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嘭、嘭、嘭、!”槍聲連響,唐寅的身子如同一隻陀螺,在房中轉個不停,又好象一隻鬼影,左右飄忽不定停,當高瘦漢子開到第五槍的時候,唐寅已衝到他的近前,雙手一抖,掌中多出兩把月牙形的彎刀,隨後,左臂一揮,彎刀畫出一條銀亮的弧線,在高瘦漢子麵前閃過。

啪!高瘦漢子的手槍落地,連帶著,他的一隻手也掉在地上。

“啊??”頓了兩秒鍾,他才慘叫一聲,抱著斷腕,連連後退。

他想退,可惜,他的速度與唐寅比起來差得太遠了。

唐寅一個箭步衝到他身前,雙臂向前一揮,兩把彎刀,如同利電,刺進高瘦漢子的雙肩。高瘦漢子又是一聲慘叫,仰麵倒在地上,唐寅沒有鬆手,雙刀仍深深刺在他的身體裏。

聽著高瘦漢子撕心裂肺的嚎叫聲,他似乎非常享受,兩眼微微眯縫著,嘴角高高挑起。

“放開他!”眾人看不下去了,舉刀要衝過去,唐寅猛的一扭頭,目光如電,看向眾人,同時,他手中加力,讓雙刀緩緩向下切。

彎刀鋒利異常,由高瘦漢子的雙肩,向他切了三寸有餘,冰冷的刀刃劃開骨肉的鑽心巨痛根本不是人能忍受得了的,那已變了音的慘嚎聲讓人聽得渾身發麻。

“來啊,上啊!”唐寅咧著嘴笑著,看著眾人,樂嗬嗬地說道。

“你……你別殺他……”疤麵漢子實在看不下去了,一邊搖手,一邊後退。

“哈哈--”唐寅仰麵狂笑,說道:“真是膽小鬼!”說完,他猛的一抖手,雙刀將高瘦漢子的整個身體都豁開。

高瘦漢子聲都未吭一下,當場死於非命。唐寅站起身,臉上粘著血滴,猙獰地笑道:“今天,你們統統都要死!”說著,雙刀一舞,向眾人衝去。

雖然是十多人對唐寅一人,但卻毫無還手之力,整個場麵就是一邊的趨勢,唐寅兩把彎刀快如閃電,這些小混混們連他是如何出招的都沒有看清楚,就已身中致命一刀,倒在血泊之中。

每一個銀光閃過,總有血光噴射而出,唐寅如同紅了眼的惡魔,見人就殺,房間內,絕望的慘叫起不時響起,刺鼻的血腥味讓人作嘔。

沒用上一分鍾,房間裏的十多個小混混全部畢命於此,隻剩下疤麵漢子一個人。他擋住臥室的房門口處,握刀的手在劇烈的顫抖著,眼睜睜看著朋友們在唐寅的刀口下一個個倒下,他幾乎被驚呆了。

他從沒見過身手這麽厲害的人,他也從來沒建國如此殘暴凶狠,殺人不眨眼的人。當最後一名小混混倒下後,他激靈靈打個冷戰,神誌有些模糊,對臥室裏的譚娜大聲喊吼道:“嫂子,快走啊!”

他急糊塗了,劉桂新的家是一樓,窗戶上都釘有鐵欄杆,別說她一個女人,就算是五大三粗的老爺們也別想拎開。譚娜樓著劉遠連連後退,一直腿到臥室最裏端再無路可退為止,

唐寅的恐怖把她和孩子都嚇呆了,在他們看來,唐寅已不再是人,是野獸,是魔鬼,總之不是人。

周圍沒有一個活人,唐寅方停手,雙刀下垂,血珠順著刀尖向下淌,他慢慢轉回身,看著堵住房門的疤麵漢子,邊往前走,他邊笑呤呤的說到:“如果你求我,我可以不殺你!”

“變態!”疤麵漢子清醒過來,對唐寅怒目而視,厲聲喝道:“你真他媽是個變態!”

“變態?哦,這個稱呼我喜歡!”唐寅走到他近前,悠然笑問道:“你想怎麽死?”

“老子先殺了你!”疤麵漢子揮手就是一刀,直向唐寅的胸口劈去。

唐寅不慌不忙,身形一飄,向後讓了讓。疤麵漢子急衝兩步,連續又砍了三刀。

“僅僅如此嗎?真是讓人失望!”唐寅躲閃的同時,無奈的晃了晃腦袋,當疤麵漢子再想抽出刀的時候,他藤的一下從地上竄起,躍到空中,腳尖一點牆麵,身子不可思議的折射到疤麵漢子的身後。

疤麵漢子暗叫一聲不好,回身再想出招,已然來不及了。

身形下落的同時,唐寅一把抓住疤麵漢子的頭發,向後一拉,讓其腦袋高高仰起,接著,另隻手中的彎刀繞到他的脖子前,輕輕一抹,隻聽嘶的一聲,一股血箭在疤麵漢子的喉嚨處噴射出。

唐寅鬆手,放開疤麵漢子的頭發,然後反手一刀,將其頭顱斬下。

一連串的動作可畏幹淨利落,一氣喝成,不過,堂寅的殘忍也達到了非人想象的地步。他一腳將還在站立卻已無人頭的屍體踢開,然後踩住疤麵漢子的腦袋,仰麵大笑。

這時就連跟隨唐寅一起來的大漢都看不下去了,站在門外,一各個紛紛別過頭去,將目光看向別處。

笑了好一會,唐寅挑目,看向臥室內緊緊抱在一起,嚇的麵無血色的母子兩,他笑著甩了甩了刀,腳尖一勾,一腳將斷頭向母子倆踢去。

骨碌、骨碌!斷頭滾到譚娜的腳下,她嚇得腦袋嗡了一聲,險些昏死過去,淚如雨下,急忙捂住劉遠的眼睛。

唐寅身子搖晃著,踩著舞步走進臥室內,一直到了譚娜母子近前他才停身,低頭看了看二人,搖頭歎了口氣,說道:“陳百成讓我來抓你們,可是,我這人向來不喜歡抓人,隻喜歡殺人,夫人,你說我怎麽辦?”

譚娜激靈靈打個冷戰,跪在地上,哀求道:“你……你可以殺了我,但是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子吧,他……他還小,什麽都不懂……”

“小嗎?”唐寅將雙刀放於左手,一揮手臂,把譚娜手中的劉遠抓了起來,拎到半空中,上下看了看,笑道:“不小了,當我象他這麽大的時候,我已經懂得很多事了!”

劉遠被他抓著,嚇得哇哇大哭。譚娜心如刀絞,跪地抓住唐寅的褲腿,哭求道:“求求你放了小遠,求求你……”

唐寅一抖腿將譚娜的手震開,接著踩住她的肩膀,笑道:“放了他,好啊!”說著,手臂一用力,抓著劉遠,惡狠狠向牆壁摔去。

“啪??白的牆壁上多出一團刺目的鮮血。

譚娜哀號一聲,瘋了一般掙紮著從地上站起,唐寅拿起刀,向前一遞,刀尖由譚娜的肩膀刺入,並深深刺進後麵的牆壁之內,他轉回頭,向門外喊道:“你們都進來,這麽漂亮的女人就這樣殺掉太可惜了,哈哈--”

那些黑衣大漢聞言,紛紛進入臥室,唐寅將刀一拔,笑道:“她就交給你們了!”說著,他打著響指,坐在臥室的床上,笑嗬嗬地在旁看著大漢們如何淩辱譚娜。

這時,電話響起,唐寅先是一愣,接著嗬嗬笑道:這個電話應該是劉桂新打來的吧,哈俁,這下有意思了!”他接起電話,一聽,果然是劉桂新來的。

“劉先生,你好,我們好久沒見了!”

聽到自己家中有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劉桂新心中一抽,他急問道:“你……你是誰?”

“唐寅。”

呀,劉桂新倒吸口冷氣,唐寅這個人,他隻見過一麵,不過,對此人他還是多少有些了解的。唐寅是孤兒,生活在一處偏僻的農村,自小倍受欺淩,導致心理極度扭曲,後來,被一退隱的江湖高手收為徒弟,學藝近二十年,當他二十五歲的時候,將其師傅殺掉,理由很可笑,他中是想證明自己有沒有青出於籃而盛於籃。殺掉其師後,他回到出生的農村,將曾經欺負過他的那些人殺個一幹二淨,一共是二十三條人命,釀成全省第一大血案,他也被公安部定為國家D級通緝犯。

這一通緝就是三年,結果警方非但沒有抓住他,反而被他殺死五名警察。

陳百成聽聞他的事後,對他異常感興趣,費了好大的勁打探到他的行蹤,親自去拜訪,花費巨資收到麾下。

現在,聽到唐寅這個殺人惡魔在自己家中,劉桂新哪能不急。他尖叫道:“你把兒妻兒怎麽了?”

“嗬嗬,沒怎麽,你急什麽?”唐寅聳肩道:“我隻是先送你的兒子上路了,至於你的老婆嘛,你聽聽——”說著,他拿起電話,走到大漢們的身旁,看著衣服被斯得七零八落、渾身赤裸的譚娜,他笑道:“你聽到了嗎?你老婆的叫聲很是太迷人啊,哈哈——”

“唐寅!”劉桂新眼中都是淚水,咬牙吼道:“唐寅,有種你的衝著我來,快放了小娜!”

現在,聽到唐寅這個殺人惡魔在自己家中,劉桂新哪能不急。他尖叫道:“你把我妻兒怎麽了?”

“哦,如果我現在放她,下麵的兄弟會很不高興的,所以,我實在是幫不你了,你自己慢慢聽吧!”說著,他將電話放在地上,打著指響,走進方廳,打開CD機,扭動著跳起舞來。

的叫聲越慘烈,對與他來說越是一種回味無窮的享受。

他童年的不幸,歸罪於整個世界,隻要看到別人的不幸,就會使他感覺到異樣的快感。

。看著手拿電話,淚流滿麵的劉桂新,張龍驚問道:“桂新,怎麽了?”

劉桂新沒有答話,眼神中那悲痛交加、羞憤難忍又無能為力的痛苦,任何人看了都會心酸。

!他手中的手機竟然被他硬生生的捏碎,劉桂新突然哀號一聲,掩麵痛哭。

男兒有淚不輕談,隻是未到傷心處!辱妻亡子之痛,別說是劉桂新,換成任何人都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