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海心藍的住所後,林東覺得他們父女一直住在這裏不太合適,於是就準備買一套商品房,那樣的話就方便多了。

坐在沙發上後,海心藍緊緊地坐在林東的身邊,她輕聲地問道:“東哥,這次和雲中海的決戰一定很經典吧,你是不是把那個老混蛋殺的片甲不留,落花流水。”

“是呀,的確是殺得片甲不留,落花流水。不過是我被雲中海殺得節節敗退才對。”在這個時候林東不緊不慢地把這次對決的整個過程講了一遍,讓海心藍知道這次的對決可以說是九死一生,十分的驚險,要不是運氣好的話,恐怕都回不來。

“我的媽呀!嚇死我了。”剛才可以說讓海心藍聽得心驚膽戰,嚇得臉色蒼白,等聽林東說完之後緊張地說道:“東哥,讓我看一下,你的傷勢好了沒有。”

海心藍不由分說就去解開林東襯衣上的口子,在看到那條一尺多長的傷疤後,頓時就淚如雨下,伸出芊芊玉手慢慢地撫摸著那條傷疤,輕聲地說道:“東哥,你疼麽?想不到你傷那麽重,你要是有什麽閃失的話,我也不想活了。”

林東伸出大手慢慢地抹去那彈指欲破俏臉上的淚珠之後,輕聲地說道:“傻丫頭,女孩子的眼淚是黃金不換的,你這樣一直哭下去,豈不是要哭得我破產。要是我破產了,頭上頂棵白菜,腰裏纏個麻袋,嘴裏喊著誰有酒瓶來賣的時候,怎麽能養活你呢?”

“我就是喜歡哭,就是要把你這個花花公子哭窮,省得你出去釣美眉。”海心藍破啼而笑,眼睛裏還閃爍著淚花的她笑嘻嘻地說道:“等你整天騎著三輪車穿街走巷的時候,我就坐在車上,有我這樣的大美女在,你隻要喊一聲:酒幹倘賣無,那麽一定會生意興隆的。”

這時候,開心的海心藍像是一個可愛的小孩子,她拿起了一個酒瓶笑嘻嘻地喊道:“酒幹倘賣無,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快把酒瓶賣給我吧,要不然回去老公會打屁屁的。”

被逗得忍俊不禁的海大龍笑著說道:“心藍,別逗了,抓緊去做飯去,我和林先生有話要說。”

海心藍在走到廚房門口前麵的時候還衝著林東拋了一個飛吻,然後笑嘻嘻地走了進去。

在看到海心藍走進廚房之後,海大龍說道:“林先生,這次雲中海的事情的確感謝你了。不過,你是知道的那個混蛋一死,金光門群龍無首肯定會大亂的。很顯然心藍以心藍現在的情況是不適宜出任門主的,當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到海天山去把金步搖找回來,希望她能夠出山主持大局,所以這次還得麻煩你。”

有一點林東就搞不明白了,為什麽海大龍不親自去海天山接金步搖,相反要自己這個外人去呢?按理說他們夫妻多年不見了,應該很想對方才對,這樣做顯然有點讓人匪夷所思。

盡管心理麵有很多疑問,但是林東在這個時候不願意把這件事情說透,他淡淡地說道:“你就放心好了,明天我就帶著心藍去海天山,這次一定會把金阿姨帶回來的。”

海大龍似乎看出來了林東心裏有事,他就解釋道:“海天山一直都是金光門修煉的聖地,向來登上去的隻有曆代門主,其他弟子是一概不許上去的,否則殺無赦。連他們門內的弟子擅自僭越都是殺無赦,想我這樣一個修魔者上去豈有或者下來的道理。我死是小,關鍵是會讓步搖和心藍她們母女傷心的,所以我沒有辦法上去。”

聽到這話之後,林東心裏就有點不高興,好像海大龍死了金步搖和海心藍就會傷心,而自己的命就不值錢,死了沒有人傷心似的。這究竟是什麽世道,每一個人都那麽自私,好像這才是人本性似的。

在這個時候,海大龍似乎沒有留意林東的心理變化,他接著說道:“既然雲中海死了,那麽海心藍應該是當然的金光門門主,因此她上海天山是應該不會有什麽大問題的。你現在已經擁有了金光門的金劍,銀翼,玉牌三個寶物,所以上山也不會有人出麵阻攔的。況且在路上你們兩個還可以多培養一下情感,另外你還能好好地照顧心藍。另外讓金步搖提前見一下女兒的對象也好,這樣會給你留下很高的印象分。”

海大龍給人帶高帽子的確是有一套,他這樣說之後,林東還真得找不出來反駁的理由,所以隻能點頭答應下來。

等把去海天山的路線說完之後,海大龍說道:“其實,在你和心藍去斷魂門之前,我已經把女兒交給你了,要不然是不會慫恿你去找我師父六指心魔去學習心魔大法的。修真之人不講究世俗的那些繁瑣禮節,隻要你能夠好好地對待心藍,我這個做父親的就心滿意足了。”

的確,修真的人的確不注重世俗的禮節,現在海大龍這麽說就等於把女兒海心藍許配給林東了,他算是完完全全地接受了這個未來的女婿。對於這個苦了半輩子的男人來說,隻要女兒有了好的歸宿,那麽自己的一生也就可以無欲無求了。

其實,從見海心藍第一麵起,林東已經喜歡上了這個絕色傾城的大美女,再加上在斷魂門內兩人一起修煉心魔大法,有了肌膚之親,那感情就更加增進了,可以說已經到了親密無間的地步。

在聽完海大龍的話之後,林東說道:“您盡管放心,我會象保護自己的心髒一樣去愛護心藍的,去關愛她一生,永遠都不分開。”

“林先生,我說的不是說讓你去關愛心藍一生,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海大龍的話顯得有點深奧,弄得林東一頭霧水不知所以然,最後他解釋道:“你是修真界的奇才,我相信你是可以最後踏破虛空飛升的,所以想讓你帶著心藍一起修行,希望你們可以一起飛升。”

這話說起來很簡單,做起來真得很難,林東知道一百多歲的於子良,兩百歲的六指心魔都未能羽化成仙,至於自己什麽時候能夠踏破虛空還是未知數,又怎麽能一定帶著海心藍一起飛升呢?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難回答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才好了。

海大龍畢竟是過來人,完全了解現在林東的心情,他淡淡地說道:“修真講究的是機緣巧合,和修煉的時間沒有什麽必然聯係。就好像你尋找五塊玉牌去啟動九龍聚靈大陣一樣,隻要是天地之間的靈力恢複了,或許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踏破虛空,之所以讓你修煉心魔大法,就是希望你可以帶著心藍一起修煉,一起飛升。等你能到達第七重的時候,你們隻見就可以融會貫通了,她的修行將會和你一樣快。”

在這個時候林東算是終於明白了,現在心中依舊有一個疑問,那就是自己連到心魔大法第七重之後,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和自己融會貫通呢?是不是已經不重要了,反正還有天地陰陽雙修大法,最起碼在修煉起來的時候可以事半功倍。

白天的時候,林東和海大龍談的很多,可以說從天上地上,上下五千年,縱橫數萬裏,簡直是無所不談。在這個時候他對於修真界,修魔界的了解就更多了,這對於今後的修行是很有幫助的。

等到了晚上,海心藍就叫嚷著讓林東帶著自己到外麵吃飯,他就帶著大家去了金碧輝煌,也想好好地放鬆一下自己。

吃完晚飯之後,海心藍不想回家,想唱歌,跳舞,最後哀求著林東帶她去夜總會。

這可是林東第一次帶著海心藍出入夜總會,所以也就像好好地讓這個大美女開心一下。不過他自己可沒有時間放鬆,因為在這個時候見到了一個久違的朋友。

那個神秘莫測,漂浮不定的贏臻就像是一個地下幽靈一樣冒了出來,他坐在吧台的旁邊衝著林東招手,示意自己已經來了很長時間。

林東在走到吧台旁坐下後,衝著贏臻說道:“夥計,你有沒有搞錯,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帶著女人出來玩的時候出現,你這是什麽意思。我了警告你,千萬不要讓我的女人知道你的存在,否則我要你難堪。”

“哈哈,林先生,玩笑開大了,是我先來這家夜總會玩的,你是後來的,又怎麽是我打攪你了。”贏臻壓低聲音說道:“要是你害怕被那個女孩子知道我的存在,那麽我們可以找個包廂好好地談一下。”

“好吧,你先去,我交代一下後就去找你。”林東決定先去找海大龍把事情說一下,讓他幫助自己照顧心藍。

在交待完畢之後,林東就朝包廂走去,雖然贏臻沒有說在那個包廂裏麵,但是這些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很快就找到了。

等進入包廂分賓主落座之後,林東笑著說道:“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贏臻,你有什麽事情就明說吧,我們都是老朋友了,沒有必要那樣拐彎抹角地繞圈子。”

贏臻為林東倒了一杯酒之後笑著說道:“我們見麵誰規定必須談事情了,完全可以喝酒聊天泡女人呀!我看你身邊這個女孩子就不錯,簡直可以用絕色傾城來形容,說明你的眼光還是比較高的,這點上的確值得人羨慕。好了,言歸正傳,現在你手上有幾塊玉牌了。”

林東早就猜出來了贏臻絕對不是和自己偶然邂逅,這個家夥肯定是在找自己。就是用腳趾頭去想也能猜出來他想問什麽,肯定是和玉牌有關係。

在這個時候林東並不願意談起玉牌的事情,但是也不想刻意隱瞞什麽,於是就伸出來三個手指頭給贏臻看,他笑著說道:“我相信你我之間的確可以談一些和玉牌無關的事情,要不然的話,見麵也實在是太單調了,好像除去交易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似的。”

“那倒不至於,我沒有覺得有什麽單調的,反而覺得玉牌的事情有必要談,當然也可以談及其他的事情。我想要告訴你的是長生玉牌是在一個極為隱秘的地方,或許想要得到這塊玉牌需要付出沉重的代價。所以就必須在找到第四塊玉牌之後再想辦法,否則純粹是去冒險。”

在放下酒杯之後,林東笑著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長生玉牌的下落,那麽我相信下一步就應該是集中精力去尋找第四塊玉牌了。在過幾天我就要去亞特蘭蒂斯,而那塊攝魂玉牌十有八九都會在那裏,我相信你應該會對這個消息感興趣的。”

由於現在手上已經有了三塊玉牌,並且也知道了第四塊玉牌的下落,於是林東對於這件事情就充滿了信心,相信隻要是自己能夠成功地從亞特蘭蒂斯出來,那麽後麵的事情就好做了。至於贏臻口中的那第五塊玉牌究竟在那裏已經顯得不再重要,反正已經是最後一塊了,當然需要全力以赴地去尋找,要不然的話前麵的工作豈不是要白費了。

很顯然,贏臻對於攝魂玉牌的下落很感興趣,不管怎麽說都值得冒險一試,隻要是能夠找到這第四塊玉牌,那麽後麵的事情就簡單了,一旦拿下這五塊玉牌就立刻可以啟動九龍聚靈大陣。

“我們之間的合作的確很順利,所以完全值得喝一杯來標示慶祝。”很顯然,此時此刻的贏臻很激動,很快就給林東倒滿了酒,他笑著說道:“今天晚上我們就不醉不歸,好好地慶祝一下。等你從亞特蘭蒂斯回來之後,我一定會為你大擺慶功宴的。”

“怎麽了,難道你不願意跟著我一起去亞特蘭蒂斯麽?這一次可以說危機重重,難道你就不怕攝魂玉牌會被壞人搶走麽?”

林東打心裏麵是讓贏臻陪著自己去亞特蘭蒂斯,因為隻有那樣自己平靜安定的心才能夠真真確切地好起來。畢竟這從是深入龍潭虎穴,他在心理麵還是想需要一個幫手,毫無疑問這個贏臻是最合適的。

贏臻慢慢地喝完酒杯裏的紅酒之後說道:“我個人也非常想去亞特蘭蒂斯,可是我現在的確很忙,必須要切實落實長生玉牌的事情,要是不能把這件事情落實來的話,那麽就算是我跟著你去了心中也是不會舒服的,既然你那樣還不如暫時分開的好,等時機成熟的時候,我一定會和你去找尋長生玉牌下落的。”

既然贏臻沒有合作的意向,因此林東就沒有心情談事情了,他隻是默默地喝著酒杯裏的啤酒,也就沒有再提起亞特蘭蒂斯的事情,既然這個家夥不願意去,那麽也隻好自己去獨創龍潭虎穴了。

就在林東喝酒的時候,樓下突然打起來了,而且可以很清楚地聽到海心藍的聲音,於是他就對贏臻說道:“好像下麵出事了,我們下去看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