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東會大肆擴張的時候,隻有黃天彪四處奔波行走,找到各大黑幫老大,讓他們聯合起來,抗衡文東會,不能任由他們在昆明做大,一旦那樣,昆明本地的社團也就沒有了生存的空間。
黃天彪的說辭和老鬼的安撫,也讓昆明的黑幫老大們舉棋不定,不知道該聽誰信誰的話,不過內心深處來講,他們還是不想也不敢向文東會發難的,所以真正相應黃天彪的沒有幾個。
謝文東放手讓方天化去擴張,另一邊,他開始著手去進攻南洪門在雲南一處要地,曲靖。
他派出文東會一名頗有能力的幹部,讓他帶二百兄弟前去曲靖,並不是要就他能大白那裏的南洪門勢力,是要能先給己方打下一塊立足點救星。
那名頭目領命而去,臨走時還覺得東哥給自己的這項任務太簡單了。要知道文東會進入雲南以來,一直沒有遇到太大的阻力,個場戰鬥都順分順水,就是陸寇率眾偷襲的那一仗打得比較慘烈,但最終還是己方獲勝了,在文東會眾人看來,南洪門也不過如此,其戰鬥力甚至不如一些稍強一點的黑幫。這名頭目也不例外,他是打心眼裏沒看得起南洪門。
他帶著一幹兄弟,連隱藏性急的舉動都沒有,大張旗鼓的去了曲靖。可是還沒進入市內,在郊外就遭遇到了南洪門的伏擊。與他想象中的南洪門完全不一樣,這波南洪門人員戰鬥力極強,作風也彪悍,加上準備充分,有事出手偷襲,直將他帶隊的文東會幫眾大的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很快場麵就變成了一邊倒的局勢,那頭目見勢不好,急忙下令撤退,可是沒推出多元,又有一波南洪門幫眾殺出,將其退路封堵住。
次長隻能用一塌糊塗來形容,那名頭目費了九牛二虎治理,總算是衝出重圍,直奔昆明方向,落荒而逃。,。他去時,是呆著二百兄弟,可他回來時,身邊的兄弟隻剩下二十幾個號,而且各個身上都掛彩,隻差一點全軍覆沒。
看著垂頭喪氣腦袋上海纏著紗布的小頭目,謝文東也沒有太對在怪他,讓他回去休息。表麵上謝文東沒有多說什麽,可是心裏又是氣憤有事惱怒,隨即看向周圍的兄弟,問道:“誰還願意再去一趟曲靖?”
他話音剛落,褚博和方天化一起站了起來,齊聲說道:“東哥,讓我去吧!”謝文東想了想,對方天化說道:“天化,昆明這邊的場子都是由你來打理的,這邊離不開你,還是小褚去比較合適。”方天化暗道一聲可惜,不過他自己也明白,他手邊的那些瑣事不是說讓別人接手就能接手得了的,而且南洪門的主力都聚集在曲靖,這一去,短時間內恐怕很難完成任務。他點點頭,衝著褚博一笑,說道:“褚兄弟,這趟差事就交給你了。”
褚博嘴角挑了挑,隻是輕輕點下頭。
謝文東隨即又派給褚博二百兄弟,並派出以劉波為首的暗組人員從中協助他。
第一次謝文東分出去的二百兄弟大多都是在昆明臨時增收的人員,戰鬥力確實不強,遭遇了人家的伏擊,被打得大敗他也無話可說,現在他分給褚博的這二百人,可都是從東北調過來的社團老人,單兵作戰能力無須質疑,這一回他算是下了血本。
由於有過一次教訓,褚博可小心了許多,將二百兄弟分成數批,化整為零,向曲靖市內混。文東會的人是成功混進去了,但在市內匯集到一處的時候,被南洪門遍布全市的眼線所發現,沒等褚博做出任何的舉措,大批的南洪門幫眾倒是先殺來了。雙方經過短暫的接觸,見南洪門人員太多,無奈之下,褚博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帶領著一幹兄弟又退回了市內,直至到了郊外才算紮穩腳跟。想不到對方的消息這麽靈通,硬拚又拚不過對方,褚博一籌莫展,他找到劉波,商議對策。
劉波也沒有太好的主意,他皺著眉頭想了半晌,說道:“根據下麵兄弟的探察,南洪門在市區的西南部有一處據點,不大,裏麵的人員也不多,距離我們還很近,如果能打下來,那是再好不過了,但是南洪門在曲靖的眼線太多,一旦我們出動大批的兄弟,肯定會被對方的眼線察覺。”說著話,他眉頭擰成個疙瘩。
褚博看了看劉波,正色說道:“劉哥,你告訴我確切的地址,還有裏麵的詳細信息,我帶小股兄弟過去。”
“小股兄弟?”劉波一驚訝,疑問道:“你打算帶多少人?”
褚博說道:“隻帶十人。”
劉波連連搖頭,正色說道:“那處據點的南洪門人員雖然不多,可也有數十號之眾,你隻帶十名兄弟,怎麽能打得下來?”
褚博笑了,說道:“沒問題的。我離開昆明的時候,特別帶來了十名曾在望月閣受訓過的兄弟,人是不多,但戰鬥力可不弱,應付幾十名南洪門幫眾還是可以的。”
對那些在望月閣受訓過的兄弟,劉波深為了解,他仔細琢磨了一會,點了點頭,說道:“若是這樣,或許還有得一打。”
褚博笑著連連點頭。南洪門在曲靖西南的據點位於城市的近郊,地點十分偏僻,一座半荒廢的小工廠,雖然不是南洪門旗下的產業,但卻被南洪門長時間霸占,這裏既是南洪門的據點,同時也是他們的一處地下賭場,雖然沒有設備,但由於安全,有一大批固定的賭客。
暗組將該地點調查得十分詳細,並繪製出了草圖,將南洪門的明哨、暗哨都標注清楚。由於是地下賭場,南洪門的暗哨特別多,而且遍布的範圍也大,安插最遠的暗哨竟然達到兩裏開外的地方,這倒不是為了防止其他黑幫來偷襲,而是為了預防警方的偷襲檢查。
晚間,過了淩晨兩點,褚博帶上十名兄弟,坐車悄悄前往南洪門的據點。擔心己方的行跡被南洪門的眼線所發現,在距離據點還有一裏多遠的時候,褚博就讓司機把車停下來,然後帶上眾人,步行前往。
按照劉波給他的草圖,褚博等人成功躲過據點外圍的暗哨,神不知鬼不覺的潛行到據點的附近。
他們躲藏到一處隱蔽的地方,向據點方向觀望,遠遠地,隱隱約約能看到兩條黑影在工廠的大門口晃動,最醒目的是他們嘴上叼的香煙,在黑漆漆的夜裏,兩隻小紅點格外的刺眼。
褚博邊觀望邊對照草圖,等了好一會兒,將他手下眾人招攏過來,指點著草圖,低聲說道:“這兩處地方有暗哨,得有人先去解決掉。”他剛說完,立刻有一高一矮兩名青年說道:“博哥,我去!”
看了看他二人,褚博點點頭,說道:“動作要快一點,也要狠一點,別暴露行跡。”
“明白!”兩人齊齊點頭。
楮博說道:“事成之後,打我電話晃我一下,去吧!”
兩名青年各自答應一聲,隨後雙雙貓腰跑了出去,分別向南洪門的兩處暗哨跑去。
論起伏擊的本事,文東會絕對是有一套的,而且文東會也正是靠這起家的,可謂是輕車熟路。兩名青年走後,沒過十分鍾,二人的電話分別打了回來。楮博看過手機的來電,確認無誤之後,向另外的八名兄弟一甩頭,說道:“我們走!”
說著他,他率先走了出去,直奔工廠的大門。
工廠的大門外站有兩名南洪門的守衛,此時已接近淩晨三點,兩名守衛皆是無精打采的,倚靠著院牆,啞巴皮向下耷拉著,二人的腳下也都是滿地的煙頭。
等楮博走近時,兩人並未發現,不過楮博倒是先低咳了一聲。
深夜中,他這聲咳嗽格外的清楚,那兩名南洪門守衛同時一激靈,原來垂下去的頭馬上抬了起來,驚訝地大量著楮博等人。
“今天有局嗎?”楮博邊走上前來邊問道。這是堵場的暗語,就是在問今天有沒有賭局。
一聽這話,兩名南洪門幫眾以為來了熟客,低頭看眼手表,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有是有,不過你老兄來得可真‘早’的!”現在已經淩晨三點,算起來是夠早的。
楮博年歲輕輕,後麵卻跟著一群彪形大漢,兩名南洪門守衛也不覺得意外。由於這是地下賭場,賭局開得也大,又是在晚上開局,每名賭客來時基本身上都著百八十萬的現金,身邊跟有保鏢是常有的事,他們早已經司空見慣。
“少羅嗦,快開門!”楮博沒好氣地嘟囔一聲。
見他歲不大,架子可不小,一名守衛不滿的挑起眉毛,剛要回敬幾句,他的同伴拉了他一把,失意他別惹麻煩,隨後從口袋裏掏出要司,將院們的大鎖頭打開。剛想將楮博幾人讓進去,他又恍惚想起什麽,向楮博一伸手,說道:“讓我看看你的卡。”
楮博先是一楞,馬上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那是在要自己的會員卡。他身上可沒有南洪門的會員,不過還是裝模做樣的將手伸進口袋裏,冷冰冰地說道:“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