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謊的女人!(5)
逸川再不猶豫,端起杯子,一口喝盡。可是這杯水一點都沒有起到驅除燥熱的作用,反而讓逸川渾身發熱了起來。打開窗戶,再涼爽的風吹進來也沒有效果,他隻覺得渾身越來越熱,理智漸漸像脫了韁的野馬,再也無法駕禦。
魚靜賭氣似的關掉水源,再怎麽洗也隻能讓身上變的更香而已。所以搖搖腦袋不再去想,反正過上個幾天這種香應該就會消失的吧。上樓路過逸前輩房間的時候,發現平時都是緊閉的房門此時竟然是微敞的。反正剛好想要跟他談談魏思桐的事情,怎麽說人家也是個女孩子,不能像小貓小狗那樣對待。抬手敲門:“逸前輩?在嗎?”
魚靜偷偷的從門縫裏往裏瞄,逸川正站在窗口,修長的身姿,和隨風舞動的襯衫,好像做夢一樣,麵前的這個人好看的像是畫裏的一樣,隻要眨眨眼就會消失。魚靜竟然一時看呆了,揉揉眼睛,安撫了一下突跳不止的心髒。現在可不是沉迷於男色的時候!清醒!清醒!拍拍自己的腦袋,魚靜見門裏沒有應聲,又小聲的叫了聲:“逸前輩?”
“快點走!”(,)逸川正在用僅存的一絲理智跟自己做著思想鬥爭。可是門外卻偏偏傳來撩人的香味,越加讓他難以把持,他敢保證,隻要那香味再靠近一步的話,他就會完全喪失理智。
魚靜擔憂的看著他,出什麽事了?今天的逸前輩非常的反常。渾身上下都是紅通通的,該不會是感冒了吧!聽楚爍良說夏天的感冒最難處理了。慢慢的走近他,伸手摸了摸逸川的額頭,真的是燙的嚇人!“逸前輩!你發燒了!”(,
魚靜伸過去的手被逸川一把抓住,他的眼睛迷離的可怕,魚靜想他是不是發燒燒暈了:“逸前輩,下山看醫生吧!”(,)
逸川憋紅了一張臉,不想讓她靠近,她偏偏靠的這麽近!繃的太久的琴鉉在刹間斷了,逸川無力再於自己做掙紮。緊抓住魚靜的手,一把把她抵在了門上,門被砰!的關上了。好象在暗示著曖昧的開始。
魚靜被逸川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呆了,難道這逸前輩竟然讓異士給玷汙了?!可惜驅魔杖現在不在她的手上,可怎麽辦才好!
逸川再也按奈不住,把魚靜的雙手和身體牢牢的固定住,魚靜能感覺到逸川堅實的胸膛正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身上。溫熱的氣息撲麵而來,魚靜一下子麵紅耳赤。
被下了藥的逸川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焦躁的吻著魚靜的脖頸,貪屢的聞著她發間的香氣,即使這樣也不能緩解身體的幹渴,伴著急促的呼吸,雙手不由自主的撫上了魚靜胸前的那片波瀾。魚靜一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渾身好象被人在瞬間抽光了所有的力氣,身體正在一寸一寸變的酥軟。難道逸前輩沒有被異士玷汙?
魚靜的身體也燥熱了起來,麻酥酥的感覺便布全身,好象隨時能把骨頭也酥掉一樣。“逸前輩!醒醒!”(,)魚靜試圖喚醒逸川的理智。
“不要動…”逸川察覺到了她的反抗,在她的耳邊低喃。不斷的吻著魚靜的耳垂,臉頰,然後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唇,不容她做一絲的反抗。雙手依舊在那片波瀾裏來回遊弋著,呼吸變的更加的溫熱和急促,逸川貪婪的吸著魚靜嘴裏的密汁,不像先前的輕吸慢允,而變的急切和霸道。他怎麽都覺的不夠,那一點不足以撫平他身體的焦躁和幹渴。
初吻?!魚靜的初吻竟然就這麽沒有了!?指間不經意的滑過逸川滾燙的肌膚,胸前的紐扣已經被逸川扯掉了大半。不行!絕對不能再讓逸前輩這麽墮落下去了!主意在心裏打定。魚靜費力的掙開逸川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身上怪香的作用,魚靜此刻居然一點都用不上勁渾身麻酥酥的好象逸川一鬆手她就能癱倒在地上。探手向逸川的身後摸去,終於找見手銬。掙開逸川的唇,想從他的懷抱裏掙脫,但卻被逸川一個轉身抱住壓在了身下。
逸川的唇迫不及待的在魚靜的頸間遊走調弄。手向魚靜的身下滑去,魚靜抓緊這個機會利索的把逸川的雙手反扣上,然後從他的身下掙脫。來不及整理胸前的春光,抓緊了領口急匆匆的跑下樓,拿了驅魔杖就往逸川的房間裏跑。但是映入她眼簾的卻是逸川禁閉的房門。
“你快點走。”耳裏是逸川嘶啞的聲音,又似是在痛苦的呻呤。魚靜不敢在貿然闖入,隻能再外麵小聲的問:“逸前輩,真的沒事了嗎?!”(,)
“你走了就沒有事了。”屋裏男人的聲音依舊嘶啞,卻不失悅耳。
汗!魚靜突然回想起逸川之前的種種,她覺的逸川是不可能對她做出那樣的事的。想起自己身上的怪香心裏也明白了七八分。今天逸川的失常舉動肯定跟那魏思桐脫不了關係。魚靜悵惘,她不知道今後該以一個怎樣的心態來麵對逸川了。想起剛剛的種種,臉上不禁緋紅一片。但是她明白有些東西該放下的必須要放下,容不得她有一絲一點的遲疑。一但有一點的遲疑讓異士鑽了空子,那世界必將大亂。
寒氣從脊背升起,背負著這麽大的擔子,魚靜對剛剛的那些也看清了許多。隻要絕情絕愛,說不定還會多上幾分的勝算。不再想這些,魚靜拉過被角蓋在臉上,強迫自己入睡。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可以留意,魚靜覺的夜也太漫長了些。樓下響起楚爍良的聲音:“吃飯了!都起來!”(,
其實不用他喊,若是平常魚靜聞見飯香早就會在飯桌前坐定了。但是今天沒有,魚靜走進魏思桐的房間,看到她正揉著酸痛的脖子正準備起床。見魚靜黑著一張臉,也就知道昨晚的事情自己肯定是瞞不過去了,反倒輕鬆了起來:“看來我又沒有成功。這回回去爸爸不知道該要怎麽罵我了。”
魚靜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但好在強忍住了,吃驚的咳嗽了幾下。這是什麽父親啊!怎麽盡是給女兒出的餿注意!
(處女H~~啊!不能不給票票啊!各位看管,不給小女子票票說得過去嗎?還有收藏也抓緊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