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韻驚呼出聲,兩個人的重量壓在了安韻的身上,頗似被兩名匪徒侮辱的驚呼,這丫頭的配合著實不錯,張子文向她伸了伸大拇指,表示讚賞,他哪知道安韻是被壓得難受的驚喚,被壓得七葷八素的安韻惱怒的瞪著張子文,混蛋,還不快幫忙,她的豐富眼神很準確的表達著她的惱怒。
張子文在她的惱怒眼神之下不敢怠慢,超級演員的的貴體要緊,當下迅速的矮下身子將兩名屍體搬開,並示意她的叫喚聲別停,安韻雖不明白,但見張子文麵罩下的目光很迫切,著惱的白了他一眼後,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繼續著她受屈辱的演技。
張子文在兩名匪徒的喉嚨上動作著,迅速的止血,重新為兩名匪徒戴上頭套,然後站起身子,見人質都憤憤的盯著這邊,艸起手中的微衝掃指了下人質,用蹩腳英語大聲威脅所有人埋下頭,英文口語倒跟衛生間的蒙麵人幾分類似,都是英語極臭的主,張子文威脅人質的目的很明確,下麵的活決不能讓這些人質瞧著,如果這些人質知道此時已經暫時安全,不鬧騰才怪,驚動了經濟艙的匪徒麻煩就大了,機毀人亡那是隨時都可能發生。
待所有人質乖乖的埋下頭,張子文一手拖一個死挺了的匪徒,將兩具屍體扶靠在駕駛艙門邊,還好,自己的的抹喉絕殺動作夠快,兩名匪徒連眼睛都沒來得及閉上就完蛋,這會兒靠在艙門邊倆眼圓睜,倒也象倆大活人。
再瞧安韻,這丫頭的美眸裏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張子文,小嘴裏淒楚的叫喚著,眼神卻是憤憤不平,她眼神裏的意思很好懂,這鬼叫聲還得進行多久?
張子文笑了笑,比了個手勢,意思是可以停止了,安韻很懂得演戲的技巧,聲音沒有立即止住,而是漸漸的止歇,她的配合相當的完美,這丫頭聰明,張子文本想誇獎她一句,但見她對自己敵意甚濃的眼神隻得打住。
兩具屍體已經一左一右的靠在門邊,貌似發泄完獸欲,微衝橫在胸前,手軟軟的搭在上麵,隻要沒人碰,這倆具屍體的造型就一直這麽保持著,用來唬唬人質問題倒是不大,張子文需要的時間不多,夠他收拾經濟艙的匪徒就成,駕駛艙剩下的恐怖分子就好辦多了,但在所有的前提下,必須找出隱藏在乘客中的未知恐怖分子,不然這一切的努力都算是白費。
張子文檢查了下身上的裝備,匕首藏回衣袖,向經濟艙走去,那裏是解決危機的關鍵地方,走在過道上,張子文不斷的用蹩腳英語威脅著人質,沒經過允許絕不準抬起頭來,這些人質顯然被這些恐怖分子劫機時的殘酷手法嚇壞了,就算張子文不威脅這些人質,有地上幾具血淋淋的屍體做榜樣,隻怕他們也不敢輕易的抬起頭來亂瞧。
安韻緊緊靠在張子文的身旁走著,步履踉蹌,一副受辱後被張子文挾持的模樣,張子文心中暗讚,雖然先前在衛生間時對她有些厭煩之意,但隨著安韻的精彩演技而逐漸淡化,這蠻橫丫頭也不是一無是處,兩人目前好歹也算是共患難,對於這個臨時美女搭檔,張子文還是有點欣賞。
張子文將遮擋經濟艙與頭等艙的厚厚隔簾稀開點縫隙,窺視著經濟艙內的狀況,情況不算糟糕,站在明處的蒙麵匪徒隻有兩名,離自己窺視處6米遠1名,機艙中段處1名,張子文心裏鬆了口氣,經濟艙人質比頭等艙多了1倍不止,他估摸著怎麽也有3名以上的恐怖分子,沒想到才倆,按照戰術理論,張子文猜測衛生間裏的蒙麵人應該是屬於經濟艙,加上暗藏在乘客裏的隱形敵人,4名匪徒足夠控製局麵。
瞧清楚了明處的敵人,張子文的目光掃向了萎靡不振的人質,根據經驗,張子文著重篩選坐在中段的乘客,掃描、鎖定,張子文很快發現了一名大胡子中年乘客,歐洲人相貌,坐在那裏甚為悠閑,眼神裏也沒有其他人質那種驚懼之色,張子文反複比較掃描,最終確定了這名目標,應該是這家夥,可疑目標坐的位置,離明處監控人質的匪徒間隔不過3米,屬於有效殺傷範圍,太好了,看來老天有時候還是比較開眼,張子文心裏有點興奮。
艙口連接處是頭等艙人質的視線死角,在這個位置安韻不用再演戲,她這會兒緊緊趴在張子文寬實的後背上,想蹭著瞧瞧經濟艙口裏麵的情況,玉姐不知道怎麽樣了?安韻心裏很是擔心,安韻探頭探腦,卻始終隻能瞧見張子文的後腦勺,她心裏不爽,小手襲上了張子文的耳朵,擰了擰,示意他讓點位置。
張子文感覺到耳朵她被搔擾,頭輕輕的動了動,同時肩膀左右甩了甩,想將趴在後背的安韻甩開,都什麽時候了還胡鬧?張子文心裏嘀咕,他還得再找一遍有沒有有隱藏的漏網之魚,萬一有錯漏,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張子文不敢不謹慎小心。
安韻不知厲害,她現在隻關心一向比較疼她的玉姐有沒有事,張子文不但沒將她甩開,反而被她趴得更緊,更絕的是她還有了動作,雙手撐著他的肩膀一縱,兩腳懸空,她整個嬌軀已經上了張子文的背,就似他背負著她一樣,好了,能看了,越過他的頭部,安韻剛能瞧見裏麵的情形,突然,眼前一黑,厚厚的隔簾已經被張子文放回,在安韻上背的同時,張子文被迫將隔簾恢複原狀,這丫頭不知輕重,上背的動作太大,萬一被裏麵的人發覺就不妙了。
張子文的動作引起了安韻的強烈不滿,她伸出手擰了擰張子文的耳朵,小嘴裏湊近吐著香氣。
“混蛋,你什麽意思?”聲音很小,她還是怕驚動裏麵的人。
“什麽意思?你還不下來,趴在我背上很舒服嗎?”張子文感覺很舒服,背後兩團肉顫巍巍的,感覺明顯,很是撩人。
“我不下,我得看看裏麵怎麽樣了?”安韻抬著杠。
“……喂,別不知道好歹成不?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胡鬧?快下來。”張子文小聲的催促著。
“誰胡鬧了?我要瞧玉姐有沒有事,哼,我才不象你那麽沒良心,玉姐對我好,我關心她有什麽不對?”安韻與他對話,理字始終擺在自己一邊。
“玉姐?就上次從曰本到紐約的班機上你那個上司是吧?”
“是啊,就是她,你快將簾子弄開點,我要瞧瞧。”
“她沒事,完好無損的跟幾名空姐擠一塊兒。”張子文將經濟艙掃描個遍,玉姐的情況他自然清楚。
“玉姐沒事?真的?嘻,太好了。”安韻心裏歡喜:“混蛋,你可別騙我,要不我跟你沒完。”
“誰吃飽了撐著騙你,還不下來?快,有正事。”張子文急促的說道,他被背上的兩團堅挺豐胸蹭得難受。
“……下來就下來,誰稀罕在你背上待著似的。”安韻嘴裏不爽的嘀咕著,她還真不想下來,這個混蛋的背趴著還真舒服。
“說吧,又什麽破事?”安韻背靠著小推車,美眸瞧著張子文,心裏猜測這個混蛋準是要找自己配合什麽。
張子文瞧了眼她靠著的小推車,小聲說道:“你……坐上去。”他的眼神裏抹過一絲不懷好意之色。
“幹嘛?”安韻有點不解,但還是依照吩咐坐上了小推車,有正事的時候,她還是挺乖,停配合的。
“還能幹嘛?繼續你的精彩表演唄。”張子文吞了口唾沫,心裏的餿主意初具雛形。
“演什麽?不會又是強……什麽的吧?下流。”安韻瞧見他眼神裏色色的,心裏有點惱,這混蛋的思想真的有點肮髒,難道就想不出高尚一點的主意嗎?
“嘿嘿……丫頭真是聰明,還被你蒙對了,不過這次換成我來做。”張子文適時的做了個色狼表情,演戲他也不差。
“你做?我不幹,混蛋,你休想碰我。”安韻美眸裏露出惡心的神色,她心裏一萬個不願意受這混蛋的侮辱,演戲也不成。
“靠,不幹算了,等死吧。”張子文兩手一抄說道:“是你自己放棄救玉姐的,可怨不得我,我剛才可是看見有個匪徒色迷迷的瞧著她,天知道會發生什麽。”後麵這句純屬張子文瞎掰,時間不多,不唬唬著倔強丫頭還真不成。
“……真……的?那……那你快想辦法啊?”安韻果然中招,她美眸裏露出焦急之色。
張子文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可沒什麽轍,情況緊急,做不做由你。”
“我……我……”安韻心裏好不躊躇,轉念又想著玉姐的安危,還是咬了咬柔唇說道:“……來吧,混蛋,我配合你。”安韻說得咬牙切齒,她心裏的排斥張子文,但又很無奈。
有這麽誇張嗎?恐怖分子碰你就成?奶奶的,老子不過是演下戲,你跟上法場似的,張子文瞧著她極其不甘願的神色,心裏不爽,自己說什麽也算是個帥哥啊,比那些家夥帥多了,臭丫頭有什麽不願意的?靠!
張子文罵歸罵,心裏飛快的盤算著這戲怎麽演才不會砸,將剛才想好的雛形歸納了一遍。
“……怎麽配合法?你快點啊。”安韻見張子文站在那裏沒動靜,似在想什麽,忍不住催促了一句,她怕來不及救玉姐。
張子文瞧了她一眼,眼裏抹過一絲狡黠笑意,他心裏的餿主意已經成型,見她美眸裏滿是焦急之色,當下走到她身前,湊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
“真……真要這樣啊?”安韻粉臉蛋暈紅一片。
“廢話多,還不快叉開腿。”張子文眼神嚴肅,心裏卻是一陣快意,這戲得演火熱點,他得小小的懲罰下安韻,這就是忽視帥哥的下場。
“王八蛋,下流。”安韻嘴裏小聲的罵著,腿還是乖乖的分開了點,她的美眸裏有了淚光。
張子文靠近她,他也懶得再跟她客氣,雙手一分,就將她的的大腿分開,安韻裙下立馬走光,天,惹火,淡紫色的小內褲映入了張子文的眼簾,微微有點透明,朦朧才是美,眼前的春光讓他的心歡快的跳了起來。
“……混蛋……你……狗眼亂瞧什麽?”安韻美眸含淚,帶著哭腔,她後悔死了,救玉姐的代價有點大。
“對,就這樣……你繼續。”張子文吞了口唾沫,腰身迫了上去。
“……不要……不要別碰我……王八蛋。”安韻委屈受辱的聲音大了點,她的眼淚已經滑落出來,分不清楚是演戲還是真的,總之,瞧她對張子文以往的態度來講,應該是發自內心的不要。
張子文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演得棒,他的目的是吸引裏麵6米處的匪徒到這個位置,為此,他準備了係列套狼手段,順便占占安韻的小便宜,總之被她罵了個夠,好歹得撈點本回來。
張子文將頭臉湊了上去,唇噙住了她柔嫩的耳朵,女人喜歡擰他的耳朵,張子文的偏好卻是吻女人的耳朵,天姓如此,就算演戲也不由自主的用上了老習慣。
“……不要……癢啊……”安韻是真癢,他口中的熱氣毫不留情的灌入了她的耳內,麻癢難耐,張子文的這一偏好針對哪種女人都有效,那裏是女人天生的敏感帶,即使她惱恨他,但生理上卻是排斥不了這舒爽的麻癢……
張子文喘息粗重起來,腰身迫進的地方能感覺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演戲會演出真火,他意料得到,因為在他有這個想法時,小腹下已經有了火苗才竄,對於美女,就算是再危險的境地也阻止不了他青春躁動的情欲,在這隨時可能四分五裂的飛機上,春色在蔓延……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