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心深長吸一口氣,試著抗拒這直逼而來巨大的靈威,強大的威逼使她很難受,似兩堵牆擠壓著在中間的自己,氣悶到就要閉死。

襄舍手揮了揮靈威才消失,這被逼危的兩人才感覺好了點,感激的看著襄舍,心中升起一股從未有而不可抗拒的想法就是回頭定要認真修真,實在是不喜這種站在別人腳下仰望他人的感覺。

定睛瞧著眼前的妖獸,鼠怪和樹怪不一樣,和屍鷹龍更不一樣,它的極速和已經開慧的聰明腦袋,它的眼睛盯著人看的時讓被盯的人覺得已被它撕碎了。

“哈~這,這是九階妖獸?”夏信侯剛才被威逼的後腿了好幾步,這會被襄舍給攔了回去,就知道自己從開始就看錯了這個白姓道友的修為了,想著自己不久前就危險說要殺了他們,今天不是被這個怪物殺了就是被他們給殺了,悔恨為什麽要來這個見鬼的地方,想歸想還是要現實的麵對。

舔了舔幹燥的嘴,“藍道友,你看我們。。。”

路心一心就是想著怎麽解決眼前的鼠怪,現在的襄舍也不是很舒服,路心疑惑的看著他,最終還是開了口,“白舍你可以堅持下去的,是嘛?”

一如既往的如墨般的男子,笑了笑,似乎想摸摸她的頭,始終沒有抬起來,手上的光球已經在凝聚,不知道大家記不記得七龍珠攻擊波,而現在的襄舍手上的似乎光球就是撒亞人的光彈,強大的金屬性照亮了整條的隧道,各個方位的金靈子湧入。

本就著裝是白色古袍,被金亮色的濃罩顯得那麽遠又那麽近“心心,你要記得襄舍,雖然.....但是還是不同的。”

路心急了,鼠怪王的爪子扒抓著地麵,不時哼唧,造成了強大的噪音,而路心本聽不懂他到底在說什麽,但是第一句聽懂了,以為他這道別,道別?

“你傻啊?咋們現在三個人,上次不是隻有我們兩個嘛。”

蘭花冰晶已凝成行了,不顧這些浪費的靈氣,冰晶掉落一地,拉著他聚靈氣的手,眼裏充滿了疑問,而路心這樣,就顯得有點不宜了。鼠怪本就有小心思,對方有一個可以逼退自己的,如果他們三人一起就有點力不從心嘛。

襄舍楞了下,便知道路心誤會了,自己就算願意,不,沒有就算,他便是不會的,展顏笑道,把“傻呀你,想什麽呢!放心,我沒事。外麵來。。了,虛境的門已經打開了。”

說罷把手中的光球的砸了過去,似乎是剛才那一招攻擊力很強,大約也是用盡了襄舍的的靈氣,露出了一個疲倦的笑容,把手遞給路心,把臉埋在她的肩膀輕輕的說道“知道嘛?有一個人很在乎一個人的話就算至死都會等待,曆經疼痛,委婉求全,到最後不確定的還不敢出現,這樣的人很憐憫是不是?我都覺得憐憫,明明是同樣的,我都覺得他不值,可是自己又和他一樣。”

襄舍並不喜歡一次說一大摞的話,而現在居然說了這麽多,

路心試圖把眼前的男子拉起來,他的眼睫毛扇動著肌膚,“襄舍!你在說什麽?你起來,別壓著我。”

路心看著已經已經受傷的鼠怪王,指著襄舍一個勁襄襄的掛在嘴巴,夏信侯不置信的嚷道“襄、、襄襄舍?魔修襄、襄舍?”

以路心的閱曆卻是可以知道襄舍似乎要離開了,人在最是虛弱的時候就會回想生前,而他似乎是想到了他的戀人,許是已經不能再一起的戀人。

“襄舍,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是不是以前的愛侶?如果是你對不起她,你又回心轉意了她還愛著你,你是可以去和她說,如果是她對不起,你還愛著他,我想你可以再努力一次。世間沒有永遠的不可能,隻有永遠的說不出口。”

想了想又說“虛境你早就知道要開了是不是?不然你不會犯險來這裏。既讓你心思不寧,又放心不下的,你就必須努力。知道嗎?”

“啊,你們可以停一下嘛?我這都一個人打了這麽久,死了我你們也不可以百分百保證能對付得了它。”夏信侯被鼠怪全力一擊,擊在牆壁上,吐出了一口精血。

路心還未來得及說什麽,就被襄舍給攬在懷裏,一聲入心坎的輕喚讓路心停頓了下,

“心心~”不解的看著他,

撇過頭,推了推用手力撐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抬頭見到溫溫的目光,好似看進他的心裏,而身邊的雜噪聲都消失的一幹二淨,結巴的問道?“幹什..????”

濕熱的呼吸撲麵而來,溫潤的手撫著的臉麵都能感覺他手心的熱度,而唇間的輕觸讓路心措手不及,喘息聲和唇上的輕咬讓路心驚醒了過來,撐著雙手隔開他的靠近,一臉敵視。

襄舍無謂的笑了笑,揉了揉她的頭,這次沒有摸到,路心一間退後好幾步,他眼裏莫名的一陣傷痛,輕聲的喃喃細語,“心心,不要忘了襄舍,可好?”

對於修真之人就是呼吸都能聽到,更何況細語。

而路心心裏已經開始生出一絲絲的委屈,越想越覺得魔修確實不是好東西,但他的專注的眼神讓她更是渾身難受,一股惡心感生出,忍不住數落:“誰要記得你,記得誰都不要記得你,你自己想念你的舊情人就擺了,還欺負我,你這個臭魔修,去死好了,難怪她不要你,活該。”

“別哭了!嗯?”

路心轉過頭,依舊如謫仙一般的男子,他的臉似乎是上帝最寵的男子,把他刻畫的如此精致。看到來人是他,路心莫名的就感覺到了安心,摸了摸手中他上次送的鐲子,而且虛境的門已經開了。

他走上前來蹲了下來,拿了快帕子擦了擦淚水,輕輕的擦拭著源源不斷的淚水,指尖輕拭已經紅的豔唇,“擦掉就不哭了,怎麽這般愛哭,眼睛是注水了呢?”

蹲著的藍水看著路心如淚人一樣的哭泣,讓他心生不滿,一股強大的靈威一放出夏信侯就被釘著不能動彈,而鼠怪王已經全身伏臥在地,全身不時的顫抖,心裏暗想,失去了如此多的子民,看樣子往後這仇都不能報了,也不知這樣的高手為何會出現再這個被人遺忘的虛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