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問得直接,謝文東先是一楞,隨後嗬嗬笑了,反問道:“你怎麽知道?”
“他有搶!”女生指了指站在謝文東旁邊的木子。木子老臉一紅。剛才他覺得自己的動作夠隱蔽了,沒想到女生的眼睛倒尖得很,竟然被她看見了。謝文東轉頭白了木子一眼,然後問女生道:”你又什麽事麽?“
”帶上你做什麽?”木子笑西西的故意逗她,說道:”我們東哥可不卻女朋友。“
女生一本正經地問道:“那卻什麽?”
木子狀似認真地揉著下巴,想了一會,“倒是卻個秘書。”
“我做!”女生正色說道。
五行兄弟連同謝文東都被她的摸樣逗笑了,後者搖頭說道:“小姑娘,你現在要做的是學習。”他拉開車門,要回車上。
娃娃臉的女生動作極快,見謝文東要走,快步上前。伸手將車按按住。目光堅定的看著他,說道:“我是認真的。”
這女生身手不簡單,剛才謝文東就看出來了,感覺他應該受過專門的訓練,雖然對他的身世很好奇,但謝文東並不多問。雙方畢竟素未平生,毫無瓜葛。現在見女生致意要跟自己,他心中一動,下意識地認為他另有企圖。可是一看女生對清澈得近乎透明的大眼睛,又不象心計沉重之人,這讓他多少感到有些茫然。謝文東笑文道:“你為什麽要跟著我?”
女生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想加入黑社會。”
謝文東搖頭道:“你的父母不會同意的。”
女生揚頭道:“我沒有父母。”謝文東怔了怔,默然地看著麵前這個一臉倔強的女生,如果他說的不是實話,那麽就是她的演技
太高明了。謝文東暗暗搖頭,本想拒絕,但定眼細看女孩的模樣,他又改變了注意,從懷中的口袋
裏拿出一張名片,夾在指間,說道:“如果明天早上你起床的時候還沒有改變主意的話,那麽就打電話給我。”
說著話,他將名片塞進女生的手裏,雙眼彎彎的一笑,轉身回到車上。
無行兄弟互相看看,皆覺得奇怪,東哥不會真的打算收下這個隻剛剛見過麵的小女孩吧?這等於
是帶壞為成年少女嘛!
女生清澈的眼睛似乎能看透旁人的心事,她小心翼翼地將謝文東給她的名片收好,然後對無行兄弟說道:“我剛
過完十九歲的生日,已經成年了!”說完話,提起書包,在無行兄弟目瞪口呆地注視下,走了。
金眼回過神來,恩了一聲,隨後老臉一沉,低聲嗬斥道:“如果以後你再敢輕易對外炫耀,我就把你的門牙打掉!”
“咯咯!”土山和火眼聽完,在旁連連壞笑。
深夜,零晨十二點。北洪門的突襲行動終於開始了。
按照原定計劃,北洪門兵分兩路,分別由東心雷。袁天仲和劉波。任長風帶領。謝文東也沒有坐鎮
在堂口裏,親自到了現場,隻是坐在車裏沒有出來,靜靜地關注著整個戰場的局勢。靈敏將北洪門
的眼線傾巢派粗豪,分散在全城各處的主要路段,監視分散在各地的洪門分會幫眾的舉動。而S市的分堂主劉澤把能聚集的兄弟全部聚集在堂口內,做好一切的準備,隻能謝文東下令出去。
現在已是萬事俱備。
且說東心雷和袁天仲這一隊,他二人帶了八百多名北洪門人員前往桃園,到了目的地之後,二人通過夜視遠望鏡遠遠地觀望著靜悄悄、黑咕隆咚的工地,東心雷沉吟片刻,首先開口說道:“咱們若是帶著八百多號兄弟直接衝進去,目標太大,容易被對方發現!”
“沒錯!”袁天仲點點頭,順水推舟地說道:“不如這樣,我先帶二百兄弟進去,雷哥帶其餘的兄弟等在外麵支援,如何?”
東心雷嗬嗬一笑,說道:“先帶二百兄弟進去,我同意,不過,還是由我來打頭振吧!”
第一次對陣十五家洪門分會,東心雷想試試對方的深淺,而袁天仲又急於立功表現,兩人都想先打這個頭陣。
二人相持不下,最後,東心雷把手一揚,說道:“算了,你我也不要再爭了,咱們就一起進去!”袁天仲問道:“那誰來照顧等在外麵的兄弟?”
東心雷一笑,道:“這個簡單!”說著話,他轉身叫過來一名小頭目,低聲交代道:“一會,我和天仲帶二百兄弟先進去探個虛實,你領其餘的兄弟留在這裏,隨時等我的電話,明白嗎?”
“是,雷哥!”那小頭目連忙點頭答應。
東心雷衝著袁天仲一甩頭,道:“我們走!”
他兩人帶著二百名的北洪門人員悄悄摸進工地裏,裏麵麵積巨大,完工的、未完工的樓房一座挨著一座,想憑空猜出洪門分會的頭目藏咄在哪裏,即使是神仙也難辦。袁天仲看著四周密集的樓群,一籌莫展。
見他的速度降下來,旁邊的東心雷急聲說道:“天仲,速度快點,咱們可別讓長風和老劉先拔頭籌,搶了頭功去!”
袁天仲苦笑著把他拉住,搖搖頭,又向周圍弩弩嘴,低聲問道:”這裏有這麽多棟樓,你知道對方藏身在哪棟裏嗎?“
東心雷先是一楞,隨後笑了,說道:”先進去再說!對方在工地裏肯定安插有眼線,咱們的眼睛放亮點,抓到對方的眼線一問便知!“
袁天仲嘟囔道:”這……這不是碰運氣嗎?“
東心雷拍下他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打道:”兄弟,打仗本來就是碰運氣,富貴險中求嘛!“說著,又向前急行,又道:”別說了,快點走!“
小區剛剛建設,裏麵還沒有規劃,崎嶇的小路東一條、西一條,錯綜複雜,除了樓房外,空地上大多堆積著磚土,看起來更加混亂,東心雷和袁天仲在裏麵摸索前進,時間不長,兩人都有點轉向。
正向前走著,袁天仲猛的拉主東心雷的手腕,向路邊的土堆後藏去,同時低聲說道:”前麵有人來!“
東心雷精神一振,對跟在後麵的兄弟連連揮手,示意眾人趕快躲避。
時間不長,前方果然傳來腳步聲和低低的談話聲。東心雷暗暗點頭,向袁天仲挑了挑大拇指,讚歎他的耳力靈敏。
袁天仲淡然一笑,兩眼瞪得溜圓,在土堆後露出半個腦袋,眼睛一眨一眨地注視著前方。
很快,前方道路上走來兩人,借著昏暗的燈光,隻能看清楚二人的衣著,淺綠色的衣服,又髒又破,腳上穿著膠鞋,看起來象是工地裏的工人。
袁天仲眉頭大皺,轉頭看向東心雷,後者這時也看清楚了,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別被對方的假象騙了,抓過來問問再說!”說著話,他向後麵的北洪門眾人連打手勢。
腳步聲越來越近,當那二人馬上要走過土堆的時候,道路兩旁猛的串出五條黑影,速度之快,如同撲食的獵豹一般,那兩人還沒弄清楚怎麽回事,已經被人家撲倒在地,同時嘴巴也被堵住。
頓時,兩人的臉色全白了,嚇得六神無住,驚慌失措地連連晃著腦袋。
五條黑影一點也沒客氣,動作嫻熟利落地將兩人綁個結實,然後象拖死狗似的拽到土堆後,往東心雷麵前一扔,低聲道:“雷哥,怎麽處置他倆?”說著話,特意將隨身攜帶的刀片抽了出來,在那兩人麵前連連搖晃、比畫。
那兩人看著凶神惡煞般的眾人,還有那明晃晃的刀片,嚇的差點尿了褲子,鼻涕眼淚一起流出來,隻可惜嘴巴被堵,連一句哀求的話也喊不出來。
東心雷走到二人近前,手臂左右一揮,各給二人一記耳光,低聲喝道:“別他媽哭了!我問你們,你們想死想活?”
那二人坐在地上,又是搖頭又是點頭。
東心雷亮出開山刀,頂在一人的肚子上,根聲說道:“你要是敢叫,老子活剝了你!”說著,他將那人嘴巴裏的破布條抽出來。
大哥饒命,大哥饒命啊!”那人終於可以開口說話,腦袋一著昏暗的燈光,隻能看清楚二人的衣著,淺綠色的衣服,又髒又破,腳上穿著膠鞋,看起來象是工地裏的工人。
袁天仲眉頭大皺,轉頭看向東心雷,後者這時也看清楚了,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別被對方的假象騙了,抓過來問問再說!”說著話,他向後麵的北洪門眾人連打手勢。
腳步聲越來越近,當那二人馬上要走過土堆的時候,道路兩旁猛的串出五條黑影,速度之快,如同撲食的獵豹一般,那兩人還沒弄清楚怎麽回事,已經被人家撲倒在地,同時嘴巴也被堵住。
頓時,兩人的臉色全白了,嚇得六神無住,驚慌失措地連連晃著腦袋。
五條黑影一點也沒客氣,動作嫻熟利落地將兩人綁個結實,然後象拖死狗似的拽到土堆後,往東心雷麵前一扔,低聲道:“雷哥,怎麽處置他倆?”說著話,特意將隨身攜帶的刀片抽了出來,在那兩人麵前連連搖晃、比畫。
那兩人看著凶神惡煞般的眾人,還有那明晃晃的刀片,嚇的差點尿了褲子,鼻涕眼淚一起流出來,隻可惜嘴巴被堵,連一句哀求的話也喊不出來。
東心雷走到二人近前,手臂左右一揮,各給二人一記耳光,低聲喝道:“別他媽哭了!我問你們,你們想死想活?”
那二人坐在地上,又是搖頭又是點頭。
東心雷亮出開山刀,頂在一人的肚子上,根聲說道:“你要是敢叫,老子活剝了你!”說著,他將那人嘴巴裏的破布條抽出來。
大哥饒命,大哥饒命啊!”那人終於可以開口說話,腦袋一個勁地點著求饒。
東心雷冷笑一聲,道:“知道我們是誰嗎?”
那人木然地搖搖頭,道:“不。。。。。。不知道。”
“我們就是你們要找的北洪門的!”東心雷嘿嘿笑道。
不過那人似乎沒聽懂他的話,眨了眨眼睛,隨後哀求道:“大哥,你們要拿什麽,盡管拿吧,隻求你放過我。。。。。。”
拿?拿什麽?東心雷和袁天仲同是一愣。
那人聲淚懼下,顫聲說道:“我。。。。。。我隻是幫人家打工的,出來混口飯吃,上有老,下有小,大哥,你們就饒了我吧!”
不是洪門分會的眼線?東心雷凝視二人,冷聲問道:“你們不是洪門的?”
“洪門?啥是洪門?”那人反倒被東心雷說愣了,眼中滿是茫然。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說謊,東心雷和袁天仲皆大失所望,前者不甘心,轉到兩人的身後,仔細查看二人的手掌,掌心和掌背皮膚都很粗糙,像老樹皮一樣,一看就知道是幹粗活
的。
“媽的!”東心雷氣得一跺腳,低罵了一聲。
袁天仲凝視二人,冷冷說道:“雷哥,即便他倆不是洪門的,也留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