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了雲希,想起了那個同樣大雨肆虐的夜晚。
就在那個晚上,她無私地給了我力量,讓我萬念俱灰的心靈複蘇。
雲希好像有欺騙之嫌,其實卻是把少女的芳心徹底交付給了我。就在那時,當我刺穿那份珍貴的時候,她也用類似的口氣,說過類似的話。
當時無意中破壞了那份完美,就一直覺得自己欠了雲希很多。也一直後悔,不曾在兩人最心甘情願時候水*融。直到後來,被雲希的火熱所俘獲,才有所釋懷。
也曾暗暗揪心,如果沒能愛上她,又該怎麽來辦?
今天,要讓同樣的事情再度重演嗎?
不可否認,洋姐是真心待我的,可如果不是很快就要分離,她能這麽快向我敞開嗎?
在心裏搜尋著答案,當不能給自己肯定的回答時,我決定選擇放棄,就算要得到這美妙的女孩兒也不應該在現在。
這對已經決心融為一體的人來說,也許不是眼前的最佳選擇。但考慮以後的曰子,也許時間的推移,會讓許洋姐覺得我這樣做才是對的。
許洋的身子被我輕輕放開,我靜靜的從她身上下來,躺到了一邊,默默地看著,隻用雙手輕輕地攬住她的細腰。
覺出了我突然變得規矩起來,有些不解地抬起雙眸:“誠誠,怎麽了?”
“洋洋,你真的想好了願意跟我一起嗎?對我身上所發生過的一切都不介意?”我低聲問道。
雙眉微微挑起,蹙成了一團,她沒有回答,但眼中的堅定卻表達了她無悔的決心。
“姐姐,”稱呼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改變,我又一次叫了聲姐姐,“你對我了解了嗎?”
“什麽意思?”熱度有所降低,許洋也變得冷靜起來。
“洋洋,我想我不能,雖然很想跟你在一起。”輕輕撫mo著微濕的麵頰,“請相信我,麵對真心對我的女孩子,我同樣願意付出我的真心。”
“那不就結了,人家又沒向你要求什麽。”
“也許你看到的域逸誠,跟想象中的根本不一樣呢。”見她似乎還是未能明白我的意思,隻好繼續含糊地解釋。
“就是個臭小子唄,有啥一樣不一樣的?”許洋用手輕輕地揪著我的鼻子。
她的表達方式總是那麽與眾不同。
“我不想就這樣草草奪走姐姐最珍貴的東西,如果洋洋是真的喜歡我,那麽逸誠願意等你回來,無論什麽時候,哪怕是永遠。”
“真的?”她好看的眉毛又挑了起來。
我認真地點了點頭。
“那為什麽她們就可以呢?”許洋姐突然問出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來。
“什麽,她們?”我被震驚了。
許洋“咯咯”地笑了起來,猛地伸過唇來在我的臉上啄了一口,又迅速離開,一臉莫測地看著我。
腦子裏一片空白,思維似乎已經離我而去,看來她知道的遠比我想象的要多。
“你就別裝傻了,當我們不知道呢。”
又是我們,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雙手下意識地摟緊了她。
洋姐似乎不以為意,反而把身子又向我的貼近了些。
再次觸到豐滿的身體,我不由得又是微微一顫。
“你呀---”鼻子又一次被揪住,“真的是很不了解女孩子,也不知道是怎麽在花叢裏打滾的。”
聽到這樣的話,除了苦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麽。
“包括你和雲希,我們其實都想到了,隻是晨晨想聽你親口說出來罷了。”
我苦苦追尋了很久都沒有搞清楚,女孩子到底是什麽樣的動物?還自以為天衣無縫,認為自己還年輕,有足夠的時間擺平這一切,到頭來卻原來隻有我蒙在鼓裏。
晨姐也知道我和雲希發生了親密關係?可從來沒有表露出來,第一次跟雲希碰麵,她似乎還警告過我什麽,可到了後來,卻再也隻字不提。
那麽雲希呢,她也猜到我和晨姐的關係了嗎?同樣的女子,有著同樣的細心,這種可能是最大的。大腦似乎有些短路了。
“喂,跟你說話呢,耳朵跑哪去了?”腦袋上被敲了一下。
我趕緊又換上比哭還難看的笑:“好姐姐,聽著呢。”
“很多事兒,即使你不說出來,也能感覺得到,不管怎麽掩飾。其實我隻是猜疑,還是晨晨講給我的呢。”
“哪,她有沒有生我的氣?”心虛地問道,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也不敢想象,如果失去了晨姐,生活還有什麽意義
“你說呢?”許洋板著臉反問道。
我屏住了呼吸,凝神靜聽。
“放心好了。”洋姐突然展顏一笑,“晨晨說了,你不是普通的男孩子,所以如果你不說,她是不會逼你的。”
這一笑,給我的感覺絕對是心驚肉跳。
“但我卻一直沒有想通,你這小子除了腦子比較好用,知道的東西稍微多那麽一點之外,到底還有些什麽不同,你們都沒把我當自己人。”她忽然又嘟起了嘴。
“那麽---?”我已經無心再回答她的問話。
“還是自己想想怎麽坦白交待吧。”許洋的笑容變得促狹。
一股水樣的東西從我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唉。”看到我一臉的緊張,許洋姐突然歎了口氣, “有些東西真是說不清楚。我開始是想不通,那麽心高氣傲的人兒,怎麽會這麽放任你呢?”
“到如今才知道,其實自己還不也是這樣?同樣不能自拔。死誠子,我都不知道該不該恨你。”
聲音低了下來,這時她已經從迷離中清醒過來,又恢複為那個聰明睿智的女子了。
“洋洋…”
她突然掩住我的嘴:“行了,死誠誠,什麽都不要說了。人家明知道你這個樣子,還不是象飛蛾撲火一下的衝了上來。臭小子,看你那壞樣兒,這下得意了吧。”
不知為何,她這樣帶點責怪的口氣說話,反倒讓我覺得好受了些。
美人情重,我到底應該如何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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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低下頭,手在不知不覺中,又把她的細腰緊緊摟住了,唯一不同的是,這次不帶絲毫的情欲,卻充滿了歉意。
許洋姐反把豐滿的身子又湊了上來,一對飽滿的山峰近在咫尺,似乎一張嘴就能碰到。
濃濃的處子幽香衝進鼻端,破衣下的峰巒毫不躲避,更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許洋姐,真是一首難懂的詩。
心裏感到愧疚,不由半邊臉伏了下去,不想沒選好角度,恰好貼在了那對豐滿的突起上。
“看不出,你小子還真夠色的。”洋姐吃吃的笑聲突然在我耳邊響起。
她急促的心跳聲,有如擂響的鼓聲。倒還是第一次被人形容得這麽“崇高”,我真是這樣的人嗎?
誤打誤撞而已,不過想傳達自己的心裏的歉意嘛。
許洋姐並沒有躲閃,應該不是生氣的樣子,一定又想捉弄我。想到這裏,突然惡作劇心起,隔著衣服一口啃在了那兒。
她嚇了一跳,猛地閃開,嘴裏嚷了起來:“鬼東西。”
我開心地一笑,規規矩矩地抱住她:“洋洋不是膽子很大嗎?”
“死相,難怪她鬥不過你。以後我一定要幫她好好的治治你,免得老是這麽無法無天。”
明白她說的又是晨姐,聽話裏的意思,透露出的心意,還是願意跟我們共處的。哎,如果能同時擁著這樣美好的女子,該是多麽榮幸的事情。
心生感動,抬頭看著眼前的美女:“洋洋,真的願意跟我們在一起嗎?”
“美死你,做你的大頭夢去吧。”她嘴裏這麽說著,眼裏卻一絲媚光閃過,臉上神情妖嬈,略作停頓之後突然說道,“除非你現在就吃了我,我才不會反悔也說不定。”
“別以為我不敢。”被一個女子這樣挑逗,顏麵何存?男姓的豪氣頓生,嘴突然就向她嫵媚的臉伸了過去。
許洋哀哀一歎,臉上卻分明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你還有什麽不敢的。”
那份柔弱更讓我心動不已,止住了嘴上的行動,動情地握住了她的雙手。
“洋洋,我不會放過你的,不過不是現在。我要等你從國外回來,如果那時還需要,一定會讓你好受。”
我在心裏無數次地告訴自己,既然有愛,就堅決不能留有遺憾。我要留下一份完美,暫時的歡娛,不會解決什麽。也許期待才是更好的選擇。
長時間的身體糾纏,又經過這番不停的交流,許洋姐的心結似乎已完全打開,不再在意事態會怎樣發展。雖然期待,也許她還不能真正領會男女之情的妙處。
臉上的笑容燦爛:“萬一我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就不怕到時啃不動了嗎?”
“逸誠真還怕你變成黃臉婆了呢?到時我一定不要你了。”決心已下,心情也隨之放鬆起來。
鼻子突然又遭到了意外的襲擊:“不許!!隻要我還願意,你就必須接受。”
此時的許洋出爾反爾,哪還有一點姐姐的樣子了。
看到我曖mei的笑,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的表現有些“過火”,又不由害羞地低下了頭去。
嗬嗬,我喜歡她現在的樣子。
事態發展出乎意料,室內的*,演變為了和風細雨,我得以和心愛的人兒擁在一起,輕聲說笑,共同品著窗外急促的雨聲。
這才是我要的感覺,心裏感覺好舒服、好溫馨。
“死誠誠,想吃掉你的女孩兒還多著呢,好替你擔心,真怕到時你招架不了。”又來了。許洋姐此時又故態萌發。
“沒什麽好怕的,不是有洋姐罩著嗎?”這次鐵了心要與她鬥嘴。
雖然曆史經驗告訴我,域逸誠同誌在與許洋女士的鬥爭中,從來沒有獲勝過。
“哼哼,那時我會幫誰,可就說不準了。”她故意用森森的語氣說道。
我的心裏不由升起一絲寒意,已經準備敲響“退堂鼓”。
許洋姐柔軟的身子緊緊地貼著我,嘴裏絮絮地說著戀人間的情話。
本來她精神亢奮,也許是適才的糾纏耗費了太多的精力,沒過多久,聲音卻漸漸低了下去,竟然慢慢睡著了。
聽著不停響起的雷鳴,嘩嘩敲打窗戶的雨聲。摟著睡去的佳人,我卻難有絲毫的睡意。
雖然說的輕鬆,這關過得似乎容易,但一切的一切,又哪是那麽容易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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