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都目瞪口呆看著自己不說話,向問天嗬嗬一笑,解釋道:“北洪門和文東會在上海的人力就那麽多,攻擊我們的據點,北洪門和文東會已經派出了主力,為了阻攔阿偉的增援,任長風又帶出大批的北洪門幫眾,北洪門和文東會剩下的人力隻夠勉強守家的,絕不敢再向外調動,那麽謝文東那邊無謂的伏兵是哪來的,天上掉下來的不成?再者說,阻擊增援和攻占據點相比較,還是後者更重要,謝文東不在據點督戰,反而第一時間出來阻擊洪剛這邊援軍,隻能說明他心虛的很,相倚仗自己的名望和我方對他的畏懼,嚇退洪剛罷了。”

聽完向問天的分析,別人沒覺得怎樣,蕭方倒頗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暗道一聲有道理!他眼珠骨碌碌亂轉,琢磨了一會,他說道:謝文東也可能冒險把守家的人力全部抽調出來,穩妥起見,我們應再派一波兄弟直擊北洪門的據點!謝文東要和我們打亂戰,虛虛實實,那麽我們就陪他打一場亂戰好了,看誰能笑到最後!

向問天仰麵而笑,他也正有此意,隨即點點頭,笑道:“好,小方,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

他話音剛落,周挺上前請令,正色說道:“向大哥,把這個任務交給我吧!隻需要給我兩百兄弟就足夠了。”

向問天沒有表態,而是看向蕭方。明白他又讓自己拿主意,蕭方仔細斟酌了片刻,點頭說道:“可以!小挺,此事就交給你了,另外我再給你加派個副手。”說著話,他轉頭看向一旁的一名青年,說道:“尤兵,你隨小挺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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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蕭大哥!”那青年急忙點頭應是。這位名叫尤兵的青年屬南洪門新一代的精銳,身手雖然一般,但為人比較沉穩,頭腦靈活,屬心計多,城府深的那種人,蕭方知道周挺衝動莽撞,怕他單獨前去會有閃失,所以特意讓尤兵前去協助他。

對蕭方的安排沒有意見。向問天又不說話了,隻是笑嗬嗬地暗暗點頭。

周挺和尤兵二人沒有耽擱,立刻行動,從分布已所剩不多的人員裏跳出二百兄弟,直奔北洪門的據點而去。

現在謝文東和向問天都把各自的家底都掏了出來,本事局部上的一場爭鬥,到現在已演變成雙方的全麵交戰。

且說賈洪剛,接完向問天的命令之後,他的心也隨之提到嗓子眼,看著孤零零站在前方的謝文東四人,再瞧瞧黑漆漆不知埋伏有多少敵人的街道兩旁,賈洪剛一會握拳,一會咧嘴,臉上的表情也變換不定,時陰時晴。

周圍的南洪門人員見狀皆感到哭笑不得,不知道這位賈天王在發什麽神經。

憋了好一會,賈洪剛將心一橫,牙關一咬,終於打定了主意,對周圍的心腹手廈門低聲說道:“都提起經省,做好準備,聽我的命令,隨時向謝文東下手!”說完話,不等手下人答言,他分開眾人,從人群中走出來,直視謝文東,他試探性地大聲喝道:“謝文東,你以為你能攔的住我們嗎?今天你是自尋死路,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話,他側頭吼道:“兄弟,抄家夥!”

不用他發話,南洪門眾人早已把各自的武器拿在手裏。隨著他的話音,眾人齊齊上前,一步步地向前方的謝文東緩緩壓去。

他們走的小心翼翼,提心吊膽,而另一邊的謝文東也在暗暗叫苦。剛開始,他見賈洪剛麵露的懼意,本以為自己計謀得逞,能把他嚇退,沒想到此人並不上當,真打算強衝過來與自己決一死戰。

這下事情可難辦了!謝文東雙目眯了眯,背於身後的連打手勢,示意褚博、袁天仲、格桑三人準備迎戰。

等對方與他隻有五米遠的時候,突然之間,謝文東哈哈一陣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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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笑,直把南洪門眾人笑得心裏發毛,背後生風,剛剛前進了幾米,嘩啦一聲,又都退了回去,賈洪剛的腦門見了汗,他先是驚慌地左右望了望,隨後怒視謝文東,冷聲喝問道:“你笑什麽?”

謝文東聳聳肩,說道:“我本敬重你是條漢子,想放你一條生路,可是你卻偏偏自尋死路,可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說話間,他抬起手臂,啪的一聲,打個響指,同時喝道:“兄弟們,都出來吧!”

呼!

他話音剛落,隻聽街道兩側沙沙聲四起,緊接著,無數的青年從陰暗的角落中走了出來,手中皆拿有明晃晃的家夥,一個個瞪圓雙目,傲氣淩人,殺氣衝天,兩邊的人員皆排出二十米之遠,由於光線太暗,隻能看清楚第一排,不過人員排出那麽長,草草估計,也得有數百之眾。

我的天啊!賈洪剛看罷,整個心都是一翻個,對方有那麽多人,而向大哥卻讓自己去殺謝文東,怎麽殺啊?

他急喘了兩口氣,回頭瞧瞧己方的兄弟,南洪門的幫眾們這時候也都是六神無主,滿麵驚惶和駭然,腦袋像撥浪鼓似的,一會看看左麵,一會又瞧瞧右麵。

現在隻能拚了!無論如何,自己都得去執行向大哥的命令!賈洪剛握緊拳頭,回頭嗬斥道:“你們怕什麽?北洪門的人和我們一樣都是爹娘生的,今天我們就和他們拚個魚死網破!”說著話,他又看向謝文東,強裝鎮定,冷笑道:“謝文東,你能嚇唬得了別人,可你別想嚇唬住我!今天我要定你的腦袋了!”說著,將手中刀向前一指,大吼道:“給我殺,幹掉謝文東!”

他說的聲嘶力竭,豪氣衝天,可底氣卻是不足,這時候,賈洪剛的心腹人員發揮作用,那就堅定不移的執行他的命令。

數名南洪門的頭目齊聲呐喊:幹掉謝文東!殺啊——“

說話間,這些人率先向謝文東逼去。南洪門幫眾見狀,隻好壓下心中的膽怯,壯著膽子跟了上去。

正如謝文東所料,白家的人,裝腔作勢可以,直到了緊急關頭,全部成了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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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見南洪門毫不畏懼謝文東,並且一步步逼了過來,白家人員都變了色,一個個在心裏暗暗打鼓,己方隻一百號人,而南洪門卻又數百之眾,就算己方的數量是南洪門的幾倍,這仗還有的打嗎?

如果不是有謝文東在,震懾這他們,這時候,恐怕早有人落荒而逃了。

見對方已逼到自己近前,不能再幹唱空城計了,謝文東,目光一凝,磚頭對桑格使個顏色,輕生說道:“上!”

“是!”

格桑大喝一聲,他不管那些,也不在乎眼前的敵人有多少,大步流星,迎著南洪門的幫眾就衝了過去。

嗡!剛到南洪門幫眾近前,幾乎同事有五把鋼刀向他身上猛砍過來。別看格桑身材粗壯魁梧,但卻異常靈敏,他斜跨一步,身子順勢一偏,輕鬆避開鋒芒,接著揮手就是一記重拳,那碗口大的拳頭快如閃電,正中一名大漢的胸口。

嘭!啊--

隨著一聲悶響,大漢慘叫一生,倒著飛了出去,連帶著,撞到後麵兩人。

“嘿!”與此同時,格桑的左右又分劈來一刀,他雙臂分開,用護腕向外一搪,隻聽見當啷啷兩聲脆響,雙刀砍在他的手腕處,火星四濺,就在對方被震得手筆發麻之時,格桑猛然大吼一聲,身子向前探去,雙手順勢將那二人持刀的手腕抓住,隨後腰眼用力,掐住兩人的脈門,將起身子硬生生掄了起來,接著大喝道:“滾出去!”

嘭!轟隆!

兩名大漢,像是兩隻斷線的風箏,雙雙砸進南洪門的人群中,一時間,哀號聲四起,骨斷筋折、倒地痛叫者有數人。

“南洪門的小子們,盡管來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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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長一段時間,格桑都因傷調養,一直住院,現在傷勢痊愈,連日來憋得過剩的精力總算找到發泄的地方,衝進南洪門的陣營內,左右開弓,拳打腳踢,周圍無數的南洪門幫眾竟難以靠前,真可謂是銳不可當。

別說周圍的白家幫眾看的神采飛揚,就連在後觀戰的袁天仲與褚博二人也是熱血沸騰。

袁天仲雙手下垂,手指不停地顫動著,猛然轉頭對謝文東說道:“東哥,我去助格桑一臂之力!”

“恩!”謝文東點頭應允。他看得出來,白家人員都十分畏懼南洪門,讓格桑和袁天仲去壯壯他們的士氣也是好的。

得到謝文東的首肯,袁天仲長嘯一聲,直射出去,好似一道旋風,瞬間就到了南洪門的人群前,借著身子的慣性,一把抓住一名大漢的脖子,以其身體做自己的擋箭牌,推著他衝進南洪門的陣營裏。

一個格桑就夠南洪門幫眾頭痛的,現在又多了一個更加難纏的袁天仲,南洪門的陣營顯然有些忙亂。許多幫眾大呼小叫的擠不上前,急得團團轉,而擠到前麵的幫眾有畏懼兩人的本事不敢靠近,如此一來,更是給了格桑,袁天仲二人發揮版式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