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心一心練習好李微啟所給的書,不論是要讓水靈子變異成冰靈分子對許多單靈根來說是一件難以上手的事情,還是,不,沒有水屬性那麽百分之九十九是做不到的。

現在的她隻擅法訣,其他東西還未涉及,她的無知倒是讓她將錯就錯,把金木水火土冰風這些屬性的法術也學的七七八八,也就暗和雷無從下手。

像襄舍的那個光球便是風屬性,不可否認,襄舍把風術利用的很好,而路心對於自己學不會雷到沒有覺得可以,因為師父李微啟給的雷符最多,如果把其他的學好學精就不愧對師傅對自己的護短了。

襄舍手上的軟劍沒有生機,似長滿鏽斑已無用的死劍,而看到劍柄上的一串上古字,諸多感觸,可這個時候是路心最好曆練的時候,想讓自己不要害她分心,可是還是忍住的用神識對她說“心心,謝謝了,你很好。”

路心倒是沒有多想她給襄舍的那個法寶,像這類法寶在濁裏麵可以說是一大把。

她從事業十多年最不喜歡的就是站在下風處,指尖的冰靈分子形成一朵又一朵的蘭花,蘭花冰瑩的晶體如集成如彩虹似的弧線,慢慢形成一個巨大的光柱,跳出陣符,禦蓮瞬移出了屍鷹龍的覆蓋的地方,不顧它噴出的陰寒的腐屍氣,舉起冰晶不間斷的砸在屍鷹龍頸脖處。

屍鷹龍身軀被冰凍,瞬間裂開,皮肉極度的不能承受,張著嘴巴不住的嗷嗷吟叫,它覺得自己被弱小的人類侮辱了,巨大的雙眼盯著路心。

路心異常不安,所以對於襄舍的話沒有多的感觸,隻是憤憤的道“別廢話了,解決了這怪物你還要告訴我怎麽找到黑夾子的。”

冰決不難,但是要控製好密度就很難了,正因為李微啟給的秘本,包含了多個屬性法決,想必李微啟就是看到大部分的法訣僅僅消耗小量的靈氣才給她學的。

法訣簡單到僅需靈氣用靈識灌入法術就形成了,因而她便輕易掌握這些最基礎的法術。

隨著駕馭冰靈子的熟練度增高,源源不斷的蘭花冰晶逐級遞增,越來越大和越來越多,輸出的靈氣讓路心有點力不從心。

而屍鷹龍不斷的釋放出腐毒,它本就被不明力量控製著不能移動,就已經非常的不滿,但是全身的疼痛讓它恨不得殺了這細小的人類,試著用觸須把這個人類打下來,每每揮起觸須,就被陣簽打的異常疼痛。

路心隻能飛快地捏個護身法訣,從芥子袋裏摸了瓶解毒丹往嘴裏倒了兩顆,趕緊往邊上挪去,喝了好幾口的靈液,掏出雷符拍打到它眼睛上。

襄舍本就不願意打亂她的這股衝動,可一看到她拍雷符的方向,就知道不好了,朝著路心說道“不要打它眼睛。”

捏出幾根陣簽擲向雷符,試圖把雷符的方位打開。

“嘭”的一聲,襄舍就知曉壞了,不在管下麵的陣行,飛向路心的方位,捏了好幾個法訣丟給了路心。

當屍鷹龍的眼睛被轟炸的那一瞬,龐大的身軀不在受控,扭著身軀在陣裏掙脫著,仰天長嘯,驚天陣地,天雷瞬間的砸了下來,虛境一片燥亂,而那片烏壓壓的黑魂似被什麽驚動開始遊蕩或是不受控的四處**。

襄舍把路心推到身後,看著已經怒氣全開的屍鷹龍,小心的和路心說道“心心,把防禦罩打開,快點捏決遁走。”

而這個屍鷹龍鼻噴出的比屍毒還要濃厚的毒氣,氣體如黏液一般,本來蘇醒的樹木碰上這粘液就從樹頂黑化到樹根,不過多久就留一個碩大的黑色地坑。

路心驚知自己做錯了什麽,想說什麽,可不知道該怎麽說,張了張嘴,“。。。。”

倒是襄舍似乎知道她想說什麽“別亂想了,快走吧,這個大東西我來解決。”

說完又給路心一件法寶給穿上。

路心除了和一個歹徒交過手還殺了對方可以說沒有任何的戰鬥經驗,那樹妖路心是用了命去拚,已經是築基中期的路心想起來都隻是覺得被抽了筋骨的累。而這次她也知道現在是個鍛煉好機會,去找敵人的弱點,雖然打鬥的方式很單一,至少也是傷了它。

屍鷹龍獸煽動著翅膀,終於,地麵的陣行被它掙脫了,高興朝著遠處飛去,而其中尾隨了黑魂,都如約定好了一樣,鑽進了屍鷹龍的傷口,不過數息,它的傷口好以肉眼可見的複原。

路心深知這些黑魂是不會在有機會走輪回之路了,一時腦中稍微有些混亂。

也不知道襄舍給路心套了個什麽法寶,已經恢複的鷹獸,膚色本來就是暗黑,這下蛻變成黝黑的皮膚,另一個完好的眼睛犀利的盯著襄舍,從遠處直衝而來,絲毫沒有見到路心似的。它衝著襄舍叫嚷,刺耳的聲音震得雪穀雪崩。

屍鷹獸似乎聰明了許多不僅嘴噴屍毒,觸須把憑各種辦法從大大小小的山丘拎起樹木砸了過來。

單手捏訣,另一個手抓著一瓶靈液,中指手指凝出了的蘭花冰晶對準已經挨著地麵的妖獸。路心知道也許幫不到襄舍,但是單獨看秀不是她的性格,橫豎就是死,而自己還有濁。

一道上十丈長且的不斷輸出的冰晶,從上空驀然射出,從高空到地麵,路心還禦著蓮仗,氣勢驚人超出身體的力量從上直斬而下。

襄舍對這隻屍鷹獸愚蠢的行為感到好笑,眉頭微皺的看向空中,不走嘛?

拿出高階的陣簽,扔了出去,剛好把這隻鷹獸和路心的隔絕開,似乎是可以感覺到它最恨的人,馬力開足卻發現已經到了另一個地方,哪裏是它向往已久的地方,到處都是它的同伴,地球已經沒有人類了,整個地球遍地腐屍,腥臭是它最愛的空氣。

屍鷹獸被困在襄舍的陣裏,這次不是圈鎖陣,這是個迷幻陣,不管妖獸還是人類,走進裏麵都是被布陣人控製住的。

襄舍最後想了想,終是沒讓它死在陣裏,朝著路心說道“心心,打它眉心!”

聽到他的話,不用說路心自然不再忌憚,專朝著它眉心一下一下的斬擊,黑紅的血液汩汩流出,一股一股的黑色魂魄似乎已經又恢複了過來,全部都從它的身體裏擠出來,又恢複了起初的遊蕩。

而這時候,還處幸福天地的妖獸,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從他眉心直穿心而過,疼痛的他一摸,自己的眉頭開了一個血窟窿,然後無數的手把它的兄弟姐妹殺死,突然一隻手伸了過來,摘走了它的妖丹。

看著兄弟姐妹莫名其妙的都沒有了,一個人稱霸這個星球為了誰?

它仰天絕望的叫“嗷~”

似乎感覺到它的心境突然燥變,襄舍握拳凝聚光球。

虛境雪穀裏還在上演著血腥,襄舍是知道這隻屍鷹龍已經沒有生存下去的意念,而迷幻陣居然自己的移動?這是怎麽了?

“啪嗒”一聲,陣盤居然傳來破裂之聲。

襄舍試圖放神識進去一探究竟,想了想,又把原來的陣子改了幾個,

“死了嘛?不會啊,它的身子還這麽大,還沒釋放幹淨啊。”

陣簽還未重新安置,

雪穀上傳來一聲巨響,屍鷹龍妖獸轟然掉在了地上,激起一陣灰塵,嚇得雪穀數百裏內的飛禽走獸暴走,惹得妖獸躲在自己洞府裏麵顫著身子不敢多做出一小點的動作。

路心看著襄舍,正好望見了襄舍看過來的目光,不禁想起了先前拍出去的雷符,他不但以身犯險,還給了自己一件防禦法寶,自己何以讓他以命相待?

可為何他的雙眼如此的熟悉?