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把槍逼住,那人身子一哆嗦,他喘息急促,驚問道:“朋友,你們是什麽人?我認識你們嗎?是不是有誤會?”

這小子的問題很多,話也很多嘛!薑森可一點沒客氣,手腕以翻,調轉槍口,使槍把向下,對著哪人的腦袋連砸兩下。

啪!啪!這兩槍把砸的結實,直把那人疼的差點當場暈死過去,頓時間,他的額頭也流出血來,眼前滿是金星。薑森伏下身來,冷冰冰的說道:“我問你什麽你就說什麽,少跟我廢話!”他話音剛落,忽聽二樓走廊裏端的房間還有動靜,他向劉波使個眼色,然後提起手槍,小心翼翼的向走廊裏端走去。

來到房間前,他身子先閃到牆後,用槍筒慢慢將房門推開,同時他迅速的向裏麵瞄了一眼。房間顯然是臥室,中中央有智囊巨大的雙人床,床上坐著一個滿麵驚慌的女人,她雙手緊緊抓著毯子遮住身體,身子不停的哆嗦,沒有發現其他人,薑森放心下來,他深吸口氣,晃身走進房間。

見一個黑衣陌生人突然闖了進來,床上的女郎本能的發出刺耳的尖叫聲,薑森心中暗罵,疾步來到床前,冷喝道:“你不許叫!”說著話,他伸手一抓女郎掩在身上的毯子,猛地一扯,將毯子甩飛出去。

看到毯子下麵的情況,薑森的臉騰地紅了,可很快,臉色又是一變。

原來女郎身上寸絲未掛,扯掉毯子,赤裸的胴體全部呈現在薑森眼前,不過他很快便看到了女郎手中還握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窗外月光的隱射下,閃出詭異的藍光。

就賽薑森這一愣神的瞬間,原本驚惶無助的女郎突然從床上躍起,手中的B首直刺薑森的喉嚨。突如其來又奇又快的一刀,即便是反應那麽快,身手那麽敏捷的薑森都未能全身而退,隻是比周馬上要刺中自己咽喉的那一刻盡量將身子側了側、

隨著嘶的一聲,匕首在他的脖頸左側掠過,同時也將他的脖側花開一條兩寸長的大口子,由於傷口太深,連皮肉都翻了起來,鮮血汩汩流出。哎呀!那鑽心的疼痛令薑森發暈的頭腦一下子清明過來,他咬緊牙關,沒等女郎將B首收回,掄起胳膊,對著女郎的小腿橫掃一拳。

女郎躲閃不及,隻聽嘭的一聲,他尖叫出聲,身子橫著倒在床上。薑森不給他起身的機會,伸手將他的喉嚨扣住,沉聲喝道:“再動我捏碎你的脖子……”他話還沒說完,那女郎突然雙腿大張,一腿勾住薑森的腰身,一腿蜷起則恨踢他的下陰。

這是下了死手,若真被他踢中,薑森就算不死也的半殘。對這麽一個年輕漂亮的女郎,薑森根本不忍下殺手,但見對方如此很堵他將心一橫,也顧不上什麽憐香惜玉了,雙手加力,借著寸勁,猛地一擰,隻聽哢嚓一聲,女郎的眼睛猛然瞪圓,身子隻顫動了幾下便軟了下去。原來他纖細的脖頸已被薑森硬生生的擰斷,鮮血和口水順著她的嘴角慢慢流淌出來。

薑森看了眼女郎還溫熱的身體,喘了口粗氣,隨後快速的抽出床上鋪著的被單,胡亂團了團,壓住脖頸上的傷口。

見薑森從房間裏走出來,但衣服上卻都是血,劉波嚇了一跳,急忙問道:“老森,你怎麽了?”

“被‘咬’了一口,小意思,沒事!”薑森滿不在乎的說道。這時靈敏以及數名血殺人員業已上了樓,見薑森負傷,眾人都很緊張,兩名血殺的兄弟立刻從口袋裏取出紗布和止血藥,幫薑森包紮。

看薑森的模樣,知道不是大傷,劉波稍微放心,他低頭看著趴在地上的男人,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被薑森打了兩把,男人老實了很多,他掩口吐沫,低聲說道:“陳昊!”

“找的就是你!”劉波站起身形,對左右的血殺人員甩下頭,說道:“把他帶到屋裏去!”

兩名血殺人員答應一聲,將陳昊從地上提起,拽著就向屋裏走。等近來之後,舉目一瞧,正好看到慘死在床上的**女人,兩名兄弟隻是愣了愣,沒有說什麽,可陳昊卻是麵露驚駭之色,雙腿開始不住的打顫。

他倒不是心疼死在床上的女人,而是感覺對方的下手太狠了,來頭肯定不簡單,今天這關自己恐怕是不好過了。他正心驚膽跳的琢磨著,兩名血殺人員將他按在床上,同時背過他的雙手,以要帶捆綁住。

等二人把陳昊捆綁結實之後,劉波、靈敏以及剛包紮完傷口的薑森從外麵走了進來。靈敏畢竟是女人,看到床上的裸屍,她玉麵頓紅,劉波隨手從地上撿起毯子,蓋在屍體身上,隨後走到陳昊近前站定,問道:“你是力健健身俱樂部的實際負責人吧?”

陳昊心中一寒,假裝糊塗,茫然說道:“力健健身俱樂部?我從沒聽過……”

啪!他話還沒說完,劉波的巴掌已重重拍在他的臉上,說道:“我們既然找上你,就已經把你的身份查清楚了,你最好合作店,不然的話,遭罪的是你自己!明白嗎?”

陳昊被劉波這記耳光打得耳朵嗡嗡直響,半晌才緩過這口氣來,他咧開嘴巴,吐口血水,喘息著問道:“你們究竟是誰?到底要幹什麽?”

“文東會,暗組!”劉波一字一頓的說道。

一旁的薑森隨後接道:“文東會,血殺!”

陳昊聽到暗組二字,人已是一哆嗦,當他又聽到血殺時,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暗叫一聲完了!落到誰的手裏不好,偏偏落到了暗組和血殺的手裏,這不是要了命嗎?!他臉色難看,眼珠子咕嚕嚕轉個不停。

薑森彎腰湊了過來,說道:“陳昊,你最好是老實一點,別和我們耍花招,你合作,我們大家都輕鬆,你也不用死,否則的話,你也看到了,你的下場將會和她一樣!”說著話,薑森指指床上的屍體。

陳昊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劉波雖然用毯子將女郎蓋住,但腦袋那裏海沒蓋嚴,順著縫隙,陳昊能看到女郎等著滾圓又空洞的眼色還有扭曲的五官。

他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急忙扭過頭去不敢再看。這名女郎和他一樣,都是南洪門的人,身手一般,不過為人澆花,下手也毒辣,剛才進來的好在是薑森,若換成旁人,恐怕真會著了他的道。

見威嚇起了作用,薑森嘴角微微挑了挑,他繼續說道“我們隊力健健身俱樂部的秘密感興趣,希望你能詳細給我們講一講!”

陳昊聞言,臉上頓時顯現出驚色,下意識的問道:“你們都知道了什麽?”

薑森、劉波、靈敏這三人多聰明,眼睫毛拔下一根都是空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暗道:果然!這家俱樂部果然有問題!劉波雙目射出兩道逼人的森光,慢悠悠的說道:“你悲觀我們都知道什麽,我們隻想聽你說!”

“說……你們讓我說什麽?”

“說裏麵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陳昊目光慌亂的看著他們,隨後舔舔發幹的嘴唇,腦袋搖得像波浪鼓似的,急道:“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薑森聳肩樂了,對劉波和靈敏說道:“老劉,小敏,你倆先出去待會,我要和陳先生單獨聊聊!”

明白薑森要動刑了,劉波和靈敏也懶著看這些,二人沒有意見,並肩走出臥室。見狀,陳昊心裏發毛,尖聲叫道“你們……你們要對我做什麽?”

劉波和靈敏沒有理他,剛走出房間,裏麵的血殺人員就將房門關嚴,他倆相視苦笑,劉波靠牆而站,從口袋裏掏出香煙,點燃,深深的吸了口。

靈敏站在劉波的身邊,幽幽說道:“希望這次能在陳昊身上得到以邪惡有價值的消息!”

劉波淡然說道:“這人知道的事情肯定不少,隻要能撬開它的嘴巴,我想我們差不多就可以向東哥交差了。”說著話,他扭頭直視靈敏。後者被他看的心中發毛,剛要詢問,劉波先開口問道:“心情好點了沒有?”

靈敏被他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問迷糊了,麵帶茫然,疑惑道:“為什麽這麽問?”

劉波轉回頭,目光下垂,輕聲說道:“聽說,你和周挺的私交不錯……”

靈敏身子一震,別過頭去,,語氣平淡的說道:“我和他根本就沒什麽。”

“啊——”劉波還沒說話,忽聽臥室裏傳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可很快,叫聲消失,隻剩下囫圇不清的悶哼。

劉波吐口青煙,雙目上望,說道:“即使他活著,即使沒有幫派之間的仇恨,他也不適合你!”

靈敏轉回頭,驚詫的看著劉波。

劉波嘴角叼著香煙,老神在在的補充道:“其實對任何女人他都不太適合!”

靈敏心中本來還有些傷感,可被劉波這句話逗笑了,他撲哧一聲,好像第一次認識劉波似的,目光怪異的上下打量他,很難想象,這個貌不驚人平時像是悶葫蘆的男人還會說出這樣的話。

劉波和靈敏都是搞情報的,接觸的機會特別多,相互之間稱得上十分熟悉,但他倆在一起時隻是談論工作,至於私下的話題,兩人都很少涉及,像現在這樣,在靈敏記憶中感覺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