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星辰昨夜風,

畫樓西畔桂堂東。

身無彩鳳雙fei翼,

心有靈犀一點通。

進了許洋姐的家門,卻見她果然瀟灑,把兩隻鞋子一甩,光著兩隻腳就踩到地板上.

她並沒有穿襪子,大約現在的女孩子都是這樣的,連祁晨姐也是如此。

可能已經習慣了許洋姐這個樣子,不以為忤,也脫了鞋光腳進了屋子。

四隻潔白的腳丫踩在木地板上,與暗紅色的地板相映成輝,很是引人注目。我也就隻好入鄉隨俗,脫了鞋和襪子,走進屋裏。

不知自己腳會不會有異味,隻好哭笑道:“洋姐,你們家很節約的,連拖鞋都省了。”

許洋姐並不答腔,進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跑過去,打開了音響,放開一段輕鬆的音樂。

回頭對我說道,“行了吧小子,別露怯了,以為姐姐不知道,讓你第一個去衝涼怎麽樣。”

厲害,果然厲害,沒有特異功能也知道我在想什麽,隻好乖乖地進了浴室。

出來後,發現東道主還是蠻不錯的,已經泡好了三杯清茶放在茶幾上。

而兩位美麗的姐姐已經一邊橫著一個把沙發都占據了,時不時地端起茶放到嘴邊來上一口。看我出來,兩人一起盯著頭發上往下滴水的我,同時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個死洋洋,也不知道發一塊浴巾給他。”“好你個祁丫頭呀,真是重色輕友,這你就心疼了。我也是跑了一天太累了,他不會自己找去,以為自己是大少爺。再說我們家的浴巾從來沒給別的男人用過。”

晨姐說道,“你以為他是你們家什麽人,你的東西放哪兒他都知道。”

“看樣子,還是晨姐心心疼我。”我趕緊搭上一句。

“你個壞家夥,跟她認識沒半天,就幫她欺負姐姐了。枉我那麽幫你。”

就在我與晨姐姐鬥嘴的時候,許洋姐已經去找了一塊大毛巾給我。

接過來,往頭上捂過去,還有一股很清香的味道,大約是女孩的味道吧。(小子,你花癡了不成)

讓我有點很說不出來的感覺,我長這麽大還真沒用女孩子的東西呢。(想幹什麽)

看看沒我合適坐的地方了,索姓也大方一些,就隨便坐在她們兩個前麵的地上,聽她們兩人高聲談笑。

不過,在我麵前她們還真是不斯文,不斷地互相調笑。要不是親身經曆,你真想不到兩個美女在一起會是這麽一個樣子,太不淑女了。

一會兒兩人也分別去衝了個涼,祁晨姐出來倒是沒什麽。許洋姐可就太過分了,草草地衝了一下,就趕緊裹著一條大浴巾衝了出來。跳到沙發上趕緊繼續剛才沒吵完的話題。

引得祁晨又抓住了一個笑柄,“死丫頭,你就不能講點精神文明麽,注意一下淑女形象好不好,我這兒還有一個大男孩呢。你這樣子讓他說出去還了得,要不你就是成心勾引男孩子。”

許洋並不以為忤,反而將兩條潔白、纖長的小腿搭到沙發旁的扶手上,當然還是把浴巾的下擺稍稍的向下拽了拽。

我斜著眼睛看了一下,兩條秀美的長腿在燈光下有點晃眼,心裏沒來由的一跳,就不敢再看了。

“這你可就錯了,晨晨,咱們同居這麽多年了,我對你還不了解,你看上的人我還能不放心,相信你,沒錯的。出不了問題。”

“啐,狗嘴裏葉不出象牙來。咱們倆個做姐姐的這樣鬧法,會讓小誠笑話咱們的,沒一點做姐姐的樣子。”

我寬厚地一笑,“兩位姐姐盡管這樣好了,我反而有一種很溫馨的感覺呢,說明姐姐們不把我當外人,我從小又沒有姐姐、妹妹,看你們這樣子我很是開心呢。”

“對了,小誠,你不是還有個青梅竹馬的小妹妹麽,叫江曉雯是吧。你們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麽?”晨姐居然又開始向我挑釁了,今天的她真是完全變了一個樣子。

許洋姐來了興趣:“有這種事,有戲嗎,快給姐姐我講講。”

我的臉紅了,想起了雯雯那個短暫的吻。“行了吧,別聽晨姐瞎說,那有什麽事。”

“太好玩了,男孩子也會臉紅,不打自召了吧。”洋姐的瘋勁又上來了。“說吧,沒關係的,晨晨不會吃小孩醋的。”

“怎麽又玩到我身上來了,你們兩個鬧少扯上我。”晨姐居然還想把自己當作局外人。真服了這兩個人了。

“晨姐、洋姐,真沒想到你們倆個會是這個樣子,又愛玩、又愛笑。平時看起來都是冷冰冰的樣子,想不到竟然都這麽風趣。”

可見美女和高官一樣也是象普通人,也需要朋友和快樂,也並不自己心裏想拒人千裏之外的。

“說來也怪了,平時我們在人前從不這樣子的。”洋姐道,“今天讓你小子開眼界了。原來隻是在沒人的時候,我們兩個才會這麽放鬆、胡鬧。就算是在家人麵前,我們也從不這樣的。今天看著你小子,不知道怎麽就那麽順眼。”

“是的,小誠。”晨姐也說道:“跟你在一起,姐姐是感到非常的放鬆,想不到你洋姐也有這種感覺,今天真是快活。”

“應該是特別的快活,以前你就算隻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沒這麽多話的。”許洋不肯放過任何挑戰的機會。

“行了,行了,你個臭洋洋又來了。你正經一小會也不行嗎”晨姐自然不甘示弱。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麽無拘無束的說笑了,跟你說實話洋洋,我一看見他,就感覺與其他人不一樣。我的眼光還真是沒錯吧。”

“當然了,一見鍾情麽。”洋姐衝她做了一個鬼臉,回頭對我道,“不過,你這個小弟我認定了,以後有什麽事找到姐姐一定沒二話。要是晨晨欺負你了,姐姐也給你做主。”

“行了,都是你欺負我們兩個。看我不會說話,小誠又小,還不任你捏來捏去的。”

我這時隻覺得心裏一片祥和,有這樣的兩個姐姐真好。

平時就是在家裏,爸、媽對我自然是很好,可是也沒有這種無拘無束的感覺,我多想兩位姐姐能永遠這麽陪著我,聽她們鬥嘴也是一種幸福。

“對了,你小子說學習成績怎麽樣,該不會是個繡花枕頭吧。”

“也還不錯吧,成績算挺好的了。各科成績也都不錯,就是英語口語和聽力差了些(這可不是特異功能一個子就能改變的),現在考大學是要聽力的。”

我謙虛地道,不過要是沒有這個假期的神奇經曆我這麽說可能也就算是吹牛皮了吧。

已經告訴了晨姐我的事情,所以她對於我也是很有信心的,“我看好的孩子還會有錯,沒問題的,明年考大學,學校還不是隨便上,小誠看上哪個學校就差不了多少。對了,你洋姐的英語口語水平是最棒的,考研時是學校裏英語成績最好的,你可以多向她請教。”

“行了吧,你這是誇我嗎?咱們倆個水平不相上下的。”洋姐不肯口頭上吃虧,

“有你這個姐姐在身邊教他就行了。看得出來,你對他還是真有信心,真是咬定深山不放鬆呀。”

“對了,明年考姐姐現在讀研的南辰大學吧,這裏有很多專業都是一流的,怎麽樣。有沒有信心,到明年你入學的時候姐姐去接你。”

“好你個洋洋,還說我呢,這麽快就想接手呀,這個弟弟我才剛剛認下,你就想接收呀,這不是坐享其成嘛。當我這麽好欺負呀。”

我不再說什麽了,靜靜地看著她們兩個盡情地說笑。

看得出來,她們確實也是很久沒這麽輕鬆過了,盡管她們不時地開我的玩笑,讓我臉紅,但是有這樣的兩個姐姐不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分麽,一定會讓好多人羨慕煞的。

其間,洋姐已經去把衣服換上了,晨姐穿的也是她的衣服,兩人很隨便的穿著,更是讓我大飽了眼福。

屋裏空調的溫度開的很低,她們兩個穿的也都是那種比較寬鬆的絲質睡袍,反而沒有在外麵時暴露的那麽多。但絲質的內衣穿在身上,卻更是顯出了她們婀娜的身段,很隨便地靠在沙發上,不著粉黛,更是顯得眉目如畫,同樣高挑的身材各有千秋。

兩人說到高興時都會站起來在屋子裏走動,寬鬆的睡衣,更是掩飾不住主人絕美的身材,隨便束在腰間的絲帶,越發地顯出纖細的腰身。人間美景,夫複何求。

而她們對我這麽不加避諱,如此信任,更是讓我心生感謝。好姐姐們,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你們對我的好,我會化作加倍的努力,我不僅會好好學習,不辜負你們的期望,也會通過以後的努力給你們更多的報答。(你小子可得注意,別亂報答,當心吃不了兜著走,沾人家便宜當報答)

我頭腦一熱,便說道:“如果能行的話,我會報考洋姐所在學校的,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那可是全國一流的大學。”

“好呀,這麽快就投敵了,小誠,你洋姐姐的魅力還是大的不得了。”晨姐作吃醋狀,“不過,洋洋你可不能這麽白撿個現成的。得拿出點實際的東西來。否則到時我不讓小誠去你們學校。”

我哭笑了一下,我這麽大個小夥子,好呆身高也快1米80了,怎麽好像一下成了她們的私有財產,可以隨便交易,送來送去的,這怎麽成。

洋姐到是大方,還真去拿見禮了,回到自己房間裏,拿出一個隨身聽:

“看著晨晨,這可是正宗的韓國貨,老爸正兒八經從韓國帶回來的,二千多塊,我還沒舍用呢。當然這兒還有更好的,這是我幾年來精心收藏的聽力磁帶。姐姐今天豁出去了,全都給你了,怎麽樣,誠誠,姐姐夠意思吧,我這可是出血本了。”看得出來許洋姐眼中滿是蘊含著笑意,一點看不出豁出去的樣子。“你可得努力學習,要是考不到我們學校來,我可就血本無歸。”

也隻有洋姐這樣子的人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就想不出這血本無歸是什麽意思。

晨姐倒是顯得非常滿意,“這還差不多,好歹也得讓你出點血。”

我可真是過意不去了,“洋姐,你這禮物也太貴重了,小弟擔當不起呀。不如這樣,磁帶我留下,隨身聽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

“這可不行,姐姐拿出來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的。隻要明年讓姐姐去接你報道,就算是還給我了,怎麽樣。”

還是晨姐更“大方”,把東西都塞到我的手裏,“就這麽定了,我已經批準了。明天千萬別忘了拿。”

我還有什麽說的,隻能收下了。但我知道這收下的可不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禮物,是一個死約定,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能讓人看不起,域逸誠你得努力了。

就這樣說笑著,不知不覺已快到深夜12點了,洋姐也覺得時候不早了,拉起我說,“小誠,挺晚的了,你得早點休息了,小孩子早點睡覺,對身體有好處。今晚你就睡到姐姐的房間裏吧,我和晨晨到大屋裏,今天一定要痛聊一番。”

說著把我推進她的房間裏,順的抓了一條毛巾被塞給我,“要是後半夜冷了自己蓋上,我可不讓晨晨來給你蓋。”

說完衝著祁晨作了吐了一下舌頭。想不到大大咧咧的許洋姐還這麽會關心人,一個小的細節讓我看到了她的另一麵。

我也確實有點睏了,就說:“你們也別太晚了,熬夜會老得快的。明天晨姐還得開車呢。”“好了,好了,知道了。”兩人同聲應到,“睡你的吧。”還真夠默契的,連說話的語氣都是一個樣子的。洋姐出去隨手帶上了房間門。

我躺在洋姐的竹涼席上,隻覺得有一陣淡淡的幽香,說不上是什麽味道,不象是化妝品的味,也許是人們常說的少女的體香吧。隻覺得一陣迷糊,似乎又進入了瞑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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