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我不那麽覺得!”謝文東笑眯眯說道:“難道非得便宜都讓你們占,虧都讓別人吃,你們才覺得合理可以接受嗎?”
陸寇笑道:“謝先生肯做出讓步,這點我們十分感激,若讓我們做出一定的經濟補償,我們也可以接受,但是八個億的價錢,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謝文東笑了笑,不再多言,目光一轉,看向向問天。
向問天目光幽深,久久未語,同樣,他也覺得謝文東開出的加碼太高,甚至高得離譜,但是,謝文東卻有資格向他提出這個近乎於不合理的條件,因為在請幫地盤的分割上,他確實占了不小的便宜。過了良久,向問天深深吸了口氣,抬起頭,對上謝文東精亮的目光,說道:“正如小寇所說,按照謝文東的要求來分割請幫的地盤,我們可以在經濟方麵做出補充,但是,八個億,我們確實出不起,我所能答應謝先生的,最多是五個億。”
此言一出,陸寇和蕭方等人臉色同是一變,即便是五個億,那也是個天文數字,實在太多了。
謝文東聽完,悠然一笑,想也沒想,說道:既然向兄開口,我沒有別的意見,就這麽定了!
好!一言為定!向問天正色地點點頭。
向大哥。。。。。。蕭方眉頭緊鎖,低聲說道:我們還可以討價還價的。。。。。。
不等他說完,向問天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再多言。
經過三天來數次的談判,謝文東和向問天終於達成了共識,北洪門放棄青幫的地盤,隻要了九江,彭澤,胡口,常德,嶽陽五市以及周遍地帶,而南洪門在占有餘下青幫地盤的同時,向北洪門提供高達五個億的經濟補償,雙方各有所得,最後也算是借大歡喜。
這次擊敗青幫,總體來說北洪門還是占了不少的便宜,其勢力不僅跨過長江,而且還名正言順地滲透到江西與湖南。尤其是它霸占了整個江蘇之後,其勢力已直逼南洪門的經濟重地,上海。
現在,北洪門在上海有了江蘇作為後盾,在不是孤軍奮zhan,與南洪門的對峙,已由先前的處於下風變成勢均力敵的局麵,加上還有文東會的精銳留守上海,勢頭已有隱隱壓過南洪們的架勢。
與南洪門的談判已經結束,北洪門的勢力進入九江等五市,都由張一來指揮,謝文東在上海已無事,帶上任長風,靈敏。格桑等人動身回了T市。
文東會眾人沒有隨謝文東離開,被他繼續安置在上海,為日後的征zhan做準備。
回到T市之後,謝文東除了見到東心雷,還看到了傷勢初愈的袁天仲。至此,北洪門的主要幹部已再沒有傷號,陣營齊整加上
前後從傲天、向問天那裏得到八千萬美金以及五億人民幣的巨款,社團資金充裕,恢複起來變得更快。
北洪門現在控製大半個中國的黑道,並隨之大規模的招兵買馬,收攬人才,其勢如日中天,銳不可擋。謝文東這時候,又將眼光瞄準到他的心腹之患,望月閣身上。
在與青幫爭鬥期間,望月閣損兵折將,元氣打傷,自從段天楊被閣主較焦開洋招回之後,由長老周天負責指揮的望月閣對北洪門再沒有過象樣的進攻。
雖然望月閣現在非常安穩,但是,在謝文東眼中,他們的存在對於自己來說,時鍾是個極大的威脅,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跳出來在自己和與他親近的人背後動刀子。
他給曲青庭打去電話。
“曲長老,現在青幫在大lu徹底失敗,已經退回苔灣,我想,也該是望月閣“改朝換代”的時候了!”
曲青庭當然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嗬嗬一笑,說道:“文東先不要急嘛!我們得一步步的慢慢來!”
謝文東笑問道:“聽起來,曲長老已成竹在胸了。不知道,曲長老有什麽計劃?”
曲青庭陰陰一笑,說道:“要對付焦開洋那個老東西,必須得先除掉一個人!”
謝文東疑道:“可是段天揚?”他以前聽曲青庭提起過,段天揚對閣主焦開洋是忠心耿耿的,雖然名為師兄弟,卻實為師徒,情同父子。
“沒錯!如果段天揚不死,想扳道焦開洋就太難了。”“可是,段天揚這個人太狡猾,身手也高強,並不好殺。”
“是!不過,他也有個弱點。”
“好色?”
“對!好色!”曲青庭笑道:“雖然段天揚這個人風流多情,但對一個女人,他的感情最深!”
“誰?”
“焦開洋的孫女,焦嬌!”
“是她?”聽到焦嬌這個名字,謝文東突然覺得耳熟,細細回想,猛然記起,一次自己在酒吧喝酒的時候,碰到過一個叫焦嬌的女孩,兩人豪飲數瓶烈酒,最後都醉了,隱約接的那個女孩要和自己去開房,可是他很不爭氣的睡著了。
女孩,兩人豪飲數瓶烈酒,最後都醉了,隱約接的那個女孩要和自己去開房,可是他很不爭氣的睡著了。
恩?曲青庭一愣,反問道:文東,你認識她?
謝文東問道:她是不是個子很高,大概有一米七五左右,濃眉大眼,摸樣算不上漂亮,但卻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曲青庭聞言,大感以外,焦嬌的模樣與謝文東的描繪一模一樣,可是奇怪,他怎麽會見過焦嬌呢?他倆可算是完全不著邊際的人。他疑問道:沒錯!就是她!文東,你在哪見過她?
在酒吧裏!那次,我和她都喝了很多酒!
啊?
當初,她說她的男朋友利用她來殺我,我還覺的很奇怪,現在,我明白了。如果曲青庭的話是真的,蕉嬌是段天楊最喜愛的女人,那麽,這個人就太可怕了,既然肯犧牲自己心愛女人的清白,來暗算自己,簡直難以想象。
“原來是這樣!文東沒有上當?”曲青庭問完之後暗罵自己白癡,如果謝文東上了當,哪還有會好端端的和自己通電話。
“不是沒有上當,而是沒有機會上當。”謝文東苦笑一聲,說道:“當時,我喝得太多,睡著了。”
“……”曲青庭翻翻白眼,默默無語。
頓了片刻,謝文東籲了口氣,臉上又恢複笑咪咪的從容,他問道:“曲長老的意思難道是讓我利用她引段天楊出來?”
“沒錯!我會想辦法,將她引到一處地方,你隻管事先做好埋伏,將她擒住即可!”
“即便將她擒住,以段天揚的為人也未必肯冒風險來救她!”
“是的!段天揚未必肯去,但是,焦開洋愛女心切,一定會去的,隻要他去找你,段天揚必定會跟隨前往,到時,文東將他二人一網打盡,日後,望月閣句是我的囊中之物了,哈哈——”說著話,曲青庭得意的仰麵大笑。
好個陰險狡詐的曲青庭。段天揚固然陰險,但卻是陰險在表麵,而曲青庭的陰險,是陰在骨子裏的那中。說實話,謝文東覺得曲青庭比段天揚更加的可怕。一旦被謝文東認為可怕的人,對於那個人來說未必是件好事。
謝文東柔聲輕笑,說道:“曲長老做事,我放心,你盡管去安排,我這邊會盡全力配合你的。”
“哈哈!”曲青庭大笑道:“文東,隻要我做上望月閣的閣主,一定會竭盡全力配合你,幫你一統全世界的洪門!”
“多謝曲長老,我實在很期待那一天!哈哈!”
“哈哈!”
兩人各懷鬼胎,同時放聲大笑。
謝文東從來沒把曲青庭視為自己的夥伴,隻是一個他可以利用的對象罷了,而曲青庭也從來沒有幫他同意世界洪門的意思,隻是用他做自己的墊腳石,借助北洪門的力量幫自己坐上望月閣主的寶座。用各懷鬼胎來形容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絲毫不過分。
曲青庭想引焦嬌出望月閣,辦法太多了,但是,想從中找出一條完全隻策,並把自己撇的一幹二靜,那可不容易。
他想了許久,終於想出個自認不錯的注意,利用短天楊四處留情的個性,引焦嬌去成都。
望月閣位於四川境內,距離成都雖然不近,但也不遠,段天揚自從被召回望月閣之後,心情不佳,常常去成都散心。四川屬於北洪門的勢力範圍,但是實力並不是很強,被洪門的策略向來是重東輕西,加上段天揚自身武功高強,望月閣在成都也頗有勢力,所以他到這裏並沒有太多的顧慮。
俗話說得好,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
一日,曲青庭在望月閣內“恰巧”遇到焦嬌,相互打過招呼,他旁敲側擊,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小嬌,以後你可得小心啊!”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焦嬌愣住,過了片刻才緩過神來,急忙追上已經過去的曲青庭,問道:“曲長老,你剛才那話是什麽意思?”
曲青庭故意露出驚訝的樣子,反問道:“你還不知道?”
“知道什麽?”
“唉!”曲青庭歎了口氣,隨後故作神秘地向四周瞧了瞧,隨後,講焦嬌拉到一處僻靜的地方,低聲說道:“你可知道,段天揚這陣子為什麽總是往成都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