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娃娃的詛咒!(2)

“果然……是誰讓你拿著這信來的?”

“陳叔。”魚靜簡單的回答著。

“陳院長?!太好了……太好了!”(,

通過交談,魚靜了解到這個婦人叫做吳文娟,現在是家庭主婦,男的看起來也是四五十歲,叫徐昌,現在自己開了個小雜貨店,兩個人都是在一個星期前收到這封信的。

“陳院長……他還好嗎?”吳文娟擔憂的問著。

“身體不太好,所以就讓我來了。”

“那你知不知道你將要去的是什麽地方?還是不要去了,趁現在趕緊回去吧!”(,)

“?不行,我不能回去。既然都已經來了就沒有回頭的必要了,再說我還有一封陳叔托我要轉交給這次主辦人的信。”

“你的信我幫你給他。你快點回去吧!趁現在還沒有卷進來的時候!”(,)吳文娟竭力的勸著魚靜,魚靜猜她一定是知道些什麽。

“陳叔托我一定要親手把信交給娃娃。我就一定要親手交給他。吳阿姨你放心吧!我不會出什麽事的。”魚靜扶住極度不安的吳文娟,從肩膀上傳來的顫抖,讓魚靜體會到了她的恐懼。既然恐懼為什麽還要來呢?

魚靜朝她安慰的笑了笑,吳文娟的情緒也終於平定了一些。總之魚靜是絕對不可能走的,並不僅僅是因為陳叔托她的信,而是她卻卻實實的感覺到了前方的危險。最少在那個時候,那個危險來臨的時候她想保護這些人。

“真是個倔脾氣的姑娘,你知不知道山上的這個孤兒院有個傳說?”吳文娟見勸不動魚靜,就想拿那個傳說來讓她退縮。

“什麽傳說?”楚爍良也很好奇,難不成他們要去的是鬼屋不成?

“每一個進了那個孤兒院的人都會死。都會被鬼娃娃殺死!”(,)吳文娟說話的聲音更加顫抖了起來。徐昌走過去安慰她。

“之前死過人嗎?”魚靜問,如果當初真的死過人的話這些人為什麽不報案?!

“死的是我爸爸。”站一旁的戴銘冷不丁的一句話讓大家都吃了一驚。戴銘似乎沒有注意到大家眼裏的吃驚,繼續說:“之前有沒有死人我不知道。總之我唯一能肯定的是我爸爸就是被那個人殺死的!所以我才會來。”

“連老戴都死了……”徐昌自語著。

“那你知道那個傳說嗎?”魚靜問他。

“之前聽別人說過些,不過可能不全。”戴銘講起了那個傳說:“講之前,先給你們說說我知道的那孤兒院的來曆。”

“那孤兒院是陳院長十二年前憑自己的一點積蓄創辦的。可是由於八年前的一場意外事故。整個孤兒院連同十六個孩子都被燒死了。然後就有了這樣的傳說,傳說孩子們的冤魂並沒有散去,一直還在孤兒院裏麵。附近的居民經常能聽見那裏麵孩子的哭聲。有一天,一個膽大的村民走過孤兒院的時候聽見裏麵有孩子在喊救命。以為八成是別人家的孩子到裏麵玩出了什麽事,就著急的衝裏進去。結果裏麵什麽都沒有,沒有一個孩子的影子。據說那村民出來後就瘋了,經常在嘴裏說著會飛兩個字。沒有人知道他說的什麽會飛。不過自這以後,再沒有人敢去靠近它。於是紛紛的都搬離了這個地方。傳說流傳到現在也就變成了每個進去的人都會死。”

聽完了之後,楚爍良一身的雞皮疙瘩。

“雨小了,我們趕緊走吧!”(,)徐昌出乎意料的從沉默中起身,慌忙的向外走,吳文娟跟在他的身後。魚靜看見前麵的徐昌的手在顫抖著,一定是害怕了。

“等等。”楚爍良拉住魚靜,兩人的眼裏互相投遞著信息。

“小心點,這裏麵一定有彎彎。”魚靜點點頭,正要趕出亭子的時候,身上的一陣暖意讓她停住了腳步,回頭看。

“披上,我的防水的,比他的有用多了。”楚爍良不再說話,率先走了出去。留在魚靜一個人愣在那裏。魚靜沒有辦法,隻好把已經濕透了的戴銘的西裝拿在手上。

很快,大概半個多小時的時候,他們就到了孤兒院,五個人在門口站定。誰都沒有去敲門。卻在這個時候,門吱!的一聲開了。楚爍良嚇的頭皮發麻。吳文娟一聲驚叫,差點就癱倒在了地上,幸好在她旁邊的徐昌趕緊將她扶住了。

明明是中午兩點多,卻感到這孤兒院難以抵擋的寒氣。

“各位客人,請進。”一個女仆打扮的二十來歲的女子麵無表情的打開了門。

………。

“原來是人開的門。”楚爍良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魚靜起先沒有注意,因為她隻露出了半張清秀的臉,等將門打開後,另外半張臉的燒傷讓魚靜大吃了一驚!

“各位客人,請進,主人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午餐。”女仆見眾人沒有動,又補了一句

魚靜率先跟著那女孩子走了進去,楚爍良和戴銘都跟在魚靜的身後。院子裏放著兩個簡陋的秋千。還有沙池跟翹翹板。看來是以前供孩子們玩耍的。房子的外部還是保留著火燒的樣子。走進去,裏麵卻是另一幅摸樣,看的出是被人從新整修過的。整個房子就像普通的孤兒院那樣,雖然非常的簡陋,卻被別的孤兒院多了幾分溫馨。

“啊!”(,)背後的一聲極具恐懼的尖叫,讓魚靜跟楚爍良的心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眼上。猛的回頭一看。吳文娟已經哭著癱倒在了地上,連她旁邊的徐昌都沒有來得及扶她。

“一模一樣……一模一樣!”(,)吳文娟恐懼的抓著頭發自語著。

“什麽一模一樣?”魚靜問他。

“跟十二年前發生火災的時候一模一樣。”吳文娟已經是不能說話了。徐昌雖然臉色蒼白,但是還是能勉強的說出話來。

“跟十二年前一模一樣?!”(,)魚靜低頭思索著,那個叫娃娃的人到底有什麽目的?為什麽要將這裏布置成使二年前的樣子?

“各位久等了,請用餐。”女仆將飯菜擺在小朋友用的小桌子上。麵無表情,就連眼裏都看不到一絲波瀾的她到底在想著什麽?難道對這裏不感覺奇怪嗎?

飯菜是普通的飯菜,隻是像楚爍良跟戴銘這樣的大男人做小朋友用的小椅子上用小桌子吃飯,給人的感覺特別的像小醜。

坐在魚靜跟楚爍良對麵的吳文娟和徐昌兩個人吃驚的看著飯菜說不出一句話來。吳文娟終於忍不住捂嘴嚎哭了起來。徐昌緩和了過來,握住吳文娟的手,無可奈何的說:“不是已經決定了嗎?就在別哭了。”過了一會,吳文娟點點頭,拿起小勺子吃起了麵前的粥。魚靜看她的樣子都覺得心疼。

可是讓魚靜感到更加不解的是為什麽吳文娟看到這普通的飯菜會有這麽反常的反應?

“各位客人,房間已經準備好了。請各位上樓休息。”還是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和波瀾不驚的語氣。

“等等!你的主人到底在搞什麽?!我們來了這麽久為什麽不出來見我們!”(,)戴銘強壓製住自己怒氣,一雙拳頭緊緊的攥著。

“我不知道。”我來這裏也才三天。”

“三天?!難道你連你的顧主什麽樣子都沒有見過嗎?”魚靜問她。

“是的。”

“那你們是怎麽聯係的?”

“手機短信。”依舊是簡短的回答,讓人抓不著一點把柄,魚靜甚至都看不出她是不是在撒謊。

進了房間以後。居然發現房間裏的是一張張小床!魚靜環顧著角落,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的東西,隻有一個布娃娃孤零零的掉在了地上。

“魚靜,你是怎麽想的?”楚爍良問魚靜。

“沒有發現嗎?今天所有來的人都是跟這孤兒院有關的人。陳叔是陳院長,吳文娟是女教員。戴銘的爸爸一定也在這孤兒院中做著什麽工作。而且,那個叫娃娃的人給我們分房間就是想分散我們。娃娃一定不懷好意。如果我們想要知道娃娃的目的的話就隻能從八年前的火災入手了。”魚靜分析著。

“也就是說必須從吳文娟和徐昌入手。”楚爍良接話說。

“這隻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是我們要保護他們。”

“我說,你覺不覺得可疑?或許那個叫娃娃的那個人就在我們中間!就連那個女仆都有嫌疑。你注意到她身上的燒傷了沒有?”

“恩,注意到了,你是不是想說那女仆跟八年前的火災案有關?”魚靜問著。

“很有這個可能,假設如果她就是當年的受害人之一的話,也就能解釋為什麽她要做這種事情了,而且也就能說通為什麽這裏的一切從吃食到裝修擺設都跟十二年前一模一樣了。如果她是出於想要報複的心理的話,那麽當年的那個火災案一定有隱情!”(,

“火災案有隱情這點是可以肯定的。看吳阿姨的反應就知道了。她如果不是放火的凶手的話,最少也是個知情者。當然那個女仆也是不能排除懷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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