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按了幾個電話號碼,接著手指挺住,抬起頭看著謝文東說道:“我……我把他們叫近來,你,不會傷害他門吧?”
謝文東咪咪眼睛,嘴角挑起,笑了,他手中的鐵錘向旁一挪,接隻五指鬆開,偌大的鐵錘下落下來,正砸在老頭子按在地麵的手背上。啪!這一錘,幾乎將老頭子的掌骨砸碎,痛的他嗷的一聲,差點從地上竄起來。
謝文東一點也沒客氣,輪腿又是一腳,將老頭子踢出好遠,冷笑著說道:“我沒有好的耐性,如果你再廢話多,下一錘的目標就是你的腦袋!”說話間,他彎腰又把鐵錘重新揀起。
老頭子這時又驚又怕,血肉模糊的手掌傳來一陣陣磚心的巨痛把他疼得渾身直打哆嗦。平時,都是他使用各種殘酷的手段折磨別人,現在反而論到自己身上了,其滋味實在不好受。他再不敢多話,拿起手機,給同伴打去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老頭子嘰裏咕嚕的快速說起荷蘭話,謝文東聽不懂他講的是什麽,皺皺眉頭,一把將他的手機搶過來,冷聲問道:“你剛才向你手下說了些什麽?”
“嘿嘿……”老頭子神經質般地笑了起來,恐怖的笑聲配上他那張其醜無比的臉,讓人忍不住從心裏發毛。過了一會,他對謝文東說道:“我對我的同伴說,我遇到了襲擊,讓他們叫來更多的教友援助……”
“媽的!你找死!”不等老頭子說完話,謝文東一巴掌甩了出去,重重打在老頭子的麵頰上。
袁天仲聽不懂他們說什麽,忙問道:“東哥,怎麽了?”
謝文東搖頭說道:“他叫了援兵!”
“我殺了他!”袁天仲楞了一下,隨後便要對老頭子下死手。
謝文東攔住他,搖頭說道:“我們不知道對方還有多少人,留著他,或許還有用!”
袁天仲深吸口氣,點點頭,伸出去的手又慢慢收了回來。
這時候,五行兄弟早已把格桑鬆開,並從死去的青年手裏又撿來一把手qiang。現在五行兄弟有兩把手qiang在手,底氣也足了許多。格桑離開那張要命的椅子後,晃晃渾漿漿的腦袋,緩了片刻,目光落在老頭子的身上,他嗷的怒吼一聲,大步流星向老頭子走去,到了近前,抓著對方的脖子將其拎了起來,咬牙道:“想殺我?我摔死你!”說著話,他單手把老頭子高舉過頭頂,對著倉庫的牆壁就要扔過去。
謝文東歎了口七,沉聲喝道:“格桑!”
“東哥,這個老家夥實在可惡,他……”
“放開他!他現在還有點用處,”謝文東淡然說道:“這也是給你個教訓,離家在外,時時刻刻都得提該警惕,一不小心,就會落得你剛才那樣的處境!”
格桑聽完,滿麵羞紅,僵立了一會,垂下頭,哦了一聲,同時將老頭子放下。
謝文東向他揚揚頭,說道:“帶上他!我們出去看看!”
倉庫位於地下,通過一段長長的台階,才走到上麵。推開房門,袁天仲第一個竄了出去,眼前是間小屋子,不大,裏麵的東西又雜又亂,有衣服、有背包、有手機等等日常用品,向牆角的桌子上看,擺放有十多隻錢夾,裏麵的照片各不相同,將一路上走過來所看到的情景聯想到一起,這些錢夾的主人,恐怕都已慘死在對方手裏了,袁天仲隨意翻看了幾隻,照片有男人的、女人的還有孩子的.
他握起拳頭,根根一砸桌麵,低聲罵道:畜生!
他抽出一張兒童的照片,回頭遞到老頭子的麵前,凝聲問道:你們連孩子也殺?
老頭子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不過看了照片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他怪笑到:小孩子的肉最好吃.又嫩又可口,就在兩天前.我們還抓到一個嬰兒......
媽的,閉嘴!謝文東想起晚間對方做過的那些'牛排',五髒六腑都翻騰起來,低聲怒喝道.
老頭子好象看不到他的怒火,繼續說道:沒有經過洗禮的小雜種是送給撒旦大人最好的禮物,我們取出那個嬰兒的心髒,將他的身體分成六份,並在旁邊**他的媽媽......
謝文東回手一肘,正擊在老頭子的嘴上,頓時間,後者前麵的四顆門牙全被打掉,牙齒混著血水流到地上,老頭子雙手捂著麵門,連連慘叫,由於他是本格桑提著,兩腿懸空,在空中連連蹬踏著.
感覺很爽把!謝文東瞥了他一眼,向小屋外麵走出.
出了小屋,眼前豁然開朗,竟然直接到了旅館的前台.直到這時他們才弄明白,原來前台後麵的小物是通向地下倉庫的入口.
這時,旅館內靜悄悄的,一個人都看不到,觀望外麵,車燈閃爍,在旅館門前的路上停有十多輛大小不一的汽車,而車前則站有許多穿著黑色衣狀的人,草草估計,至少也在二十號左右.謝文東走到窗前,向外仔細看了看,暗暗吸了口氣.轉頭向老頭子問道:這都是你們的人?
老頭子咧開滿是血水的大嘴,笑道:你們誰都跑不掉,哈哈。。。
“讓他閉嘴!”謝文東向格桑揚揚頭,後者立刻在老頭子的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後者的笑聲也隨之變成慘叫。
謝文東眯縫著眼睛,跨步向外走去,無形兄弟急忙上前,將他攔住,擔憂道:“東哥,外麵都是對方的人,這樣出去太危險了。”
“不然怎麽樣?天知道他們的教徒還有多少,我們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謝文東凝聲說道:“現在,隻希望這個老家夥在聖域裏的地位夠高,能掩護我們成功逃出去!”
五行兄弟相互看了看,皆歎氣,不再多言,小心戒備地歲謝文東走出旅館。
看到謝文東等人出來,外麵的眾黑衣人眼睛皆是一亮。接著,呈扇形一步步向他們走過來。
“站住!”謝文東冷聲喝道。
在他左右的金眼和木子也同時將手中qiang抬了起來。
沒有人聽他的話,甚至對金眼二人手中的qiang都視而不見,那些黑衣人仿佛木偶一樣,仍然一點點向前逼近。
媽的,這是群什麽人?金眼暗暗心驚,低聲問道:“東哥,開qiang嗎?
謝文東默默搖頭,下意識後退兩步,回頭道:“把那個老頭帶出來!”
格桑跨步上前,越過五行兄弟,到了謝文東身旁,將老頭子向地上一按,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怒吼道:“誰他ma的再上前一步,我就踩碎他的腦袋!”
他的話對方聽不懂,但他的動作已經很明顯了。
看到滿臉、渾身都是血的老頭子,眾黑衣人得身子皆是一震,紛紛停住腳步,原本呆滯得目光紛紛變得犀利,冷冷注視著謝文東等人。
他們的目光很冷,冷得不像人類的眼睛,從中看不到一絲的人性。謝文東咬咬嘴唇,眯縫著雙眼,幽幽說道:“讓你們的主事人出來說話。”
他一句話說完,對方竟然毫無反應。
謝文東疑問道:“你們聽不懂英語?”
“沒錯!他們聽不懂!”
隨著一句話音,謝文東麵前得黑衣人紛紛向兩旁讓開,從其後麵緩緩走出一名黑衣女人。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的的樣子,或許還不到,她身上穿著長袍,罩住腦袋,在月光小,隻能看到她半張臉,顯得異常詭異。
通過周圍眾黑衣人對她的恭敬態度,這個黑衣女人的身份顯然很高。
謝文東上下打量黑衣女人幾眼,隨後嘴角挑起,含笑問道:“你是他們的頭領?”
“不是!”黑衣女人回答的幹脆。
“既然不是,你就走開,叫你們的頭領出來說話。”謝文東淡然說道。
沒等黑衣女人說話,被格桑踩在腳下的老頭子突然大叫道:“你們這些異教徒,不能對聖女無理···”
“聖女?”謝文東忍不住笑出聲來,暗中搖頭,這都什麽時代了,還搞什麽聖女?!他歎口氣,說道:“聖女小姐,我和貴教沒有任何瓜葛,也不想有瓜葛,讓我們離開,大家相安無事,不然,我想對誰都沒有好處。”
黑衣女人看了看謝文東身後的靈敏等人,說道:“我們明顯要比你們人多,為什麽要對你作出妥協?”她說話時沒有任何語氣波動,死板而冷冰。
謝文東愣了愣,笑道:“聖女小姐,我的兄弟有qiang!”
黑衣女人冷冰冰道:“我們人人都有qiang,即便交huo,也不吃虧。”
謝文東哈哈而笑,道:“不過,聽說貴教是受到通緝得邪教,一旦交huo,吸引來警察,對於你們來講,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聽完這話,黑衣女人的臉色明顯一變,目光掃過謝文東,慢慢落在老頭子的臉上。
隻是瞬間,老頭子的臉色變得蒼白,結結巴巴道:“聖女,我···我是不得已才告訴他們的,我···”
沒等他把話說完,隻聽嗖得一陣急促破風聲,謝文東等人還沒弄清楚怎麽回事,老頭子的解釋已戛然而止,在他的額頭上,釘著半截黑色的雕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