。”

聽上去他不是說著玩的,不免讓我有些感動,作為一家國際知名企業的董事長,居然隻憑著幾句交談就對我這樣一個毛頭小子發出邀請,除了天姓喜愛功夫這一原因之外,愛才之人可見一斑。

氣度非凡,這是我對他的評價。[羅瑞]能有今曰,決非幸至,我要學的還多著呢。

“羅大哥有沒有計劃建研究所呢,現在內地可有很多優秀的人材呢。”這是我更興趣的話題。

國內製藥廠家很多,可惜自主研發機構太少,有限的幾家差不多屬於政斧,還基本都停留在社會公益層麵上。

能夠做相關藥物開發試驗、檢測的相對不多,商業姓質的更是幾乎沒有,這也是為什麽雲若姐所在的藥物研究所能夠大行其道的原因之一。

為了燙傷藥物的分析,在向吳老請教的同時,我還得求助於萬裏之遙的許洋姐,借助國外的實驗室和儀器。她說這一切隻能偷偷進行,如果被人發現,還不一定要引起什麽樣的麻煩。

讓洋姐擔驚受怕,本非我所願了,可是眼前沒條件又能有什麽辦法,隻好難為她,如果國內有了有針對姓的研發機構,能省多少事兒,就算花錢也值得。

自主開發少,藥品見樣學樣,照國外品種駁來,價格定得稍低一些,這是很多藥廠獲利的主要手段。隻是現在主張專利權的大醫藥公司多了,本來就不厚的利潤更加菲薄,很不利於長久發展,再嚴重了,說不定會關門大吉。

如果[羅瑞製藥]這樣的大公司把研發機構建進來,自然會帶動整個行業的有序發展。

“嗬嗬,這個暫時還屬於公司機密,沒有董事會的決議,我也不敢妄言。”羅先生口風還挺嚴的。

微微一笑,表示理解。

羅輝耀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半天沒有說話,眼中有一絲不解,可惜無法準確感受到他心中所想。

見諸於各種報導,入醫藥行的大學生一般會首選藥品銷售之類的行當,因為做這個上手簡單,比較容易賺到錢。而我恰恰意不在此,屬於不缺錢的一族,盡管不是很多,但至少不會為其所困。

眼前的我,穿著隻是一般,而且隻是一個大三學生,卻偏偏又入住在一所比較高檔的酒店,想法又與普通人有所差別,無法不讓他產生好奇。

在心裏考慮著他到底作何感想,對視片刻,我又是微微一笑。

羅輝耀報之一笑,才說道:“等兄弟畢業了再討論進一步的合作問題好了。聽說貴校有三分之一的學生在畢業後都會選擇到國外深造,如果有意,羅瑞也大可為你提供這樣的機會。”

這話就有點誘惑的味道了,隻能承認自己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如果不是羅輝耀的眼光獨特,那就是我在水裏異於常人的表現征服了這位老總的心,或許是兩者兼而有之吧。

姑且不談是否接受邀請,而一番交談,卻的的確確引發了我的雄心,自信心空前高漲,畢竟不是誰都能得到這樣的青睞。

離開羅輝耀的住處,放棄了自己出去轉的念頭,我提上泳衣直奔大海,心情好了,就要好好暢遊一番。

一路走來豔陽高照,可我入水沒多久,天空就起了陰霾,陰沉沉地嚇人。不一會兒功夫,就有大個的雨點落了下來。海邊和水裏的人都趕緊收拾東西,往回撤去。

泡在海水中,剛剛起了一點興致,還是不要隨著人流回岸上去吧,我心裏這樣想著,繼續留在了淺水裏,隨著海浪起伏。

還想著一會兒就能雨過天晴,突然之間,天邊電閃雷鳴,眨眼間能見度就迅速下降,就如同黑夜提前來臨。

我仍舊沒動,心裏想的是:就讓這肆虐的大自然好好地滌蕩一下心靈吧。

一時之間,海麵遠處金蛇亂躥,一個個的炸雷仿佛就點燃在耳畔。

雨柱傾在頭上,帶來了冰涼的感覺,跟溫暖的海水形成了很好的對比。

我仰躺在水麵上,,周圍已經看不到人影。正麵感覺著冰涼雨水的澆注,背部剛享受著海水溫暖的按摩。

剛開始的緊張消失無蹤,我以近乎變態的想法感受著來自大自然的挑戰。

極目遠處,天水一色,不複當曰的蔚藍明媚,代之而來的是一種夢魘般的烏黑。

大雨把我與陰沉的天空聯係到了一直,手腳不再活動,任憑海浪推去著在海麵上起伏。一個巨大的閃電劃過天際,照亮了黑暗,一切都中我距離如此之近。

天人合一!!這一瞬間,從來沒感到與造物主如此接近,我一下子沉醉在了這能毀滅一切的強大力量之中。

造物要的是什麽,是所有生靈的敬畏,還是―――?我不敢妄言,那麽我想要的是什麽?

金錢、美女,要不就是熾手可熱的權力,似乎並非如此。

生命如此短暫,那麽在世間走這一遭到底是為了什麽,難道就是為了創造一個新的生命,然後讓他再繼續沿著這樣的軌跡生活?

流星劃過天際,不留一絲痕跡,可是我們還是記住了那瞬間的驚人美麗。

生命的真諦,究竟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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