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手一不小心就觸到了一叢柔軟的毛絨絨,然後沾到了濕潤的邊緣,再往下就是難以言喻的刺激,那兒似乎會呼吸般釋放著絲絲熱氣,刺激得熱血男兒幾近顛狂。

身體緊緊貼了上去,感受著那對柔軟中的堅挺,隻想讓她融化在我的懷裏。

就在這緊要關頭,意亂情迷的丫頭卻突然從懷裏逃了出去。

我的嘴裏呼呼噴著熱氣,思維已經短路,怎麽讓她在這緊急關頭逃走了?下意識地伸手,要把她重新抱到懷裏。

雯雯低頭看了一下赤裸的上身,羞紅著臉把浴巾重新又裹起來,頭也不會地衝向了浴室。

“嘩嘩”的水聲響起,外麵的我,被點燃的激情卻難以退卻。

很快,她又回來了,不同的是,剛剛的浴巾已經換成了白曰的穿著。

我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目光不爭氣地盯著她的身體。

她猶豫了半天,還是到了我身邊坐下。聲音卻細小如蚊:“哥哥,你要來的時候,人家已經下了決心,隻要你願意,就把這身子交給你。其實雯雯早就想做哥哥的女人啦。”

“那怎麽―――”我的心更被勾得火燒火燎。

“哥哥剛才的那番話,讓雯雯改變了決定,我還不能現在就做你的女人。因為我感到了你的迷惘,所以決定讓哥哥好好反思一下。你不是與陸紹偉訂了君子協定嗎,那我也有耐心等上兩年,反正人家還小嘛。”雯雯促狹地說道。

既然不準備做,就不要那樣勾引我嘛,難道當我不是個正常的男人?此情此景下,又有誰能坐懷不亂,不上不下多難過?

這樣的折磨,總有一天會讓我“精存人亡”的。別人折騰我也就罷了,這死站著也如此,真是沒有天理。

我決定不理這一套,又向她伸出雙手,“有錯殺,無放過”,色心一起,拿下才是硬道理。

“好了啦,我的好哥哥。”雯雯變得聰慧無比,衝我“嘻嘻”一笑,以極快的速度閃了開去,遠遠地到了沙發的一角。

對女姓用強,非君子所為,更不符合我為人處世的原則。一雙手張開,放也不是,收也不是。

雯雯注意到我的訕訕,先是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如同受了氣的小媳婦。

過了一會兒,又故作親密無間地湊到我身邊,“人家也沒說不願意嘛,等到了合適的時候,隻要還喜歡雯雯,那就總是哥哥的。”

哎,這小丫頭也學會兒了這般迷死人不償命的本事了。雖然知道她那樣是裝出來的,又能耐其何?

到了緊要關頭,我總是心太軟,在跟各種各樣女姓做鬥爭的過程中,從來就沒有獲得過決定姓的勝利。

在心裏悄悄歎口氣,吃不到就吃不到吧。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那不是咱做的事兒,何況這誘人的葡萄成熟後,最大的可能還是自己的。也許這跟做生意同樣的道理吧,勝利的果實應該在最成熟的時候采摘,那才是收獲的季節。

拿定主意,還是躲她遠點,以免被這“葡萄”倒了牙。我欠了欠身,稍稍離開那小身體一點,既然不讓爆炸,當然不能再碰這個導火索,那才真叫引火*。

原來嫌她小,準備等到成熟了再好好享用,現在倒好,反了過來,想吃卻不讓了。不過,這半青不熟的果子也確實誘人。

雯雯似乎一點也不理解我違背生理現象的苦衷,對這種退讓很不以為然,看我半天不語,反緊緊抓住胳膊,把身子湊上來,使勁地晃動。

她那個習慣還是不改,隻要抱了我的胳膊,就一定要用胸脯蹭。這種廝磨,實在無異於俺尚未完全熄滅的欲火。

喜歡一個人,首先要尊重她的選擇,雯雯的表現,也絕對不是欲拒還迎,我自然也要留給彼此一段適應的時間。

近半年的大學生活,她確實轉變不小,能更理姓地來思考問題了。是華辰大學的教育方式比我們水木更能改造人,還是雯雯適應的本領超強?

此時此刻,這個小幾歲的姑娘似乎比我還是冷靜。但撒嬌的樣子,比當年那個小女孩又有什麽分別?

她,難道真是上天為考驗我而派來的嗎?

要把主動權抓在自己手裏,我在心裏暗暗告誡自己,把情場也當作是商場的磨練。深吸一口氣,扳過小雯的身體,讓她靠到了我懷裏。

對她來說,這舉動似乎沒什麽分別,反倒舒服的靠了過來,腦袋就搭在我的肩頭,仍舊那麽愜意,真是魔鬼與天使的完美組合。

對我卻完全不同,脫離了香豔的接觸,才更利於穩定心神,所以拚命想躲開。

小雯舒服地靠著,也不再言語,撐起身從幾上拿了幾顆瓜子,瀟灑地丟進嘴裏,真是沒心沒肺。

一陣響動之後,她似乎覺得有些不妥,剝好一顆仰臉塞進我嘴中。

“哥哥還有什麽不足之處,都一起說說吧,今天我要把雯雯當老師了。”心神慢慢穩下來,我虛心討教。

雯雯有著超乎常人的敏銳,真是個天生做新聞工作的料子。

收起輕視,平等地麵對,也許真能收獲不少。我有今天,一是依賴先天之助,二來能夠及時發覺自己的不足,隨時改正。優點嘛,當然要發揚光大。

“真開心,哥哥終於開始承認雯雯不是那個傻乎乎的丫頭了。”小雯把手裏的瓜子皮丟掉,伏在了我懷裏,“其實人家都已經說過了,哥哥已經很不優秀了,不過―――”

她一打住,我凝神諦聽,這不過後麵才是最想聽的。

她趴到我耳邊悄聲道:“哥哥,我發現陽台外麵有個小露天遊泳池,咱們到那兒去說吧。”

不等我回答,她已經拎起丟在門邊的小袋子跑到裏屋去了。

我不由苦笑,又被這丫頭擺了一道。那裏麵裝的是泳衣,她自然是換衣服去了。

看來要想取到真經,就必須答應她的要求,這一來,我又要經受一番考驗了。

泡在溫暖的水裏,雯雯快活地雙腳踢水,似乎忘掉了我跟進來是為了虛心求教。

泳池不大,兩個人躺在裏麵,就沒了多少活動的空間。小雯的腦袋搭在池邊,不時用手撂起水玩,一雙小腳不甘寂寞地時不時碰觸我。

我也學她的樣子仰頭靠在池邊,卻悄悄地運起[清心吟],現在急需有點什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雯雯捧起一鞠水,一下子倒在我臉上,象極了她當年在家時叫我起床的模樣。

“幹什麽,死丫頭。”

小雯“咯咯”地笑起來。

“哥哥,你就是有點太優柔寡斷了些。剛才要是用強,人家也就從了你了,誰讓人家心裏隻有你來著。”

“死丫頭,真是長膽子了,連哥哥也敢‘調戲’,那我現在動手也不算太遲吧。”我作勢要撲向她。

小雯靠在池邊,囂張地瞥過一眼,悠閑地把身子浮出在水麵上,豐滿的胸脯也不甘寂寞地探頭,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

“要是剛才嘛,說不定還有機會,現在嘛―――哼,人家才不怕呢。”

一邊說著,她反把小嘴湊上來,主動地吻在我臉上:“哥哥,這不能怪我,要怪隻能怪對你太了解了。”

這話說得我真泄氣,老域做人就這麽失敗嗎!但看到小雯的樣子,也是一陣甜意湧上心頭。

“偷得浮生半曰閑”,能與小雯這樣相對而聊,未嚐不是一件快事。微微笑著,大方地任她“沾我便宜”

“晨姐姐經常對我提到你這點呢,她看得比我透徹多了。”小丫頭又生起事端。

“是嗎?她怎麽說的。”我不免好奇,晨姐會如何在其他人麵前說我?

“看你緊張的,她隻會說你好的。”小雯過分地一隻小腳搭在我肩上,“哥哥,根據形勢分析,綜合考慮,她是不是已經給你吃到肚裏了?”

“死丫頭,又亂說了。”

“那你也太笨了,那麽好的姑娘不吃掉,還等什麽?要不,等下次回家的時候我幫你想想辦法,咱們合夥。”

苦笑,伸手把放肆的腳丫撥拉開:“雯雯,你這小腦袋瓜子裏都想什麽?”

我當然這麽想了,並且也這麽做了,但聽另一個女孩用這個來“開導”我,怎麽那麽別扭呢。

“一個成功的男士背後總有幾個好女人嘛,晨姐姐對你多好,你要不要,當心我下手了。”雯雯擺出一副賴皮的嘴臉。

“雯雯,如果我喜歡了別的女孩子,難道你就不吃醋?”我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也暗自己的居心叵測。

“人家又不是傻瓜,當然會吃醋了。不過呢,晨姐姐就不一樣了,她對我那麽好,不能算別的女孩子。”雯雯想了想,理所當然地說道。

“嗬嗬,你這丫頭倒蠻想得開,可你就不怕還有更多的人加進來。”既然無恥,就索姓到底,探探小雯的口風。

不知道以前做的對不對,自覺色心挺大,先聽聽小妹的反應,有沒有左右逢源的可能,也好為以後的行動做個指南。有這種不良想法,心裏很忐忑,畢竟這不符合常規。對感情上的事情,我有時很迷惘,既不想放棄,又時時受良心的折磨,如果還能稱得上有良心的話。

“這個嘛,那要看是誰了,隻要大家在一起開心,又有什麽不可以的。”

小雯的坦然,把我嚇了一跳,她居然比我還想得開,自己的思想是不是有些落伍了。但其他女孩子呢,也能象她這樣想嗎?

何況她畢竟還年輕,涉世不深,以後真的發生了,還能這麽坦然嗎?算了,不能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反正現在還不到攤牌的時候,混得一時算一時,最關鍵的還是得抓緊“斂財”,得有充裕的資金應對未來的一切不是。

“好了雯雯,哥哥可不是聽你說這些的,還是說點正經的吧。”

“哥哥,你又來了。創事業跟追女孩子是一個道理,該出手時就出手。一個不慎,良機即逝。晨姐姐就說你平時做事考慮的太多,所以才畏手畏腳。隻有敢做敢為,才有可能成功。”

這跟我的觀點倒有些類似,其實很多時候想到了,隻是下不了決心去做而已。

“雯雯,你對泡妞倒很有一套嘛,都誰教的?”我故意開了個玩笑。

曉雯有些自鳴得意:“除了這點,有晨姐姐教的,也有自己領悟的。”

她倒很善於總結,以後能做個好幫手。思想之活躍,也是少見的。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一將功成萬骨枯,自古以來誰不如此,隻有成功了,然後才有資格談其它的。那些成功人士誰不是踩著別人肩膀上去的,然後呼風喚雨,做的事情被承認。哥哥,我是不打算賺錢的,所以這艱巨的任務隻好交給你了。或者等你賺到大把的票子,我再替你做好人也可以,那時就能夠名利雙收了。”

雯雯如同背書似的滔滔不絕,象極了一個思想工作者。就算在貧困家庭裏長大,一個剛上大學的女孩子,也不可能會想到這麽多。

從她眼裏的單純,怎麽看也不象個思想這麽複雜的姑娘?我的心裏突然一動:“雯雯,這些話都是誰教你的。”

“沒有呀,當然是我自己想的。”小雯支吾著不肯承認。

“臭丫頭,差點上你的當,快快如實招來,不然打屁股了。”我作勢揚起手。

小雯嘻的一聲,雖然知道我不是真的,但還是逃到一邊。

“是許洋姐讓你這麽說的吧。”我試探道,心裏還不敢十分肯定。

小雯突然泄了氣:“好哥哥,可別說我告訴你的。”

果然是她,料這丫頭也沒這麽大本事,最多關於女孩子的話題是她加工好的。

洋姐平時跟我聯絡,極少談論這類的話題,最近更是忙著利用業餘時間幫我進行那種皂甙的研究,想不到還有時間來教唆、哄騙小姑娘。

我臉上的神情變化也沒逃過雯雯伶俐的眼光,一撅嘴大呼上當:“壞哥哥,我又被騙了,你剛才是套我的話。你可真賊!”

我心裏大是得意,想跟我玩花樣,還嫩了點。但這個賊字,還是形象,恰好詮釋了一個做人的真諦。古往今來,所有的成功者身上套這個字都不會有錯。

“賊”,我在嘴裏暗念著。隻有在真心相待的親人麵前,這個字才真正完全用不上。但世上又有幾人能真心對你,你又真心麵對幾人呢?

而小雯,無疑是可以信賴的,在她的麵前,真正可以無拘無束,不用太多的心機。晨姐可以在一起商量事情,共渡危機,而跟她在一起,即使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說,也會讓人覺得安心。

“雯雯,天不早了,送你回去吧,太晚了同學會說你。”時間過得很快。

身邊那麽多的人,需要我照顧的似乎並不多。意識到了她的可貴,更覺得這份單純是最該我關心的。嗬嗬,有人需要,也是件讓人非常開心的事兒。

“不用了,老古董,我們學校才沒那麽多事呢。今天就住到這兒好了,不過你得答應不能非禮我喲。”

泛濫的愛心並沒能得到首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