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灼熱粗重,體內熱血沸騰,蘇醒的Y望像脫韁的野馬一發不可收拾。
宗擎霄霸道地掠奪著錦歆的呼吸,狂野的吻放肆又惹火,將她身體裏烙印下的屬於他的密碼,全都點燃,勢必要帶著她一起沉淪到底……
錦歆內心哀嚎,她隻是想拿到宗擎霄的頭發才主動抱的,不是為了獻身啊。
但這幹柴烈火的誰頂得住。
錦歆盡力保持著一絲絲清醒,手剛觸到宗擎霄的頭發時,他卻突然將她抱起來。
“你……唔……”錦歆的聲音被他的唇堵在喉嚨,身子更是被他壓在了窗台上。
“別……”錦歆顫抖著抓住宗擎霄的手掌,他正撩起她的睡裙。
可宗擎霄此刻是箭在弦上,洶湧的熱浪在身體裏叫囂,像要爆炸似的急需要找到釋放的出口。
宗擎霄略顯粗糙的大手並沒有停下,沙啞的聲音低喃:“怎麽?跟沈煦做過了?所以忘記你在我身下是怎樣享受的?”
錦歆羞憤不已:“你……胡說,我沒有……”
“你緊張啊?明明想要,還裝?你身子這麽敏感,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錦歆被宗擎霄的話刺激得渾身輕顫滿臉通紅,她又不是X冷淡,在自己鍾情的男人麵前,她就是沒有抵抗力,軟成了一團水。
宗擎霄這次特別勇猛,錦歆感覺自己快被折騰散架了。
他在宣泄在享受更像是在懲罰,瘋了一樣迷戀她的身子,他隻要一想到她和沈煦在**的畫麵,就忍不住想要把她給撞得暈過去……
沙發、餐桌、吧台、椅子……到處都留下了兩人的痕跡,宗擎霄仿佛是蓄滿了精力就為了這一天。
一個小時後,錦歆癱軟的身子倒在了浴缸裏,汗水浸透了每一寸肌膚,她需要泡泡浴來恢複體力。
腿酸到抬不起,脖子和鎖骨的皮膚上到處都是草莓印子,提醒著錦歆她剛剛遭遇了一頭野狼。
浴室裏的安靜讓錦歆的頭腦逐漸冷靜下來,看了看垃圾桶裏的衛生紙,又羞又氣。
衛生紙上雖然有宗擎霄的種子,但同時也有屬於她的某些,這樣怎麽拿去醫院做DNA鑒定?
難道將這麽難以啟齒的衛生紙交給醫生?
錦歆實在是做不出來。
至於頭發……不是自己親眼看著從宗擎霄頭上拿下來的話,無法保證鑒定結果。
因為錦歆在離開家這段時間,江煥來過兩次,有她家的大門密碼,進來拿資料去公司急用的。
而江煥的頭發跟宗擎霄的差不多長短,也都是黑色的沒染過。
所以就算錦歆現在去客廳找到男人的頭發也不能拿去鑒定。
“可惡!”
錦歆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繃著臉氣呼呼的,見到宗擎霄還沒走,憤懣地瞪著他。
宗擎霄站在窗邊抽煙,慵懶隨性的姿態有種別樣的魅惑,這個角度看他的下頜線,簡直是建模般的完美。
“你不是要跟我斷絕聯係嗎?還來騷擾我幹嘛?就因為你管不住下半身?”
宗擎霄懶洋洋地抬眸,微微眯著,唇角噙著冷笑:“想試試沈煦的女人什麽味道,沒想到還挺騷的。”
“你……混蛋,滾!”
錦歆氣得想揍人,宗擎霄句句話都能戳人心窩子,她不是沈煦的女人,他跟餓狼似的還好意思說她騷?
宗擎霄那深不見底的眸子裏閃過一道寒芒,狠狠地掐熄了煙頭,不帶一絲溫度的語氣說:“你是不是忘記自己是我的情婦了?就算不複婚,就算你跟了沈煦,隻要我想,我就隨時要。”
錦歆愣了愣,怒極反笑:“你還想隨時欺負我?你跟禽獸有什麽區別?是你先反悔的,明明說好等我回來就複婚,可你因為你爺爺的死……”
說到這,錦歆看見宗擎霄臉上的肌肉輕微地抖了一下,驀地就止住後邊的話沒再說下去。
畢竟死者為大,那件事,錦歆也感到歉疚。
“宗擎霄,你的心結打不開,我無法勉強你,但既然你決定不和我在一起,那就別再騷擾我了,我想過正常的生活,我還要養兩個孩子。”
錦歆說著說著心酸難抑,眼眶微微泛紅。
宗擎霄的心抽了抽,可還是忍住沒有上前安慰。
心結解不開,他除了在**的時刻,其他時候不想麵對錦歆。
因為隻要看到錦歆,宗擎霄就會想起爺爺是怎麽死的,這道心坎如果過不去,他拿什麽來複婚?
宗擎霄默不作聲地走了,他恨死了自己矛盾的心情。
理智上,他還沒原諒錦歆,該遠離她,但就是禁不住會想起她,會牽掛。
他不喜歡不受控製的情緒。
回到家,宗擎霄就直接進了臥室,而他隔壁房間的姚若怡卻從門縫兒裏偷看著他的動靜。
姚若怡緊緊咬著牙,心裏像有無數火苗在燃燒,她知道宗擎霄剛去了錦歆家裏,一呆就是一個小時。
並且他的襯衣扣子還有三顆沒扣。
姚若怡記得他出門時除了第一顆,其他都扣得好好的。
姚若怡猜到宗擎霄在錦歆家裏做了不可描述的事。
姚若怡第一次嚐到什麽叫嫉妒,那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情緒,著急氣憤卻又無能為力的痛苦。
……
宗擎霄走後,錦歆呆滯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糟糕,怎麽忘記還要拿他的頭發呢,不該把話說那麽絕啊。
罷了罷了,說都說出口了,隻能等著去接孩子的時候再想辦法找機會。
錦歆換好衣服,將家裏稍作收拾,已經是一個小時後。
該去宗擎霄家裏接璿寶貝和宗駿航了。
終於可以沒有顧忌地跟兒子相認,再也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可她卻有些緊張,宗駿航會是什麽反應呢?
璿寶貝又會怎麽想呢?會開心嗎?
錦歆站在宗擎霄家門口,腦子裏想了很多,心情變得沉重起來。
按門鈴,來開門的是姚若怡。
姚若怡怔忡了一下,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歆歆姐,快進來。”
鄰家妹妹一般的感覺,錦歆沒多想,禮貌地朝著姚若怡笑笑,跟著就進去。
“歆歆姐,你可算是回來了,璿寶貝每天都要哭幾遍。”
姚若怡親切地拉著錦歆的手,真像是闊別已久的好友重逢。
“璿寶貝在房間裏嗎?宗駿航呢?”錦歆急切地想見到孩子,沒留意到姚若怡眼中那一抹異常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