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曉芸和謝文東認識,數名保安才長出一口氣,拉起摔倒地上的同伴,保安領隊向李曉芸歉然地說道:“對不起,李小姐,我們不知道他是你的朋友!”
“沒關係!”李曉芸一笑,雖然她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但能感覺保安在盡自己的職責,她臉色一正,說道:“你們做得很好。”
“謝謝李小姐。”保安深施一禮,帶著手下的保安退到一旁,剛走開,從外麵風風火火派來十數名安全人員,保安領隊向他們擺擺手,示意現在已沒事,都回到各自的崗位去。
等眾保安走開後,謝文東笑問道:“你對他們說了什麽?”
李曉芸笑嗬嗬道:“他們竟然對自己的大老板無禮,我教訓了他們幾句。”
謝文東不懂葡萄牙語,點頭哦了一聲。這時,他發現李曉芸身邊幾名同事在盯這自己猛勁的打量。這些人有男有女,看相貌,都是東方人的麵孔,他環視眾人,笑問道:“怎麽了?我臉上長花了嗎?”
眾人聞言,或紛紛別過頭去,或垂下腦袋,一各個麵紅耳赤。
他們都是東亞銀行的工作人員,是被卻李曉芸從國內調到安哥拉的,雖然他們知道東亞銀行的幕後老板是謝文東,但從來沒見過本人,甚至不知道長什麽樣,年歲多大,心中難免充滿了好奇,今日得見,自然會忍不住多看幾眼,同時心裏也在暗暗驚訝,原來東亞銀行的老板這麽年輕,摸樣這麽普通,若是走在大街上,十個人裏有九個人會認為他是學生。
李曉芸嫣然而笑,轉頭對身旁的同事說道:“你們先去吃吧……”
不等她說完,眾人連連點頭,看了看謝文東和李曉芸,會心而笑,說道:“我們明白!”說完,幾人笑嗬嗬地走出銀行。“來之前怎麽不先打個電話?”李曉芸瞄了謝文東一眼,低聲說道:“害我在同事麵前爽約!”
謝文東聳肩笑道:“我也是剛從總理府出來。”
“哦?”李曉芸疑聲問道:“你和費爾南多談得怎麽樣?”
“嗬嗬……”謝文東一陣輕笑,拍拍李曉芸的胳膊,說道:“我們出去聊吧!”
東亞銀行處於繁華區,周圍十分熱鬧,即便是戰亂時期,街道亦是人來人往,不時有汽車飛馳而過。謝文東穿著中山裝,領口解開兩顆,背著手,與李曉芸並肩而行,五行兄弟和格桑等人不遠不近地跟在他二人身後。
“前麵有幾家中餐廳不錯,我和同事經常去那邊吃飯。。”李曉芸指了指前方,說道:“不過有點遠,要走出三條街。”
“恩!沒關係,這陣子太繁忙,走一走也好,順便活動下筋骨。”謝文東含笑說道。
李曉芸問道:“你忙什麽?”
謝文東歎口氣,道:“太多了,國內的事,國外的事,銀行的事,最近這段時間的事情太多,而且都需要我親自處理,弄得我有些心力憔悴。”
李曉芸聽完,整個心為之抽搐了一下,不自覺地抓住謝文東的胳膊,說道:“要注意身體哦!”
“我會的。”謝文東拍拍她放於自己肘臂的柔荑,說道:“你也是,安哥拉這邊的事情太多了,都得你一個人來處理,其實你比我還忙,還要累。”
他的話,讓李曉芸感到窩心。
感到謝文東手掌的溫暖,李曉芸的臉色瞬間紅了。謝文東這才反應過來,忙把手收了回去,臉上表情雖然沒什麽變化,但心裏卻一陣尷尬。
兩人皆默默無語,氣憤有些沉默。最後,還是李曉芸打破寂靜,問道:“聽說,你有好多女朋友。”
謝文東一怔,笑問道:“聽誰說的?”
李曉芸直言不諱,說道:“政治部裏有你的詳細資料。”
“哦!”謝文東拍拍腦袋,自己怎麽把這一點給忘記了。他有些難為情,嘴裏隨口說道:“女朋友……也不是很多,隻幾個而已。”在他心目中,自己的女朋友隻有兩個,一個是彭玲,另一個則是高彗玉。
“隻幾個而已?”李曉芸心中升起一團無名之火,皺起眉頭,瞪圓杏目,反問道:“你還想有幾個?”
謝文東也撅的自己失言,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李曉芸一改平日的柔和溫順,緊逼問道:“那你是什麽意思?”
謝文東無言以對,一時為之語塞,他剛才隻是隨口說的一句話。他撓撓頭發,幹笑不語。
李曉芸眼中閃爍出火氣,正準備繼續發問,這時候,路邊突然串出數名黑人青年,將謝文東和李曉芸圍住。
這些人都穿著背心短褲,露出黝黑發亮的皮膚以及健壯的肌肉,其中有兩人手裏還拿著不大的匕首,在謝文東和李曉芸麵前晃來晃去。
李曉芸甚少遇到這樣的事,臉色沉下來,問道:“你們幹什麽?(葡)”
“把值錢的東西統統交出來!(葡)”正中的一個高大黑人青年冷聲說道,說話時,左顧右盼,手中的小刀還不時向李曉芸麵前遞。
安哥拉處於戰亂,民不聊生,社會動蕩,搶劫是時有發生的事,。尤其針對外國人的搶劫。綁架案件尤其為多
謝文東環視一周,對方一共有七、八人,除了幾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身材還算健壯,其他的人有艘又小,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他汗口氣,伸手將拿刀的青年的手臂抓住,說道:我希望你把刀收起來!
黑人青年聽不懂他說什麽。怒罵一聲。甩手就是給謝文東一個耳光後者反應及快。身子向後一仰,將對方的手掌避開,黑人青年的手指幾乎檫著他的鼻子劃過。
謝文東沒有好脾氣,兩眼眯縫著,笑的燦爛,不過手底下可沒客氣,他抓住青年胳膊的手向回一拉。沒見他怎麽用力。黑人青年卻站不住,身子向前XX,謝文東順勢將他的脖子抓住,猛的一拽,同時膝蓋高提,重重頂在黑人青年的麵門上
隻聽啪的一聲,黑人青年怪叫的撲倒在地,在看他的麵孔,鼻梁塌陷,門牙掉了數顆,滿麵鮮血,模糊成一團。謝文東不給及周圍眾人任何救援的機會,一個箭步,衝到黑人青年近前,提起腿,對準其麵前,惡根根采了下去
青年的叫聲隨之戛然而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啊”直到這時,周圍的眾黑衣青年才反應過來,剛要上去圍攻謝文東,可腳剛抬起來,又一各個目瞪口呆的S了回去。
原來,在謝文東身後多出了一個龐大的身影,二米多高的身軀龐大腰圓的身材,反佛一座小山立在那裏,隻是看就給人餓造成一種驚心動魄、心裏發毛的感覺
這位不是別人,正是格桑。
格桑環眼圓翻,低頭看眾人,拳頭微握,骨節戛戛作響。
眾黑人青年紛紛艱難地咽口吐沫,另外一名拿刀的青年還想在格桑麵前舞幾下,可一見對方的目光看向自己時,嚇得尖叫一聲,調頭就跑。
他這一跑,另外四名黑人青年也一哄而散,眨眼工夫,皆消失得無影無蹤。
謝文東轉身向格桑點點頭,然後看著李曉芸無奈苦笑。
李曉芸虛了口氣低頭瞧瞧那名不知死活的青年,問道:“文東,他死了嗎?”
謝文東看也沒看,拉著李曉芸的胳膊,邊向前走邊說道:“即使沒有死也隻剩下半條命了!”
李曉芸歎道:“文東,你出手不用那麽狠吧···”
謝文東著色道:“他對你無禮,我必須要給他個教訓。”
李曉芸聽完這話,雖然心裏還有點不舒服,但卻有了絲絲的暖意。低頭說道:“謝謝。”
活血他的話音太低了,謝文東沒有聽清楚,問道:“你說什麽?”
“沒什麽。”李曉芸宛然而笑。
謝文東聳聳肩,也沒有再追問。經這斤名小混混這一鬧,李曉芸反到把剛才追問謝文東有幾個女朋友的事忘了,直至進入餐廳,吃起東西的時候才想起來,不過這知她已恢複了冷靜,沒有再繼續發問,在她看來,她也沒有資格去問這些,因為她和謝文東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或者是生意上的夥伴,至少目前是這樣的。
謝文東在安哥拉又逗留兩天,方動身回國。
回到國內,他先給東心雷打去電話,詢問上海那邊的情況怎麽樣。
東心雷笑道:“東哥,這段時間我們和青幫沒有交戰,不過,南洪門和青幫卻打得很熱鬧。”
“哦?”謝文東也笑了,問道:“怎麽回事?”
白紫衣中了青幫的全套,認為是南洪門偷襲了己方在黃浦地區的場子,懷恨在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己方在黃浦二十多家場子轉讓給謝文東,直接導致白家與南洪門的關係出現裂痕。
這正是青幫想看到,後來又聽說謝文東離開了上海,他們再無顧慮,直接向南洪門在黃浦地區的勢力展開進攻,南洪門並不退讓,與起短兵交接,打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