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張子文喘著粗氣,說話有氣無力,似有一口氣接不上來。

“嘻......你這家夥到現在還不知道原因?哼,得罪了本小姐就是這個下場。”慕青瞧他話都說不連貫,知道是脫力的反應,心中樂翻。

“就算......是得罪了你......解雇我不就......行了嗎?”張子文暗自活動了下手腕,有了一絲反應,情況還不樂觀,他需要時間,現在是能拖就拖。

“哼,解雇?說你想溜還好聽點,我偏不解雇你,哼,就你那拽樣,不揍你,哪解本小姐心頭之恨。”

慕青想著他平時見自己就躲,對上了不理的拽樣,氣就不打一處來,衝上去抬腿就是一腳,一聲悶響,踢在張子文的肩胛位置。

張子文悶哼了一聲,這腳不輕,隻覺肩胛處一陣巨痛,媽的,這丫頭說動就動,半分征兆沒有,脫力狀態還在繼續,今晚看樣子凶多吉少了。

“痛啊,痛就叫出來啊,別逼著,這就咱倆,沒人笑話你,嘻......”慕青瞧著張子文咬著牙強忍痛苦的樣子,心裏大爽。

“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把我......弄殘了......就滿意了?”

“嘻......別擔心,不會弄殘你,不過......”慕青蹲下身子笑嘻嘻的說道:“到醫院躺兩天是肯定了,不過你放心,醫藥費公司全包。”

張子文躺在地上瞧著慕青笑靨如花的臉蛋,模樣說不出來的可愛,任誰都聯係不到她剛剛對自己下了狠腳,這丫頭的心思太難琢磨,張子文對她有點無計可施。

“出......出了氣......你就......放過我?”張子文感覺又回複了一絲力道,很微弱。

“嘻......那就要看你乖不乖了......隻要乖乖聽本小姐的話,以後放過你也行,不過今兒無論如何也得讓本小姐出夠氣。”慕青吐氣若蘭,聲音溫柔,但話已經很明白,今兒這痛扁肯定是免不了。

慕青小女兒的模樣有點讓張子文哭笑不得,明明揍人不手軟偏要做成可愛樣,這女人也忒可怕了點。

“我......聽......你可以先立個......規矩......別......以後說......話不算......話。”張子文其實說話可以連貫,沒辦法,得爭取點時間,故意斷斷續續,顯得很微弱。

“不用立什麽規矩,本小姐答應你,今兒這口氣讓本小姐順了,以後不再找你麻煩。”慕青瞧他要死不活的樣子,心下盤算下多重的手合適,別真把這家夥真給弄殘了。

“真......的?”張子文喘著氣,吃力的說道:“你......你......說話......得......算話......你......保證......”說完做出個不大相信的表情,暗中順了口氣下去,感覺身體機能已經在緩慢恢複,心中竊喜。

“哎......你這家夥怎麽就這麽不相信人呢。”慕青伸手擰著他的臉蛋:“放心,說不找你麻煩就不找,還保證什麽。”憐憫的眼神,大人教育小孩的口氣,擰臉的動作,這慕青簡直將躺在地下的張子文當做玩物。

“疼......放開......成不......”張子文緩緩的抬起手,看似無力的要拿開慕青擰在他臉蛋上的手。

“我偏不,誰叫你惹我來著。”慕青變本加厲,小手用上了勁。

張子文隻覺臉上火辣辣的疼,手已經搭在了她的手腕上,輕輕的,很軟弱無力,他此刻的心裏緊張得要命,恢複的那點力氣實在讓他沒把握擒住她的手腕。

“別碰我,讓我擰擰,擰高興了......你......”慕青一聲嬌呼,感覺手被他鉗住,身子被一股力道帶著前傾,她心裏大感不妙,奮力掙紮。

張子文哪能讓她如願,一扯一帶將慕青的身子帶倒,猛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腿死命夾住她的腰肢,將她另一隻手閃電般的擒住,貼地撐死,隻可惜他沒有多餘的力氣錯開她的關節。

張子文的突然襲擊換來的是猛烈的掙紮,慕青的腰肢雙手被控製,雙膝可沒被控製,她發怒的樣子象頭小母獅,膝蓋狠狠的撞向他的背部。

“咚”的一聲,張子文如被鐵錘狠狠砸在背部,一陣巨痛襲來,身體被她膝蓋的力道撞擊下往前一傾,壓在了她的胸上。

慕青氣得吐血,雙膝亂頂,身子死命的扭動掙紮,臉蛋紅紅的,狂怒的表情讓張子文拚盡力氣控製住她的腰身,他很清楚,一旦她脫困對自己意味著什麽,幹,拚老命了。

張子文現在唯一的辦法隻能貼緊她的前胸,免受她膝蓋的襲擊,剛才那一下被她撞得不輕,喉頭有點甜甜的感覺,張子文明白自己受了輕微內傷,這丫頭夠狠,加上肩胛的疼痛差點讓她的手掙開,張子文整個身子死死的壓住他,他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不知道能堅持得了多久......

激烈的掙紮耗費了慕青不少力氣,也將張子文僅存的力氣耗盡,他已經控製不住她了,正當他心中暗暗叫苦,大叫吃不消的時候,慕青突然不動了,她放棄了掙紮,看樣子,她也累壞了,空曠的跆拳道館隻能聽到他倆粗重的喘息聲......

慕青身體突然不動,張子文暗喜,抓緊時間調整體內氣息,一絲絲的恢複力道,他已經到了極限,要不是在部隊練就超強的意誌,拚出了老命,他哪控製得住這發了瘋的小母獅。

體力在一絲絲的恢複,張子文死死控製住她的腰身與雙手,不敢有半分鬆懈,他在等待身下的慕青下一輪的掙紮,他現在隻能勉勵控製,想騰出將她擊昏都沒有辦法,哪怕體力能恢複到能錯斷她的腕關節也好啊,但就這點他都辦不到,他心裏盼望著慕青的強烈掙紮晚點來臨。

身下的慕青一直沒動靜,張子文感覺到自己的力道能錯開她的關節了,心中的喜悅那是沒得說,張子文擒住她的手正準備下辣手,卸掉她的腕關節,卻聽到慕青的啜泣聲,聲音很壓抑,很委屈,很輕......

慕青發出的聲音讓張子文停止了動作,張子文此刻的臉側在她臉蛋的另一邊,瞧不見她的表情,當下微微抬起頭,天,怎麽弄成這模樣了?

慕青臉頰上布滿了淚痕,美眸裏珍珠般的淚珠還不斷的往外湧,鼻翼微微煽動,唇角向下,黛眉微皺,小模樣楚楚可憐,一幅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瞧這她這般模樣,張子文哪裏還下得了辣手,現在的慕青,在他眼裏從發怒的小母獅瞬間變成了柔弱的小羔羊。

張子文為難了,怎麽辦?現在身上的力氣還沒恢複,放了她?這不自己找死麽?更不妙的是,經過先前的劇烈運動,再加上受了點內傷,他這會兒意識有點模糊,再不趕緊解決這小刺頭,如被她翻盤,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但她現在這個樣子又如何讓他動大刑?

張子文心中猶豫著,好不躊躇,思量再三,還是得解除她的攻擊能力,張子問心裏歎了口氣,丫頭,別怪我......

作戰法則,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他不得不采取極端手段,張子文手上開始用勁,慕青的手腕在她手裏柔若無骨,他咬了咬牙,隻需用力一錯,就可以萬事大吉......

“......臭家夥......不是男人......就知道欺負......我......”慕青梨花帶雨,斷斷續續的抽泣著。

這句小女兒的言語讓張子文的勁再也使不下去,他心軟了,他對女人有種天生的柔腸,他恨自己,但沒有辦法,再恨自己也下不了這辣手,本就猶豫不決的他,決定放棄讓她承受這非人的痛楚。

張子文對著她苦笑了一下:“我會放了你,但希望你也給我留條路走,明天我們就解除合約,從今以後,我們各走各的路,怎麽樣?”

“你......你是在威脅我......我不服......我就不解除合約......”慕青淚痕未幹,語氣卻充滿倔強。

“那你還想怎麽樣?我威脅你什麽了?”張子文覺得她簡直不可理喻,都這份上了還逞強。

“你還說沒威脅我......你......還不快.......開我......”慕青語氣有了惱怒之意,紅霞突然上臉。

張子文瞧她紅著臉突然發怒,微微一愣,有點摸不著頭腦,凝視著她,不知道她又想玩什麽花樣。

“你......瞧著我幹......什麽......你壓疼......我了......臭男人......”慕青語氣惱怒中帶點忸怩。

瞧著慕青有點奇怪的表情,張子文總算明白是怎麽回事,他這會兒才感覺到胸膛下的飽滿堅挺,腰身下的柔若無骨,靠,原來是這茬,張子文可以想象到自己與她的姿勢有多麽的不雅,但還是不能放啊,放了她還得了?身子還得貼著她,他現在已經顧不了男女授受不親的迂腐觀念,體力未完全恢複,能自保之前,說什麽也不能放了這紅黑帶級的跆拳高手,他現在是一點都不敢輕視這丫頭,既然不忍心錯掉她的關節,至少得保證自己能全身而退,這不雅的姿勢隻能繼續保持。

張子文無奈的說道:“我也想放了你,但你還沒做出承諾。”

“哼,女人的承諾你信嗎?臭家夥,看你能製我多久。”慕青止住了眼淚,語氣倔強,毫無懼色的瞧著他,她現在一點都不怕他,至少她心中沒有對他的恐懼感。

這丫頭的倔強,張子文是見識到了,她死不認輸的表情讓張子文束手無策,暫時又不能放開她,但經過她的提醒,身下女人身體的感覺太過清晰,眼前這張漂亮的臉蛋,鼻息間能嗅到她身上的體香,距離太近,她口齒間的芬芳也直往他鼻孔裏鑽,要老命了,張子文心裏窩火,男人該死的反應竟然突顯,靠,這都什麽時候了,他感到無奈但又無法控製......

身下的慕青感覺到了,腰腹處感覺到了細微的變化,變化越來越強烈,她心裏委屈,心跳加快,她從來沒被男人這樣欺負過,她本想偷襲的掙紮的身體不敢亂動,她怕那羞人的東西,這時,她心底深處感到一絲害怕,表情不再倔強,取而代之的是害羞,是害怕,身上的男子死死的控製住自己,該死的家夥把自己的手撐得生疼,自己的胸乳被他肆意的壓迫,他身上男子的氣息放肆的侵入自己的鼻息,這家夥的心跳怎麽這麽快?他想幹什麽?

慕青臉紅得快滴出水來,她不敢瞧著他逼人的目光,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放軟,她害怕自己刺激著他,她惱怒,但又無奈......

張子文感覺到了她變軟的身子,這是放棄掙紮的信號,先前她繃緊身體的一刻被他敏銳的察覺,他知道慕青想搞偷襲,這時,她漸漸放軟的身體,讓張子文鬆了口氣,但男人正常的反應卻被她柔軟的身體刺激得更加昂揚,他快瘋了,下麵那玩意兒根本就不聽他大腦的指揮,越發放肆的貼近她的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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